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越微微笑看著自己的娘親,心中感嘆著,看來她的這個老媽也不是一個軟柿子,也是,堂堂的一個公主怎麼可能是個軟柿子?
「奴婢也是被玉蓮那賤婢冤枉,還請夫人查清事情真相。」就算玉蓮那賤婢在這,她也有辦法月兌身,更何況現在那賤婢並不在這。
「肖姨娘,你似乎忘了,玉蓮是你的大丫鬟,又是你的陪嫁丫鬟,她怎麼可能會冤枉你,而且剛剛越兒說得很清楚,這件事已經由二皇子親自查清楚,事情已成定局,二皇子之所以沒有直接命人將你拿辦,是想看在慕容府在京中的地位,現在你讓本夫人查清真相,你是在質疑二皇子的辦事能力還是想將本夫人置于死地?」楊欣冷冷的看著那到現在還敢繼續囂張的肖素梅,她想月兌身沒這麼容易。
「娘,你就該拿出這種氣場,不然能那些小三繼續得意下去。」慕容越在心中默默為自己的老媽加油著。
「奴婢不敢,奴婢也是害怕一時說錯了話,可是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沒有做出那等子事。」肖素梅 的一聲,跪在地上收起之前的那些不甘和囂張,卑微道來。
「肖姨娘,抬頭看看那是誰?」慕容越冷笑一聲,冤枉,哼,她早就想到她會這麼一說,幸好她早有準備。
肖素梅聞言後,順著慕容越的眼神望去,便看見玉蓮和一名侍衛打扮的男子站在大廳門口外,赫然,肖素梅身子一軟,難道她就這樣被打垮了嗎?不,絕對不行。
「玉蓮,你說,是不是你給英才學院的馬下藥?」慕容越淡淡瞥了一眼軟跪在地上的肖姨娘,而後開口緩緩問道,那語氣沒有一絲的怒氣,淡淡的,仿佛肖素梅她們要設計的對象並非是她似的。
玉蓮很想大聲承認這是她一人作為,姨娘毫不知情,可惜她所有的生意都只能卡在喉嚨內,無法喊出聲,就連她的身子也一動不動的,只能定定的站著。突然,她只感覺到自己膝蓋一痛,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是。」
她可以說話了,正當她想再次喊出聲音時,卻發現她又無法開口了。
「那你之前曾說肖姨娘指示你這麼做的,可是真的?」
「是。」
「肖姨娘,你可听見了,你的大丫鬟可是親口承認了。」
「你這個賤婢,我待你這麼好,你卻為何要如此冤枉我?」肖素梅狠狠說道,眼眸更是閃出火光,恨不得用目光殺死那個背叛她的賤婢。
玉蓮很想告訴姨娘,她沒有背叛她,她沒有,可惜她動不了也開不了口。
「姨娘,你看看你的丫鬟,沒有一點受傷的地方,她可是完整無缺的跪在這,和屈打成招也搭不上邊,既然如此,哪來的冤枉,她不冤枉別人,偏偏冤枉你,除非你們之間有仇?不過這也好像也不對,姨娘對她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有仇,對不對,肖姨娘?」看你如何繼續賴下來?慕容越淡淡道來。
肖素梅赫然啞口無言,不行,她一定不能輸。
楊欣欣然的看著自己的越兒,她知道她的越兒醒來後,懂事多了,也聰明多了,但沒想到如此的聰慧,特別是那雙眼眸仿佛能看清時間一切事似的,這還是她以前那個越兒嗎?
「夫人,越少爺,一切都是老奴做的,姨娘確實是冤枉的。」跪在地上的春嬤嬤往前移了幾步後,帶著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
「哦?你說是你做的?」對于春嬤嬤的主動承擔一切責任,她並不感到好奇,反而肖姨娘沒了下招她才覺得奇怪。
「是,是老奴背著姨娘這樣做的,讓玉蓮給英才學院所有的馬給下藥,但老奴和玉蓮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保護越少爺,因為只有這樣,越少爺才不會被馬給甩下,那越少爺就不會受傷,那夫人就不會傷心。」
「你是說你給馬兒下藥也是為了我了?」黑的都被她們說成白了,真不愧是肖姨娘的心月復。
「越少爺是夫人的心頭肉,老奴也是不忍心看到夫人傷心,才會出此一招,沒想到最後卻連累了姨娘。」春嬤一副很自責,很愧疚的模樣緩緩道來,「夫人,越少爺,要抓就抓老奴吧,這一切都是老奴所為。」
楊欣沒有言語,只是淡淡的盯著這個突然自奮告用站出來的春嬤嬤。
而一直低垂著眼瞼的肖素梅暗暗松了一口氣。
「你的意思就是說玉蓮下藥毒害英才學院所有馬的主意是你授意的?」慕容越緩緩走到春嬤嬤的身前後,蹲了下去,對上春嬤嬤的眼眸涼涼說道。
「老奴不敢有任何欺瞞越少爺的地方。」
「你確實是所有的馬?」勾起淺淺的唇角,淡漠問道。
春嬤嬤怔了怔,越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很難回答嗎?春嬤嬤。」她在賭,賭這個春嬤嬤對這件給幼齡馬下藥的事知道得不詳細。
春嬤嬤搖搖頭,但很又點點頭,最後點點頭。
肖素梅看見春嬤嬤最後點頭時,心一下跌入了冷谷。
「肖姨娘謀害本少爺在先,同時又為了月兌罪,大膽敢質疑二皇子的辦案能力,再來想陷害主母,最後將責任推卸給下人,此人心思歹毒,罪大惡極,來人,將肖姨娘重打一百大棍,再將她交由府衙處置。」慕容越站直身子後,冷冷喝道,這就是敢一而再想殺她的下場。
話音剛落,很快冒出兩名護衛將肖素梅拖了下去,完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沒多久便听到那屬于肖素梅的慘叫聲。
「越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