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言出院後,沒幾天便松石膏,立馬覺得腳輕松了許多。
諾言真恨不得站起來就跑,感受一下腳著地走路的自由,但是醫生的話卻被王媽卡得死死的,絕不會讓諾言走太長時間的路。
要說忠心,諾言覺得王媽真是個忠僕,只要是王誠吩附的事,她都會緊緊盯著諾言做完,而她也把她的腳照顧得很好。
是夜,從回到王家別墅的那晚,睡前,她的眼楮就被蒙上了,盡管王誠一直沒有出現,但是規則一直在持續下去,諾言慢慢的也在這樣的規則下習慣了被蒙上眼楮睡覺。
這個晚上,她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在靠近她,一點一點的撫模著她光滑的背部。
迷糊中,她呢喃細語︰「不要吵我……別吵……」
那一雙手,似乎不怎麼听話,一直游走在她的肌膚上,像彈奏的鋼琴曲一樣的節奏,讓諾言想睡卻睡得極不安穩。
強烈的呼吸從她的耳後傳來,呼吸里滿是薄荷味的牙膏香氣,卻隱隱的透著酒香。
諾言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那是王誠,那種薄荷中帶著酒的香氣,是他的味道。他來看她,十次有九次半是帶著這種味道。
諾言沒有轉身,默默的保持著一個動作。
「這次的車禍,我已經查出來了。」他知道她已經醒了,而他的吻此刻正停不住的往她肩井處游移,諾言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的傳來微微的刺癢。
「嗯。」她的反應似乎有些冷淡。
「如果你說你想懲罰她們,我會幫你。」他對她冷淡的反應似乎習以為常起來,自顧自地問著她。
「為什麼你要幫我?」她的身體微微的躬起,對于他想她幫,她有些搞不明白,難道這不是他所期待的嗎?
「因為你是王誠的老婆,除了我可以欺負你,別人不可以!」那絕對的佔有欲是那樣的強烈,他這是在告訴她,她只是屬于他一個人可以欺之任之的東西。
「如果我就這樣死了,你會怎樣?」諾言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不悲不喜,不怨不怒,就跟她此刻的表情一樣。
就在諾言問出這句話,纏繞在他背後的男人突然一個用力,牙齒咬在她的肩頸處,諾言只覺得一疼痛,還不待她申呤出聲,王誠的身體從後面用力的貼近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彼此的身體已**的在一起。
當他的赤熱毫不猶豫進入她正干澀的身體時,諾言又有了一種被撕裂的痛,痛到讓她眉毛緊鎖,嘴唇緊緊的咬著。
「王太太,在我不想讓你死的時候,我是絕不會讓你死的!」王誠在進入她的身體時,嘶啞的聲線透著佔有的渴望。
諾言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他的進入,都讓她身體無比的痛楚,而他的一次一次強取,更是讓她的身體在飽受著折磨。
「王太太……如果痛,你可以叫出來……」他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緊縮,而她的緊窒在接受他的碩大時,總是需要時間來緩沖。
他對她的折磨,就是不給她時間緩沖,因為她的問話惹惱了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