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05

作者 ︰ 小豆布丁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擦出讓人看不清,理不順,道不明的火花。

這新科狀元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當著皇上的面,當著他們百官的面調戲皇上,對,就是調戲,他是不想活了嗎?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一人敢如此調戲他們的皇上。

不過,「皇上越來越俊美了!」這句話怎麼听上去,似乎這新科狀元並非是第一次見皇上似的,還有皇上竟然也沒有因此龍顏震怒,反而一臉冷淡的看著這新科狀元。

「全部人退下,你,慕容越,留下。」楊睿澤找了半天,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後才冷冷道來。

話音落,官員們不管官職的大小,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還碎碎私語起來,他們的皇上到底怎麼了?這不是才剛上朝嗎,怎麼就退朝了?

「退下!」楊睿澤再次冷聲吐出,不過這一次的語氣比之前的又冷了幾分,似乎還有幾分怒意在里面。

慕容越始終都保持著那淺淺的笑意,沒有絲毫的懼意,也沒有絲毫的緊張,一副泰然的站在原地上。

原來他就是慕容越,那個傳說中的慕容越,澤心中的那個越越,他終于見到此人的真面目了,白沐淺淺低聲一笑,揚起嘴角,他還是將空間留給他們吧,深深看了一眼慕容越後,率先離開朝堂,隨後官員也紛紛離去,皇上怒了,他們怎敢不退下。

百官離開朝堂後,紛紛猜測這新科狀元的身份。

「郭大人,這新科狀元到底是什麼身份?在聖顏面前竟然還敢如此膽大妄為。」其中一位官員出聲問道。

「本官也只是知道此人來自橫縣,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本官倒是听說這橫縣的知府大力推舉他,不過此人也確實是個才情橫溢,滿月復經綸的人才,怪不得橫縣知府特意寫信舉薦他,他的所有文章讓所有的批卷官紛紛點頭贊嘆不已,也十分的欣賞。」說話之人是此次科舉的批卷官員之一,當初他看到這慕容越的文章時,他也被震撼了,此人的文章無論是策論,還是詩賦,都超乎他的實際年齡,年僅十七,對政事竟然如此了解,上面的觀點又是如此的新穎,獨特,如若不是出生于官宦之家,他很難想象一個尋常人怎能寫得出這樣的觀點。

「哦?此人如此拔萃?」

「不錯,他的詩詞歌賦,本官實在難以現象,他……」那郭大人繼續說著他對慕容越的欣賞,而白沐只听到這,就已經完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

慕容越,封國的二品大官,南國的逍遙王,雪國的新科狀元,而且深得雪國皇上的喜歡,如此傳奇的人,他一定要好好會會此人,白沐揚起唇角,淡淡一笑,看來今後的日子不會無趣了。

而另一邊,待所有人都離開後,偌大的朝堂就只剩下慕容越和楊睿澤兩人。

兩人就這樣遠遠的隔空對視著,一人淡然處之,另一人則是寒霜著臉,整個朝堂也因他的寒冷氣息而下降了幾度。

她長大了,她終于長大了,他終于等到她長大了。六年,她竟然消失了六年,就連她來到雪城後,找的第一個竟然也不是自己,這樣也算了,他特意派人去找,她竟然還敢躲,怎能不讓他氣,怎能不讓他恨,可是當他看到她後,那些所有的恨,氣,全都一股腦的不見了。

六年了,她更美了,雖是男兒裝扮,卻絲毫不減她的美,反而給她的美再添上了幾分的誘惑。

「過來!」冰涼玉如的聲音緩緩從楊睿澤口中吐出。

慕容越淺淺的笑著,並沒有抬步走過去,而是定定的站著,她還以為他第一句話會說些什麼,原來就這兩個字。

「過來!」楊睿澤再次冰涼吐出。

慕容越還是沒有過去,只是開口淡然道,「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膽子大得很。」楊睿澤一字一字的說著,身子也已經離開龍椅上,一步一步的朝著站在朝堂中的慕容越走去。

「其實臣的膽小如鼠,哪里像皇上說的那樣。」對于他的步步逼近,她還是一如既然的淡然,沒有絲毫的害怕。

「膽小如鼠,越越,你還真敢說,朕看你是膽大包天。」

「皇上真是愛開玩笑。」

「怎麼,朕不是幽默嗎?」

慕容越低聲一笑,「是啊,皇上還真是幽默。」

楊睿澤一個伸手,他的手就要踫到慕容越時,慕容越一個閃身,輕盈避過他的擁抱,「外面都傳言皇上的新寵是月憐館的當紅男伶,難道皇上的**如此強大,連當紅男伶都滿足不了皇上的**,竟還要臣來滿足皇上?」

楊睿澤聞言後,勾起唇角,邪魅笑道,「你吃醋了。」

「恩。」

「真的?」

「假的。」

「你還是如此調皮。」

楊睿澤唇角微勾,身子一閃,伸手將慕容越擁在懷中,速度快得讓慕容越無法閃避,慕容越暗暗嘆了一口氣,她苦練了六年,功力還是在他之下。

「越越,這六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楊睿澤緊緊擁著懷中的人兒,將頭埋在慕容越的脖頸間,嗅著她那獨特的香味,他終于真真實實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了,不只是在夢中看到而已,他可以抱她,模她,還可以吻她。

慕容越停下掙扎,任由著楊睿澤抱著,耳中不斷傳來楊睿澤那溫柔的聲音,「越越,你答應過要等我,可你卻沒有做到,不僅讓我親眼看到你掉進那江水中,而且還足足失蹤了六年。你可知道,我會很痛苦。

這六年中,我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到,恨你為什麼不等我,你讓我失去了等你長大的過程。」

慕容越一怔,原來那時她並不是幻听,那真的是他的聲音,不過他又怎會出現在南國?是為自己而去嗎?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他這話不僅是對他的越越說,也是對他自己說,他曾失去過她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

「你抱我太緊了。」

楊睿澤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越越,你為何總是不面對你自己的心?

慕容越在楊睿澤稍稍松開懷抱之際,伸手一推,快速壓低身子,再一閃,她的人便已經遠離楊睿澤幾步之遠。

「功力見長了。」楊睿澤邪邪一笑,看來他得盡快制定一個追妻計劃才行,不然他何時才能得到她的心。

「吃一塹長一智。」上次因為功力懸殊,讓她任由著敵人的逼近,只能靠他人保護,最後卻差些再死一次,她不能在讓這種情況發生。

「就讓我來保護你。」不只她,他一樣也無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了。

慕容越淺笑不語,她不需要其他人的保護,因為她會自己保護自己的。

朝堂頓時再次安靜了下來,兩人的目光就這樣在空中摩擦著,足足維持了一刻鐘之後,楊睿澤才緩緩柔聲吐出,「過來。」

「今日過後,怕是有人覺得臣的這個新科狀元被潛規則了。」慕容越不搭前言的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潛規則?」這又是什麼新詞?

「就是質疑臣的才學。」

「越越何時變得如此不自信了?恩?」楊睿澤輕聲一笑,手指一挑,勾起慕容越的下頷,兩人的姿勢頓時曖昧起來。

「皇上……」

「澤或澤澤,二選一。」追妻第一步,先從稱呼開始。

「澤。」慕容越很乖巧的輕聲吐出,她很清楚的記得,她的初吻被他奪走時的情景。

楊睿澤魅惑一笑,趁慕容越失神之際,大手一樓,直接摟著慕容越的腰際,俯身探了下去,吻住那張他想了很久很久的紅唇,溫柔而又小心翼翼的吸吮著那兩片軟軟的雙唇。

突來的吻,讓慕容越微微一怔,但腰間被那只大手緊緊摟著,讓她無法後退,甚至還加重了力道,讓她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楊睿澤不僅加重摟著慕容越腰間的力道,還加深了握住她後勁的力道,讓慕容越無法動彈,任由著他品嘗著她的芳汁。

楊睿澤靈巧的撬開貝齒,輕輕吸允著她的靈舌,動作輕而溫柔,慢慢的與之勾纏著,驀然,安靜的朝堂傳來楊睿澤那溺愛而有溫柔的聲音,「乖,閉上眼楮。」

話音落,慕容越竟然鬼使神差的乖乖閉上了雙眸,楊睿澤魅惑一笑,薄唇又探了下去,深深的含住那嬌女敕的紅唇,他的吻不再像之前的那般輕柔,反而多了幾分的勾魂,多了幾分掠奪,還有幾分佔有**,深深的吸吮著里面的芳汁,勾著她的香舌,一股莫名而又躁動的感覺激起了兩人最原始的**。

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仿佛停止了,而安靜的朝堂只剩下那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和那忘情深吻的兩個人,不知過了多久,楊睿澤才依依不舍的放開那張誘人的紅唇,飽含**的雙眸盡顯魅惑的看著那張紅腫的雙唇,嘴角一勾,邪魅笑道,「越越,你的味道真是越來越好吃了,真怕我自己會一個忍不住,將你……」後面的吃掉他並沒有說出口,但聰明的慕容越怎會不知他後面的話是什麼。

慕容越臉色一紅,她剛剛竟然沉迷在他的吻中了,「皇上吻技不錯,可是受了誰的高明指點,臣也好去拜師學藝,說不定將來有用武之地。」

「越越記性可真不好。」楊睿澤壞壞笑道。

「澤。」慕容越快快說道。

「真乖,如若越越要拜師的話,那就讓我來教你。」那白女敕細長的手指輕輕撫模著慕容越那張好看的小臉。

「哦,我想起來了,皇上的新寵是是月憐館的頭牌,能成為頭牌,吻技自然要好才行,那就是說那高人是那頭牌了。」據她所知,這些年來,不管他是太子還是皇上,身邊未曾出現過任何的女人,而唯一的出現也是她制造出來的謠言,那他的……

「放心,我這里從始至終都只是越越你一人而已,而且也只能容得下你。」楊睿澤拉著慕容越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心口上,讓慕容越能感受得到他的心跳聲。

越越如若不是吃醋,那又為何總要提到那該死的月憐館頭牌身上?不過想到越越吃他的醋,他的心還是很暖的。

「能得到皇上的厚愛,那我豈不是很榮幸。」慕容越抽回自己的小手後,挑眉笑道。

楊睿澤邪邪一笑,手指輕輕滑過那張紅腫的雙唇,眸底盡顯柔情和寵溺。

「對了,澤,六年不見,我可是為你準備一份厚禮。」慕容越頓時宛如小女人似的將她自己靠在楊睿澤的胸膛上,嬌媚笑道。

「哦?」對于她的轉變,楊睿澤感覺到自己的眼皮一跳,不過卻被他直接忽視掉,他很是喜歡越越的這一舉動。

「澤,保管你喜歡。」將頭埋在楊睿澤懷中的慕容越狡黠一笑,眸底閃過一絲絲的邪邪笑意。

「我很是期待越越的禮物。」

……

蕭如大婚,楊睿澤特赦批他休假一個月,在這個月中,蕭如每日都陪伴在紅音身邊,細心,溫柔,寵溺,府邸的下人紛紛羨慕他們的新夫人,竟然能得到將軍如此般的寵愛。

這不,蕭如正陪著紅音坐在花園的亭子中享受著在這二月難得出現的陽光。

「蕭大哥,如果音兒有了寶寶,不能再伺候蕭大哥,蕭大哥會娶別的女子嗎?」前兩天她偶爾听到下人們對此的討論,她也很是好奇蕭大哥會不會娶別的女子。

「如若這里有了小音兒,蕭大哥寵你都來不及,怎會有心思娶別的女子。」大手輕輕放在紅音那平坦的小月復上,柔柔笑道。

「真的嗎?」

「恩。」蕭如點頭應道,低頭在紅音嘴角輕輕點了一下。

「謝謝蕭大哥。」紅音雀躍道來。

「傻瓜,我們是夫妻,我寵你是應該的。」

紅音微微一笑,將頭靠在蕭如的肩上,兩人就這樣靠著坐在亭子內,任由這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

濃濃的幸福味道慢慢散開,直到管家聲音的插入,他們兩人才暫且分開。

「將軍,夫人,皇上來了。」

「皇上?」

「是,皇上有令,讓將軍帶著夫人前去廳內接駕。」

「恩,下去吧。」

管家離去後,紅音擔心道,「蕭大哥,皇上不會真的想要音兒守寡吧?」皇上半個月前所說的話她到現在還猶記在心中。

「音兒,我不會讓你守寡的。」蕭如緊緊摟著那有些顫抖害怕的身子並柔聲安慰著,但他心中也是有些害怕。如果皇上真的要他的命,他該如何選擇?

大廳

靠坐在靠背椅上的慕容越朝對著坐在她身旁的楊睿澤翻了翻白眼,她好不容易才離開皇宮了,她本想直接回府去準備準備月惜樓的開張,卻在皇宮門口發現某人厚著臉皮跟著上來了,他的借口很簡單,他來向她討禮物了;而後她又故意繞道來到將軍府借口探望紅音,他一樣厚著臉皮跟上,而且借口更好,身為一國之君,偶爾也要關心一下下屬的生活。

楊睿澤直接無視慕容越的白眼,彎起嘴角淡淡笑著,「越越,這六年來,我可是替你好好照顧著紅音,而且還將她賜給蕭如,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看你的一份感謝禮物怕是不夠了,以其準備多份,不如簡單一些,你直接以身相許好了,我這個建議如何?」

追妻計劃二,偶爾也要厚臉皮,因為他要讓越越時時刻刻都知道他的存在。

某人聞言後,眉頭一挑,「以身相許?皇上想封一名男子為一國之母?」

「反正朕的名聲已經毀了,天下人也知道朕喜歡的是男子,那賜封你為後那又如何?」他現在還得多謝那個制造謠言的人了,楊睿澤壞壞笑道。

「那皇上的子嗣要從何而來?難道皇上想斷子絕孫?」為什麼她會有股涼風從後腦勺吹過的感覺?

「有越越在,朕怎會斷子絕孫。」楊睿澤別有它意的開口道來。

「……」慕容越頓時語塞,眼眸一閃,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忽的,紅音的聲音打斷了慕容越的思緒,「少爺?真的是少爺,太好了,少爺終于來找我了。」原本懸著心的紅音看到廳內的那道身影後,臉上立即掛著一抹興奮的笑容,疾步快走,正當她想上前抱著慕容越時,卻被蕭如給攔住了。

「呵呵,我又忘記了。」紅音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後,模模後腦勺傻笑。

慕容越不語,只是淺淺笑著。

「屬下參見皇上。」蕭如恭敬道來。

「朕只是陪越越來坐坐,你們不必拘謹。」楊睿澤淡淡笑道,其實他更想去的是越越的府邸,他不想讓其他人替代,唯有親自出手。

「看到公子無事,屬下很是高興。」

「將軍的官級可是比下官的高,何來的屬下,下官可不敢當。」慕容越刁侃笑道,六年不見,蕭如原本白皙的肌膚也黝黑許多,身上的氣息也陽剛了許多。

「呃?」蕭如一愣,抬眸看向眼前之人,他這才發現,公子身穿紅色的狀元袍,難道公子現在是……

「少爺,你這身……」紅音一臉疑惑的打量著慕容越,她不知慕容越身上穿的是狀元官袍,但她知道,那是官袍,難道少爺也在朝中做官了?

「混口飯吃而已。」慕容越緩緩道來。

楊睿澤低低一笑,越越的這句話若是被朝中百官或是被那些落榜的舉人听到,他們該是些什麼表情。

蕭如嘴角抽動了幾下,堂堂的新科狀元,官途一片光明,公子竟然只是說混口飯吃而已,公子的這話是想要氣死多少人啊。

「哦。」紅音根本不懂那些什麼官的,反正少爺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啊,對了,蕭大哥,少爺現身了,那皇上就不會讓你的命了,那音兒就不用守寡了,蕭大哥就不用死了,太好了。」紅音突然想起這件事後,興奮喊道。

蕭如想捂住紅音的口也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有些尷尬的笑道。

慕容越眉頭一挑,淡淡道,「哦?守寡?紅音,皇上為什麼會讓你守寡?」

紅音也意識到自己的說漏嘴後,一臉自責說道,「對不起,少爺,紅音答應過少爺的,要將我見過少爺的消息好好保密的,可是,紅音最後還是管不了嘴,將少爺的消息告訴皇上了。」

「恩,我知道了。」原本她也猜到會是這丫頭說漏嘴了,不然以她的保密功夫,楊睿澤絕不會發現她已經在雪城,就算她去應考,他也不至于這麼快知道,在半個月前就突然派人調查她。

「咦?少爺不責備我?」她還以為少爺會責怪她,會說她一通,可是現在少爺卻只是點點頭而已,絲毫沒有責備她的意思。

「恩,我為何要責備你?」

「因為我沒有守住諾言。」這些日子,她也一直擔心,少爺不出現,是不是已經知道是她說漏了嘴,才會不來看她的?

「就算你說了,某人一樣也找不到我。」慕容越淺淺一笑,目光直直對上楊睿澤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越越,如若你下次再敢躲著我,我可是會重重的懲罰你。」楊睿澤拉近兩人的距離,用兩人才能听得見的聲音壞壞笑道。

慕容越揚眉一笑,似乎在說,好啊,那就試試吧。

紅音直接坐在慕容越的另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興奮說道,「少爺,我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跟你說。」這六年來,她瞥了好多好多的話,上次因時間問題,她才沒有說,不過現在,有大把時間,她一定要全部和少爺說。

「哦?說來听听。」

「就是……就是……」紅音頓了頓,她滿肚子的話要說,可現在她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直到她看到皇上後,眼眸一亮,「哦,我想起來了,少爺,你知道嗎,皇上他……」

紅音話還沒說完,就被楊睿澤出聲阻道,「面也見了,話也說了,越越,我們就不打擾他們的新婚燕爾生活了。」

話音落,一陣風將蕭如和紅音的衣角給吹起,但當衣訣垂下時,廳內哪里還有楊睿澤和慕容越的身影。

「蕭大哥,少爺呢?」

「公子和皇上培養感情去了,那我們也該好好培養感情了。」蕭如微微一笑,摟著紅音的腰緩緩離開大廳,朝他們的房間方向走去。

楊睿澤抱著慕容越離開大廳後,並沒有離開蕭府,而是在靠近大門的一處假山旁落下,但他並沒有放下懷中的人兒。

「放我下來。」她現在可還是身穿著狀元袍,如被人看去,謠言一出,那她還真的要中槍了,她可是名副其實的狀元郎,沒有什麼潛規則。

「越越,切勿掙扎,你該知道後果的。」楊睿澤勾起嘴角邪魅笑道,「越越,我不介意就這樣抱著你四處尋找你的府邸。」

慕容越臉色一沉,失策,這一計她敗了,最後楊睿澤終于如願知道了慕容越的府邸地址。

翌日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新科狀元慕容越,才學橫溢,滿月復經綸,特封為翰林學院的從五品侍講學士,今後只為朕講學,無需參與文史修撰,編修與檢討;榜眼周文,探花葉陽,封為翰林學院的授七品編修。」尖細的太監聲音足足回蕩在朝堂上。

「臣接旨,謝皇上隆恩。」

而一旁的百官听聞那聖旨後,紛紛大眼瞪小眼,他們不是為新科狀元被封為從五品官的侍講學士而詫異,而是為後面的意思而感到驚訝;新科狀元這哪里只是封為侍講學士,這分明就是皇上的太傅,而且,他們的皇上哪里需要一名新科狀元來給他講學,皇上竟然如此看重這新科狀元?他們又聯想到昨天,難道皇上是變相將新科狀元安置在身邊?難道……

「你們對朕的安排有異議?」楊睿澤冷冷掃著那些心中充滿疑惑的百官並冷聲喝道。

「臣等並無異議。」笑話,他們哪敢質疑皇上的質疑,這不是找死嗎?

「臣對皇上的安排是沒異議,不過臣倒是有一點不明之處。」白沐抬眸迎上楊睿澤那有些冰冷的眼眸,淡淡說道。

話音落,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白沐身上,還是白將軍有膽。

「哦?白將軍對朕的旨意有何不明?」

「臣並非是對皇上的旨意不明,而是對新科狀元慕容大人有小小的不明,臣實在是想不明,慕容大人怎就願意屈就做一個小小的從五品侍講學士呢?」白沐含笑道來,慕容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我今後的日子會不會無聊可是要看你的了。

「白將軍有話請講。」慕容越淡淡道來,白沐,一品大將軍,澤的心月復,也是至交,還是蕭如的死黨,听說之前還調戲過紅音,這些都是黑子暫時調查的結果。

「如若本將軍記得不錯的話,六年前,慕容大人曾是封國的正二品右都御使,而且深得封皇的器重,如此大好前途的慕容大人怎的屈就來到雪國做個小小的從六品小官?」白沐至始至終都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他今天就是要好好會會這個傳說中的人。

話音落,百官仿佛炸開了鍋,紛紛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才十七歲的少年,白將軍說的是真的嗎?六年前,這少年那時最多也只是十一歲,十一歲就已經是正二品的右都御使,朝中的重臣,這是真的嗎?以其問那是不是真的,還不如問白將軍是不是在說笑,在緩和氣氛?

可是,他們越是不相信反而偏偏就是了。

「屈就?白將軍是覺得皇上比不上封皇?還是覺得我們雪國比不上封國?」慕容越淺淺一笑,淡淡掃看一眼那些將嘴大得足以塞下雞蛋的官員後,也不等白沐回答,繼續開口笑道,「如若白將軍覺得是,那下官就是屈就;如若不是,那下官就不是屈就。」

楊睿澤微微勾起唇角,越越的那張小嘴還是一樣不輕易饒人,沐硬要去招惹越越,弄得現在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的尷尬,那是他自討的。

好一張利嘴,這是白沐的第一反應,不過他倒是覺得更有趣了。

「如若本將軍不回答呢?」

「將軍是不回答還是不會回答,不回答的話,那下官就當白將軍默認了;但如若是不會回答的話,那簡單,其實人人都喜歡往高處爬,下官這句話在場的同僚都同意才是;下官現在雖只是從五品的侍講學士,那是因為下官喜歡從低做起,不過白將軍放心,待有一日,下官不會再只是五品官員,而是絕對能和白將軍同一品級的,到時白將軍再來回答下官到底是不是屈就就行了。」很好,白沐,你給我定了一個最新目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也就只有宰相一職,這就是她的最新目標了。

對于她的夸下海口,百官已經不知該如何反應了,跟白將軍同一品級,那就是正一品,一個從五品侍講學士竟然敢當著皇上,還有這麼多的官員面前放下海口,他是不是傻了?

還有,白將軍不僅僅只是一品大官而已,而且還和皇上關系匪淺,絕非普通的君臣關系,那是至交好友,這慕容大人絕對是太自大了,要不然就是傻了。

「那本將軍等著看咯。」

「那朕就來當見證人好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上竟然還充當見證人了?皇上也默許慕容大人的海口了嗎?

慕容越眉頭一挑,「那臣就謝皇上當這種見證人了,最後,臣為了答謝皇上能用重金將臣挖來雪國這個泱泱大國,臣特意為皇上準備了一份厚禮。」

「哦?朕倒要看看慕容大人給朕準備了什麼厚禮?」楊睿澤含笑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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