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可有想過恢復女兒身?」喜嬤嬤四處張望了會確定沒其他人後,輕聲問道,少爺就要十一歲了,身子就要發育了,這件事遲早都會被人發現的。如果少爺繼續保持著男兒身,那……
「你覺得身為現在的我還能恢復過來嗎?」其實很多時候,她都會忘了自己是個女兒身。
「這,可是少爺……」
「誰?」慕容越冷聲喝道,冷冽的雙眸緊緊盯著那緊閉的房門。
喜嬤嬤一驚,快步走上前打開房門。
「是你。」
「徒兒這是什麼表情?為師可以理解為你是太過驚喜了嗎?」出現並站在房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向溫潤如玉的于喬霖。
喜嬤嬤看著眼前這個直接繞過她並走進房內的男子,她也曾听過一些傳言,說少爺有個師傅,而那人是英才學院的下一任院長,而且據說還是于氏家族的繼承人,難道那就是眼前的這男子?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他到底听了多少?是不是已經知道少爺女兒身的身份?會不會給少爺帶來麻煩?
「師傅怎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偷偷模模的站在門外?」相對喜嬤嬤的擔憂神情,慕容越卻顯得平靜多了。
「徒兒這句話就不對了,師傅要見自己的徒弟,哪里需要偷偷模模,為師那可是正大光明的?」于喬霖溫潤一笑,直接在慕容越的對面圓凳坐下,伸手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直接飲下,毫無客氣之意。
「喜嬤嬤,你退下吧!」慕容越看著有些走神的喜嬤嬤後,輕聲說道。
「是,少爺。」喜嬤嬤在退下前還不忘看了一眼于喬霖,眸間盡顯困惑,是他嗎?如果是,可是他怎麼會是于氏家族的繼承人?
喜嬤嬤心中的困惑離開後,于喬霖輕聲一笑,「慕容修的大婚之日卻是他的大難之日,同時也是他的忌日,徒兒,你的報仇方式的確不一般。」
「他死了?」慕容越淡淡的說著,不到一絲的起伏,仿佛說的他並不認識似的,不過也是,他們確實是毫無關系了。
「剛從刑部大牢傳出來的消息,慕容修死了,據說是接受不了事實,被氣死的。」怎麼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刑部的人怎麼說。
「哦。」
「為師發現你還真是一個沒心甘的人,為師特意跑來告訴你這個消息,你也不好好招待為師一下?」于喬霖抱怨道來,說話的同時,他已經起身,在慕容越的房間開始四處游逛著。
「我不是已經招待師傅了嗎?不然你師傅剛剛喝的那杯水是什麼,還有,師傅不經我的同意,擅自打量我的房間,師傅別忘了,你的行為可是很容易起到表率作用的。」幸好她的房間裝飾布置都不像女子閨房,而且也沒有可以象征她是女兒身份的物件。
「一杯水就想打發為師,還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徒弟,還有,你又不是女子,難道還會害怕為師會在你‘閨房’中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嗎?」于喬霖別有深意的輕聲笑道,閨房二字還特意加大了音量,最後目光落在掛在牆上的一副字畫,以其說字畫,不如說字,因為上面就一個字,等。
慕容越不語,她可以理解為剛剛他根本沒听到她和喜嬤嬤的對話嗎?
「徒兒的這個等可真是高深莫測。」于喬霖似笑非笑的說著。
慕容越聞言後微微擰眉,心中突然有種被人窺視了的感覺,「師傅還是直接道出來意吧。」她可不認為這個真正高深莫測的師傅是特意來告訴她慕容修暴死的消息。
「為師不是說了嗎?就是來給你道喜的。」于喬霖不耐其煩的說著。
「既然師傅沒有話要說,徒兒倒是有。」
「哦?說來听听!」于喬霖眼眸一亮,身形一閃,便回到位置上坐下。
「師傅喜歡男人嗎?」
「噗」,只見于喬霖很沒有形象的將剛剛喝進嘴里的茶水給噴了出來,慕容越似乎早料到了似的,身子閃到一旁,不然,又狼狽又沒形象的還得要加上她一個。
「其實徒兒我不介意師徒戀的。」慕容越壞壞一笑,說話的同時,身子已經來到于喬霖的身邊,小手已經輕輕撫模著于喬霖的發絲。
于喬霖那張萬年不變的溫潤表情一僵,嘴角抽動著干笑著,「徒兒放心,不久的將來,為師定為你找個師母。現在,為師還有事,就不用留為師吃飯了。」
話音剛收尾,慕容越壞壞笑看著落荒而逃的于喬霖,對于他是不是真的有急事,她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她現在可以確定,他並不知道她的女兒身身份。
于喬霖離開後,直接來到怡情小樓。
「你可以出來了!」待于喬霖命人準備好酒菜後,溫聲說道。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立即出現在于喬霖的眼前,並很不客氣的坐下。
「原來我的徒兒是女兒身,怪不得你會對她如此特別,這消息你一早就知道了吧。」其實他一直隱身在暗處,之所以沒有立即現身,只是不小心打擾她們的好心情,卻沒料到會听到如此震撼的消息。
「你知道?說,你對她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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