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12

作者 ︰ 小豆布丁

慕容越剛回到府,腳步都還沒站穩,便看到那疾步走來的管家,細眉擰了擰,她不就是想睡個覺,至于要經過這麼多的波折嗎?難道這麼小的願望都不能滿足她嗎?哎,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少爺,那乞丐不見了。」管家听聞少爺回府後,便立即趕來稟報。

「乞丐?」慕容越在腦海中搜索著,驀然,她想起幾天前,在門口發生的那一幕。是哦,她還真忘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了,她記得,那乞丐不是直言要見她的嗎?怎麼這會又突然離開了?

「仔細說來。」

「奴才按少爺的吩咐,將那乞丐安置到後院的下人房,並讓大夫前來為他診治,而這些時日那乞丐一直昏迷不醒,奴才也沒有理會,不過昨晚那乞丐突然醒來了,但由于時辰太晚,奴才不敢打擾少爺,只是安撫著那乞丐,只要天一亮,奴才便稟報給少爺,但今早一看,那乞丐竟然已經不見了。」管家簡要概述著,他對那乞丐的不見也很是好奇,昨晚那乞丐醒來時,還揚言一定要見到少爺,可今早他竟然就消失不見了,真是奇怪的乞丐。

慕容越聞言後,沉思了許久後,開口道,「帶我去看看那男子住的房間。」那男子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人帶走的?若是他自己離開,府中的人也不可能看不見;若是被人帶走,又是被什麼人帶走,而且他的背後又有什麼秘密?他要見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是。」

一間十分簡單的房間,一進門便能看到兩邊擺放著兩張單人床榻,中間擺放著桌椅,上面還放著一壺茶,兩個杯子,不過這房間看上去還算整齊的,沒有一絲的凌亂,就連床上的被褥也很整齊的疊著。

「自從那男子消失後,可曾有人踫過這間房?」

「沒有。奴才一早本想讓人送一些吃的給那男子,誰料那男子竟然不見了。」管家緩緩道來,昏迷了幾天,那男子定餓了,再加上昨晚那男子心里惦記著要見少爺,根本沒有用食,所以,一早他便讓人送來食物,豈知……

「這房間還住著誰?」這很明顯是二人房,那就是說,這些天陪著那男子還有一個人。

「回少爺,是砍柴的阿財。」

「我要見見他。」既然同房,想必這個阿財應該知道些什麼?或者說能听到些什麼?

「是。」

慕容越則開始仔細打量著這間房,這間房沒有人踫過,那就是說,這間房還是保留著現場的模樣,若是那乞丐真的是被人給帶走,那定會留有蛛絲馬跡;若是那乞丐自己離開,房間一定也會留有痕跡。

忽的,慕容越雙眸一亮,那男子是被帶走的,越是看似毫無破綻的東西就越有破綻。

而此時,阿財也已經趕來了。

「阿財見過少爺。」

慕容越淡淡的看著眼前這個長相樸實的男子,「你離開房間時,那人可還在房間?」

「是,他還在睡著。」

「那這幾天,你可曾听到那人有說過什麼?又或者嘀咕什麼話之類的?」

「那男人這幾天都是昏迷不醒,直到昨晚,他才清醒過來,嘴里叨念的都是要見少爺。」他很是好奇,那男子為什麼一定要見少爺?難道那男子認識少爺?

「就這樣?」

「是,哦,不,那男人還問奴才,少爺是不是橫縣人?」

「還有呢?」橫縣?就因為這個原因才要見自己的嗎?莫非那男子是來自橫縣的?

「還有……」阿財仔細回想著,「啊,想起來了,那男人在昏迷期間時,嘴里似乎在念著什麼晴晴之類的,還有什麼對不起之類的?奴才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慕容越聞言後,緊蹙著眉頭,晴晴?是人名嗎?

「恩,我知道了。」橫縣?晴晴?這有什麼關聯嗎?「對了,老張,大夫給那乞丐確診後,都說了些什麼?」

「大夫說那乞丐身上的傷有些像是常年被鞭打積累而成,還有,大夫還說,那男子有些像是長做苦力之人,那男子之所以會昏迷不醒的原因則是因為勞累過度,體力透支,身子上的傷口也沒有得到很好的處理,再加上,天氣的寒冷所致。」管家有些心疼道來,當他看到那人身上的傷口時,他也被震住了。

苦力?勞累過度?那人到底遭遇了些什麼?慕容越慢慢邁開步伐,在心中慢慢想著。

「哦,對了,大夫還說,那人看上去有些像是礦山工人?」管家老張似乎想起似的開口道來。

「礦山工人?」

「是。」管家老張很肯定的點頭說道。

可是就算是礦山工人也不需要受到那等子的凌虐吧,而且那天他身上的衣衫除了單薄還是單薄,甚至是還有些殘舊破爛,一般的礦工並不會如此受虐?除非……如若真的是,那男子應該是逃跑出來,既然是逃跑出來的,那為何要見他呢?躲起來或去衙門報官之類的,不是嗎?但是,他再次被抓回去,怕是他的小命不保了。

「少爺,奴才想起來了。」原本離開的阿財追了上來,疾聲說道。

「說。」

「那男子還提到什麼二牛村來的。」他也是將柴火搬到廚房時,听到廚娘們談及到牛,他才突然想起來這個,不過這個應該對少爺有用吧。

二牛村?難道那男子是二牛村的村民?不過二牛村並沒有晴晴這號人的存在;再加上,她在二牛村六年,也不曾听說過二牛村有失蹤人口啊,也就只有……等等,晴晴?晴晴?驀然,慕容越雙眼一亮,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晴晴,而是慶,青,難道是阿慶嫂,阿青?如若真的是的話,那男人到底是誰?阿祥叔?不可能,不是說阿祥叔去城里做生意遇到搶匪被殺了嗎?難道事實不是這樣?

「少爺,你還好吧。」管家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少爺後,開口擔心問道。

「沒事!沒事!」慕容越淡淡說了一句後,快速離開,直接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她必須查清這件事。

只見慕容越一進房便吹了一聲口哨,一只小巧的黃鶯便從窗外飛了進來,停在慕容越的手上,吱吱叫道,似乎在說,主人,有什麼事要吩咐的?

「巧兒,傳達給黑子,讓他立即派人去查清當年二牛村的阿祥叔被劫匪搶殺的真相。」慕容越對著那黃鶯輕聲說道。

這是她在二牛村時,無事時便利用她可以听得懂動物的說話聲能力順服了很多的鳥兒,當她有事通知去辦事的黑子時,則是用鳥兒來傳達,而後鳥兒就像那些神算子一樣,讓鳥兒在一堆的字牌中選出那傳達的字,麻煩是麻煩些,但這比在鴿子腳下放傳信筒安全多了。

是,巧兒必定幫主人傳達到位。黃鶯吱吱叫完後又立即從窗戶飛了出去。

看著飛出去的巧兒,慕容越的臉色沉了沉,如若當年阿祥叔並不是被劫匪搶殺的話,那就是被人抓住當礦山工人?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慕容越沉著臉色躺在床上,卻發現此時的她已經沒了困意,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阿慶嫂,阿青和狗子一家人,如若當年不是阿慶嫂,怕是她早已死了,可她卻沒有保住阿祥叔的命,老天爺,還請您好好保佑阿祥叔能平安無事啊。

哎,慕容越嘆了一口氣後,翻了一子,發現還是毫無困意,便見她又翻了一個身子,赫然發現一張桃花般的妖孽俊顏就離她一臂之遠,而他的身子就坐在她的床上。

「你怎麼來了?」這人不僅來,而且還是悄然無息的來,她竟然沒發現,如果不是她翻身,那他就打算出聲了嗎?而他又來了多久?

「越越睡不著,是在想我嗎?」楊睿澤妖魅笑道,身子也壓低了許多,熱氣直接噴在慕容越的耳根處。

「我想你做什麼?」慕容越翻了翻白眼,「你不好好呆在你皇宮,你跑來我這干什麼?」

「我這不就是因為想你了嗎?只可惜越越你不想我,沒關系,我想你就行。」楊睿澤的臉上一直維持在嘴角上,那細長的手指更是不安分的在慕容越的臉上肆意的撫模著。

「我現在是嚴重睡覺不足,你不要打擾我補眠。」慕容越拍走在自己臉上游走的大手,不悅道來。

「那我陪你一起睡。」楊睿澤眼眸一亮,快速的月兌掉鞋子後,直接鑽進了被窩,大手摟著慕容越的腰際,讓慕容越無法動彈,嘴角的笑容帶著幾分的邪魅,又有幾分的溫柔。

「咳咳,我不需要陪睡,不過我相信,有人會很樂意有皇上你這個陪睡人。」

楊睿澤一喜,「越越這是吃醋了。」

「你才吃醋。」她吃什麼醋了?她才沒吃醋。

「越越吃醋的模樣真可愛,來,讓我賞一個。」楊睿澤壞壞一笑,大手一緊,讓慕容越的身子緊緊靠貼著他,那他踫到那副柔軟似綿的身子時,他發現自己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很想將這身子揉進他月復中。

「你……」

慕容越只剛說了一個你字,小嘴便被含住了,而他的舌頭則靈敏的鑽了進來並勾著她的,舌忝弄並深深吸允著,鼻息間全身屬于他的味道。

楊睿澤一個翻身,直接將慕容越壓在身下,他正要有所一步時,便看到慕容越戴在脖頸上的紅繩伸出來後,指尖一勾,用紅繩掛著的香包落入楊睿澤的手中。

「這是……」

「說到這個,我還要謝你當年送給我的這個珠子,當年就是它救了我一命。」慕容越伸手取出香包內的珠子後,誠心謝道。若不是這珠子,她定被那暗器刺中。

楊睿澤靜靜的看著慕容越手中的那顆有些裂痕的珠子,隨即一喜,「原來越越記得當年我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那越越是否還記得,你曾答應過,你會等我?」原來是這珠子救了越越一命,幸好當初他將這珠子交給越越了,不然他真的就會失去越越了。

「恩。」若不是因為這個,她也不會出現在雪城了,只是,他到底要自己等他什麼?

楊睿澤聞言後,心一喜,指尖輕輕勾起慕容越的下巴,四目相視,「越越,你的身子好軟,也好香。」其實他更想說的是,我想要你。

慕容越臉色一紅,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她感覺到他某個部分的亢奮,不行,再這樣下去,他定會發現自己的女兒身。

「皇上若要發泄,臣很是願意去幫皇上找女人來。」

「女人?你怎麼不是說要找男伶了?」楊睿澤妖魅笑道。

「皇上這不就要賜封四妃了嗎?既然如此,那就要開始適應女子,以免到時皇上對四妃提不起性趣,那皇上不舉的謠言就要滿天飛了。」慕容越淺淺笑道,難得看到他臉色難看,她怎會放過。

「不舉?那你現在覺得朕不舉嗎?」楊睿澤臉色一沉,故意磨蹭了一下,這丫頭,竟然懷疑他不舉,他不介意讓她試試,他到底行不行?

「咳咳,那臣還是快些去找人來給皇上發泄才行。」慕容越說完後,內力一提,推開身上的楊睿澤,可惜她還沒來得及下床,身子又被某人給抓了回去。

「越越無需找人,朕就覺得越越挺合適的。」楊睿澤說完後,輕輕咬了一口那張有些紅腫的紅唇,在慕容越吃痛恩了一聲後,伺機撬開貝齒,舌尖靈敏的探了進去,大手更是不安分的來到慕容越的身上並摩擦著。

慕容越心一驚,膝蓋一頂,某人吃痛,她成功的月兌離魔掌。

「越越是不想要以後的性福生活了嗎?」楊睿澤輕聲問道。

性福生活?慕容越嘴角有些抽搐,她的力道可是掌握得很好的,根本不可能會弄傷他。

楊睿澤魑魅笑道,「奇怪,朕挑逗了越越半天,朕都這樣了,怎麼越越還是毫無反應,是越越不舉還是越越沒有它?」

當然是沒有它,慕容越自然沒有說出口,按他意思,他還是沒發現自己的女兒身份了,還好還好!幸好她已經習慣了,除非沐浴之外,其他時間她一律都是用白條綁好胸前的那兩個的,不然就憑剛剛那姿勢,楊睿澤早就懷疑她了。

「越越不打算替朕的解這個疑惑嗎?」楊睿澤並打算就此放過,而是繼續邪笑問道。

「你就當我是不舉好了。」慕容越穿好外袍後,緩緩說道。

「這不舉的病可大可小,不如讓朕幫你好好醫治一下,如何?」楊睿澤就在月復中笑翻了,她不舉,還真虧越越說得出來,他看越越是怎麼也舉不起來。

「謝皇上好意,臣覺得這樣挺好的。」

「朕反而覺得不好,要不,再讓朕來幫越越試試,讓越越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不舉?」楊睿澤掀開被褥,長腿一跨,就在他要摟住慕容越時,慕容越身子一閃,遠離著那危險的男人五步之遠。

「謝皇上好意,臣不需要。」

看著僵在空中的雙手,楊睿澤邪魅一笑,繼續道來,「既然越越執意,那朕就不勉強了。」

慕容越听聞後,暗暗呼了一口氣,還好他終于放棄了。

驀然,楊睿澤身子一閃,直接來到慕容越的身前並握住她的手,「越越,你不是很想知道朕朕這里有沒有六塊月復肌嗎?雖然真我沒有六塊月復肌,但絕對比有的還要好看,來,你模模看是不是?」

慕容越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敢情他來這就是為了這個?

「越越不模?沒關系,用看的也是一樣的,朕包管越越會喜歡朕的身子。」她竟然敢其他男子的身子,這口氣一直堵在他的胸口處不舒服。

「其實我沒有看過憐二的六塊月復肌。」慕容越緩緩道來,他上次不會以為她看過憐二的身子而生氣吧,所以才有今天這一幕。

楊睿澤聞言後,內心一喜,那就是說越越沒有看過其他男人的身子了,他的心頓時好了許多,嘴角的邪魅笑意更甚了,「沒關系,越越看朕的就夠了。」

楊睿澤說完後,直接伸手慢慢褪去他身上的外袍,一件一件的褪下,慕容越也沒有別過眼或閃離,反而勾起嘴角靜靜的盯著眼前的風景,說真的,她倒是有幾分興趣看看他的果(禁詞)身。

就在楊睿澤正要褪去剩下的那件褻衣時,門口傳來黑子急切的聲音,「黑子有事急見少爺。」

慕容越撇了撇小嘴,看來今天是看不到了,只見她轉身離開內室,直接來到外室,「進來吧。」

其實黑子之所以會出聲,也是他察覺到少爺房內不只有少爺一人,但礙于事情有些棘手,他才不得不出聲。

「少爺,大理室的秦大人剛剛死在我們的月惜樓了,而且凶手當場被抓到。」

「哪個秦大人?」

「秦守。」

慕容越聞言後,淡淡應了一聲,「死了就死了,和我有什麼關系?」既然凶手都抓到了,那和她的月惜樓就沒什麼關系了,她也不會覺得她的那些員工有那個能力和膽子敢殺死那個秦守。

「凶手是蕭將軍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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