不過她確實也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畢竟穆青鸞與濮陽卓的事情她一點也不知道。
「我當然不會破壞人家的家庭了,只是如是青鸞自己願意來找我的話,那又當另說了吧!」肇海稍微的一甩頭,頗有陽光般的青春帥氣。
「其實這件事情我不想管,當然,也沒有管的權利,所以你還是別給我說了,我還不想听著呢?這樣多清閑啊!」濮陽甜笑呵呵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肇海笑著搖了搖他手里的折扇。
濮陽甜突然盯向了肇海手里的折扇,緊緊的蹙起了眉頭。
「你的玉笛子呢?你不是一直都拿著笛子的嗎?現在怎麼換成這了一把破扇子?」濮陽甜說著就一把搶過了肇海手里的那把扇子,自徑的扇了起來。
「送人了。」肇海輕描淡寫的說道。
濮陽甜頓時瞪大了眼楮,像看看怪物一樣看著肇海。
「不是吧,你那笛子可是眼了你十幾年啊,當初我要的時候你還不肯送我呢?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呢?」濮陽甜不滿的說道,憑自己與肇海的交情他都不肯給自己,那他會送給了誰呢?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我送給了穆青鸞!」肇海笑的很燦爛,看到他的笑會讓人有沐浴春風般的感覺。
濮陽甜驚訝的看著肇海,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送給了只見過一次面的穆青鸞,看來他對穆青鸞確實是一見鐘情了。
「穆青鸞的過去你知道嗎?」濮陽甜突然問道,在前兩年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罵穆青鸞是蕩女,而且自己還親自見到她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場面,當時真的是觸目驚心的感覺,當時穆青也不過十五六歲,但是她硬是咬牙不哼一聲,她倔強的不流一點淚。她以前只見過穆青那血肉模糊的一次,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過穆青鸞的真實面貌。
那日的一見,她才知道穆青鸞的傾國傾城,她知道青鸞一定受過很多苦,她能從青鸞臉上那股恨意里看得出來。
肇海搖了搖頭,他還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這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我只要知道認識她以後發生的事情就行了!」肇海很堅定的說道。
「友情要是玩真了,比愛情還刻骨銘心!你信不?」濮陽甜突然說道。
肇海伸出胳膊搭上了濮陽甜。那天使般的容顏靠近了她。
「其實我們的友情就很不錯了,我都當了你的哥哥這麼多年了,什麼刻骨銘心,這點我還真的不知道!」肇海確實還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他從型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沒有經歷過親人離別的痛苦,也有經歷過愛恨情仇的傷心,他現在還是一個未經歷風雨的孩子。
濮陽甜一把打掉了肇海的胳膊,她站到了離他很遠的地方看著他。
「以後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濮陽甜一指著肇海說道。
肇海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也知道了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