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52 二更

作者 ︰ 小豆布丁

楊睿澤深深嘆了一口氣,眸底盡顯著無奈,但更多的是憐惜,他這邊在盡量的讓越越遠離這場戰爭,可越越那頭卻率先挑起了這場戰爭。

「越越,朕該拿你怎麼辦?」

看來他今年又無法替越越過生了,這禮物又不能在越越的生日當天送出去了,那細長的指尖輕輕撫模著擺在龍案上那小小的精致木盒。

當他目光落在那木盒上時盡顯無限的寵溺和柔情,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勾起,而他手上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深怕一個用力就會將木盒弄碎了似的。

「憑他現在的武功,我倒覺得他根本不需要你的保護。」坐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的白沐忍不住出聲說道,他雖沒有和慕容越真正對招過,但他感應得到,慕容越的功力並不低,可以應付得了那些人。

澤根本不需要將慕容越保護得這麼好,再說,慕容越又不是女子,哪里需要這樣的保護,就算再怎麼喜歡他,愛他,也應該讓他歷練一番不是嗎?這是身為男子該要有的歷練不是嗎?更何況,慕容越不是一名普通的男子,而是朝廷的代理宰相,身為朝中重臣,不該為朝廷做出一些付出嗎?

「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讓她置于危險之中。」楊睿澤收回所有的溫柔後,將整個身子靠在椅子上,寒聲吐出。

「難道你沒想過他根本不願意站在你身後讓你來保護他,他更加願意能和你並肩在一起一同來抗敵嗎?」從這些時日短暫的接觸,他可以看得出,在面對敵人時,慕容越覺得會是個好戰友,而不是一個躲在身後等著人保護他的人。

「你不懂。」楊睿澤輕聲吐出。

一句你不懂,白沐便將所有的話給吞了下去。

「沐,你去安排吧。」楊睿澤緩緩出聲說道。

白沐深深的看了一眼後,直接起身並離去。

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楊睿澤慵懶的坐著,他已經失去過越越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而且這次他們已經將劍鋒指向越越,為了越越,他更不加不能挺險。

「暗雲。」

「是,主子。」暗雲立即現身並恭敬道來。

「挑選百名隱士打扮成侍衛,讓他們一路護送越越並安全抵達封國,還有,在沒有得到朕的指令時,千萬不能讓越越擅自離開封國。」

「是,主子。」

「將這封信送到宮景辰的手中,記住,不要讓越越發現。」楊睿澤將那墨汁還沒有完全干涸的信件給封好後吩咐道。

暗雲接過信件後,點頭應道並快速離開,偌大的書房很快便剩下楊睿澤一人,只見他又是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輕輕的撫模著龍案上的那精致木盒,這讓人對那木盒里的東西充滿了好奇,這里面到底放的是什麼東西,竟然能讓他如此溫柔。

而另一邊,三天的時間已經過了兩天,可是要出現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不過對慕容越來說,她也沒有絲毫的擔心,因為她始終相信,她要等的人絕對會出現。

又是一個明月當空的夜晚,慕容越站在黑夜下,抬頭看著黑夜中的一輪明月,再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其實說起來很巧合,她魂穿到這副身子,不僅名的讀音是一樣,就連生日也是在同一天,不同的是,這身子年輕很多。

她在現代時,或許很期待這一天的道來;但在這里,她卻沒有多大的期待,因為到了這一天,就代表娘的忌日就要到了。

難道她真的是禍害嗎?如果她沒有來到這世上,娘會不會就不用死,而是繼續過著她安靜的日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長埋于黃土下。

驀然,黑子出現並恭敬道來,「少爺。」

「什麼事?」被拉回神的慕容越轉身並淡淡問道,在她印象中,黑子很少會在這個時候現身,此時他出現,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分布在安陽,江都,並州三個地方的商鋪一一被毀,還有月憐館今天也突然出現一批黑衣人搗亂,雖沒有員工傷亡,但我們損失將近二十萬的金額。」黑子暗沉的臉色緩緩道來。

慕容越聞言後,雖沒有發怒,但全身卻散發著寒氣讓人不敢靠近,黑子也因這寒氣而稍稍打了個寒顫。

「幕後主使人。」慕容越一字一字的吐出。

「神龍教。」黑子沉聲道來,這也是他為什麼會這麼晚還來打擾少爺的原因之一。

前兩天,少爺才主動出擊引神龍教現身,現在神龍教不僅現身了,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現身,不過,神龍教怎麼查出是他們再背後動的手腳。

听到答案的慕容越冷冷一笑,神龍教,很好,這就是你的反擊嗎?有反擊就好,那就代表她的計劃成功了。不過她會將那些損失如數討回來的。

「少爺,這是搗亂月憐館的其中一名黑衣人留下的信件,說是給少爺的。」黑子取出一封信後再次吐出,這是他打擾少爺的另一個原因。

慕容越打開信件並仔細看之,冰寒的氣息隨著她越往下看越冰冷,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了好幾度。

「吩咐下去,如果神龍教的人再搗亂或摧毀我們的店,就讓我們的人告訴他們,所有損失按照十倍償還,不然,我定親自毀了神龍教的狗窩。」帶著幾分的寒意,幾分的怒意冷冷的從慕容越的口中吐出。

「還要,你親自去回話給神龍教的人,我慕容越等著他的報仇。」黑子微微一愣,他跟在少爺身邊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少爺如此動怒過,那信上到底寫了什麼,竟然能讓少爺如此動怒,還有,報仇?報什麼仇?

「是,屬下定將少爺的話原封不動的吩咐下去並轉達給那黑衣人。」

黑子離去後,慕容越稍稍一提內力,手中的信件立即成了碎末被涼風給吹起,飄在那漆黑的夜晚中。

而站在黑夜中的白色身影則是冷冷的笑著,若不是他主動出現,她還真的忘這個人的存在,慕容宇,他的命還真長,而且不僅長,似乎還混得不錯,竟然能被他搭上神龍教;很好,敵人都在一塊了,那就一塊解決好了。

報仇?那就看看到底誰來報仇好了?

娘,當年沒能殺了慕容宇,現在孩兒絕不會就此放過他的。

翌日

自從慕容越上次提議更改上朝時間,而楊睿澤也無限的贊同後,上朝時間就已經變成一周一次了,這讓慕容越小小興奮了不少,因為這就代表她終于可以睡懶覺了。

其實這樣也大大提高了眾官員的工作效率,讓那些紛紛將慕容越視為禍害的官員們傻眼了,開始改口稱贊他們眼中的慕容宰相,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這不,都快要正午了,她才懶懶的從被窩中爬起來,剛她洗漱完並用完膳後,那也已經正好是午時了。

「越,你可終于起床了。」慕容越剛走出院子,正準備新的一天開始時,便撞到宮景辰,此時的宮景辰沒有再坐在輪椅上,但還是必須用拐杖來支撐身子才行,不過只要再過一兩天,他腿上的傷便可完全痊愈。

有皇室上好的藥材,宮景辰的傷自然恢復得快。

「呵呵,偶爾偶爾。」慕容越干笑著,她只不過是因為昨晚睡得比較晚,所以今天才會起得比較晚。

哪里會知道被他人給發現了,因為對他們來說,她一個「男人」睡得這麼晚,應該算是不正常吧。

「越,其實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說,我打算明天便開始啟程回國。」宮景辰不想讓越繼續尷尬下去,于是便直接切入正題,緩緩說道。

「明天?」

「恩,父皇病重,我必須立即趕回去。」宮景辰一臉擔憂的道來。

「病重?」她記得那人身體很好的,怎麼突然就病重了呢?

「越,那你……」他知道再過幾天就是越的生辰了,他原本也答應現在這過了越的生辰日再離開,可現在卻……

「好,我會安排好的。」既然她之前已經答應了,那她不能突然反口,而且如果那人真的是病重,那她更加應該趕去才行,不是嗎?不然她怎能從那人的口中得知當年的真相。

「越,謝謝你。」

慕容越搖搖頭笑了笑,她會去封國也有她自己的目的,不完全是為了辰,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此番她的暫時離開是某人安排早已好的。

「對了,辰,在離開雪城之前,我想讓你見一個人。」宮景信怎麼也不會想到他還看見辰吧,而且還是以那副模樣出現在辰的面前,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看見宮景信的反應了。

「恩?」

「一個你很熟悉但又陌生的人。」

宮景辰則在腦海中思索著越剛剛說的那句話,一個讓他很熟悉卻又很陌生的人?會是什麼人?

慕容越淺淺笑著,她也很想看看宮景信現在的模樣,因為她也只是從澤的口中得知他現在的情況,但還沒有親眼看到,不過她相信,辰絕對會認不出現在的宮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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