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86 隱藏最深的凶手

作者 ︰ 小豆布丁

慕容越收回思緒後,便看見眼前的兩大帥哥正在眼神交流,再加上她的心那股邪惡念頭還在,于是便她揚起嘴角,白蔥般的指尖輕輕的摩擦著于喬霖的臉蛋,「這位大叔,讓小爺我好好調戲一番,這小臉蛋不錯,水女敕水女敕的,還有這下巴,光滑不刺手,大叔應該沒有長胡子才是,不然這下巴怎會如此細膩。是不是,這位大叔?」

楊睿澤噗嗤一笑,原本還不平衡的心大大的平衡了,認識霖的人都知道這一點,但都不敢說出口,自然除了他,不過現在多了小越越,他們還是配對。

「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嗎?」還未反應過來的慕容越看著滿懷笑意的楊睿澤好奇的問道。

「徒兒,為師到現在還沒長胡子,那是不是代表為師還很年輕,根本不到大叔級別,甚至比哥哥級別的還要年輕?」于喬霖不怒反而瞪了一眼楊睿澤後,緩緩笑道。

慕容越聞言後,才明白過來,想這兩大帥哥開始較勁了?

「其實師傅也不必擔憂,這種情況雖很少見,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和體內的激素水平有關,不過,師傅根本不比為此而著急,這樣的光滑的下巴不是每個男子都有的。」慕容越緩緩道來,原來有些現象並不分年代的。

于喬霖,「……」

楊睿澤則是忍著大笑的沖動,這小越越真是太可愛了,不過這體內的激素水平又是什麼?為什麼會和它有關?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慕容越眼眸一亮,莞爾笑道。

「恩?」

「哦?」

「就是你們在一起算了,年紀相配,樣貌相配,身材一樣也很相配,怎樣,我的這個方法不錯吧。」這樣楊睿澤就會將對自己的心引到師傅身上了,同時她也幫師傅找到了人生最重要的人,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不是嗎?

就在慕容越還沉醉在她自己的世界時,某兩個人的臉色一黑,四目對視,隨後很有默契的將目光紛紛落在正在滿懷笑意的慕容越身上。

「澤,雖說她是我的徒弟,但她是你的人,不是嗎?你還是好好管管她,不然我擔心哪一天,我會控制不住,一個措手,那你可就後悔莫及了。」于喬霖用眼神示意著他心中的意思。

楊睿澤回瞪過去,似乎在說,「我警告你,如果小越越有半點受傷,你就要負全責。」

「你就是被我徒兒吃定了。」

「是又如何?」

「那我這個師傅的待遇為何如此之差?」

「哼」

兩人的眼神交流完畢之後,楊睿澤才沉聲說道,「小越越,我不介意我用自己的方式來宣布你是我的人。」他是不是太寵她了?

話音落,慕容越全身警惕,看著那全身散發著我要吻你的訊號的男子,她沒發出類似訊號吧!不然他怎會……

「師傅,徒兒問你一下,你有沒有好的鞋匠介紹給我?」慕容越稍稍往于喬霖方向挪了挪椅子,輕聲笑道。

楊睿澤那張原本白皙的臉頓時堪比黑炭還黑,不過某人卻在心中極力忍著笑意,偶爾還會眼角示意著,「還是我徒兒懂事,沒有忘記師傅的存在。」

楊睿澤不甘回瞪過去,「于喬霖,你不要忘記了,你這個師傅是如何來的?」

于喬霖呵呵一笑。

「師傅?」她怎麼覺得這兩個人有些怪怪的,不會是她剛剛的撮合,讓她們來電了吧!不是吧,她只是開玩笑而已的,可千萬不要啊,不然她日子就慘了。

「恩?好的鞋匠?」

「恩,我有用。」以師傅的身份介紹來的鞋匠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那剩下的她就可以專心搞定那些鞋子的設計了。

「好,什麼時候要用?」他現在只覺得如坐針氈,想快些離開這里,不然,以他估計,某人就要發飆了,不過,他發飆的對象不會是那個將他推向劍口的好徒弟,而是極其無辜的他。

「越快越好。」

「好,為師記住了。師傅今日見你猶如活潑亂跳,看來你的傷勢已無大礙,那為師就不繼續打擾……二位了。」于喬霖說完後,站直身子,正欲要離開之際,仿佛想起什麼似的,低頭輕聲在慕容越耳邊嘀咕一句後才離開。

「徒兒,你和他很相稱。」這是師傅離開前在她耳邊留下的一句話,這個他不會是指楊睿澤吧?慕容越聳聳肩,起身正準備繼續完成她的畫圖設計卻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拉,她順勢的掉入那人懷抱中。

「下次不許如此調皮,知道嗎?」楊睿澤嘆了嘆氣,看來他這輩子果然是被她吃定了。

撐手一躍,小小的身子便離開了那還算好靠的懷抱,「看情況。」

「恩?」

「澤,做人要幽默些,不然日子會很無趣的。」

「幽默?」這又是什麼新詞?

「對,就是幽默。」慕容越重重的點點頭,其實她更加覺得月復黑一詞比幽默更好。

「那就是內傷,氣到內傷。」楊睿澤按他自己的意思解釋著幽默二字,剛剛他就是差點被氣到內傷的。

「對,這個解釋很不錯,也很合理,下次我一定要往這方面努力。」果然是未來的一國之君,領悟能力就是與眾不同,也很獨特。

慕容越的話音剛落下,門外又傳來一道有些急促的聲音,「老奴參見少爺,皇宮派人來稟,賢妃娘娘生病了。」

「生病?」

「是,賢妃娘娘得知少爺懂些醫術,特意派人來請少爺進宮。」

「準備馬車,本少爺立即進宮。」她倒是看生病是假,找他才是對的吧。經過兩天的調查,想不到會有意料中的意外,看來很多事都超乎她意料。

「老奴立即去準備。」

管家離開後,楊睿澤悠哉說道,「小越越,不用去了,就算你去,她也活不了。」

「恩?」

「算算日子,明日便是她的大限。」他要折磨一個人,不一定要親自動手,也不一定要見血,一顆藥丸便可解決。

「你給她下毒了?為什麼?」原來生病是假,中毒才是真,那找賢妃小姨就是要她解毒了?不過上次見面,她倒是沒看出賢妃小姨中毒了。

楊睿澤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

驀然,雙眸一亮,「賢妃小姨就是那個人,是不是?」她從最開始的懷疑到後面的解除懷疑,可從娘身上,她又開始懷疑這個賢妃小姨了,再加上她換個方向調查,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再加上,她從澤那狠戾的眸光中,她更加完全確定了。

「是。」

「為什麼一開始你就不願意告訴我這個答案?而要選擇隱瞞著不說,可現在你又為何要選擇承認了,為什麼?」如若一開始他直接告訴自己不就好了,何必要躲躲藏藏的,是害怕自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嗎?

「對不起,我只是想將她解決後再告訴你。」其實最開始他也是懷疑,需要深一度的調查,而他之所以會在封國皇上面前如此肯定,也是為了在查清真相後,先行除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管怎麼說,這里是封國,而不是他的地盤,雪國。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說出口。

慕容越不知為什麼此時的心情宛如打翻五味瓶似的很不是滋味。

「小越越,她……」

「我要進宮了,你要不要一起?」慕容越雖然沒有讓楊睿澤說下去,但也邀請了他一同進宮,其實她這樣做也是有打算的。

「好。」

一連兩天,慕容越都沒有踏出房門,下人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傷勢到底嚴重不嚴重,只知道每天御醫都會定時來定時走,不過當她走出房間後,一些下人看到傷勢已經恢復的少爺後,掛在臉上的哀愁一消即散,他們要將這個好消息要立即告訴那些擔心少爺的人才行。

「少爺,刑部已經將慕容明帶來了。」慕容越行跨出大門口,身後便听到紅音急促的聲音。

「先將他關在茅房里,我有空再見他。」一開始她就已經打定主意,先折磨一下慕容明,這是他親自送上來門來的,不是嗎?

「啊?茅房?」怎麼不是柴房嗎?以前在慕容府時,嬤嬤對不听話的姐妹不都是關進柴房嗎?怎麼少爺是將人關進茅房?哪里可是比上次的那用過的手紙還要臭,不過這應該很好玩才是。

慕容越勾起嘴角淡淡笑著,沒有解釋,而是直接跳上管家早已準備好的馬車。

看著緩緩行駛離開的馬車,紅音愣了愣,不過最後她還是按少爺的意思將慕容明關在茅房里,而且為了確保他不會趁機逃跑,紅音特意還讓刑部的侍衛大哥將慕容明捆綁起來,再拴在茅房的門上。

頓時,少爺懲罰人的特別方式很快便傳遍整座府邸,紛紛趕往茅房看那條人肉粽,不過他們也意識到,得罪少爺的人下場都不好過。

皇宮

慕容越進宮後,沒有直接趕往惜霞宮,而是去了冷宮後院的那一片小黃菊花地。

「這是娘最喜歡的小黃菊。」慕容越說完後,閉上雙眸享受著此刻的心情,再煩瑣的心情來到這之後,也會慢慢的平靜下來。

楊睿澤稍稍的松了口氣,淡淡的笑了笑,情緒也闊達了許多,剛剛一路上,小越越一直都沒有理他,他就知道小越越生氣了,可是這會,他隱隱感覺得到,此時的小越越已經不再責怪他隱瞞她的那件事了。

「澤,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賢妃?」以其說她無法接受賢妃小姨會做出殘害娘的事,更不如說她接受不了澤對她的隱瞞,而且還是關乎娘的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當時她的大腦宛如被堵塞了似的無法思考,現在平靜下來,很多事她也理清了,也理順了。

「那日,蕭如在陵墓附近撿到一個小香包,也就是那香包,才讓我開始懷疑到她的。」剛看見那香包,他就覺得有些熟悉,而且那香包不管是繡法還是布料,都是雪國才會有的,他還特意命人快馬加鞭趕回國調查,沒想到結果就是,那個香包是姑姑在出嫁前送給銀霞姑姑的。

「香包?」

「不錯,相信你也之前也見過那香包,那就是姑姑送給她的那個香包。」

原來是這樣,世上還真是巧合,當初就是這個香包,讓她查出夏玉琦中毒的真相;而今日,也是這個香包,查出了那個鞭尸人的身份;看來當初,賢妃小姨並非是不小心弄丟香包的,而是故意為之,所以才會被夏玉琦身邊的常嬤嬤撿到,從而進行那一切計劃。而後來香包物歸原主時,她再一次將香包丟棄,卻沒想到將她的身份給爆了出來。

還有,夏玉琦中毒,她假懷孕假流產一事,她是不是也早已知道,或者說,她才是那個真正策劃這一切的真凶,看來,那個最狠毒的並不是夏玉琦,而是這個表面看上去溫柔可人的賢妃小姨。

而另一邊

楊銀霞因體內的毒而每晚受到噬骨的折磨,但這種毒連御醫都察覺不出,她只能派人去請越兒進宮,上次她有辦法替夏玉琦解毒,那就有辦法,替她解毒。

「啟稟賢妃娘娘,慕容大人已經進宮,不過想請賢妃娘娘親自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奴才不清楚,不過慕容大人吩咐了,只要賢妃娘娘去了,就知道了,慕容大人還說了,那里比較安全,賢妃娘娘想拜托的事在那可以解決。」

楊銀霞聞言後,垂下眼瞼思索著,越兒這是要做什麼?她拜托的事?難道越兒知道她中毒了?不管是不是,她不想再被那毒藥給折磨了。

「好,帶路。」

楊銀霞一路跟在那太監的身後,雙眸不斷打量著周圍的景色,再加上一路上,她都沒有怎麼踫到其他人,心中疑惑不已,但她還是忍著,直到她看到那蕭條的地方後,楊銀霞掉頭就走。

驀然,在她調頭那一刻,出現兩名侍衛攔住她的去路並駕著她繼續往前走著。

「你們真是大膽,竟然將本宮帶來冷宮,來人,來人……」處于思緒當中的慕容越驀然被那怒斥聲又略帶幾分害怕的聲音拉回現實。

「是我請賢妃小姨來這里的。」慕容越淺淺笑著,她的這個賢妃小姨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不在娛樂圈混實在是太可惜了,不然憑她容貌和超絕演技絕對是個影後,她之前居然還為曾經懷疑過她而感到愧疚,哎,她的洞悉能力退步了。

「越……越兒。」原本還拼命掙扎的楊銀霞聞言後,抬頭望去,便看見她心中期待的那個人,因為現在只有他,她才能活。

可是當她看到另一道白影時,愉悅的心又沉了下去。心中暗暗猜測著,他們怎會一起出現?「賢妃小姨可來過這個地方?」慕容越沒有錯過楊銀霞眸底的那抹希望落空的眼神。

聞言後,楊銀霞才開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地方,這是小黃菊,皇宮竟然有這麼一大片小黃菊,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賢妃小姨喜歡用小黃菊泡茶,又怎會不知道這里有這麼一片小黃菊?」

「……」

「也是,這里如此偏僻,賢妃小姨怎會來這種地方,也不對,上次賢妃小姨好像就來過,想必那是賢妃小姨心中被一些事被蒙蔽了,才會沒發現這個好地方吧。」

「……」楊銀霞心一緊。

「听說夏大將軍府中也有這麼一大片小黃菊。」

楊銀霞猛的抬眸看著說話之人,難道他知道什麼了?但她還是表現得一臉鎮定並很溫柔的模樣,「小黃菊不僅可以欣賞,也可以當藥材用,夏將軍會喜歡也不意外。」這個地方的小黃菊一定是皇上命人栽種的,而且是為那人所種,怪不得皇上當時不是將她關入大牢,而是關在這冷宮內,只因為這里有她最喜歡的小黃菊。歸她當時還小小愉悅了一下。

「是啊!是不意外,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夏將軍都會命人將小黃菊送進宮,那就意外了;最意外的是,夏將軍將那些有藥材作用的小黃菊不是送到太醫院,而是送到喜歡泡菊花茶的賢妃小姨的惜霞殿。賢妃小姨,那你覺得這樣意外嗎?」她也曾猜測夏正直的府中的小黃菊為夏玉琦所栽種;又或者是夏府的其他人;甚至她還懷疑夏正直是不是和皇上一樣,喜歡娘。

豈知,那晚她在娘的口中得知,原來賢妃小姨之所以會喜歡用小黃菊泡茶,是在娘的常年渲染下才有這個習慣的,而且從未間斷過;當年,陪皇上出使雪國的人還有夏正直,而夏正直也在雪國丟了心,因為他喜歡上了賢妃小姨,可惜賢妃小姨當時已有喜歡的人,听說那是雪國的某位的大臣。

「你的假懷孕;假流產;皇後自導自演中毒,這一切都是用來陷害你和我娘的,這些你早就知情了吧!賢妃娘娘。」冰冷淡漠的聲音緩緩從慕容越口中吐出。

楊銀霞搖頭輕笑著,腳步輕輕移動著,直到她來到花叢中間才停下腳步,深深呼了一口氣,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不過那笑意帶著幾分的釋懷和解月兌的感覺。

「不錯,本宮確實是早就知道夏玉琦的計劃,不過我並沒有立即揭露她,而是讓她如願,本宮甚至還幫了她一把。她真的以為只是用那些藥就可以控制本宮的脈象嗎,她卻不知道,其實那些被下過藥的食物本宮從來都沒有吃過,至于懷孕。哈哈,本宮確實是懷孕了,不過卻不是皇上的種。」

「如果不是楊欣那假惺惺的女人,本宮早已和心愛的他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如果不是她;他根本就不會死,是她害死了他;也是因為她,本宮才會成為兩國聯姻的對象,才會來到封國做這個不得寵的妃子。本宮就不明白,皇上如此深愛著楊欣女人,為什麼還會將她賜給其他男子?如果不是這樣,本宮何須來到這里?這個仇怎能不讓我恨?

你可知道在後宮,不得寵的妃嬪可是任由著其他妃嬪欺壓的對象,也是在那時,讓本宮重新遇到了夏正直,而他,就是本宮那還未成形孩子的父親。呵呵,你以為夏玉琦的計劃很完美嗎?哼,如果不是本宮,她計劃怎麼可能如願進行,至于本宮如何夏玉琦的那個計劃,那當然要因為夏正直了,是他告訴本宮的,沒想到除了本宮之外,原來還有人和本宮一樣痛恨著楊欣那女人。

既然如此,本宮為何要揭露她,本宮不僅不會揭露,而且還會幫她一把,可惜的就是要犧牲本宮那可憐的孩子,不過做大事者,要有犧牲是必要的,不然本宮怎會成功的讓楊欣那女人死在冷宮中。夏正直為何會去刺殺夏玉琦的宮女碧玉,御醫鐘離,你以為是夏玉琦吩咐的嗎?如若不是本宮,夏正直怎麼想到,夏玉琦又怎會想到這一招殺人滅口,不過可惜,最後還是被你給查出來了。」楊銀霞的整張臉猙獰得扭成一團,眸底更是散發著狠毒的目光。

「就算我娘死了,你也不放過她,竟然將她的尸首挖出來並用鞭子抽她,是不是?」慕容越的語氣听不出任何的起伏,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惡毒之人楊銀霞。

「哈哈,不錯,本宮要讓她連死都不得安寧,她以為死了就可以逃離本宮的手心了嗎?不可能,只可惜那些廢物不敢膽子太小,不敢施暴,當日看著那一鞭又一鞭抽在楊欣那女人身上,本宮這些年受到的氣才得以解月兌。」此時的楊銀霞哪里還有莊嚴高貴,溫柔可人的模樣,有的只剩下狠,毒,丑。

慕容越緊緊拳握著雙手,只有這樣她才能忍住上去一腳踹那狠毒女人的沖動。

「你故意關心我,就是要我記住你的好,解除對你的懷疑;不過你別忘了,我可是我娘的孩子,也是你該痛恨的一個。」

「不錯,你確實提醒了本宮,本宮就不該心軟,結果卻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後患。」楊銀霞將目光定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楊睿澤身上繼續說道,「本宮萬萬沒想到的是,楊欣那女人也是雪國的公主,本宮一樣也是,太子你卻為了那女人,竟給本宮下毒,而且還是這麼狠毒的毒,那女人是太子的姑姑,本宮一樣也是,太子你為何如此偏心和殘忍。」半個月前,太子突然來找她,她也沒想到太子居然會知道那一切,可是奇怪的是,他沒有像皇上告密,卻給她下了毒,讓她每晚都會受到噬骨之痛。

「相對你的殘忍,本太子不及你吧。」

驀然,宮英雲憤怒的聲音從楊銀霞背後響起,「賤人,既然是你害死了欣兒,是你那麼殘忍的鞭打欣兒的尸首,原來那是你做的。」宮英雲說完之後,狠狠的用力踢了一腳楊銀霞。

「皇……皇上。」被踢了一腳的楊銀霞摔倒在地,似乎那一腳將她的腰骨給踢斷了,頓時腰部疼痛不已。

「這個賤人,不僅害死欣兒,竟然還偷男人,還留了種,朕真是愚蠢之極,竟然會看在你是欣兒的姐妹上,對你照顧有加,你卻給朕帶來此等羞辱。」滿懷怒意的宮英雲伸腳又是一踢,直接將楊銀霞踹開幾米遠。

「啊……」

「來人,將這賤人拉下去,不要讓她的血將朕的小黃菊給玷污了。」宮英雲不再看一眼那卷縮一團的楊銀霞,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年不該接受雪國再次送來的聯姻公主,就算欣兒不能成為他的妻,但至少是活在世上,他偶爾還能看得見,可是,現在……

「等等,我有句話想和她說。」慕容越抬步來到楊銀霞身邊並蹲下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我告訴你,我娘沒有死,她活得好好的。」

慕容越一說完,立即點了楊銀霞的啞穴,只看見楊銀霞張大了嘴,瞳孔放大,眸底盡顯狠戾,楊欣那女人居然沒死,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是親眼看到楊欣死的,她有親自探過脈息,並確定楊欣那女人死了,現在怎麼可能沒有死,不……她不甘,可惜,無論她怎麼吶喊,她就是無法喊出聲音。

「來人,立即派人前往將軍府抓拿夏正直。」楊銀霞被侍衛拖走後,宮英雲冷冷開口喝道。

「是,末將遵命。」

原來宮英雲會出現,是因為慕容越在進宮前,就已經派人請皇上前往冷宮後院的花地,所以剛剛楊銀霞所說的一切只字不差的被他听進耳中。

很快,宮英雲便頒發了一道聖旨,夏正直貪污軍餉,刺殺朝中重臣,罪大惡極,本應給予滿門抄斬,但顧念其功,特赦其族人,將其族人發配邊疆。

聖旨一下,震撼的不僅僅是文武百官,讓天下百姓更是震驚不已,原來他們一向崇拜的大將軍竟然是個貪官,最主要的還是前幾天慕容大人遇刺,原來是大將軍所為,這簡直不可思議。

而後宮,宮英雲則是下旨削去夏玉琦的後位,並將她終生困在永和殿,不得踏出永和殿半步,違抗旨者,殺不赦,從此,永和殿就是一座冷宮。而得寵的賢妃楊銀霞也突然暴斃,死因不明。

而更讓文武百官驚訝的是,皇上的最後一道聖旨就是,二皇子並非夏皇後所出,而是早已逝世的德妃所出,而二皇子並不是二皇子,而是三皇子

當年夏玉琦還是貴妃時,她和德妃同時懷孕,就連產盆也是同一天,據說,當年德妃生下並不是什麼皇子,而是一只狸貓,而德妃也因難產血崩而死,從此,這消息就變成後宮的禁忌;夏玉琦則生下一名白白胖胖的皇子。

原來真相是,當年夏玉琦產下的是一名死嬰,但當她得知德妃產下的是皇子時,她氣憤不已,于是便來一招,狸貓換皇子。

其實皇上一早就查明真相,但隨著夏正直的戰功越來越顯赫,同時還掌管著封國大部分的兵權,他才容忍下來,直到夏正直被削權之後,這一切才得以大白。

……

「啟稟大皇子,屬下按照大皇子吩咐調查清楚,果然事情真的如大皇子所猜,右都御使被刺殺並非夏將軍所為,而夏將軍貪污軍餉卻又其事,不過奇怪的是,夏將軍竟然將所有罪名承擔了下來。

而賢妃也並非暴死,屬下檢查過賢妃的尸首,發現賢妃不僅身中劇毒,而且身上三處傷痕,導致死亡的是脖子上的傷痕,屬下大膽猜測,賢妃是被人勒死的。」

宮景信擺了擺手,那身影便迅速退離,偌大的書房便只剩下他一人。

這慕容越還真是的父皇器重,上次慕容越被刺殺,還波及雪國太子,但這點,他就開始質疑,雪國太子的功力他是沒見過,但上次見面,他是可以感受得到他內力豐厚,絕非一般人能傷得了的,而且還讓慕容越深受重傷,昏迷不醒。

看來這不僅是慕容越的計劃,更是父皇的計劃,單單只是貪污軍餉,怕是難以讓夏正直招供,不過讓他覺得奇怪的,夏正直不僅承認了貪污軍餉,更是將刺殺慕容越一案也承擔了下來,這件事絕不簡單,還有賢妃的死,這中間似乎有什麼牽連?

原以為,宮景辰沒了夏府的勢力,也沒了夏皇後的支撐,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這個太子之位,他唾手可得,豈料,宮景辰現在既然從二皇子變成三皇子,根本不會受到牽連,而且還是由德妃所出。

德妃的背後雖沒有什麼很大的勢力,卻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嬪,單憑這一點,父皇對宮景辰的愛絕對會不會減少。

……

離解決完那些事也已經兩天了,所有的事都告一段落,她也可以安心跟娘一同去隱居了,可是,一連兩日,皇上將他自己困在御書房中,任何人都不得打擾,連同他也是如此。

可這兩日,娘也沒有來找她,她只能等著,等著皇上走出書房時,他便可向皇上請辭官職,她便隨時都可以和娘一同離開封都,離開封國。

「少爺是在苦惱嗎?」喜嬤嬤遠遠的便看見少爺坐在亭子中,不知想些什麼?

「喜嬤嬤,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離開這里了,你將來的日子怎樣打算?」或許她可以帶上喜嬤嬤,畢竟喜嬤嬤是娘的最信任的人,不是嗎?

喜嬤嬤一怔,「少爺是要去哪?」

「我只是隨口問問。」如果她真的要和娘一起離開,那府中的人她要好好安排一下才行。

「夫人已經離開了,如果少爺也要舍棄老奴的話,老奴無地可去,老奴或許可以去找夫人,畢竟老奴也這把年紀了。」她從沒想過夫人會比她先離去,如若少爺再舍棄她的話,那她真的無地可去了,只能去找夫人了。

「嬤嬤,其實……你放心,我不會舍棄你的,不過如若真的有一天,我真的離開了,嬤嬤可以回雪國,那里有你的家人不是嗎?」她很想將娘未死的消息告訴嬤嬤,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少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今天的少爺怎會這麼奇怪?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少爺怎會問起她將來的打算,而且還要她回雪國找家人。

家人,她有多久沒听到這個詞了,她又有多久沒見他們了,從她進宮開始,她再也沒和他們聯系過,怕是她真的回去找他們,他們也定嫌棄她了吧。

「無事。」

「對了,少爺,慕容明已經被關在茅房兩天了,少爺打算何時才見他?」一想到慕容明辱罵少爺的那些話,她就恨不得將他的嘴縫起來。

「將他身上的臭味沖洗干淨後,再帶來見我。」她還真忘了這個人了。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喜嬤嬤轉身準備離去,卻看到站在亭子外的太子殿下,「參見太子殿下。」

慕容越點了點頭,讓喜嬤嬤離開之後,才緩緩開口問道,「澤,你是來辭行的嗎?」算算日子,這兩日他也該回雪國了,想到這些日子有他的陪伴,她過得還也愉快的。

「小越越,你願意跟我回雪國嗎?」

「好啊!」

「真的?」

「假的。」

楊睿澤頓時臉色一垮,他的所有辦法在他看到小越越等候姑姑出現的時候,全都擊潰了。

「澤,我說過會去雪國的,但不是現在。」雪國常年封雪,她倒是很想看看那里的風景,不過她會和娘一起。

「小越越,你是不是已經打算和姑姑一起離開?」

「呃?」

慕容越怔了怔,他怎麼知道?四目相視,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直到管家的聲音插了進來之後,這種氣氛才被打破。

「少爺,門口有位女子送來一封信,說是給少爺的。」

慕容越收回視線後,接過管家遞過來的信件並打開看之,臉色頓時變得沉重起來,低聲喃語著,「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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