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29 落紅是越越的?!

作者 ︰ 小豆布丁

029落紅是越越的?!

偌大的御書房除了听到那窸窸窣窣的翻閱聲之外,別無其他的聲音。一縷陽光從窗戶直接穿傳進來之後,這種聲音便沒有停下來過,直到從透過窗戶,外面的天色已不是天色晴朗的白日,而是已經被漆黑取代的黑夜。

「皇上,該歇息了。」一直伺候在旁的小桂子忍不住出聲輕聲勸道,這十日來,皇上除了上朝之外,其他時間一律呆在這御書房內埋頭批閱著奏章。就連太上皇和太後也無法勸阻,他這種奴才更不可能勸服皇上,但看著如此折磨自己的皇上,他的心中也跟著難受。

「行了,你下去。」楊睿澤在說話時未曾停下手中的動作,只是淡淡的說著。

「奴才不累,奴才繼續為皇上磨墨。」他出聲並不是他自己想要休息,而是擔心皇上的身子,他擔心皇上一直這樣下去,身子會受不了。

「不用,你下去吧。」淡然又摻著幾分的威懾的語氣緩緩從楊睿澤的口中吐出。

「奴才遵旨!」他在皇上身邊多年,自然知道皇上的脾性,他若是繼續留在這,只會惹怒皇上,只見小桂子微微行禮後便退出了御書房。

小桂子離去後,楊睿澤才放下手中的朱筆,目光也從奏折中緩緩移走並落在離他不遠的一張空椅子上,他放佛是在透過那張椅子思念著某個人。

到今天為此,越越離開有十天了,離一個月之期還有二十天,也就是說,還有二十天,越越就會回來了,他就可以月兌離這種難熬的日子,他發現,沒有越越的日子,還真的是度日如年;那六年,越越還會跑到他的夢中,可是這十天,越越不曾再出現過他的夢中,也就是這樣,他才能用忙碌來麻痹他的心,讓他不再想她;可是他發現根本做不到,只要他一停下來,他的心,大腦都是越越的身影,他這輩子根本不可能失去越越,失去越越,那他也了無生趣了。

這次越越回來後,他不會再退縮了,他便要像越越道出他的心意,他要讓越越知道,他其實一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了;他還要讓越越知道,他喜歡她,他愛她,他還要越越恢復女子身份,並讓越越成為他的妻子,他的皇後。

又是新的一天到來,在百官潛意識中,今天便是慕容越假期已滿,歸朝的日子,可惜他們並沒有在朝堂上見到那風華的身影,有些人則是為她擔心,而有些有心人則是暗暗的記下了此事。

退朝後,楊睿澤並沒有像往日一樣,直接回到御書房,而是前往太上皇的宮殿寧壽宮,因為今天便是太上皇和太後啟程回承德行宮的日子。

「澤兒,你如實回答父皇,定國候之女,魏其候之孫女,李大人之女,還有邢將軍之女相繼出事,可是你命人所為?」世上絕無如此巧合之事,他選定的四妃前後出事只相差幾天而已,而且她們雖尚存在世上,卻已經失去成為四妃的資格,因為她們不是變成終生殘疾,就是和男子做出苟合之事,這實在是太巧了,巧得讓他不得不懷疑這是人為。

「孩兒說過,孩兒不要其她女人,孩兒只要越越一人。」楊睿澤並沒有直接承認,但他的回答,卻已經變相承認了。

「胡鬧,你可知越兒和你一樣,都身為男子,你們怎麼可能……」

「父皇,孩兒不會做沒有可能的事,孩兒更不會做出違背常倫的事。」楊睿澤出聲說道。

楊弘文沒有繼續言語,而是在琢磨著楊睿澤剛剛的那一番話,目光緊緊的落在那張平靜的容顏上,最後只听見他輕聲道來,「罷了罷了,你的婚事父皇不會再插手,不過你要記住一點,開枝散葉也是身為君者的職責之一。」

不是他不想插手,因為他知道,他的這個兒子和他一樣,但凡情根一種,絕不會可能輕易就能拔掉,而且這情根被種下的時間並非一年半載,又豈會輕易就能移走。

「孩兒知道。」

「好了,這事暫時不要讓你母後知曉,朕擔心她會接受不了。」他根本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沅宛知道這事後的結果。

「是,孩兒知道了。」

「對了,朕並非想插手管你和越兒的事,但將一個人強留在身邊,也並非是好事。」前些日子,他听聞越兒身子不適,故而特意派人去探望越兒,卻被澤兒派去照顧的人給阻攔在外,說御醫特意囑咐過,越兒的病情得靜養才行,再加上澤兒將他自己困在書房多日,他便聯想到,澤兒和越兒之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但又礙于澤兒和越兒那不尋常的關系,再加上,越兒是欣兒的孩子,他也不知該如何勸阻,也只能任由這兩個孩子鬧下去。

「孩兒知道。」

「還有,關于慶王,該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吧。」楊弘文提到慶王二字時,眸底閃過一絲的傷痛,他心中雖有不舍,但他不得不忍心舍棄,畢竟這個兒子犯的錯實在太多,太多。

「明天的午時便是他的斬刑之日。」楊睿澤冷冷吐出。

「恩。」

「父皇不打算過了明日之後再前往承德行宮嗎?」

楊弘文沒有出聲,只是搖搖頭頭,他之所以會選在今天離開,就是不想親眼看著另一個兒子被處斬,雖說那是他自作自受,但他始終不忍,直到太後的出現,這股安靜的氣氛才被打破。

「澤兒來了,好,國事雖重要,但身子更重要。」太後看到終于不再將自己困在書房的兒子後,眉頭一喜,微微含笑道來。

「讓母後為兒臣擔憂,兒臣知錯了。」

「俗話說得好,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母後怎不會為你擔憂。」太後一臉慈愛的說著。

「母後,兒臣已經長大了,兒臣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說到這個,母後還差些往了,前些日子,母後看定國候和魏其候的兩位千金都不錯,不管是才情還是樣貌,絕對是皇後的最佳人選,只可惜他們一個雙腿廢了,一個不安于室,竟然和男人苟合,哎。」前幾天,她還特意下旨,讓那兩位女子直接進宮,只是不知為何,卻傳來這等子的消息。

話音落,楊弘文和楊睿澤對視一眼後,楊弘文微微開口道來,「好了,時辰也不晚了,我們也該啟程了,至于澤兒的婚事,就讓他自己決定吧。」

「不行,臣妾一定要好好挑選挑選。」

楊睿澤沒有言語,不管誰給他安排女人,最終結果都像那四個女人一樣。

待楊弘文和太後離宮之後,楊睿澤才獨自一人在宮中慢慢走動著,腦海卻想著父皇說的那番話,強行將一個人留下?若是當初他強行將越越留在景德殿,那他就不會備受思念之苦;若是他真的強行的話,越越會恨他嗎?

驀然,一道調侃的聲音突然響起,「真是難得,今天的你竟然會在這閑逛,而沒有在書房批閱奏折。」

楊睿澤聞聲後,思緒被拉了回來,身子停頓下來,淡淡的看向聲音來源之處。

「怎麼說我也幫你解決了慶王這個麻煩,你不好好犒賞我也就算了,就連我的生辰宴你也不來,這也算了,身為好友,你連一份賀禮都沒有,真是寒心啊。」白沐故作傷心的道來。

楊睿澤一怔,他確實是忘了,不過……

「既然如此,朕今天就陪你喝個痛快。」醉了,就不會想越越了。

「那自然是好。」白沐開口笑道,他也很就沒有和澤好好喝上一杯了。

……

誰說一醉能消萬古愁,他只知道,酒愈是下肚,他就愈是想越越,想她狡黠的笑容,得逞時的壞壞的笑,還有她那軟又香的身子,誘人的紅唇,還有很多很多,總之關于越越的一切,他都想。

「澤,俗話說,女人是要哄的,那有時候男人一樣也需要哄的,我看你就去好好哄哄慕容越,並承認你知錯了,說不定他就原諒你,並回到你的身邊。」三分醉意的白沐淺淺笑道。

楊睿澤沒有出聲,直接倒滿了一杯酒並一飲而盡。

「原本我還以為你也是一個專情男子,看來事實並不是這樣。」白沐繼續說著心中的想法。

「有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楊睿澤咽下喉嚨的酒水後,淡淡說著。

「先帝寵愛太皇太後,太上皇獨寵太後,而你卻愛上不該愛的人,一開始,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男人,不過這也算了;你竟然喜歡慕容越,又何必去偷腥,這也算了,偷腥了還被抓到,哎,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幸運還是該說你倒霉了。」幸運的是澤終于恢復正常,倒霉的是去偷腥,竟然還被自己所愛之人給抓包。

「說清楚點。」偷腥?被抓到?這白沐到底想說些什麼?

「慕容越之所以會和你吵架,不就是看到你和女人歡愛了嗎?」白沐放下手中的酒杯後,直接對上那雙有些冰冷的眼眸緩緩吐出。

楊睿澤身子頓時一震,冰如寒霜的聲音冷冷吐出,「我何時與女人歡愛了?」

「你還真以為那衣衫上的血跡只是普通的血跡?若我猜的不錯的話,那應該是屬于女子初夜的落紅,那女子真是可憐,被你奪了身子,而你卻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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