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前兩天還見著爹地好好的呢?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呢,怎麼可能?」汪凝芸睜著一雙大眼,驚慌地說道。
「是啊,媽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下子,汪凝香也跟著急了。
白微微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情緒,然後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從報警到酒店,然後到酒店看見諾言半**的躺在汪洋的身邊,再之後,將人帶回警局察明情況,得到最後的結果。
「天啦……這……這怎麼可能?」汪凝芸完全驚恐了,她最厭惡的女人跟著自己的父親,並且還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她簡直就抓狂到了極點。
「媽咪……別難過……別難過……」汪凝香听到後,緊緊的抱著白微微,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情緒會有白微微悲傷。
「媽咪,我們這次不能再縱容諾言這個賤人了。」汪凝芸緊緊地握著手來回的渡步。
汪凝香松開白微微,也站在汪凝芸的這一邊,「媽咪,這次我同意姐姐的意見,我們不能再放過諾言了,這簡直是對我們汪家的羞辱。」
「我知道……我也恨,我好恨……我怎麼養了這樣一只白眼狼。」白微微痛苦的哭訴道。
「我們要起訴她,我要讓她以命償命!」汪凝芸恨得咬牙切齒。
「可是……這算是意外死亡,要以命償命,不一定能做到的。」汪凝香比較冷靜地分析著。
「什麼意外死亡,這些我通通不管,反正我就是認定諾言那個賤人害死了我們的爹地,她這是故意的,故意設計好的,如果不是她給爹地下藥,爹地又怎麼會死呢。」汪凝芸想到汪洋已死,心情也悲傷不已。
「如果這藥不是爹地下的,或者是爹地在知道的情況下自己喝下去的呢。」汪凝香很自然地想著這中間可能發生的情況。
「現在,爹地已經死了,只要我們咬著那藥就是諾言這個賤人下的,那麼她就是故意殺人罪,我們就能定她的罪,死不了也要讓她在監獄里呆一輩子,一輩子不能見天日!」汪凝芸有些瘋狂地大聲叫道,她的臉因為情緒激動也漲得通紅。
「凝芸,你冷靜一點!」白微微嚴肅地說著。
一听到白微微這樣說,汪凝芸更冷靜不了,對著自己的母親嚷嚷道︰「媽咪,這次就算你有心袒護那個賤女人,我也絕對不會站在你這邊,她害死了我們的爹地,如果你執意要幫那個賤人,那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
想到諾言種種的討厭,再想到她最後竟然還害死了自己的爹地,而她的媽咪卻還有心要袒護,她怎麼能不激動,怎麼能不氣氛。
「媽咪,這一次,你不能再這樣的,否則,你就真的會失去我們姐妹的支持的。」汪凝香柔軟卻有些冷情地說道。
「我讓你們冷靜,並不代表我要袒護諾言,這一次,她害死我的老公,我怎麼可能會袒護她,我們要想的是怎麼才能讓諾言坐實這個故意殺人罪。」
白微微的眼神殺過冷意,這一次,她要斷了諾言所有的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