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慕容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當她看到這玉蓮時,她便已經猜到這玉蓮定又是受了肖姨娘的指使前來謀害她,只是沒料到他們會選擇在幼齡馬上下手,她們是想制造出異常意外吧。
「二皇子所說的另一禮物不會是指這丫鬟吧。」他能說出這句話,定已經查清玉蓮是慕容府的丫鬟,既然如此,為何要將玉蓮送給她而不是直接送到府衙上?
宮景辰沒有回答,而是淡淡給那侍衛一個眼神,便見那侍衛在玉蓮身上點了一下,原本安靜的玉蓮頓然跪在地上,嗚咽的抱著慕容越的大腿,「越少爺,奴婢已經按少爺吩咐的去,還請少爺放過奴婢一條賤命。」
她按肖姨娘吩咐,將所有的幼齡馬給下藥,目的就是讓越少爺剛坐上馬上,幼齡馬突然不適,狂性大發,將坐在馬背上的越少爺給甩下馬上,並會不小心被馬所踩,那接下來,姨娘就可以坐上平妻之位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的任務居然失敗了,而且還被那個馬廝給供了出來,並被二皇子的人抓住,既然如此,她未有將所有的一切推卸到越少爺身上。
慕容越心中冷笑一聲,好一句按自己吩咐去做,那就是將所有責任都推倒自己身上,好,很好。
「你是說你給我們學院所有幼齡馬下藥是慕容越的主意?」一旁的于喬霖微微眯著眼眸淡淡的瞄著那緊緊抱住慕容越大腿的玉蓮。
「二皇子,奴婢也是身份卑微,不能做出違抗主子的命令,越少爺的確吩咐奴婢在所有的幼齡馬身上下藥。」剛剛從他們的對話中,她已經知道這個全身冰冷的男子是當今二皇子,既然如此,那她更應該將所有責任推到越少爺身上了。
「哦?那你說說,我為何要給英才學院的幼齡馬下藥?」慕容越淡淡彎起唇角,這丫鬟還真是忠心啊,都被抓住了還不忘幫她的主子完成心願。
「奴婢不知道,少爺吩咐的事,奴婢豈敢質問。」如若她會死,她一定會拉著越少爺一起死,這樣的話,姨娘的心事就可以解決了,那姨娘定會好好善待她的家人,因為她幫姨娘完成了心願。
「我今日要用幼齡馬來比賽,為何還要你給那些幼齡馬下藥?我傻了嗎?」呵呵,雖然以前的慕容越是有些傻,不過現在的她,和傻完全不靠邊,不過這奴才也真是能說會辯,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
「奴婢也不知,但奴婢曾不小心听越少爺的自言自語,少爺說不敢騎馬,但又害怕失去顏面,害怕被人說笑,所以少爺才會讓奴婢偷偷給那些幼齡馬下藥,這樣的話,少爺沒了馬,那自然就沒辦法繼續比賽,就算輸,也不會太失顏面。對,就是這樣,少爺一定是這樣覺得的。」玉蓮自編自演的說著,似乎事情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
「啪啪」慕容越拍拍手,嘴角彎彎勾起。
赫然,宮景辰和于喬霖的視線紛紛落在慕容越身上,他們之所以沒有說話,不是他們相信這丫鬟的說法,而是他們想看看慕容越想如此辯解。
「你不去做演員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好像也不對,是你生錯了年代。」在古代,怎麼會有演員,可惜啊可惜。
聞言後,所有人的眼眸閃過一絲疑問,似乎在詢問,演員是什麼?
「咳咳,下次編故事前,記得打好草稿,或者說要先做足了資料,你的越少爺我已經贏了這場騎術的比賽。」呵呵,一不小心將現代詞引了進來,慕容越淡淡開口說道。
玉蓮懵了,剛剛越少爺說什麼,越少爺贏了?怎麼可能?越少爺根本就不會騎馬,怎麼可能能贏得比賽?
「讓兩位看笑話了。」慕容越朝宮景辰和于喬霖微微笑道,「院長,既然此人是在英才學院內作案,那還是將此人交給院長處置為好。」
「慕容同學,既然她是慕容府的奴才,那還是由慕容同學來處置吧。」于喬霖一句話,又直接將玉蓮一案丟回給了慕容越。
「二皇子覺得呢?」在慕容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時,于喬霖直接轉頭看向宮景辰問道。
「你來處置,不過,在明日辰時之前,你必須要將犯案人的背後目的和相關人一一匯報給我。」宮景辰涼涼說道。
「好。」都說得如此之白了,她也只能接受了,既然交到她手中,那她們就別想好過了。
「慕容同學,從明日起,你便是武堂的學員了,課程表明日便會交到你手中。」于喬霖說完後,便直接邁開步伐離去。
慕容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緩緩離去的兩道背影,而後收回視線,冷冷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全身打著寒顫的玉蓮,「戲還沒開演,你就演得如此入戲,果然是個演戲的材料。」
玉蓮發現自己一點也听不明白少爺的話,為何她突然覺得,越少爺不一樣了,為何她還會覺得大熱天的,她也會覺得好冷好冷。
「麻煩侍衛大哥將這奴才押回慕容府了。」幸好宮景辰離開前,把這位侍衛留下了,不然還要她親自押這奴才回去,真是髒了她的手。
侍衛點點頭,直接提起玉蓮的身子跟著慕容越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