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王誠的諾言,此刻更是一動不敢動,因為她不知道王誠究竟想玩什麼。
「這樣好,別亂動,讓我安靜的抱一會。」嘶啞的聲音透著疲倦。
諾言听著他的話,雖然喝了很多酒,腦子卻是清醒的,並且還知道她是在裝睡,這個可惡的男人。
諾言繼續裝睡,剛才的話她當沒有听到,王誠喝了酒,現在又疲倦,指不定一會就睡過去了,而她也要揭曉一下他的真面目,想到這里,她的心竟然變得異常的期待,激動的繼續听著周圍的聲音。
果然,沒有多久,她的耳朵傳來的是他均勻的鼻息聲,應該是睡著了。
諾言又靜等了片刻,輕輕的挪了挪身體,繼續靜等,直到她覺得時間成熟,她的手慢慢的伸向自己的後腦勺,準備把眼布拿掉。
她的手正準備拉下那個結,另一只手就拉下了她的手,她的身體也隨之被拉了過去,幾乎是同時,王誠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王太太,為什麼不听我的話?」他的聲音依舊沙啞和疲倦。
「你……」諾言有些驚疑,這男人的警覺性也太強了吧。
「你既然如此不老實,那我就讓你老實下來。」他的聲音已透著一絲曖昧。
諾言知道他想干嘛,她本能的想要挪開身體,卻不曾想,她柔軟的身體在輕輕的移動中,更刺激了上面那具火熱的身體。
他的兩只手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按在床邊,嘴唇輕咬著她的耳垂,順著耳垂便狂熱的吻下去,呼出的男性氣息,像帶著一股魔力一樣,諾言的大腦在那一刻竟然短路了。
她只覺得他吻著她的身體是那樣的躁熱,氣息是那樣的強烈,她穿在上面的睡衣在瞬間就被他月兌掉,這個男人的速度永遠都是那麼的快。
一股涼意襲入她**的身體,諾言才想起要拒絕這個男人。
「今天不可以。」諾言焦急的道。
「王太太,是你先挑起我的,我說了不要亂動,你偏不听。」王誠的聲音中夾雜一絲不悅。
「我來那個了。」諾言的聲音很小很小。
身上的男人听了後,身體微微一僵,但是這好像並沒有讓他想就此放棄︰「這不能成為你犯錯的理由,這個解釋我不願意听到。」
「你……」諾言簡單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可以這樣的過份,居然可以不顧女人生理期,這種男人,在諾言的心里就是人渣。
「王太太,初夜的滋味,你暈過去很快,今天晚上,我可以溫柔一點,讓你再落一次紅。」他似乎有了更大的興趣去挑起她。
「你不能這樣,你是個男人。」諾言激動的說著。
「我當然是個男人,並且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諾言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我知道你絕不會是一個無恥的男人,因為只有……」
「只有無恥的男人才會在女人經期的時候要求ML,你想說的是這個,是吧?」王誠不緊不慢的說道,「王太太,你應該知道你的男人,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無恥的男人。」
接下來,他的手用力的在她的豐腴那狠狠的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