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辰頓時怔愣在原地,他……他竟然說喜歡慕容越,他怎會說出這一番話,難道……難道這就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這段時間,他的失神,他的恍惚,他的不舍,難道這都是因為慕容越?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他了?不可能,他怎麼會喜歡上慕容越?他們可都是男子,他怎會喜歡上男子?
慕容越嘴角有些抽搐,干干笑了幾聲後,緩緩開口道來,「三皇子這是在作弄我嗎?」先不提他為什麼會喜歡她,但他們之間有血緣關系,不是嗎?
宮景辰自嘲一笑,他肯定是想太多了,不然他怎會喜歡上男子?
「慕容越,你就當剛剛我撞邪了。」對,他一定是撞邪了,不然怎會說那樣的話。
「恩。」
「你還有事忙,我就不繼續打擾你了。」宮景辰說完後,便迅速離去。
看著那急速離開的背影,慕容越嘴角抽了抽,什麼時候開始她撞上宮景辰這朵桃花了?
而一直躲在暗處的蕭如完全石化了,原來這世上喜歡公子的男子不只主子一個,就連封國三皇子竟然也喜歡男子,主子的情敵不只封國公主,就連封國的三皇子也是其中的一個。蕭如抬頭看著蒼天,在心中吶喊著,主子,你再不來,公子就要被搶走了。
……
不到兩天的時間,景王選秀就已經結束,這讓眾人不得不佩服逍遙王的能力,不過更讓他們好奇的是,逍遙王究竟為景王選了怎樣的女子?听說這次是一次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選秀,他們根本無法得知逍遙王是如何選妃的?只因這次所有參選人全都簽了什麼保密協議,听說這協議其中有一條,就是參選者不得將此次的參選內容泄露出去,如若泄密,終生嫁不出去,這樣一來,還有哪個少女敢將內容泄露出去。
景王府
炎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五名女子,眼底滑過一股說不上來的眼神,「三弟,她們就是你精心挑選出來的女子?」
「越,你確定她們是你為炎景選出來的王妃人選?」鄧玉嬋吞了吞口水,嘴角有些抽搐著,表情略顯些怪異,她知道她不該質疑越的審美眼光,可是這幾個女子,實在是太……呵呵,這不得的才讓她質疑越的審美眼光,怎麼說越也是一個現代人,什麼美女沒見過,怎麼可能會選出這幾個人出來。
「不錯,她們正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未來的景王妃,側妃;你們仔細看,她們幾個無論從各個方面,絕對都是景王妃,側妃的最佳人選。」只見慕容越嘴角上揚,自豪道來,「圓潤的身材,大而挺的翹(禁詞)臀,豐滿的胸部,似花的年紀,如此般的美人怎會不是最佳的景王妃和側妃,二哥,她們可是三弟我根據二哥的需求而精選出來的,難道二哥不喜歡?」
「根據我的需求?」他有說過要什麼嗎?
「當然。二哥,你听好了,圓潤的身材,那二哥抱起來就很有感覺,不會將抱一根樹枝一樣單薄;至于這大而挺的翹(禁詞)臀嘛,俗話說,大,好生養,這句話可是很有根據的;還有這豐滿的胸部,想必二哥絕對會喜歡上的,是不是?」慕容越緩緩走到那五名女子旁,一一介紹著好處。
鄧玉嬋頓時滿頭黑線,正要開口說話時,慕容越的聲音猛的響起,「哦,對了,最主要的還是三弟我已經讓人提前教她們教性教育了,這個性教育就是指夫妻之間的周公之禮。那到時,未來的二嫂在和二哥一起行周公之禮時,二嫂就不會太含蓄,絕對能滿足二哥的**。」
話音落,炎景立即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咳咳……」
鄧玉嬋真想找一個洞鑽進去,越,這種話私下聊就好了,不用拿出來說。
「二哥是太激動了嗎?」
隨後,鄧玉嬋反應過來後,她總算明白過來了,忍著大笑的沖動,越根本不是要為炎景選妃,而是在惡整炎景。
「三弟,你確定你只有十一歲?」炎景緩過氣後,一臉質疑的看著眼前那少年。
「當然。」慕容越一臉無辜的肯定說道,「二哥,這五名女子可有你喜歡的?又或者說,這五名女子你都要了?」
炎景還沒回答,又听到慕容越的聲音緩緩道來,「全要了好,那三年抱倆絕非只是傳說,那二哥可要加把勁了。」
那五名女子听聞後,紛紛羞澀的垂下眼瞼,但那嘴角的笑意卻透露了此時的她們是高興不已的,她們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被選中,真是太好了。
「如此之說,那三弟為何不留著自己用?」這慕容越確實超乎他的想象的有趣,他看,但凡經過慕容越之口,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三弟自然要將最好的奉獻給二哥,三弟從來不會有任何的私心,既然如此,二哥也覺得她們好,那三弟這就進宮上報給大哥,讓大哥命司天監立即開始挑選好日子,二哥要娶一王妃納四側妃,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定要司天監好好的選日子才行。」慕容越快要笑翻天了,只可惜,她得忍著,不然就露餡了。
一旁的鄧玉嬋早已忍不住掩嘴而笑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炎景吃癟的樣子,想不到炎景也有這個時候,恐怕也只有越才能做得到。
「三弟,二哥什麼時候說要娶她們五個了?」炎景恢復自然後,淡淡開口笑道。
「二哥想要食言?」
「二哥我從來沒有說過,哪來的食言?」炎景勾起嘴角,淡淡笑道。
慕容越眉頭一挑,淡然道,「大哥下旨,三弟我首選,二哥抉擇,剛剛二哥可是默認全要了她們五個,難道二哥想始亂終棄?」
「咳咳,三弟用錯詞了,二哥和她們都沒開始,哪來的始亂終棄?再說,三弟也說了,大哥下旨,三弟首選,我抉擇,似乎我尚未抉擇吧。」他算是模透他的這個三弟決不能用正常來形容,而且也從不按理出牌。
「沒抉擇嗎?可是剛剛二哥不全都默認了嗎?默認不就是抉擇嗎?是我誤解錯了?」慕容越那充滿疑惑的眸子並沒有投向炎景,而是落在一旁正淺淺偷笑的鄧玉嬋身上。
鄧玉嬋見越看向自己,臉上的笑聲沒有停止,反而更甚,整個大廳都是她的笑聲,而那五名女子則是不明所以的呆站著,炎景滿臉的黑線,慕容越則是淡淡的淺笑著。
「來人,將她們送回各自府中。」炎景開口淡然說道。
「二哥真的不要她們啦?」慕容越也沒有攔著,就讓侍衛將那五名女子帶走,她很懂得尺寸的。還有,估計這會,某人應該到了吧。
炎景還沒開口,門外就已經有人替他回答了,「不要。」
這聲音慕容越倒是不陌生,微微勾起嘴角,對此人的出現,她也不會感到奇怪,倒是此人不來,那就奇怪了。
其實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後,只見她一臉怒意的走進廳內,直接坐下後,瞥了一眼還沒有完全離開的五名女子,而後又看了一眼鄧玉嬋,最後將目光落在慕容越身上。
「參見太後!」
「母後,其實這是三弟和兒臣開的玩笑。」炎景擰著眉頭說道。
「是啊,太後,這確實只是玩笑。」鄧玉嬋點頭附和著。
「玩笑?此等大事怎能兒戲,逍遙王,她們就是你挑選的景王妃?」太後冰冷問道,她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把柄,她怎會輕易放過可以懲治他的大好機會。
「不錯,她們就是臣精心挑選的人選。」
「逍遙王,這次選妃是你以逍遙王的身份,不是封國時辰的身份,哀家說的可對?」她不會忘記前車之鑒的。
「是,本王是以南國逍遙王的身份來幫景王選妃的。」這太後似乎學聰明了,竟然懂得先讓她分辨清楚身份了。
話音落,便听到太後的怒拍桌子的聲音,而後怒喝道來,「逍遙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給景王選此等的下賤女子,你是想給皇室蒙羞還是想借此侮辱南國?」
「太後,越……逍遙王絕非此意。」鄧玉嬋著急說道。
「還請太後賜教,本王如何給羞辱南國皇室了?」好大的罪名,這太後還真會給她安插罪名,不過,這罪不是她說了是就是的。
「來人,將秦小姐請上來。」太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慕容越,這次她一定能將所有仇恨一次性給報回來。
很快,一名打扮艷俗的女子緩緩走進廳內,「民女秦玉參見太後,參見景王,參見逍遙王。」
「玉兒,你說,逍遙王是如何選妃的?」太後開口問道,語氣卻明顯的柔了不少,由此可見,此女人在太後心中的地位。
「是。」秦玉便開始慢慢細說而來,內容詳細得深怕會漏掉一些似的。
許久
「逍遙王,玉兒可有胡說?」太後黑著臉冰冷說道。
「沒有,而且很詳細,不過秦小姐似乎還少說了一點。」看太後對這秦玉的語氣,她可以大膽猜測,太後心目中的景王妃就是這個叫秦玉的女子。
「少了什麼?」太後看了一眼秦玉後,冷冷掃看著站在門口的那五名女子。
「每個前來選妃的女子都要前一份保密協議,如若參選者將選妃內容泄露出去,賠上的將是泄露者的一生,秦小姐,本王說的可對?」雖然未必真的會賠上一生,但她賭的就是心理戰,就算將來那人真的嫁出去了,心里有這一心結,夜夜都難以安眠。
秦玉聞聲後,臉色一變,她原本就是不甘心落選,而且還是輸給那幾名女子,雜再加上太後要見她,詢問選妃一事,再說,她也不會相信就算她真的將那些說出來後,她會嫁不出去,怎麼說她也宰相之千金,怎麼可能會無人要她,最主要的還是,爹爹曾說過,她將來是景王妃的,就因如此,她更不甘心了,所以,她便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太後了。
「大膽,這等事豈是你說了算。」
「太後說的對,這種事當然不是臣說了算,不過臣可是將那些千金小姐們簽的保密協議放在菩薩那供奉著,那就是說,對于泄露者要如何懲罰,不是臣說了算,已經是有菩薩說了算。」
「轟」的一聲,那個秦玉跌坐在地上,一臉的慘白,眸底盡是惶恐,神明?那她……她豈不是要真的孤身終老?
「逍遙王,你不要在這妖言惑眾,玉兒,別怕,哀家這就馬上下旨,將你賜婚給景兒,讓景兒和你立即成婚,哀家就不信這個邪了。」太後心疼看著被宮女扶起來的秦玉,玉兒是她看著長大的,在她心目中,景兒的妻子只能是玉兒,而她也承認玉兒。
如若不是景兒一直不願意成婚,玉兒早就是景王妃了;如果不是那小毛頭,皇上哪里會下旨,哪里會有這次的選妃?選妃秀也就算了,而且讓這小毛頭首選也就算了,可那也看看,他選的都是些什麼人,身份不僅低微,就連那樣貌,那身子,這哪里是選景王妃,根本就是……就是選女乃娘。
秦玉剛被起來,便听到太後的這一番話,心中頓時一喜,臉色也慢慢恢復血色過來,得意的眼神也慢慢散開,可下一刻,當她听到炎景的話後,她再也忍不住,暈了過去。
「兒臣不要。」
「什麼?」
「兒臣早就說過,兒臣是不會娶她的。」炎景冷冷再次重復道來。
「放肆,母後讓你娶,你就娶。」太後心一狠,怒聲喝道。
「既然母後執意要讓兒臣娶妃,那兒臣就娶,不過兒臣的絕非是她,秦宰相之女,而是她們幾個,兒臣明日立即將她們迎進王府。」炎景一臉堅決的說道
太後喘著大氣,充滿怒氣的眸子緊緊瞪著炎景,最後將目光移到慕容越身上,冷聲呵斥道,「逍遙王,你好大的膽子,既然給未出閣的少女看那些圖,你這是給我皇室蒙羞,存心侮辱我南國是不是?」
慕容越真想要大笑,看圖就是侮辱南國,給南宮皇室蒙羞,這是什麼概念?這什麼理論?
「那太後覺得女子什麼時候看圖才不會蒙羞皇室?」
「眾所周知,女子在出閣前一晚,才將那些給準新娘子看,而你,竟然……你可知,你現在就給她們看了,你這是引她們走向大逆不道的路上,這不是給南國蒙羞是什麼?」如果那些女子為了嘗試而做出什麼出軌的事,那將來一旦查出,是她們皇室所教,那……
「本王不得不佩服太後,太後竟然能想得這麼長遠,而且能想到那些千金小姐們看了圖後,會去偷人?那本王可來問問,看了圖的女子現在的想法?」慕容越說完後,快速拿起一杯茶水直接潑到那暈闕過去的秦玉臉上。
「啊……」暈過去的秦玉立即醒來,她是被燙醒的。
「逍遙王,你這是干什麼?」太後見狀後,怒道,身子已經走到秦玉的身邊,並為其擦拭著上面的水漬。
「秦小姐,你看了那些圖後,可有想過要偷人?」慕容越沒有理會太後,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胡鬧。」
「秦小姐,請你如實道來,自從你看了那些圖後,可有想過要偷人;是否想找男子試試圖上面的姿勢或者其他的?」慕容越的身子逐漸逼近,聲音也越來越冷。
「秦玉,本王看你早就嘗試過了吧。」炎景淡淡笑道。
「沒有,民女沒有,也從來沒有想過。」秦玉听聞後,立即出聲答道。
「那你們呢?」慕容越轉身看向門口的五名女子,淡淡問道。
「沒有,民女從未想過。」
「太後可听到了?」
太後臉色頓時成豬肝色,呼吸聲也逐漸變大,袖中的手也不自覺的攥握著,「逍遙王,你……你好大的膽子。」
話音落,門口便傳來一聲怒斥聲,「朕看太後才是膽大妄為的那個。」
「都免禮了。」炎祺剛走進廳內,出聲道,而後直接摟著鄧玉嬋坐在太後旁邊的椅子上。
「逍遙王如何選妃,選了什麼人,似乎和太後無關吧,朕下旨,逍遙王首選,景王抉擇,似乎從未提過太後吧。」炎祺冷冷掃了一眼太後,而後又掃了一眼惶恐跪在地上的秦玉。
「皇上是袒護著逍遙王了?」
「如若不是太後,除了當事人之外,怕是根本沒人知曉逍遙王的選妃方式,而現在,怕是全天下都知道了,朕看真正讓皇室蒙羞的那個人並非逍遙王,而是太後本人。」炎祺淡淡笑說著,語氣雖然沒有一絲的怒氣和寒氣,卻讓人不由的害怕起來。
太後抿著唇不語,臉色漸漸的慘白起來。
「秦玉,是吧。」
「民女秦玉參見皇上。」
「秦玉泄露選妃機密,即日起,剃發為尼,終生不得踏出淨慈寺半步。」炎祺冷冷說著。
「啊……不要,民女知罪,求皇上饒恕,太後……太後救救民女。」淨慈寺,那就是尼姑庵,她不要去那種地方,她不要出家,她不要。
「拖下去。」
看著那被拖下去的秦玉,門口的五名女子全身顫抖著,此時的她們哪里還有想做景王妃的想法,她們只想快些離開這里。
「你們幾個……」炎祺看向門口那五名女子,話沒說完,便看見那五名女子紛紛跪在地上,一臉惶恐的道來,「民女什麼都不知道,民女什麼都不知道,……。」
「下去。」炎祺勾起唇角,淡淡笑道。
「謝皇上恩典。」
那五名女子連滾帶爬的快快離開了景王府,就連景王府的護送都不要了,直接跑開了,出家為尼,她們可不要。
「來人,將太後護送回宮。」炎祺冷冷的看了一眼不甘的太後,冷聲哼道。
太後一臉的慘白,沒有出聲,只是任由著宮女攙扶著她,剛走兩步,炎祺的聲音再次響起,「太後老了,雙腿也有些乏累,太後從今就不用再踏出延禧宮半步了,後宮的事就全權交給蟬兒打理。」
太後身子一軟,如若不是有宮女攙扶著,想必她定狼狽的摔倒在地上。皇上這是要將她禁足,頓時,她想起景兒跟她說過的話,深深的閉上雙眸,任由著宮女將她攙扶離去。
待那些閑雜人走後,炎祺才收回冰寒的氣息,眸底盡顯柔情和寵溺,語氣充滿的溺愛,「蟬兒,可累了?」
鄧玉嬋淡淡一笑,「不累。」
「如果大哥繼續夜夜索取下去,禪姐姐的身子恐怕再好,怕也會受不了。」慕容越淡淡笑道,絲毫不擔心她說這番話的後果會是什麼。
鄧玉嬋聞言後,小臉深深的埋進炎祺的胸膛,但從那耳根的羞紅還是能猜測此時的她滿臉的羞澀。
「三弟,朕看你的言談怎麼也不像十一歲。」炎祺不怒反笑。
其實炎祺會適當出現在這,這些都是慕容越和炎祺兩人的計劃,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鏟除太後,那日太後召見慕容越後,慕容越便害怕她給禪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禍害,于是在那晚,便悄然進宮,將心中的計劃告知給炎祺,沒想到炎祺一口便直接答應了。
其實在秦玉之所以會提前知道慕容越選那五個女子,那也是慕容越安排人故意讓秦玉知曉的,再加上,她還讓太後偶爾听到宮女們的對話,對選妃內容充滿了好奇,便立即宣秦玉進宮,隨後的一切都按著他們的計劃走。
慕容越也沒想到,計劃會如此的順利,其實慕容越不知道的是,如果這場戲沒有炎景的配合,事情就未必如此順利了。
炎祺和炎景相視一笑,默契便體現出來,只有鄧玉嬋一人蒙在鼓里。
慕容越輕聲笑道,「大哥直接就贊許三弟我的能力超乎我實際年齡便可。」
「厚臉皮。」埋在炎祺胸膛內的人兒低聲吐出。
「姐姐還真說對了,我的臉皮可厚著呢。」頓時,廳內一陣歡笑。
「對了,二哥,你不生氣嗎?」自己的親生母後相當于被打入冷宮,他就能如此看得開。
「這是她咎由自取。」他曾經多次勸過母後,如若母後執迷不悟下去,怕是將來她並非只是被禁足而已,而是……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了,但願母後從今以後,能明白過來這是事實。
「哦,二哥,其實三弟還真的精心為你挑選了一名女子,不如二哥看看。」計劃歸計劃,正事還是要做的,不是嗎?
「不用。」炎景一口回絕。
「真的不用,三弟保證,這女子絕對不是俗物,絕對是尤物。」
「景,你就看看嘛,說不定越真的為你選到一個好王妃呢?」鄧玉嬋抬頭勸說道來,其實她也想看看,越到底選了怎樣的女子?
「那好啊,三弟,你就將這個尤物獻給大哥,想必大哥會喜歡。」炎景不怕死的說道。
「那我看還是不用了。」鄧玉嬋緩緩說道。
炎祺淡淡一笑,摟著鄧玉嬋的大手也加深了幾分。
「哎,可惜了這尤物。」慕容越嘆了嘆氣。
「如若三弟覺得可惜,那三弟自己留著用。」
「這是三弟特意為二哥準備的,怎可留給自己享用,既然二哥不要,那就讓她打道回府吧。」笑話,她要那女子何用。
一場選妃秀就這樣結束了,只可惜,萬千少女,景王和逍遙王竟然都看不上,大家不免猜測起來,景王和逍遙王喜歡的到底是怎樣的女子?還是說,兩位王爺根本不喜歡女子?難道……不會吧。
……
一眨眼,今天便是慕容越和宮景辰離開南國的日子。
「越,記著要再來南國哦。」鄧玉嬋囑咐著,她已經真心將越視為弟弟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和她一樣穿越來到這個世界的人,而且他們還很有緣的成為的姐弟,她怎會舍得他離開。
「禪,你忘了,我可是南國的逍遙王,怎會不回來呢?」她找到娘後,如若娘不想留在雪國,那她大可和娘來到南國。
「好,那說定了。」鄧玉嬋一喜,其實她很想上前抱抱這個弟弟,但想想,還是算了。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禪,再見。」慕容越揮揮手,一個帥氣上馬,正當她準備啟程時,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呼喊聲。
「禪姐姐,救命。」
抬頭望去,便看見慕容宇連滾帶爬的跑來,而她那身華麗的衣衫也被鮮血給染紅,再仔細一看,便能看見慕容宇的三名護衛正和一名女子打斗著。
突然,慕容越臉色一沉,輕聲道來,「安護衛。」
「是。」
「那女子是不是翠煙?」那看不清容顏的女子,但從背影上看,確實和翠煙有幾分相像,可是翠煙怎會出現在這,並且還要刺殺慕容宇。
「不錯,那女子確實是翠煙。」安護衛肯定說道,想不到能在這踫到翠煙,只是翠煙為何要……
「去,將翠煙帶來。」慕容越說完後直接跳下馬,翠煙在這,那就是說娘也在這,只是翠煙為什麼要殺慕容宇?心中頓時不安起來。
而慕容宇也已經來到鄧玉嬋的身後,顫抖喊道,「禪姐姐,救救宇兒。」原本慕容宇只是想著要親眼看到慕容越離開聖都他才能真正的安心,他仔細想過,現在他的實力還不夠,還不是慕容越的對手,他要有自己的勢力後,他才能對付慕容越,只是沒想到,就在慕容越即將離開時,竟然跑出一人要殺他,而且他的肩膀已經被那人的劍給刺傷了,幸好義父給了他幾名護衛,而他也隨是讓他們護著他,不然他早已死在那人劍下了。
「宇弟,什麼人要刺殺你?」
「宇兒不知道。」他害怕都來不及,哪里還敢看是誰要他的命。
「越,你怎麼了?」
「慕容宇,你說,翠煙要為什麼殺你?」慕容越身子一閃,來到慕容宇身前寒聲喝道。她本想將慕容宇留給鄧將軍親自解決,卻沒想到會今天這一出。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翠煙?想殺他的是翠煙,那不是……怎會,她怎麼知道是自己?眸底閃過一絲的疑惑,更多的是害怕,正好,他的這一眼神正好被慕容越給抓到。
「說。」
「我不知道。」
「越,你怎麼了?」鄧玉嬋擔心問道。
「慕容越,發生什麼事了?」宮景辰跳下馬後,關心道來,剛剛慕容越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少爺,屬下已經將翠煙帶來了。」安護衛快速將翠煙帶來後,沉聲說道。
「少爺?」翠煙看到慕容越時,一臉的詫異,少爺怎會在這?
「翠煙,娘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這……」
安護衛頓時一愣,夫人?夫人不是早已死了嗎?少爺怎會又提到夫人?難道……安護衛猛的看向翠煙。
宮景辰微微一怔,慕容夫人?
「說」冰冷如霜的聲音讓周圍的空氣頓時下降了幾分。
翠煙徘徊著,猶豫著,她答應過夫人,不能讓少爺知道,可是現在……
「翠煙,夫人到底怎麼了?」安護衛著急問道。
「夫人……夫人死了。」翠煙閉上雙眸輕聲吐出。
「死?不可能,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慕容越心跳頓時全無,娘死了,怎麼可能?不可能,她不相信。
鄧玉嬋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看了看身後的宇弟,難道越娘的死和宇弟有關?
「當初夫人離開後,在城外踫巧遇到了慕容宇,夫人當時憐惜慕容宇,便暫時收留了慕容宇,卻沒想到,慕容宇竟然給夫人下毒,夫人……請少爺責罰,奴婢無法保護夫人,讓夫人慘死。」咚的一聲,翠煙跪在地上,「當奴婢得知後,慕容宇早已逃跑,夫人囑咐千萬不能讓少爺知道,夫人在臨死之前還寫下一封信,吩咐讓奴婢無論如何都要送到少爺的手上,但又不能讓少爺看到奴婢,只因夫人擔心少爺會起疑,所以……」
她安置好夫人的後事後,便開始四處打探慕容宇的下落,當她得知慕容宇逃到南國時,立即趕來,目的就是殺了慕容宇,替夫人報仇。
「轟」的一聲,慕容越身子踉蹌了一下,娘死了,真的死了,腳腕一抬,翠煙手上的劍立即被慕容越給握住,「慕容宇,你找死。」
「禪姐姐,救救宇兒。」慕容宇緊緊抱著鄧玉嬋,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暴露,當初,他和二叔逃離慕容府時,便立即逃離了封都,但隨後官兵四處搜捕他們,他們只能無目的的躲藏著,最後,二叔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他和二叔又回到了封都,二叔說得不錯,封都確實最安全的,城內根本沒有官兵搜捕了,只因為官兵全集中往城外和其他城鎮搜索。
可是,如若不是二叔拿著從府邸拿出來的銀子去賭錢時被人認出,從而被官兵抓到,他哪里會又開始過著躲藏的日子,卻沒想到,讓他在城外遇到了一個早該死去的人。
他怎麼也沒想到,夫人沒死?一想到自己會變成今天這模樣,都是慕容越害的,于是他便主動現身,求夫人收留,果然如他所猜,她收留了自己。為了報仇,他找了時機,便偷偷在她的飯菜內下藥,事情果然如他想的那般順利,她終于死了,他終于報仇了。哈哈。
「宇弟,你害死越的娘親?」鄧玉嬋甩開慕容宇後,冷冷說道。
「沒有,宇兒沒有。」慕容宇想再次想用鄧玉嬋這個保護傘,可惜卻被安護衛一腳踢開。
「慕容宇,就算你死,也抵消不掉我的怒氣。」慕容越正要將劍刺向慕容宇的心窩時,空中突然出現數十名的黑衣人,其中一名黑衣人快速抱起慕容宇,施展輕功離去。
慕容越二話不說,直接追了上去,蕭如也立即跟了上去,頓時,一場廝殺在逍遙王府門口展開。
在黑衣人出現那一刻,又遽然閃現出兩名隱衛直接護著鄧玉嬋,「小姐,屬下奉皇上之命保護小姐,還請小姐跟屬下離開這里。」
「你們去幫三皇子。」鄧玉嬋著急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又抬頭看著越消息的方向。
「小姐放心,屬下已經發出暗號,很快便會有人前來。」
「小姐,屬下冒犯了。」另一名隱衛說完後,直接抱著鄧玉嬋便離開了逍遙王府。
「安護衛,你去追慕容越,這里本皇子可以應付。」宮景辰踢了一腳襲來的黑衣人後,大聲喊道。
安護衛點點頭,飛身往剛剛慕容越消失的方向趕去。
安護衛剛離去,逍遙王府的護衛和另一批侍衛立即出現和黑衣人廝殺著。
而另一頭,慕容越一直追著那黑衣人,直到他們出了聖都後,黑衣人才停下腳步,將手中的慕容宇丟到地上。
「慕容越,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黑衣人冷冷吐出,話音剛落,一掌狠戾的掌風立即襲來,慕容越輕巧閃躲著,從而將她自己所學的招式一一使出來。
「你這點花拳繡腿也想在我面前活命。」黑衣人冷笑一聲。
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佩劍後,鋒利而致命的劍氣直接打在慕容越的身上,慕容越心一驚,對方的功力遠遠在她之上,黑衣人手中的利劍快準狠的刺向慕容越,突然,一陣狠戾的掌風襲來,讓黑衣人後退幾步,慕容越躲開了這一劍。
「公子。」來人正是蕭如。
驀然,空中又閃現出數十名黑衣人,二話不說,手中的劍直接向慕容越和蕭如襲去,不過其中一名黑衣人在看清慕容越的容貌時,身形一愣,快速收回手中的佩劍。
「住手。」
所有黑衣人頓時收回手中的佩劍,紛紛詫異看著出聲的那名黑衣人。
「黑夜,你造反是不是?所有人听令,尊主吩咐了,勢必取得慕容越首級。」最開始的那名黑衣人冷聲喝道。
黑衣人們只是稍稍一愣,但就只是這稍稍一愣,他們中就有幾名伙伴被蕭如一劍砍死。
頓時,那名喚黑夜的黑衣人倒戈相向,護著慕容越離去。
「給我殺了那個叛徒。」最開始出聲的那黑衣人怒聲喝道。
「小少爺,快走。」黑夜自然清楚他們的功力,就算多了他,小少爺若繼續留在這,必定會慘遭毒手。
蕭如快速解決身邊的黑衣人後,直接抱著慕容越施展輕功離去,由黑夜斷後。
「想逃,來了就別想逃。」只見那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一道暗器,直接射向正離開的蕭如和慕容越。
「竹蜻蜓?」黑夜看清那暗器後,直接飛身而起,只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只見暗器仿佛有靈性似的直接繞過蕭如的手臂後,直直的刺向慕容越的胸口。
「公子……」蕭如驚呼喊道。
「小少爺……」
黑衣人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暗器上的血跡後,嘴角一揚,「不留活口。」
突然,原本緊緊抱著慕容越的蕭如雙手頓時無力,低頭一看,暗叫不好,暗器有毒,手一松,懷中的人兒直接往下掉,「公子……」
黑夜見狀後,不顧同伙手中的劍正刺向他的體內,只見他直接飛身抱住往下墜的慕容越,「咚」的一聲,兩人直接掉進了江里。
原本溫柔平靜的江水頓時凶猛激烈的打滾著,仿佛肆虐的猛獸吞噬著掉下去的兩個身子。
「少爺……」
「小越越……」掉進江中的慕容越似乎听到了楊睿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