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77 你是澤的生母!

作者 ︰ 小豆布丁

「拿開你們的狗爪!」

「老娘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再不拿開你們的狗爪,老娘就將你們給廢了。」

「老娘說過,絕不會替那個什麼少爺治病,強迫老娘也沒用。」

「喂,你們聾了嗎?最好讓你們那……」

遠遠的,慕容越就听到屋外傳來女人的怒罵聲,不過聲音後面突然沒了,或許是因為黑子點了那人的啞穴吧。

不過就單從那幾句來看,這華婆子確實一個與從不同的人。至少在說話方式上,就已經夠不同的了。

老娘?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听到這樣的稱呼,不過她倒是這個詞挺不錯的,這讓她更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華神醫了。

「這點脾氣倒是和傳說中的華神醫一樣,有個性。」慕容越淺淺的笑著,同時還伸手輕輕撫平她身邊那位快成一字形的雙眉。

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懂得去「欣賞」如此有個性的人。

「最好她是。」楊睿澤淡淡說了一聲。

雖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脾性,但現在那位的脾性似乎也太又個性了。

不用太久,黑子和兩名暗衛將宛如一尊木頭似的華婆子給帶了進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華神醫?確定是……醫者嗎?慕容越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神醫」。

華婆子的這個形象讓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否是對的了,同時也徹底顛覆了她對神醫二字的理解。

不過,或許越是出名的人就越是喜歡低調,而這種打扮就是極為低調的一種。

蘇乞兒,這是她大腦浮現的第一種形象,不過人家蘇乞兒至少也能看清他的容貌,再加上,人家可是個帥氣的男子。

而此人,滿臉的污垢黑炭,根本看不清她的樣貌,也分辨不出她到底是美是丑,還有她一身的衣服,添添補補,補丁到處可見,而且那衣服還是髒兮兮的那種,時不時還是傳來一股發霉的臭味燻來。

她之前還听黑子形容時,她還覺得黑子過于夸張了,想不到,這一點也不夸張,確實街邊上的乞丐都比她好一點。

「黑子,解了她的穴道。」

華婆子一得到自由,立即破口大罵,當然,對象是黑子,「果然是忠實的狗,連名字都和老娘去年養的狗一樣。我警告你,下次不要再用你的狗爪踫老娘,否則,老娘定將你給廢了。」

華婆子說完後狠狠瞪了一眼黑子的某一處,似乎在暗示著她說的某處指的是哪里。

黑子臉色一黑,只是退到一旁,沒有吱聲。

「哼。」華婆子朝黑子冷哼一聲,「老娘今天心情不好,不會醫治任何人。」話落,華婆子不看任何人,直接轉身離去。

她本就沒想過要為那個什麼少爺治病,要不是那些人強行擄她來,她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而且昨天她所說的條件,只不過都是她刁難那些人罷了,讓他們知難而退,卻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伺候十分到位。

不管她後來提出太刁鑽的條件,他們都能一一辦到。怕是她這次真的栽了,不過,有好吃的,她也不會拒絕,只要一找到機會,她絕對會離開。

「原來傳說中的華神醫是個怪胎。」慕容越淡淡的笑道。

「誰說老娘是怪胎,老娘看你才是怪……」胎字還沒口,她便止了口,原本那雙有些憤怒滑過一絲的詫異,隨後很快恢復正常。

「你就是那個什麼少爺?」穩住心中的驚訝後,華婆子開口問道。

慕容越微微一笑,算是回答她的問題。而華婆子的反應,也讓她確定了她之前的猜測,這個看似比乞丐還要乞丐的女人還真的是傳說中的華神醫。

「好,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我就為你治病好了。」華婆子的突然轉態,讓站在一旁的黑子稍稍怔愣不小,這華婆子是華神醫?傳說中專治奇特病癥,可以解奇毒的華神醫?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更讓他怔愣的不只這些,他之前曾低聲下氣求了她好久,就希望她能松口,醫治少爺,可是她一直很堅決;現下,卻突然松口了。他能不驚訝嗎?

少爺說的對,這華婆子果然是怪胎,怪人治怪病,怪人治怪毒。

慕容越則是一副探究的模樣打量著眼前轉態的華婆子。

「你,清洗干淨後再接近越越。」一直蹙著眉頭的楊睿澤在華婆子逐漸靠近時,開口冷聲喝道。

華婆子腳步一滯,抬頭看向聲音來源之處,冷聲哼道,「老娘就這樣,要不要治,隨便?」「十夜,將此人丟出去。」越越身上的毒他自有辦法,他絕不會讓這等污穢之人靠近越越半步,更讓這種人為越越把脈。

管她是不是傳說中的神醫,她要是不梳洗干淨,休想接近越越半步。

「你……好,你不讓老娘踫,老娘偏要踫。」華婆子一個疾步,就在她快要踫到慕容越時,她的身子突然彈了出去,就在她即將落地時,黑子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即將和大地擁吻的身子。

華婆子站起身後,正要發飆時,慕容越起身緩緩來到她的跟前並輕聲笑道,「華神醫,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男人他是跟你開玩笑的。」

「開玩笑?有他這麼開……等等,你家男人?」

相對她的詫異,某人的嘴角就要翹上天了,剛剛的怒氣也全都消失了,有的只是雀躍,高興,愉悅,還有臭美。

「恩,怎樣?我家男人是不是比我長得還要帥氣?」無視華婆子眼底的驚訝,一臉淺淺的笑道。

「帥……是很帥氣,可是……你,他……你們……」她沒有理解錯那句話的意思吧,難道這兩個人真的是……不可能,他身為男子,怎能又喜歡男人?

「呵呵,世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她若是沒看錯的話,這個滿身邋遢,髒兮兮發臭的華婆子在身子被彈起的那一刻,她好像看到那雙藏在補丁寬袖下的手是一雙白皙的手,那顏色可是和她的這身打扮極為不符,更是和那宛如黑炭的臉更是不搭。

而她之所以會靠近她,目的就是為了看清那張滿是污垢下會是一張怎樣的臉?此人這樣刻意裝扮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可不僅僅只是低調這麼簡單的事了。

「恩,確實。」華婆子閃躲著雙眸,她突然覺得眼前的他的眼眸好像能洞悉她的想法,讓她不敢和他直視。

「在下慕容越,華神醫可以叫我小越或阿越都可,那不知在下該如何稱呼華神醫?」慕容越微微笑著,伸手牽著華婆子的手直接來到一張椅子並讓她坐下。

在慕容越的那雙玉手踫到華婆子那身髒兮兮的衣服時,楊睿澤那雙愉悅的眼眸瞬間冷了下來。

「越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比起小越,阿越,她更希望能叫他越兒。

慕容越一怔,隨後點頭一笑,「當然可以。」

「越兒,你就叫我華姨好了。」話落,她自己也被自己的話給驚到了,她怎麼就說出口了,她明明是在心里說的,不過,既然說了,她也沒有收回去的機會了。

再說,外人對她的評價都是個怪人,既然她是個怪人,那自然越兒就不會起疑她的轉變了。

而且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她終于可以听到欣兒的孩子喚她華姨了。想不到,她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欣兒的孩子,在她第一眼看到越兒那張臉時,她就知道,越兒是欣兒的孩子。

現在的越兒簡直就是當年的欣兒,她怎會認錯人,那她的……

「華姨。」

「來,讓華姨看看你體內的毒。」她可以不治任何人,但絕對不能不治越兒。

話婆子的突然轉變,不僅黑子傻眼,就連楊睿澤也有些錯愕,其實慕容越也是有些怔愣的,剛剛還是一副跋扈的華神醫,現在確實一個體貼入微的華姨。

難不成這華神醫真的看上了少爺?這是黑子內心的想法。

這女瘋子到底想玩什麼花樣?這是楊睿澤心中的想法。

她是在陪自己演戲嗎?這是慕容越心中的猜測。

越兒,華姨不會讓你有事的。這是華婆子的心中所想

四個人,四種想法。

「煞毒,針對學武之人而特意制成的毒藥,功力越高者,毒就會越深;凡是中煞毒者,每三個月都會發作一次,跟著便是二個月發作,隨後是一個月,最後毒發身亡。」華婆子收回把脈的那只手後,沉聲說道。

楊睿澤頓時臉色一沉,那就是說,他得在兩個月內拿到解藥,不然越越就……

慕容越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反而是一臉的平靜的看著眼前的華姨。

不過這華神醫不愧是華神醫,診治的方式就和別人不一樣,一般大夫都是望、聞、問、切、最後會細細的把脈,她倒特別,直接取了她幾滴血,然後再望和聞。

不過還真的被她說中了,不過也不排除她事先知道;但她那診治的方式卻和現代的驗血有些相似。

對于她的看病形式,也讓楊睿澤極為不滿,特別是那瘋子取走越越鮮血的那一刻,若不是越越給他安定的眼神,他早已沖上去了。、

黑子則是頗有懷疑,這華婆子真的是神醫嗎?「從這味道來看,越兒體內的煞毒最多只是一個半月。」她篤定的語氣沒人懷疑她的話,而且也沒人會懷疑。

所幸她之前曾醫治過中煞毒的中毒者,而且她也曾仔細研究過這煞毒,不然,她真怕她自己無能解越兒體內的煞毒。

「一個半月?」黑子驚呼著。

「不錯,情緒過于激動也會讓體內的毒發作時間給提前。」

一個半月?慕容越回憶著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

「少爺,定是那刺客,那匕首定是模了毒。」黑子立即輕聲道來,他之前就曾回憶過三個月內所發生的事,也只有那刺客事件有這個機會外,其他時間少爺絕不可能會中毒。

但轉眼一想,刺客事件的時間又對不上,所以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可是現在一听,他便完全確定了,一定是那刺客在匕首上抹了煞毒,所以少爺才會中毒。

「刺客?什麼刺客?難道是……」楊睿澤臉色一白,猛的站直了身子,立即跨步來到慕容越的跟前,低沉問道。

「恩,就是上次那個刺客。」

「那刺客是神龍教的?」

「或許是吧,不過,呃……其實……澤,其實那刺客不是太後的人,而是瑞王的人。」慕容越最後還是將那上次之事背後的真相說了出來。

「又是他,該死。」楊睿澤眼眸一狠,狠戾的掌風逼向三米外的木門上, 的一聲,房門被掌風給震斷了,但掌風並沒有停下來,狠狠的擊落在房間外的十米的那根粗壯的大樹根上。

而守在門外的十夜和另一名暗衛暗自慶幸著,幸好他們躲得快,不然他們就像這斷裂的門,還有那搖搖欲醉的大樹一樣慘烈犧牲。

「十夜,傳朕口諭,瑞王府的人一個不留。」楊睿澤冷聲喝道,上次議政事,對瑞王府的人處置他竟然猶豫了,真是該死,他就該立即處死那些人。

「是。」

華婆子那雙本是慈祥的眼眸快速閃過一絲光芒,隨後很快被她給遮掩過去,沒人發現她那一瞬間的變化,此時她的心異常的激動,不過都被她給壓抑住了。

就算如此,她的眼角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那一臉冰冷的他。

「澤,你不怪我誣陷太後嗎?」自從她知道太後並非澤生母後,她對太後唯一僅存的那點不忍心也已經消失了。

可是她知道這個秘密,但澤不知道啊!真希望喜嬤嬤能快點回國,那她就可以完成的弄清真相,那她就可以讓澤知道這一切。

可是……她又害怕澤知道,希望當年太後沒有做出傷害澤生母的事。

「傻瓜,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楊睿澤寵溺一笑,同時還在慕容越的鼻尖點了一下,和剛剛狠戾的他完全不相同。

慕容越甜甜一笑,和她現在的男子身份也實為不妥。

華婆子一怔一愣的看著這互動的兩個人,他們該不會真的相互喜歡上了吧?怎會這樣?

「咳咳,越兒,給華姨幾天時間,華姨就能配出煞毒的解藥。」算了,既然他們真心喜歡對方,她也沒辦法。

更何況,她也沒有阻攔他們相愛的權利。

「憑什麼我們要相信你?」他總是覺得這個瘋子有點古怪,上一刻還大聲怒喊不會醫治越越,下一刻卻主動出手,而且態度還變得這麼快,她這變化很難不讓人懷疑。

「我也沒有傷害你們的理由,不是嗎?」

楊睿澤抿唇不語,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華婆子。

「華姨,我能在觀看你配置解藥的整個過程嗎?」她會說出這番話,倒不是因為害怕她在解藥上動手腳,而是她很想知道,煞毒的解藥制作方法。

華神醫朝慕容越點點頭,她記得當初欣兒也很喜歡看她如何配藥?如何解毒?想不到連越兒也有一樣的嗜好,也好,她可以將她畢生的醫術全教給越兒,這樣越兒將來就不會再被下毒了。

「謝謝華姨。」其實這個華姨還是挺慈祥的,當然,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她很難想象現在的華姨和之前那個自稱老娘的華婆子聯想在一起。

緊跟著,慕容越朝身旁之人眨了眨雙眼,似乎在說,澤,不用擔心。

楊睿澤收到她的示意之後,止住了即將要吐出的話,他相信有在他,就算這瘋乞丐想玩什麼花樣也玩不出來。

「那好,越兒,明天便跟著華姨回陵縣的府中一起配置解藥,如何?」

「不用,我會命人將你所有的一切全搬來這。」楊睿澤立即否定。「那也行,記住,不管遺漏什麼,千萬不能遺漏放在書架上的藍色手札,知道嗎?」那手札是她所知道的各種奇癥的醫治方法,還有她所知道踫到遇到的毒藥的解毒方法。

「這個你放心,你府中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命人全部打包來給你。」他才不管什麼顏色的手札,他要的只是越越的安全。

「恩。」華神醫點點頭。

慕容越則在旁靜靜的觀察著,她發現,這個華姨身上透著一股古怪的味道,但這味道和她之前的並不相同。

而且,澤還將她打飛,雖被她安撫了下來,但現在她卻沒有再計較,而且絲毫不在意澤冰冷淡漠,反而事事順著澤的心意,這不奇怪才奇怪呢。

「對了,華姨,如果一個人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你可知道如何讓他恢復記憶。」慕容越突然想起安護衛一事,她也曾用催眠法來試著讓安護衛恢復記憶,最後卻沒有效果。

「意外失憶還是人為失憶?」

「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居多。」

「人為的話,很有可能是有人在他的頭部上封鎖了關于記憶的穴道,不過也有其他的很多可能,只有詳細檢查後,才能判下決定。」華神醫緩緩出聲道來。

「不知華姨是否願意為越兒醫治這個人?」剎閉口不提神龍教總壇的位置,但若是安護衛的話,結果就不一定了。

「好。」只要越兒想要救的人,她自然會滿足他的願望。

「謝謝華姨。」

華神醫只是淡淡一笑,稍稍抬眸,輕輕的瞄了一眼那高大的身影,發現他正盯著她看時,她瞬間別過視線,看著那躺在地上震碎的木門。

剛剛那一掌,她感受得到,他只用了五層功力,心中暗暗一喜,想不到他的內力竟如此深厚,怪不得連于叔叔也稱贊他是練武奇才。

最讓她驚喜的是,她能在有生之年,能見到他和越兒。

「黑子,帶安護衛來一趟,讓華姨為安護衛診治一下。」

「少爺,安護衛他……」黑子在說話時,瞄了一眼皇上,繼續開口道來,「怕安護衛目前暫時無法下床。」

「恩?」

「那人受我一掌,內傷受損,沒有十天半個月,他是下不了床的。」楊睿澤主動出聲說道。

慕容越抬眸一臉迷惘的看著有些歉意的澤。

「你昏迷是因為神龍教,而他正是神龍教的人。」

慕容越點頭淺淺一笑,給予一錠我知道了的眼神後,便面向華神醫輕聲問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親自走一趟了,好不好,華姨。」

「恩。」就從這短暫的時間,她看的出,他們真的很相愛,而且很堅固,她真心希望他們能得到幸福。

楊睿澤自然也會跟上去,他不會讓瘋乞丐單獨和越越在一起的。

不過在他們剛跨出房門時,便看見一名暗衛身影有些焦急的走了過來。

「主子,公子,院落東廂房的那個人死了。」

「公子,那是安護衛的廂房。」黑子沉聲道來,眸底一副詫異和無法置信。

「走。」慕容越直接邁開步伐趕去,怎麼就死了呢?一路上,她的心都是慌慌的,她才剛找到安護衛沒幾天,怎麼突然就……

楊睿澤心一驚,他的掌風最多只會那人躺上一個月,怎會突然死去?

華神醫則是深沉的臉,不過她臉色本就黑,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

在眾人的疑惑中,他們直接來到剎的房間,入目的不是剎躺在床上,而是軟癱在書桌旁的太師椅上。

華神醫直接上前檢視著,她不允許有任何會分裂澤兒和越兒之間感情的事發生。

慕容越則是審視著整個房間,發現房間並沒有異樣之後,她才收回視線,最後落在書桌上的一張沾有血跡的白紙上。

雪城西門?安護衛到底想寫什麼?雪城西門什麼,後面明顯是還有沒有寫完。

「越越……」「澤,你覺得這後面的會是什麼?」慕容越將紙張遞了過去並沉聲問道。

「雪城西門?不管是什麼,查過就知道。」

「此人已死一個時辰,身子已經開始有些僵硬,死因毒發身亡。」華神醫簡略的將她檢查的結果緩緩道來。

「毒?」

「不錯,此毒為十日奪魂,凡是中此毒者,在十天內若沒有服下解藥,便中毒身亡。十日奪魂毒性極強,毒發的時間極短,一眨眼的時間,中毒者便毒發身亡,根本來不及救治。」此毒霸性很強,目的就是讓中毒者沒有醫治的機會。

十日奪魂?慕容越和楊睿澤相互一視,他們的心中都已經猜到誰是下毒者了,同時他們也猜到雪城西門是什麼意思了,雖然這地址並不明細,但有了一個方向,要找它那已經是遲早的問題了。

……

接下來的幾天,慕容越都是在旁觀學著煞毒的解藥配置方法,而中途,華姨也會教她一些其他的醫術知識,讓她受益不少。

對華姨的醫術,她著實佩服,神醫名號,她確實稱得起。但,她那一身怪異裝扮,確實讓人想不透,特別是在她知道她的身份後,她就更加猜不透了。

「吱呀」一聲,她推開房門,入眼的是一個設施完整的煉制房,這里是澤為華神醫煉制煞毒解藥而特意準備的煉制房。

「越兒,你來了,時間剛剛好解藥剛剛煉制成功,來,快服下。」華神醫拿著那剛剛出爐的藥丸滿臉笑意的說道。

「恩。」慕容越淡淡的應了一聲,接過藥丸後直接服下,沒有一絲的猶豫。

華神醫微微笑著,隨後看了一眼門口,發現並沒有另一道身影後,心中有著小小的失落,不過都被她引藏在內心深處,根本沒人能發現。

不過,她剛剛那一舉動卻被眼尖的慕容越捕捉到了,她雖是不知道她心中是否正在失落,但她能猜到,她今天在來之前,就支開澤,因為她想要確定一件事。

「華姨,不知類似這手札的醫書華姨是否曾轉送給其他人?比如說,瑰麗公主。」她之前在娘帶來的那堆醫術上就看到這一模一樣的手札,當初她還以為是娘所編制,卻沒料到會是眼前這個華姨所編。

華神醫一怔,眼神閃躲,隨後轉身並清理著那些草藥。

「其實瑰麗公主是我娘,相信華姨早就認出我的身份了,而華姨回突然改變主意解我體內的毒,是因為華姨曾是我娘的好姐妹,是不是?華姨。」

「老娘只是一個略懂醫術的粗野百姓,怎會認識身份高貴的瑰麗公主。」

慕容越淺淺一笑,老娘?又回到這個稱呼了,「我娘曾有一個情同姐妹的藍姐姐,卻不知為何,她突然消失了,而且這位藍姨狠心拋棄深愛她的男子和他們那剛出生的兒子。

我不能說這位藍姨狠心,我相信她當初選擇離開,定也是不舍,畢竟她有一個剛出生的兒子,這世上,沒有一個母親舍得拋棄自己親生孩兒的,她一定有一個不得已離開的苦衷。華姨,是不是?」

「……」

「那男子很愛很愛這位藍姨,就正因為深愛,所以在女子離開後,他的愛變成了恨,將他心中的恨全都加注在他們之間的那個孩子身上,只有看到那孩子痛,他才不會痛。藍姨定以為男子會很疼愛他們的孩子,卻不知,事實和她想的完全相反,男子不僅不愛那孩子,反而恨那孩子,每天都會在那孩子身上施加毒手,曾有多次,那孩子都險些沒命。

可是,就算那孩子正處于懸崖邊緣,那男子也不會疼……」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听見華神醫大聲何止著。

「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做,他不會如此殘忍,他……」

「俗話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慕容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終于有反應了。

「不會的,不會的……」

「有什麼不會,再說,這孩子還有一個心如蛇蠍的後母,沒有人一個女人會真心疼愛自己心愛男人和另一個女人生下的孩子。」

「不,不會,她不會這麼做的,當年她答應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澤兒的,她答應過的。」華神醫搖著頭否定著。

慕容越聞言後,嘴角一笑,「你終于承認你是澤親生母妃了,藍姨。」

華神醫一愣,原本慌亂的雙眸頓時清醒過來,「那些都是謊言。」

「只有這樣,華姨才會承認你是藍姨,不是嗎?」人在情緒激動時,最容易口快,所以她才會設下這個圈套。

「越兒,你是怎麼知道的?」對于身份被揭穿,她沒有選擇繼續隱瞞下去,而是直接坦誠。

「我曾看過這樣的手札,也正是這些手札,讓我確定了我的猜測。藍姨,你化妝技術確實很好,但一個蓬頭垢面,身穿邋遢的人怎會擁有一雙白皙的手臂,還有一雙嬌女敕的手。」

「就這些?」

「當然不只,藍姨的態度變化,還有藍姨看澤時的眼神,就算藍姨掩藏再好,但有些眼神是無法遮住的。」其實還有一點就是,藍姨全名方沅藍,但有個小名,花兒,諧音華,這可廢了她兩天的時間才想通。

「果然聰慧。」

「這是夸獎還是……」

「夸。」華神醫含笑說道。

「藍姨,當年你為什麼要選擇離開?而且還讓眾人以為你已經消香玉損了。」她先不透,太上皇如此深愛著她,而且還生了他們愛情的結晶,藍姨為什麼還要選擇離開?

頓時,華神醫選擇沉默,沒有出聲。

許久,才听到她低沉道來,「越兒,你可以幫我繼續隱瞞這個消息嗎?不要讓澤兒知道我的存在?」

「為什麼?」

「……」

「藍姨,你是不是已經不愛太上皇了?」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說得通這些事。

「……」

「藍姨可想過,你的突然離開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她雖不知當年到底發生事,但一定是有事發生,不然,藍姨怎會選擇離開。

「越兒,答應藍姨,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澤兒,好不好,藍姨求你。」華神醫說完後,咚的一聲跪在地上。

慕容越立即上前將華神醫扶起,「藍姨,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越兒,不要問,這件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它,好不好?」

慕容越抿唇不語,當年到底發生事了,能讓一個人舍去自己最愛的人和自己最親的人。

「越兒,答應藍姨,好不好?」

「好,我不說。」她只答應她不說,可沒答應她不查,或者借他人之口說出來。

華神醫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後,松了一口氣,最後借由離開了煉制房,看著那道緩緩離去的孤寂背影,慕容越暗下決定,她一定要查清這件事的真相,為了澤,為了藍姨,她一定要查清。

------題外話------

沒有萬更,嗚嗚,不過8千也不少了,可以過把小癮了,是不是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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