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65 我陪你一起痛

作者 ︰ 小豆布丁

皇宮議政殿

「皇上,封國傳來消息,封皇已經退位,由封國三皇子登基為皇,封國新皇也已經派人傳來文書,兩國之前簽訂的合約一切照舊便可。」

「恩。」

「還有,封國新皇還在文書上提到,希望皇上將一句話帶給慕容宰相,那就是現在慕容宰相手上的三十萬精兵不必歸還給封國,那三十萬精兵其實是封國太上皇送給慕容宰相的十八歲生辰禮物。」

話音落,殿內的其他幾位官員猛的抬頭詫異的看著剛剛說話的沈大人,而後齊齊看向主位上的皇上。

三十萬精兵的兵權的生辰禮物,這禮物也太大,太厚重了吧,這封國太上皇出手也太闊綽了,最主要的是,封國太上皇為什麼要送慕容宰相兵權?而且還是三十萬精兵的兵權?這實在是令人費思的一份禮物。

「恩。」宮景辰讓自己轉達,是想讓自己勸越越收下這份禮物吧。

三十萬精兵的兵權,這封皇,不,現在是封國太上皇,他出手確實闊綽。不過由此看出,他很關心越越,擔心越越在這里會受到委屈。

「邊境軍情如何?」

「回皇上,蕭將軍派人傳來軍情,南國已經主動撤兵,再過幾天,蕭將軍便可收兵回國。」兵部尚書陸洋出聲答道。

他突然想起那天慕容宰相說的話,難道慕容宰相真的有預知能力?能夠提前知道南國會撤兵這件事?不過他可不會認為,南國之所以會撤兵是因為慕容宰相,因為慕容宰相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讓南國主動撤兵。

「恩。」南國之所以會舉兵攻打雪國,那也是因為楊睿清,想不到楊睿清為了得到這皇位,竟然不僅以神龍教達成聯盟,就連南國也被他慫恿動心,他很是好奇,楊睿清到底給南國怎樣的好處,竟然能讓南國成為他的聯盟者。

「皇上,瑞王的黨羽也已經被白將軍清除,今日便是瑞王處斬之日,不過此時應該也已經處斬,現在只剩下瑞王府的人,不知皇上該如何處置?」另一大臣緩緩道來。

楊睿澤思索了一下,正要出聲之際,小桂子急沖沖的走了進來,並在楊睿澤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嘶」的一聲,他手上的奏折一分為二,臉色一暗,眸底滑過一絲的冷意,小桂子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說詳細。」

「是,太後今一大早就便了下了道慕容大人要選妻的懿旨,在一個時辰前,太後將挑選出來的三位小姐送去給慕容大人挑選,豈料有一位小姐竟然持刀刺殺慕容大人,雖然刺客行凶未遂,但慕容大人還是受傷了,而且還……還……」小桂子突然不敢說下去,因為他感受到皇上身上的那股寒意和殺氣。

「說下去。」

「慕容大人此次受傷,正好引發了慕容大人兒時的舊疾,從此……」

「舊疾?什麼舊疾?」越越受傷了,而且還引發舊疾,他竟然不知道越越有舊疾,他的心猛的漏跳了好幾下。

「奴才也不清楚,不過好像是說但凡月圓之夜出現,慕容大人就會被惡魔纏身,痛苦萬分,受盡折磨,這是慕容大人一出生便帶來的怪病,而且……而且還听說這種怪病現在已經是無藥可醫。」

話音剛落,議政殿也已經沒了楊睿澤的身影,殿內的人只感覺到一陣風吹過,而殿內的大臣們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不敢置信。

太後要殺慕容宰相,這不是真的吧。紛紛上前詢問小桂子,這件事的真假性,還有這件事的整個經過。

楊睿澤離開議政殿後,沒有立即出宮,而是直接來到太後的宮殿。

當他剛踏進宮殿門口,便瞧見由四名侍衛抬著擔架從殿內走了出來。

「這是什麼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擔架上的女子,難道這女子就是那名刺客?

「回皇上,這是慕容宰相派人送來給太後的。」

楊睿澤聞言後,臉色黑沉,身上的殺氣盡顯無遺,邁開的步伐也開始變得深沉起來,而殿內坐在主位上的太後剛剛從那尸首回神過來,便看見一臉陰沉,滿身戾氣的澤兒正朝她走來。

「澤兒,你的臉色怎如此難看?可是發生什麼事了?」太後起身微微上前幾步,一臉擔心的問道。

「母後是不是派人刺殺越越?」楊睿澤不答反問,此時的他除了語氣陰冷外,臉上布滿的殺氣,沒有一絲的隱藏。

「沒……沒有。」澤兒的這副模樣讓她害怕,害怕下一刻,她就會死在澤兒的手上。這還是澤兒第一次如此對她,而且是為了慕容越。

「母後是不是送了三個女人給越越?」

「不是……是,母後是在他挑選妻子,母後這也是為他著想,怎麼說,他也算是這次清掃瑞王謀反的大功臣,身為太後,母後當然要為他著想。」太後急切的解釋著。

可當她看到那雙血紅的眼眸時,她再次出聲道來,「母後這樣做的目的不也是為了你嗎?澤兒,你可知道外面都在謠傳你喜歡慕容越這個男人,甚至為了他,空置後宮。」

「朕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哀家是你母後,也是一國的太後,你的事就是朝廷的事,母後怎會不管。」

「朕再說一遍,朕的事不需要你插手。」語氣中又多了幾分的不可抗拒。

「澤兒,他是男子,你也是男子,你們怎麼能在一起,你可知道,百姓都如何議論你,母後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你的名聲。」澤兒怎麼會喜歡上男人?一定是慕容越勾引澤兒的,對,一定是。

「朕和誰一起無需你同意,還有,就算你是朕的母後,一國的太後,也不代表你有殺越越的權利。」楊睿澤沒有動手,只是慢慢地靠近,而太後因害怕而一味的後退,最後跌坐在椅子上。

「母後沒有派人刺殺他。」

「你確定?」

「沒……沒有。」很明顯,她現在的底氣不足。

突然,「啪」的一聲,太後身邊的小桌子被一股內力給震碎。

太後頓時臉色蒼白,一臉驚慌的看著那碎裂的桌子,仿佛她能看到她的下場將會和桌子一樣,而四下的宮女也早已嚇暈了昏過去。

「若母後再傷害越越,莫要怪朕沒有顧念母子之情。」楊睿澤冷冷說了一聲後,直接轉身離去,不過在門口正好踫到楊弘文,楊睿澤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後,便快速離開。

楊弘文看了一眼暈倒在地的宮女們,隨後又看了看臉色發白的人兒,有些心疼的喚道,「沅宛。」

「文?」太後撲進楊弘文的懷中,哭訴著,「文,澤兒怎麼會變成這樣?他竟然為了那個男人,差點要殺了我。」

「沅宛,你是不是真的派人刺殺越兒?」楊弘文沒有出聲安慰,而是擰著眉沉聲問道。

「文,難道連你也相信那些謠言嗎?」

「沅宛,越兒是欣兒唯一的孩兒,也是朕的親人,朕不想讓他受傷。」他沒有說信和不信,而是點明越兒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不相信我?」

「朕沒有說不相信你。」

「可你也沒說相信我。」

「沅宛,有些事朕不說並不代表朕不知道。」楊弘文松開懷中女子後,淡淡的道來,雖還是那雙溫柔的眼眸,但仔細看去,溫柔的眼眸滑過一絲的不知名的情緒。

太後則是怔愣著,腦海中不斷重復著他的那句‘有些事朕不說並不代表朕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澤兒和越兒之間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楊弘文說完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他最愛的女人,隨後轉身離去。

「文……」

可惜她的呼喚並沒有讓楊弘文停下腳步,最後只能怔怔的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離我而去?太後頹廢的靠在椅子上,嘴里不斷的呢喃著,「為什麼?」

而另一頭

慕容越拒絕大夫的診治,黑子的上藥,獨自回到房間,開始小心處理左肩上的傷口,幸好刀口不深,不然她可要痛上好長一段時間了。

事後她就有些後悔挨這一刀了,她干嘛一定要受這一刀來對付太後?就算不挨這一刀,她也會有其他辦法的,何必……不過,她相信這一刀不會白挨的。

當金瘡藥的粉末灑在傷口上,一陣劇痛突然襲來,緊緊咬著雙唇,以防因痛而喊了出來。

此仇不報非君子!只是,這個仇她該像誰報?

處理完傷口後,她並沒有立即穿好衣衫,而是直接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太妃椅上,那隱隱作疼的傷口,讓她皺緊了眉頭,隨後便見微微的閉上雙眸,她記得爸爸說過,睡著了,就不會痛了。

也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她猛的睜開眼楮,她做了個噩夢,她被騙了,什麼叫做睡著了就不會痛了,那痛會延續到夢中的。

突然,她好像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房內的氣息也有些不一樣,稍稍抬眸,一張放大的俊顏嚇了她一跳。

身子不自覺的後退著,也因此而拉扯到左肩上的傷口,她的眉頭就要皺成一團了。

「是不是很痛?來,我吹吹,這樣就不會痛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楊睿澤,只見他滿眼疼惜的在傷口處輕輕的吹著,他那細長的指尖在她的傷口上想踫又不敢踫。

害怕他稍稍一踫,會讓越越更加的痛。「……」

「對不起。」某人突然抬起頭滿是自責的道歉著。

「對不起什麼?」

「我沒有好好保護你,讓你受傷了;我記得你說過,你最怕痛,那你現在一定很痛,我卻無法代你痛。」當他看到她肩上的傷口時,一股怒火油然而生,眸底盡顯狠戾;當他再看到那張有些蒼白的臉色,所有的戾氣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疼惜和自責。

他沒有好好保護到越越,竟然讓越越受傷了。

「其實我不痛,真的不痛」看著他那雙滿是擔心和疼惜的眼眸,她不忍說,其實這傷口真的很痛。

可她不知到的是,她的這番話讓他更加的擔心和害怕,只見他緊握拳頭,因憤怒而便變得有些血紅的雙眸,全身散發著狠戾氣息。

她溫柔一笑,伸手搭在他緊緊攥著的手上,在她柔荑踫觸到他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戾氣也慢慢的在消褪。直到他恢復以往的溫柔時,她才淺淺笑道,「澤,我沒這麼脆弱。」

「越越,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堅強。來,我幫你上藥。」褪去狠戾的他,滿臉的溫柔,不過,他的溫柔永遠都是屬于她的。

「還不到換藥時間。」她還來不得及阻攔,她剛包扎好的傷口已經被他撕去繃帶,讓那猙獰的傷口呈露在空氣中,展露在他的視線內,這傷口就想一把利刃似的直接刺進了他的那顆跳動的心。

指尖有些微顫的觸模著那傷口,他竟然讓越越受到如此這般的折磨,還有傷口引發舊疾,舊疾?難道越越以前這里也受過傷?

「越越,對不起,我不會讓你獨自承受痛意的,我會陪著你一起痛,就算你被怪病纏身,我一樣也會陪著你。」話落,他的手上突然多了短刀,而他則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在他的左肩上刺了一下。

「你為什麼這麼傻?」慕容越一驚,有些哽咽的說著。

「我說過,你痛,我陪著你痛;你笑,我陪著你笑,當年是這樣,現在也是。」將手上的短刀丟在地上之後,他並不急著處理那傷口,而是溫柔的撫模著她的小臉,他最愛的人。

慕容越立即伸手點了他的穴道,不要讓鮮血繼續的潺潺而流,當年為了引娘現身,他也這樣說過,原來那是他就已經……

「你別動,我幫你上藥。」楊睿澤說完後,開始小心翼翼,並極其溫柔的為她重新處理傷口,絲毫不在乎他自己肩上的傷口會不會因他的動作而被扯裂。

在他上藥的那一刻,她清晰感覺到傷口一陣冰涼,並沒有任何的疼痛感,這時她才注意到,他的藥並不是她的那瓶。

「這是國師煉制的專用于刀傷的金瘡藥,只要兩天時間,這傷口便可恢復,而且不會留下疤痕。」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疑問,楊睿澤出聲解釋著。

「國師?」有這號人物?她怎麼沒見過。

「國師是先帝親自賜封,也是我的師傅,不過在先帝離世時,他也跟著歸隱,不再理會朝堂的事。除非他主動現身,不然就算找遍天下,也絕對找不到他的蹤跡。」

「哦。」慕容越點點頭。

楊睿澤主動褪去上衣,露出健碩,線條完美,肌膚白皙的上身,「越越,我記得你好像還沒回答我,你喜歡我這身子嗎?」

耳邊突然傳來的熱氣,撩起了她心中的漣漪,「還可以。」

某人聞言後,咧嘴一笑,「越越,幫我上藥,好不好?」

慕容越也不拒絕,直接用右手小心的處理他的傷口。

「越越,你該撤掉這布條,讓它們好好呼吸一下。」此時,他才注意到原來越越的上身並沒有果著的,除了胸部纏著厚厚的布條。

滑膩白皙的肌膚,特別是他留在上面的痕跡,他清晰感覺到他的身子開始緊繃,他想要她。

「別鬧。」慕容越小聲吐出。

「我這也是為它們好。」某人邪惡一笑,指尖一彈,那對被包得嚴嚴實實的柔軟慢慢的呈現在空氣中,呈現在他們的視線內。

「你……」

「噓,我不會怎樣,只是單純的讓它們不要再被束縛,可以呼吸而已,不過……」不過後,便沒了下文,因為某人已經按捺不住,低頭輕輕的吻著,含著。

「你……」她就知道他沒這麼好心,只是,她竟然會喜歡他的吸吮。

「我只是想滋潤它們一下。」楊睿澤拿起絲綢毯子為她蓋住身子,一臉邪魅的笑道,「越越,等你傷痊愈後,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

收起臉上的邪魅笑意後,「越越,你怎會有一旦月圓之夜,就會受盡痛苦的折磨的舊疾?這到底是什麼怪病,而且還……還無藥可醫,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將你的怪病給醫好的,不會讓你再次承受那些的痛苦的折磨。」他一定要找到醫治怪病的方法。對上那雙滿滿的擔憂和關心的眼眸,她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瞼緩緩說道,「澤,其實……其實……」

「怎麼了?這傷口又開始痛了嗎?」

他的關心讓她鼓足了勇氣,說出了真相,「其實我並沒有什麼舊疾,更沒有怪病纏身,還有,我這傷口完全是可以避開的,是我不想躲,直接讓那女子手上的刀刺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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