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第105章

作者 ︰ 小豆布丁

炎祺那高大的身子就站在離床只有三步遠的地方,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盯著那張蒼白,憔悴的美人兒身上,她還是這麼美,不,比以前更加美了。

上次他沒有好好看她,竟然沒發現她臉上的疤痕已經不見了,那疤痕是她為了證明她自己的清白當著他的面,一刀一刀的劃上去。

她以為自己會阻止她嗎?呵呵,不會,當年的他就像現在這樣站著,定定的看著她是如何劃傷她自己的容顏。

當那兩條猙獰的疤痕留在她那張美麗的臉上時,他只說了一句,留著疤痕,不許除掉。而她也做到了,在之後的幾年中,她沒有找任何人幫她除掉臉上的疤痕,也沒有用胭脂去粉飾它們,就這樣暴露著。

可現在,她卻將它們給除掉了,這代表什麼?代表她終于承認了當年他並沒有冤枉她?承認她和其他男人私通?又或者……代表她已經不再愛他了?她的心已經沒有他了,所以她不介意他是怎麼看待她的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好像被抽走了什麼似的,突然變得好痛好痛,他很想大叫,可是喉嚨好像被什麼給死死的掐著,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胸口的窒息仿佛就要拿走他的性命了似的。

那一年她五歲,他十一歲,那時是他母妃死後的第二天,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日子,他一人站在母妃的棺木前,雙目定定的看著那張妖艷的容顏上,那是他的母妃,一個恨他到想殺了他的母妃,可惜在她得逞的前一刻,她已經先死在父皇的劍下了。

他恨母妃,恨她為什麼要那樣對自己?他不是她的孩子嗎,她怎麼能忍心要他的命?就因為他撞見了她的那些婬(禁詞)亂的生活嗎?就因為他殺了她的那些男人嗎?還是因為他讓父皇知道了她的荒唐的生活?若是這樣的話,他不需要自責,他不需要難過,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那時,他就發誓,絕不會去愛任何人,可就是在那時,一雙溫暖的小手緊緊握著他的手,他感覺到一股暖意流入他那顆還沒有完全關上門的心里。

或許在那個時候,他的心房就有了她的存在,所以他才會自那之後,比起其他的女人,他對她,多了那麼一點的關注,最後甚至為了她,他願意打開心門,開始去嘗試愛。

可她為什麼不懂得珍惜?他對她不夠好嗎?為什麼還要背叛他?難道世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不懂得滿足的嗎?

赫然,他的目光又深邃了許多,他現在不是再追究這些的時候,他該揪出敢傷害她的那個人?揪出那個敢謀害他孩子的人?竟然懂得模仿他的筆跡,那就是說,那個幕後之人是南國的人,甚至是他身邊的人,若是身邊的人,目的又是什麼?

他開始回想著這件事的經過,甚至慢慢想著這些年所發生的事,同時也在腦海中一一過濾著很有可能符合條件的對象。

……

慕容越或許真的是太累了,當她醒來時,那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能睡得如此安穩,又或許是因為她知道,有他在,她可以放心的睡,因為他會幫她搞定一切的。

而事實上,她的直覺的是對的。

「慢點吃,小心噎著。」楊睿澤失笑的看著正在埋頭用膳的人兒,時不時細心的為其擦拭著不小心粘在嘴角邊上的油漬。

「從昨天中午開始,我就沒吃過東西,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其實嘛,她是餓醒的,不過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那也要慢點吃,沒人和你搶。」他的話是這麼說著,可是那只為她夾菜的手卻沒停過,一直為她夾著她愛吃的菜。

其實慕容越吃的也不快,只不過和細嚼慢咽比起來,那是快了一些;但也不算粗魯,比斯文差一些。

待慕容越吃飽後,楊睿澤簡要將後面的事慢慢訴來,「目前鄧玉禪還沒有醒來的趨勢,又或許是她暫時不想醒來;那封信我已經讓黑子轉交給炎祺,而炎祺也從昨晚開始,便一直呆在鄧玉禪的房間,至今都未曾踏出房門半步;越越,至于你懷疑的事,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懷疑的事是對的。」

「你知道我懷疑什麼?」慕容越震驚的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昨晚他趕到時她沒說些什麼啊,還沒有提到她懷疑的那件事她就昏睡過去了,而醒來後她還沒開口說起,澤就說他知道自己懷疑的那件事,甚至她還沒來得及找人去確認此事,他便告訴自己,她的懷疑是對的了。

「企圖殺害鄧玉禪的人確實是南國皇宮的人。」楊睿澤輕輕的在慕容越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眸底的眼神似乎在說,這有什麼震驚的,我可是你的最愛的男人。

其實他能猜到越越的心思,也是因為那封信件的紙張材質,他能猜得到,越越更能猜得到,因為越越曾在南國呆過一些時日,自然知道南國皇宮所用的紙張材質和雪國紙張的區別,也正如此,他才會將那份信送到南皇炎祺的手上。

只是或許這紙張對炎祺過于平常,並沒有發現這一點,所以在他提到他的個人恩怨時,他才會怔了一下。

「那就是說,二哥身邊有奸細,又或者是說南皇身邊的人。」對南國來說,禪這個皇後已經離世了,可現在那些人卻知道禪在雪國,甚至還知道禪有了身孕,那就是說,驛館里有奸細。

「不管是誰的身邊,這件事發生在我們的地盤上,就注定了我們會插手管這件事。」

慕容越暖心一笑,將頭抵靠在楊睿澤的胸膛上,聆听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並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她什麼都沒說,就憑她將那封信收起來,他就能猜到她的心思,這樣的懂她心的人,她怎會不愛。

「對了,越越,昨天神龍教的人可是來找過你?」楊睿澤突然想起並擔心問道,這些日子來,他一直都在派人找神龍教的總壇,可就是沒什麼消息,至于上次那個剎留下的線索根本毫無無用,他懷疑那根本就不是神龍教總壇的線索。

神龍教?對了,她怎麼忘記這個的存在了?那老頭不是常說一句話嗎,只要他想知道的,沒有神龍教查不到的消息,既然如此,她就將這件事交給神龍教去查。

慕容越猛然站直身子,並快步走出房間,一直在外等候的黑子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她給制止了。

「出來見本教主。」既然他們硬要將教主之位丟給她,那她索取一下教主的權利也是應該的。

慕容越走出房門後才知道怎樣才喚出神龍教的那三個使者,最後她只能最笨的辦法,但也是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賭一下,賭那三個人定有一人藏在她身邊。

後面緊隨出來的楊睿澤一怔?本教主?是神龍教嗎?越越怎麼成為神龍教的教主了?昨天嗎?

人家都說,有時候辦法雖笨,但有效就行。

慕容越並沒有等太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一紅一青兩道身影赫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屬下參見教主!」

「你們一直都在本教主的身邊。」她記得這兩個人,朱雀,青龍,不過她可不會認為這兩大使者是保護她的安全,才會守在她的身邊。

「是。」

「那你們也應該知道昨天下午發生的事了。」

朱雀和青龍對視一眼後,由朱雀開口,「大致知道一些些。」

「本教主听你們的師祖常言,只要有透風的牆,神龍教都能查得到,可是如此?」

朱雀和青龍頓時汗顏,教主不會是想伺機支開他們吧。

「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能辦好本教主交代的事,本教主可以考慮一下,繼續當這個教主。」慕容越似乎能猜透他們的心中所想似的淡淡道來。

「是。」

「本教主只需要你們查出是什麼人殺了我的人。」只要知道企圖殺害禪的殺手身份,那就可順藤模瓜找到那個幕後主使者。

「黑子,將昨天下午發生的事詳細告訴他們二人。」話落,慕容越拉著楊睿澤的手,往院子走去。

「越越,你是神龍教教主?」楊睿澤出聲緩緩問道,從剛剛的那些對話中,越越現在已經是神龍教的教主,這話雖然是白問,但他還是想親口听到越越說。

這些曾經想要拿走越越性命的人竟然突然臣服于越越,並讓越越成為他們的教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確切的說,是他們丟給我的。」

「呃?」

「澤,你見過神龍教的教主的了,是吧?」慕容越看著楊睿澤那急切又害怕的臉色時,眼底閃過一絲的狡黠。

「恩。」他自然見過,只是越越怎會突然提起這個?等等,越越剛剛說教主之位是他們丟給她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老頭說喜歡我。」

「什麼?」

「我說,那老頭說喜歡我,而且那老頭還知道我的女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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