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19 二更(28號中午更)

作者 ︰ 小豆布丁

「慕容大人的推理是很不錯,但慕容大人要如何證明這凶手就是張氏?或許是有人偷了張氏的繡花針,故意陷害張氏呢?這並無可能,不是嗎?」白沐開口道來,看來這個慕容越並非只是會胡謅,還是有這麼點能力,只是就不知道他的能力到底如何了?

「白將軍說的也不無可能。」慕容越點頭應道,隨後在眾人搞不懂狀態下,緩緩走到朝堂門口吹了一個口哨後,便看見一只翠綠色的鳥兒突然飛到她的手上。

百官們只看見這個慕容大人對著那翠綠色的鳥說了幾句話,但又不知道到底說些什麼,而後他們便見那翠綠色的鳥兒快速的飛走了。

楊睿澤見狀後,突然想起當年越越在英才學院馴馬的方式,當初越越似乎也這樣靠在那小白駒上,難道越越在這里,一樣也听得懂動物說話,並能和動物交流?他之前只是听她提過,並未見過,想不到還真的有這樣的能力。

很多人都覺得剛剛那一幕有些莫名其妙,剛剛這慕容大人到底在做什麼,那鳥兒是用來干什麼的?傳遞信息嗎?是的話,可傳遞信息不是信鴿嗎?再說他們也沒有看見他有將紙條之類的東西放在鳥的身上?不是的話,慕容大人又為何弄來一只鳥?

「啟稟皇上,臣請皇上宣一個人進殿。」以巧兒的速度和黑子的輕功,應該很快便能將張氏帶來皇宮。

「宣。」

「不過,臣想讓蕭將軍親自去將這個人帶進殿內。」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蕭如去接應黑子比較穩妥。

楊睿澤深深看了一眼慕容越後,緩緩開口道來,「蕭將軍,你去。」

「是,臣遵旨!」他終于能為公子排解憂愁了,公子讓他去,自然有公子的道理,他定不會辜負公子對他的期望。

「蕭將軍,你直接到東門便可。」

蕭如點點頭後,便立即離去。

百官則紛紛猜測著,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堂堂三品將軍親自去一趟?這倒是讓他們好奇不已。蔣石中也在心中猜測著,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慕容越如此重視?難道是她?不可能,他的人不可能會失手。

就在眾人沉寂在各自的猜測時,慕容越再次開口淡淡道來,「啟稟皇上,據臣了解,此案發生在月惜樓內,但這命案也已經給月惜樓帶來不小的影響,同時給月惜樓帶來了很大的損失,月惜樓何其的無辜,只因有人故意為之而遭到如此大的損失,蕭夫人無辜,秦大人無辜,月惜樓更無辜。」

百官對這一番話完全模不著頭腦,楊睿澤則是在心中咧嘴笑著,這月惜樓是越越的產業,月惜樓損失慘重,也就是越越少賺了很多錢,只是越越為何要在這里說?難不成越越想要索賠?

「慕容愛卿,有話直說。」

「回皇上,臣只是覺得凶手該給無辜的蕭夫人,秦大人,還有月惜樓給予一定的賠償。」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少賺的錢,自然要討回來才行,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要回來。

「賠償?」眾人瞳孔,驚訝的看著,這是什麼理論?

「據臣的了解,秦大人是府中的頂梁柱,現在突然就這樣被凶手殺了,那秦老爺就這樣沒了兒子,秦夫人沒了丈夫,秦府孩子沒了爹,這不該賠償嗎?秦槐,你說本官說的對不對?」

秦槐有些愣愣的看著慕容越,他之前還狀告這位官爺,現在他反而幫自己,愧疚一下涌了上來,含著淚水點點頭表示同意著慕容越的話。

「臣還了解到,蕭夫人也被嚇到了,至今還未完全痊愈,再加上有心人的恐嚇,精神受創,難道不該給蕭夫人賠償精神損失費嗎?還有,月惜樓因命案的發生,被迫暫停營業,損失了一天的營業額,還有月惜樓的員工也被嚇到了,他們的心靈也受創了,難道就不該給予賠償嗎?臣大略估算了一下,凶手需賠償秦大人十萬兩,蕭夫人八萬兩,月惜樓三十萬兩,全部加起來,五十萬有找。」慕容越一一訴說著,她可是算少了,要知道,單單只是紅音的精神賠償費就不知八萬兩,還有月惜樓的損失,這三十萬她已經要少了。

頓時,朝堂一片嘩然聲,五十萬兩,這是多少銀子啊,而且,如若凶手真是秦大人的七姨娘,她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銀子來賠償。而且,秦府的七姨娘需賠給秦府十萬兩,這是什麼理論?

楊睿澤微微揚起嘴角,三十萬兩?越越就只要三十萬兩的賠償,是不是有些少了,還真不太像她的性子。

「對了,剛剛臣說漏嘴了,都是黃金,五十萬兩黃金有找。」慕容越再次丟出一個炸彈將朝堂給炸開了,五十萬,而且還是五十萬黃金,這換成白銀,那該是多少啊,這明擺的就是獅子大開口。

秦槐的嘴型足以塞下一個雞蛋,十萬兩黃金,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只見秦槐在心中為此事暗暗高興著,似乎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凶手就是他府中之人了。

蔣石中頓時覺得腿軟,直接跌坐在地上,五十萬兩黃金,若是被查出他是背後之人,他直接撞死算了。

楊睿澤嘴角上的弧度更甚了,這才是越越的性子嘛,不過,越越能如願得到這麼多的賠償嗎?

「恩,慕容愛卿說得有理,好,朕會幫這些受害者拿到該有的賠償金。」

「臣代這些受害者謝皇上恩典。」慕容越淺淺笑道,有了他這個擔保,她的三十萬兩黃金絕對可以拿回。

「皇上,草民有話要說。」一直跪在地上的秦槐出聲道來。

原本沉寂在擔心的蔣石中心一驚,緊張的看著秦槐。

「說。」

「啟奏皇上,草民不狀告刑部尚書了,其實草民之所以會狀告刑部尚書,那也是受他人指使的,並非是草民真心所想。」這個慕容大人對他們秦府這麼好,並為他們著想,十萬兩黃金,那足夠他們下輩子,下下杯子花的了,他怎能忍心再狀告他。

蔣石中聞言後,剛被扶起來的他又軟摔了下去,而此時他的動作也已經引起眾人的注意,慕容越則是冷冷的笑看著,看來這個秦槐比秦守有良心一些,懂得知恩圖報,不然她怎會無緣無故幫他們秦府索賠十萬兩黃金的賠償金,沒有回報的事,她才不會做。

「受何人指使?」看著渾身打顫的蔣石中,楊睿澤也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秦槐開口之前,還特意看了看蔣石中一眼,這就是這一眼,讓不少的官員已經心知肚明,「昨晚,蔣大人突來來到秦府找草民,說刑部尚書將草民孩兒的尸首給解剖了,並讓草民在今天一大早來告御狀,還說一切他都會安排好的,只要草民準時出現並敲響那鑼鼓便行。」

「哦?那你現在又為何說出這真相?」

「回皇上,慕容大人說的對,若是查不出真正的凶手,要一具完整的尸首也無用。」如若這個慕容大人被他狀告成功了,那他的十萬兩黃金豈不是拿不到,比起那十萬兩黃金,當然是錢更重要。

「蔣石中。」看來這個人不能再留了,就算他還有利用價值,但只要敢企圖傷害越越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臣沒有,一切都是他在胡說。」蔣石中狼狽的爬出了列隊,跪在朝堂的正中。

「回皇上,草民沒有胡說。」

「臣冤枉,臣真……」

「住口。」楊睿澤冷聲吐出,蔣石中立即噤聲,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但那顫抖的身子可以看出此時的他,害怕不已。

「啟稟皇上,臣已經將人帶來了。」蕭如的聲音十分適時的響起。

「民女張秀娟參見皇上!」張秀娟剛來到朝堂,便看見跪在中間的兩個人,這兩人她自然識得,一個是想要殺人滅口的蔣石中,一個是那混蛋的爹,秦槐。

此話一出,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蔣石中猛的抬頭,當他看清正是張秀娟的容貌後,心咯 一聲,愣了,他好像看到牛頭馬面了。

「啟稟皇上,此女正是臣之前所說的張氏,秦大人的七姨娘,此案殺害秦大人的凶手之一。」慕容越對蔣石中的反應很滿意。

「張氏,我秦府哪里對不住你了,你竟然要殺害守兒?」秦槐哭訴道來,同時他也已經意識到,剛剛他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那是他活該,死有余辜。」張秀娟狠狠說道,眸底充滿了戾氣,和她那張清秀是小臉完全不搭。

「住口,你捫心自問一下,從你進門的第一天開始,守兒寵你護你,你想要什麼,哪一樣守兒是沒有給你的,而你竟然將他給殺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今天我要殺了你為守兒報仇。」秦槐臉紅脖子粗的說道,當初這個女人進門,他就不該同意,看看,到頭來,這到底是他們秦府造了什麼孽啊。

「住手,這里是朝堂,不得胡鬧。」慕容越冷聲喝道。

「張氏,本官問你,秦守可是你所殺?」

「是民女親手所殺。」張秀娟毫無懼意,毫無猶豫,直接坦誠承認。

「據本官了解,秦守納你為七姨娘不到一年,在這一年中,他寵愛你的程度超過其他姨娘,你為何還要殺他?」

「他死不足惜,民女之所以會嫁給他,原本是為了報恩,但後來,民女才知道真相,于是民女要報仇,報父母之仇。一年前,民女的父親被一名流氓給打死了,而母親也跟著病逝,也不知為什麼,那個時候民女的刺繡竟然無人敢要,為了給父母下葬,民女只好賣身,也正好在那時,秦守出現了,當初民女確實存有感激,可是在半年前,民女終于知曉,原來當年打死民女父親的流氓竟然是秦守的手下,而這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父母之仇,民女怎能不報。

這半年來,民女想過很多的辦法,可每次都是失敗告終,直到三天前,蔣大人突然找到了民女,他還說有辦法讓民女如願,只要民女按他吩咐的去做,那民女就可以替父母報仇。民女雖好奇這個蔣大人怎會知道自己想要殺秦守的心,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民女的仇,但為了報仇,民女管不了這麼多,因為民女一心只想為父母報仇。

于是民女便按著蔣大人的吩咐,先是將秦守引到月惜樓,而後故作擔心模樣詢問他為什麼一臉不高興,果然事情真的如蔣大人說的那樣,秦守听聞我提到朝堂之事後,秦守便一臉怒氣的罵著,而後突然出現一名夫人,他們兩人很快便起了爭執,民女則是伺機尋找機會,將一早準備好的繡針刺進秦守的心口,而竟然也被民女成功了,秦守真的死了。

而後民女便立即離開了月惜樓,卻沒想到蔣大人不守信用,竟然派人追殺民女。如此之人,民女也不必為他隱瞞下去。」張秀娟每說一句話,里面帶帶著幾分的仇恨,最後那雙狠戾的眼眸仿佛釋然了似的,安靜的跪在地上等待著判決。

「蔣石中,你可認罪?」楊睿澤冷冷說道。

「臣冤枉。」

「啟稟皇上,臣有證據證明張氏背後之人就是蔣石中。」她還有最後的拿手,冤枉,一會你就不會喊冤枉了,慕容越冷冷笑看著嘴硬的蔣石中。

「說。」

「在拿出證據時,臣還請諸位幫一個忙,那就是在白紙上留下諸位的雙手的掌印。」

話音落,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在慕容越的身上,他又要干什麼?不過疑問歸疑問,他們還是一一在白紙上留下他們自己的手掌印。

一個時辰後

「皇上,這里雖不是全國所有人的手掌印,但也一樣可以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每個人的手掌印都是不一樣的,就像指模一樣,可以代表著每個人的身份,絕不會重復。」慕容越指著眼前那一箱的白紙淡淡說道。

「恩。」楊睿澤點點頭。

「這是秦大人胸口上的手掌印,臣已經將它印下來,只要比對一下這手掌印,便可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在秦大人死後,還要故意留上這手掌印?當然,蔣大人的嫌疑最大,就先和蔣大人的手掌印開始。」慕容越示意著蕭如立即上前去比對,只見蔣石中死死扣緊他自己的雙手。

「蔣大人,就算你扣緊你的手,但你不要忘了,剛剛的測試中也已經保留了你的掌印。」慕容越冷冷笑道。

蔣石中一怔,「就算下官的掌印和上面的一樣,那不能證明下官就是殺害秦大人的背後凶手?」

「有,民女有,這是蔣大人寫給民女的信,上面清楚有寫到,蔣大人讓民女將秦守殺了之後,到城外相見的內容。」張秀娟從懷中取出信件後出聲道來。

小桂子接過信之後,便直接將信遞給了楊睿澤,而蔣石中死死瞪著張秀娟,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毀掉這封信。

「蔣石中謀害朝中官員,立即處斬;朕姑且看在張氏主動說出主謀,並事出有因,朕判以十年徒刑;秦守在職期間濫用職權,肆意毆打百姓,削去他官職,沒收其全部財產。」楊睿澤寒聲宣布著,這事也該告一段落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慕容愛卿,蔣石中和秦守的財產沒收工作就交給你了,該賠償的就賠償,剩下的如數充公。」這份工作越越絕對喜歡。

「謝皇上恩典!」慕容越抬眸對上楊睿澤那含笑的眼神,兩人的默契頓時化開。

「退朝!」

就這樣,一件案子就這樣結束了,但也可以說並沒有結束,因為慕容越並沒有弄清,這個蔣石中為何要借他人之手殺害秦守?這個疑團她始終沒有解開?

看著那急促離開的背影,慕容越只覺得有些奇怪,楊睿澤他為什麼如此之快結案呢?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蕭如在這謝謝公子。」蕭如上前誠心致謝道來。

「這是我該做的,你也快些回去,將這消息告訴紅音,讓她不必再擔心受怕了。」慕容越淺淺笑道。

「恩,音兒知道後,定會很高興的。」

「恩。」慕容越看著那滿懷笑意離開的蕭如,嘴角的笑意更甚,音兒有蕭如,她放心了,隨後慕容越的目光和白沐的目光相撞了一下,不過慕容越立即收回了視線,直接抬步往御書房走去,有些事她必須要去弄清楚。

白沐勾著唇角看著那緩緩離去的背影。

御書房

慕容越剛踏進書房,便看到楊睿澤特意為自己設的辦公桌,不知為何,看到這張桌子,她的心頓時有股暖流劃過。

「皇上怎不命人撤掉這張桌子?」

「這是你專屬的桌子,朕怎會撤走它。」他會一直留著這張桌子,因為這里不只是他的書房,也是越越未來的書房。

慕容越沒有接這個話題下去,而是開口問道,「皇上如此快結案成詞,難道皇上就不想知道蔣石中謀殺秦守的原因嗎?」他結案太快,最主要的疑團還沒解開,他便結案了。

「殺人滅口。」單單這個案子,根本無法將蔣石中背後那人給定罪,不過他殺蔣石中,也算是給那人一個警告,若是他繼續想要得到不是他的東西,那就不要再怪他了。

「看來什麼事都能瞞不了皇上。」從他表情可以看出,他不僅知道蔣石中殺害秦守的原因,而且他更想透過這件事給某些人一些警告,這算是殺一警百嗎?

「不,有些事朕是不知道的。」楊睿澤臉上重新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臣還以為皇上是萬能的?」慕容越眉頭一挑,調侃戲道。

「過來。」對于越越,他就不是萬能的。

「這是旨意還是命令?」

「有區別嗎?」

「旨意的話,臣自然不敢違抗;命令的話,我可以不遵從。」

「那朕說這是旨意。」

「那臣就照做了。」慕容越狡黠一笑,三步兩步的來到楊睿澤的跟前,並直接橫坐在楊睿澤的大腿上,指尖在那張俊顏上伺機吃著豆腐,極具魅惑的笑道,「皇上,臣已經按皇上的旨意來了,接下來,皇上想要臣下一步做什麼呢?」

「越越這是要主動獻身了嗎?」他很是享受越越的主動挑逗。

「獻身?皇上想要臣的身子?可是皇上不是要賜封四妃了嗎?皇上怎還會對臣這副身子感興趣?」慕容越將她的小手已經從那滑女敕的臉上來到那厚實的胸膛上。

「朕不會封妃,朕只要越越一人。」楊睿澤忽的抓住慕容越的小手,他是很享受越越的挑逗不錯,若是讓越越繼續下去,他可不保證他還能控制得住他自己。

「那真是可惜了,如此俊逸的人兒竟然只喜歡我這個男子,怕是傷了多少的女人心啊!」慕容越抽回她自己的手後,快速將她的身子從楊睿澤的懷中抽出,一副可惜的模樣嘆氣道來。

感覺到懷里的空虛後,楊睿澤微微一笑,這丫頭是在試探他?

「朕不管這些,朕只自己的心,朕的心一直都只有越越一人。」

「皇上確定喜歡臣這個男子?」男子二字上,她還特意加重了語氣,若是昨晚真是他,那他自然就會在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女的,而非男子。

「是,朕就喜歡越越這樣的‘男子’。」楊睿澤十分肯定的說著。

慕容越眉頭擰了擰,若不是他,那會是誰?府中的下人?又或是黑子?不可能,難不成還真是自己夢游了?

「越越,為了表達朕的心意,朕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在慕容越還在沉思時,她的身子又重新在楊睿澤的懷中了。

話音剛落,那性感的薄唇便立即欺壓了上去,先是輕輕的啃咬這柔軟的兩片紅唇,而後便靈敏的貝齒撬開,他的靈舌便在她的檀口間不停的探索,繞圈,品嘗著屬于她的美妙的芳汁,鼻尖也盡是她的獨特的香味,腦海頓時閃現昨晚那曼妙滑膩的身軀,剛被他壓抑下去的**又涌了上來。

「恩……」慕容越回神時,已經來不及了,她的身子已經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著楊睿澤吻她,不知為何,她內心深處竟然有這麼一絲的期待。

兩人的鼻息因這個吻變得有些沉重,似乎都將兩人最原始的**都勾引了上來,不過卻在楊睿澤想進一步時,門口「吱呀」一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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