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71 你喜歡上他了

作者 ︰ 小豆布丁

雪國雪城

「呼」,慕容越將自己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太師椅上,兩腿伸直,兩手攤在椅子的兩邊手把上,頭則是枕在椅子後背邊上。

現在的她,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完全虛月兌了靠在太師椅上,也不管這樣的姿勢在他人眼里是什麼了,因為她只知道這樣靠著,很舒服。

一個字,累;兩個字,很累;三個字,十分累。

幾天前,她的三天女子裝扮一過,她便立即出宮,當然,她要離開自然會受到澤的「阻攔」,不過她的執意,他也沒辦法,最後只能妥協,不過他卻安排了十夜寸步不離的保護她,理由很簡單,他要護她周全。

憐惜樓,月憐館等,她還可以將這些產業交給黑子打理,但官場方面,有很多事還是需要她這個當朝宰相親自出面才行,而且,她也有很多需要學習的。

畢竟,她之前可是落下很大的朝務沒有處理,還有,就算她有很多古人所沒有的知識,但,她一樣也沒有古人所有的只是。

就算她再聰明,再怎麼過目不忘,她對處理朝務也不是那麼的得心應手。

花了兩天的時間,她才能完全掌握一朝宰相的職責,所要處理的事務等等,又花了三天的時間,她才能將之前落下的事務給全部處理完。

而她這時才發現,原來她在出發封國前一晚,在書房看到澤批閱的那一堆堆奏折,其實有小部分都是她所負責的,要不然,就算再來個三天,她也未必能處理完那些事務。

所以,她寧願現在累一些,她也要盡快上手,不能再澤為她分擔這些朝務了。

他心疼她,其實她一樣也會心疼他。

「公子,若真的累了,可以先回府好好休息。」十夜真心勸道,他看得出,公子現在真的很疲憊了,他就只是這樣看著,他都有些心疼,若主子看到這個模樣的公子,定二話不說,直接將公子抱走。

不過,他不知公子為何硬是要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將積累一個月的事務給處理完?慢慢來,不也是可以的嗎?

「十夜,你若累了,你就先去休息吧。」原本還是一副慵懶狀態的慕容越在睜開雙眼後,又恢復一副干練的狀態。

「屬下不累。」這點累,相對當年的受訓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只是擔心公子的身子會承受不住。

慕容越也不再說話,因為她知道,不管她繼續說些什麼,十夜也不會去休息,所以她還是繼續埋頭一堆的文件中,再需半天的時間,她就可以月兌離這種痛苦的日子了。

又過了三天,所有一切事務都處理完,她也用了兩天的時間將失去的那些睡眠給全部補回來了。

她閉關了這麼久,澤應該很想她了吧。

不過在她進宮前,她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小冊子並打開仔細看著,這冊子是兩天前,她回府時,黑子交給她的,說里面有她想要的信息。

同時,黑子還查到,在她出宮的那一天,太後和太上皇也已經在趕回承德行宮的路上了,據說,一路上,太上皇根本就沒有醒過。

她雖不知道太後此舉的目的,但她應該能猜得到,她應該是害怕太上皇清醒後開始四處派人查找娘的下落,從而「忽略」她;又或者,她在害怕一些事被挖出來。

收起小冊子,看來單單只是這樣調查,要將當年的真相給挖出來,還需要更多的時間,而且,也不會很全面。

看樣子,只能等喜嬤嬤回到雪城,再能從喜嬤嬤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來那個所謂的「蘭兒」是藍兒,原名方沅藍,太後的親姐姐,因自小和娘,也就是當時的瑰麗公主,雪幻公主感情友好,所以她經常出入皇宮,甚至常常在皇宮居住。

據結果顯示,方沅藍死亡的信息,而只是消失的信息,是在她十九歲那年突然憑空消失了,不管當時派出多少人去找,都是空手而回,時間長了,越來越多的人,都覺得她已經死了。

其實關于方沅藍的消息並不詳細,也就只是這些了,就連她和太上皇相戀,並生下澤的信息都沒有,若不是那天她親耳听到太上皇提到,她也不會知道。

只是,對這古代,未婚生子,而且還是皇子,這樣的大事怎會沒有記錄,是被人有心封鎖了還是他們保密功夫做得太好了?

放下手中的小冊子,嘆了一口氣,她要讓澤知道這個消息嗎?還是再等等,等到喜嬤嬤回來並確定後再讓澤知道?

算了,她看還是後者吧,她現在該去見見某人了,再不去,她估計有人就要思念成狂了。一想到他,她的嘴角就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一抹幸福的笑容。

老實說,她也想他了。

不到一個時辰,她便已經來到皇宮,同時也將要抵達御書房,不過,遠遠的她就看見幾道身影有些踉蹌,還有神色惶恐的從書房內走了出來,不,確切的說,是逃,逃了出來。

那幾個人,她自然識得,那分別是六部尚書,外加宗人府的宗人令,只見這幾位大人神色緊張,一臉後怕的模樣。

身形一閃,避過他們的視線,不過卻能一清二楚的听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皇上的脾氣似乎越來越喜怒無常了。」「不錯,你們猜,皇上這樣是因為慕容宰相嗎?本官記得慕容宰相在皇上身邊的時候,皇上雖不會對我們笑,但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易怒。」

「呂大人說的有理。」

「本官打听到,慕容宰相好像是閉關了。」

「閉關?」

「或許慕容宰相可能是去醫治那怪病了,怎麼說只要身穿三天的女裝就可以祛除怪病的這種說法不可能是真的,所以,本官猜,慕容宰相一定是去找神醫醫治怪病了?」

「不,據本官所知,慕容宰相這幾日都在中書省處理朝務。」一直沒開口的沈亮沉聲說道。

「中書省?」

「不錯。難道各位大人都沒發現,最近返回到各個部門上的折子都是審批過的嗎?而且上面的字跡絕非出自皇上。」

其他大人沉思一會後,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原來如此,還是沈大人夠細心。不過話說,那些趕回的折子本官看過,里面的一些看法十分新穎,也很獨特,卻能一針見血,本官終于明白以前的馮宰相會再三的敗在他手上了。」

「這就是青出于看勝于藍。」

眾人紛紛點點頭。

「哎,不過慕容宰相也挺可憐的,年紀輕輕竟然身患那樣的怪病,飽受痛苦的折磨。」

緊跟著又是一聲聲的嘆氣聲。

在他們走遠後,慕容越才從走廊的拐角處走了出來,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逐漸消失的幾道背影,而後在移步來到御書房。

小桂子看到她時,雙眼一亮,一臉的激動,真是太好了,慕容大人終于回來了,皇上肯定能恢復正常了。

這些日子,不僅只是朝中的官員害怕現在的皇上,就連他也害怕。

不過,皇上這段時間怎會如此容易生氣,他記得上次慕容宰相出發封國時,那可是足足一個多月,皇上的脾氣都不似現在的暴躁,難道之前那些傳謠是真的,皇上和慕容宰相反目成仇了?不會吧?

應該不會,不然慕容宰相也不會出現在這了。

慕容越點頭一笑,示意著他在外伺候著,不必跟著她進去,推門而進。

她才剛踏進書房一步,便听到一聲怒喝聲,「滾。」

眉頭一擰,哎,這脾氣果然暴躁啊。

輕移蓮步,緩緩的靠近那還在埋頭苦干的某人,雖看不到他的容顏,但在看到他身影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對他的思念並不少。

「朕讓你……」皺著眉怒瞪過去,發現來人是她,他那充滿冷漠和怒意的眼眸頓時軟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驚喜和雀躍。

越越,是越越,她終于出來了,終于來見他了。

「你確定讓我滾?」

「不,不要走。」他急急應道,她是他這些日子最思念的人,他怎會舍得讓她離開。

伸手一抱,直接抱著她並讓她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頭嗅著她的味道,他好久沒聞到這股清香的味道了。

「可你剛剛不是大聲怒斥讓我滾嗎?」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嘴角一彎,眸底閃過狡黠的笑意。

「沒……沒有,你听錯了,我是說讓你過來。」

「是嗎?」

「是的。」重重點點頭。

「你的脾氣變得暴躁了。」

「沒有,我還是很溫柔的。」

「可剛剛你很大聲的呵斥我。」故作委屈,垂下眼簾,遮去眼底的狡黠。「那不是呵斥,我剛剛是在……是在練嗓音。」他真是該死,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來人是越越,差點還將越越給罵走了。

練嗓音?慕容越忍著即將大笑的沖動,這男人還真會想,將罵聲比喻成練嗓音,也虧他想得出來。

「你想唱歌給我听嗎?」

「……」那只是他隨意掰的借口,他哪里會唱什麼歌啊。

「你不想?還是說其實你想讓我滾?」

「沒……沒,我唱,可是,唱什麼?怎麼唱?」

「現在不會沒關系,先記著,等你學會了再來唱給我听,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去學。」他唱歌會是怎麼一個畫面?她很是期待。

「可以不學嗎?」

「不可以。」

「那三個月。」他繼續討價還價。

「一個月。」

「兩個月半。」

「一個月!」

「兩個月。」

「好,成交!」

慕容越微微一笑,兩個月就兩個月吧,總之能听到他唱就行,而楊睿澤則是一身冷汗,他學唱歌,他要怎麼學?誰來教他?

「越越,這幾天有想我嗎?」

「想。」

「我也想你。」雙手緊緊摟著,「你若再不出來,我就直接踹門進去了。」要不是越越提前說過,他絕對不能去打擾她,不然他早在第二天,他就踹門闖進去將越越抱走了。

特別是他听到十夜的稟報後,他更加心疼她了。

「所以啊,你很乖,來,賞你一個。」淺淺一笑,在他的臉頰上留下她的口水。

「這不夠,這幾日的,還有那晚的,我要一並補回來的。」話落,他已經吻住那張思念已久的紅唇。

那晚,他在越越好不容易爬上了床,也撩起了她的欲火,就在他準備釋放時,卻被她的一句話,將他從天堂跌了下來。

她的好朋友來了,也就是說,她葵水來了。

「澤,我……」

話還說完,她發現她的坐姿換了,變得直接跨坐在他的雙腿上,而且她還清楚感覺到,他那*的源頭正抵觸著她。

「越越,我知道,你這里現在可以接受它了,你看,它很想你了。」雙手一扣,直接壓住她的身子,讓她無法起身。

感覺到這羞人的姿勢,臉色頓時緋紅,正要出聲時卻被他那性感的薄唇給堵住了。

而且,他怎麼知道女子的月經是幾天?那不成他還特意咨詢過御醫?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臉上緋紅更加深了。

因身子被他禁錮著,她無力反抗,只能承受著他狂熾的熱吻,書房內的溫度急速上升,也變得炙熱起來。

腰帶一解,她的衣衫便完全被敞開,露出里面的春光無限,大手再一扯,束縛那對柔軟的白條立即被撕碎。

「不……不要……」這里可是書房,他辦公的地方,也是她偶爾辦公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小桂子還守在外面,而且離書房不遠處,還有其他太監和侍衛值班,這里的隔音效果可不好,稍有動靜,外面的人定能听得見。

「沒人敢闖進來。」他的聲音低沉,听得出此時的他就像即將要噴發的火山,只是在等待時機,時機一到,火山洶涌的爆發。

唇舌激烈的糾纏著,她很想說,她擔心的不是會不會有人敢闖進來,而是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這里的動靜。

可惜,他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熱烈的親吻著她,堵著她的紅唇,糾纏著她。突然,她感覺到自己身子一顫,他……他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身下柔軟部位輕輕的挑逗著並撫模著。

「越越……」

他等不了了,他也不想等了,他要佔有她,狠狠的佔有她。

她被吻得有些窒息,身子也被他挑逗得無力反抗,體內也被他挑起了最原始的*,咬著雙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可是他就好像要和她作對似的,他的手就像注了魔法,所到之處無一不是將她推入激情的狂潮。

突然她覺得腰肢一緊,身子一起,然後一落,而且還是重重的一落,突來的疼痛,她根本忍不住,聲音從嘴角逸了出來。

溫度沒有下降的趨勢,有的只是無限上升,一室的春光無限,給人無限的遐想。

書房外的小桂子臉紅耳赤的守候著,幸好他早早就將其他的太監和侍衛給屏退下去了,不然……哎

而原本打算靠近的兩道身影戛然停下腳步,雖有些距離,但以他們的內力,這聲音他們還是能听得見的。

「看來,我們來的很不湊巧。」說話之人正是許久未現身的于喬霖,只見他低沉一笑,別有深意的道來。

另一身影也不是其他人,而是正在放大假的白沐,此時的他,一臉暗沉,沒有一絲的笑意,眸底更是有那麼一絲的不知名情緒滑過。

正好,他的這情緒被于喬霖給捕捉到了。

「看來澤現在很逍遙,不需要我們了,我們去喝酒,如何?」伸手一拍白沐的肩頭,同時這一拍,也將白沐給拍醒了。

白沐點點頭,轉身邁開步伐離去。

于喬霖嘆氣的搖搖頭,也跟著跨步跟上。

月憐館某包廂

于喬霖四處張望著此包廂的雅致布置,應該說,從他一踏進月憐館開始,他就開始打量這里的裝潢,他發現,他的徒弟確實很有生意頭腦,竟然能開這樣一間男伶館。

要不是事先知道這里是男伶館,他八成會誤以為這里只是一個高雅華麗的酒樓。

白沐一坐下,便直接將酒杯倒滿並一口飲下,最後他似乎覺得用酒杯太過于麻煩,直接拿起酒壺來喝。

「你什麼時候開始也有這方面的嗜好了?」

「用我徒兒的一句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喝酒當然來我徒兒的地方。」于喬霖坐下後勾唇笑道。

「哼,我還以為你和澤有同樣的嗜好了。」

于喬霖淡笑不語,同時房門被推開,走進一位飄逸靈動,容貌清秀的男子。

「憐三見過兩位爺。」

「滾。」白沐大聲怒喝。

「沐,別激動,他是我點的。」于喬霖保持著他一貫的溫潤風格,「你就是憐三?」

「是。」

「恩,我徒兒挑人的眼光真是不錯。」于喬霖上下打量了一番後,點頭笑道。

「我看你哪是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根本就是有這反面的愛好。」白沐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他現在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不好。

上次他不小心看到那人白女敕脖頸上的痕跡時,他就想到了,可是為何今天再次撞破時,他的心為什麼還要這麼的不舒服?還會痛?

于喬霖也不解釋,而是對憐三溫潤笑道,「你,過去吻他一下。」

「呃?霖,你……」白沐剛吐出幾個字,身子就被人點了穴道,連同啞穴也被點了,而那個始作俑者則一副微笑的看他一眼。

「你可以去吻他了。」

「或許爺是第一次來月憐館,還不知這里的規矩,這里不會強迫客人不想做的事,更不會強迫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憐三出聲道來。

「這不是強迫,而是幫忙,你就幫他一把,讓他清楚他自己的心。」憐三不語,不過憑他經驗,他自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只要你親他一下,這銀子就是你的了。」

憐三看著桌上那一沓銀票,嘴角笑了笑,他身為這的頭牌,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不過今天他可以破例一次,就如公子說的,偶爾做一下善事,對自己有好處。

隨後只見他直接來到滿臉怒意的白沐的身前,低頭一親,猶如蜻蜓點水般的在白沐薄唇上親了一下。

「想必這里已經不需要憐三的伺候了,憐三這就退下,至于那銀票,憐三還是有的,就不需要爺的打賞了。」憐三不再看向房內的兩人,直接轉身離去。

于喬霖嘴角上的笑意更甚了,這就是他徒兒培養出來的人嗎?呵呵,和徒兒一樣有趣。

「不要瞪我,我只是讓你看清你自己的心而已,對于剛剛那個吻,有沒有感覺?」對上那雙怒火沖天的眼眸,于喬霖微微一笑,隨後指尖一點,解開白沐的穴道。

「于——喬——霖,你……」

「沐,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就不勞你來提醒我了,還有,你就直接承認吧,你已經喜歡上我的徒兒了。」果然,他一說這番話,那原本怒氣沖冠的人立即噴發不出,又開始拿起酒壺繼續喝酒。

「憐三和越都屬于一個類型的,他吻你,你可有感覺?」

「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類型的,他是他,憐三是憐三,不能放在一起。」白沐用力放下手中的酒壺後,不悅的喝道。

于喬霖聞言後淡淡的勾起唇角,沒有出聲。

「我……我沒有喜歡慕容越,你不要胡說。」先不提慕容越是澤愛的人,就單從他們都是男子,他就不會喜歡上他。

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真的已經喜歡上他了,或許從那個時候的那個吻開始,又或許在更早之前。

「是不是胡說,你心里知道。不過可惜的是,你剛萌起的愛意竟然就這樣被扼殺在搖籃里,哎……」徒兒啊,身為男子的你,都已經在開始禍害人間;要是你恢復女子身份,那可真是要傷了多少男人心。

「愛?呵呵……」他從來都不知什麼是愛,又哪來的愛,而且對象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已經有喜歡的人的男人。

他真是可笑,竟然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

……

------題外話------

對于鄧玉嬋的故事,接下來的情節會慢慢提到~就在這個星期之內~(*^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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