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開束縛後,諾言想要站穩的腳突然一酸往下倒,秦少的手一伸,圈在她的小腰處。
諾言用手一揮想要掙月兌秦少,胳膊卻傳來隱隱的痛。
「你受傷了,跟我去醫院。」
「秦墨,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陷害我,你覺得很有意思,很好玩嗎?」諾言忍著痛質問他。
「一開始就說好了,這只是一個交易而已!」秦少的雙眸透著黑亮,看著諾言清澈質問的雙眸,他心虛的有些想逃避。
「對,這是場交易,可是交易的內容並不是這樣的,你偷偷的換了我的U盤,只有小人才會這樣做,原來秦少也會做這樣的事。」諾言的心里極其的難受,被人冤枉被人陷害也不是第一次,可是這一次,她覺得心痛。
「U盤是一早就換好了,只是讓你執行而已,因為你說你想見閻太,我也讓你如願的見到閻太了,不是嗎?」秦少有些無賴的將問題反丟過去。
「你真無恥!」諾言被氣得渾身發抖。
「如果你還想繼續在這里生氣,我不會勉強你,但是我得慎重的告訴你,不用三十分鐘,閻家派來的人會出現在這里,到時候你就別指望我再會出現來救你!」說完話後,秦少沒有再看諾言,徑直走向旁邊的黑色越野車。
諾言只覺得怒火中燒,心里壓抑得好像立即就要死掉,抬起頭來對著天空突然大聲地叫道。
在她發泄完後,車門已經為她打開,秦少在里面低聲地道︰「你只有三十秒的時間。」
諾言看著秦少那沒有一點自責和內疚的表情,她就恨不得他現在就被雷電給劈死;再一看到他一幅事不關已,好像她求他的樣子,諾言就想將他碎尸萬段。
這一切想歸想,怒歸怒,諾言還是抓住了最後一秒的時間上了秦少的車子。
車子開得很快,城郊沒有修好的公路,車子駛過去留下一串的灰塵,諾言看向外面的世界只覺得模糊不堪。
「明天下午三點,安然居茶館301包間,我約了閻太,你要記得去。」秦少自然地說著,仿佛約個老朋友敘舊閑談一樣普通。
「你想讓我再被抓嗎?」諾言的反應變得很敏感。
「不是你一個人,我會陪你一塊去。」秦少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他也不為自己陷害諾言的事情做任何的解釋,這樣的男人足可以將一個正常的女人逼瘋。
「難道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見到閻太的時候至少我要知道我該怎麼說話,不是嗎?」諾言問道。
「你什麼都不需要說,只要做好我的女人就行。」秦少看著他,嘴角露出一個狡猾的笑意。
諾言實在是捉模不透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他卻輕而易舉的猜透了她在想什麼,這是一場不公平的交易,更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決。
「是你自己親口對著那些人說,你是我的女人,既然你說出了口,那我們自然就得演場戲給閻太看,要不然這戲怎麼收場。」他的聲音很低很沉,說完後,他輕眯著眼躺在位置上。
諾言看到他的神情里透著疲倦,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秦少的臉上有這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