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搶朕的女相 007 慕容越的厚禮(三)一更

作者 ︰ 小豆布丁

「轟隆」的一聲巨響過,緊接著又傳來幾聲「轟隆」的巨大聲響,殿內的大部分官員早已臉色大變,神色慌張,就連那些有醉意的官員們都清醒了七八分了,紛紛在猜測著剛剛那到底會是什麼聲音。

「地震?難道地震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大殿的官員由原本的慌張頓時升級為惶恐,還有些軟癱在位置上,有些官家小姐因害怕驚呼了起來,總之現場開始混亂起來。

楊睿澤臉色淡然,雙眸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些驚慌的官員們,隨即冷聲喝道,「擾亂人心者,必懲之。」

聲音雖不大,卻很有用,大殿上的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也不敢亂動,冷靜下來的他們才明白過來,這哪里像是地震的征兆,不過那「轟隆」的巨響又是怎麼一回事,就在他們還在思索著聲音是怎麼一回事時,外面突然又傳來是「轟隆」一聲巨響,而且好像還有「啪啪啪」的聲音。

「慕容愛卿剛剛說的前所未有的大禮可是現在這個?」楊睿澤輕聲道來,他發現越越臉上從一開始就保持著淺笑,沒有變化,特別是在巨響聲音傳來後,越越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也因此他才會有這個假設。

「是不是,皇上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地震?這哪里像發生地震的征兆了,就只是幾聲巨響而已,就讓這些人如此慌亂,而且,雪城會是一個容易發生地震的城市嗎?是的話,當年雪國的先帝會選在這里扎根嗎?哎,還真虧他們想得出來。

眾官員這才晃過神來,敢情剛剛外面的巨大聲響是慕容大人搞出來的?若是真的話,那慕容大人的禮物還真是一次比一次特別,一次比一次嚇人。

楊睿澤溫柔又寵溺的看了一眼慕容越,越越總是這麼的調皮,總喜歡弄出這些驚人之舉,而後直接率先抬步走出大殿,他還是很是好奇越越的厚禮到底是什麼?那聲音倒是有點像爆竹的聲音,不過爆竹可不會有如此震撼的效果,能讓人心驚。

隨即官員們也緊接著跟上,不過他們至始至終都沒發現有兩人不知在何時已經消失在大殿內了。

轟隆聲並沒有停下,不過他們剛踏出大殿門檻,便看見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綻放,花瓣如雨,紛紛墜落,讓人似乎觸手可及。

隨後又一聲「轟隆」巨響,天空已掛著一個巨大的彩球,彩球閃爍著耀眼的金光,向四周擴散開來,像極了天上的神仙從天宮拋給大地一個吉祥彩球,那流光溢彩四散開來的點點金光,把夜空裝點得如此燦爛奪目。

緊接又來一聲「咚」的脆響,一朵巨大的金黃的秋菊又在天空盛開了。它仿佛一位仙女,舒著腰身、探著脖頸,擠著媚眼在千萬目光的青睞中徐徐盛開。它那卷著的頭發,掩著黃,露著白,映著紫,散著耀眼的流金,全著魔了似地一層嵌著一層,一卷扣著一卷,一環套著一環,構成了一幅巨大的祥和壯麗的流彩畫,漂亮極了。

眾官員早已被眼前的美景給驚呆了,只瞧出他們的雙眼一閃一閃的,散發著贊嘆的光芒,嘴里不斷的吐出「哇哇」的驚訝聲,而那些官家小姐們亦是如此。

「越越,你這大禮還真的是前所未有啊。」楊睿澤將落在空中的目光重新落在站在他身邊的那人兒的小臉上,那聲巨響讓他以為越越這次的禮物會有作惡的成分,但沒想過會看到這麼美的景色。

「還沒完呢。」慕容越勾唇淺淺笑道,她怎麼可能會讓宴會的**這麼容易就結束了呢,這只是開始。

「越越,我想吻你。」話落,他也照實做了,只見他飛快的在那張嬌艷的紅唇上印下一吻。

此時,空中又傳來一聲巨響,一束束耀眼的光線飛上天空,「啪啪啪……」那一束束光線突然炸開,金色的、銀色的、紅色的、綠色的、藍色的,星星般的花朵向四周飛去,似一朵朵閃光的菊花,光彩奪目。整個雪城的上空都被焰火照亮了,染紅了。

眾人的目光都被這美麗的煙花給吸引住了,自然沒有注意到站在他們前面剛剛發生的那一幕,不過站在這兩人身後並相離不是很遠距離的白沐和炎景卻看到了,二人的心頭很不是滋味,但這是他們的選擇,明知自己心愛的人愛的他人,但他們還是堅持著對她的那份愛。

而他們現在只能帶著那份傷感看著色彩繽紛的天空,希望能以此短暫的慰藉心中的苦澀。

另一頭

鄧玉禪倚坐在離大殿百米外的一條走廊上,微微抬著頭,卻不知她是在看著那閃耀的煙花還是在發呆,但從她那有些空洞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應該是在陷進她自己的思緒當中,許久之後才見她回過神來並淡漠道來,「南國皇上,出來吧。」

「禪,你現在連名字都不願意叫了。」驀然,一道黑色身影的炎祺站立在鄧玉禪的面前,眼底是滿滿的悔意和痛。

之前不管她再如何漠視他的存在,至少叫他是還是連名帶姓的,可現在卻……難道自己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嗎?

「沒事的話,南國皇上可以回大殿了。」鄧玉禪淡淡的說著,語氣中不帶一絲的感情。一開始,她就已經感覺到他的存在了,只是她不想開口罷了,只是她不說,他也不走,就藏在暗處看著她。

炎祺不語,雙眼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他最愛的女子,是他決定用心去愛的女子,反倒他最後竟然沒有好好珍惜她,愛她,反而折磨她和侮辱她,她恨自己也是應該的,只是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是恨太後那女人,但他更恨他自己,一切的後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親手毀掉她對他的愛的,他清醒得太晚,太遲,可是他不想,更不甘就這樣失去她。

「我已經將老太婆給回你了,我們之間似乎已經沒有半毛關系了吧。」她很守信的讓那老太婆多活了五天,時間一到,她就按著她的辦法好好對付那老太婆,而且最後還很有義氣的將老太婆給送回了驛館,不過送回去的只不過是一副骨頭和一堆發臭的腐肉而已。

她說過,她要折磨一個人,方法多的是,而且那人還是她的仇人,她自然不會手下留情,除了讓她體會到什麼生不如死之外,還有的就是讓她死,也讓她親眼看著她是怎麼死的。

越的新藥除了讓老太婆飽受蟲子啃噬的折磨之外,而且還會讓她的身子逐漸的腐蝕;老太婆讓她的這副身子被男人玩弄,那她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在組織里,有一種刑罰是專門用來對付那種背叛組織的叛徒,那就是魚鱗剮。所謂魚鱗剮,就是用一張漁網裹在人的身上,再那刀將上面凸起來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到那人斷氣為止,而且這過程中,受刑人可是親眼看著她自己的肉是如何一片片割下來的。

這種刑罰極為的殘忍,但對于背叛者,組織從來都是不會手軟的那一方。

「不……不是為那女人。」炎祺急急解釋著。那女人的生死,又是如何死,他從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她會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

鄧玉禪冷笑一聲,淡淡的收回目光,抬頭看著空中那彩色的煙花。

「我……其實……」他知道自己的那個想法是不可能,但自己若什麼都不錯,就這樣失去她,他不要,但他也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做才能挽回她的心,不,應該說如何做才再次讓她愛上他。

「身為男人,你就該灑月兌一點,而不是拖拖拉拉,現在的你真像女人一樣,那你接下來是不是打算來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過你覺得這些會有用嗎?」鄧玉禪冷冷的笑著,嘴角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如果你想要看的話,我不介意。」若是這樣能再次得到她的心,他真的不介意,他可以按她的意思去做,不管她要他做什麼,他都會去做。

「好,那就先來哭一個。」既然有人要表演給她看,她怎會反對。

「……」哭,他該如何哭?他已經不記得哭是什麼樣子的了?

鄧玉禪一直看著眼前那張緊繃的臉,她倒是要看看他怎麼哭?可惜她等了半天,卻不見他臉上有半點的淚水出來,更比別提看他的表演了。

「算了,那你去上吊吧。」

「禪,我……」

「我還有事要忙,無暇看你表演了。」鄧玉禪看了一眼空中,隨後起身直接離去。

「等等,我……我哭。」他不要讓她離開,不要。

「你忘了,我剛剛改主意了,讓你去上吊。」鄧玉禪沒有轉身看著背後之人,而是丟下一句冷冷的話後直接離開。

炎祺怔怔的看著那道離開倩影,驀然,雙手微微攥起,暗自發誓自己絕不會就此放棄的。

而另一頭

空中的煙花繼續盛放著,深深吸引著眾人的視線,直到那星海綻放並枯萎,燃燒為灰燼了,眾人都沉寂在那華麗的畫面。

「完了嗎?」不知是誰冒出了這樣一句,眾人紛紛才回過神來,而此時他們才意識到仰頭時間過長,脖頸早已酸痛不已,不過他們並不介意這些,而是在討論著剛些漂亮的火焰到底是什麼,竟然能如此的繽紛多彩,如此之美。

「慕容大人,剛剛那是爆竹嗎?不過爆竹不可能會有這麼漂亮的美景才是。」其中一位官員出聲問道。

「是啊,那確實和爆竹有些相像,但好像又不太一樣。」

其他官員紛紛附和著。

「煙花。」慕容越淺淺笑答著,她也沒想到會如此成功,這還真虧了師傅老人家,如果沒有他的幫忙,這些煙花怎會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並效果如此之好。

「這名字倒是很貼切。」楊睿澤點頭應道。

「慕容大人,這煙……煙花是不是結束了?」突然一道有些宛如鶯啼般的女子聲冒了出來,不過她的這聲問話倒也是說中了很多人心底處。

慕容越只笑不語,結束?還沒呢,不過她並沒有說過口,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滿懷期望看著她的眾人,最後視線落在同樣溫柔看著她的楊睿澤身上。

楊睿澤突然想起剛剛越越說的還沒完,難道接下來還會什麼驚人之舉?就在他腦海閃過這個想法時,大殿內突然傳來動听優美的琴聲。

大家已經沒了之前的驚訝,而是紛紛後退讓出一條道,他們知道,大殿里面的琴聲肯定又是慕容大人的安排。

「這次又是什麼?」楊睿澤忍不住輕聲問道,他總有感覺,今天的越越的行為有些不一樣,和平時的不太一樣,雖然這些節目驚人,並沒有作惡成分,實在不太像她的性子。

慕容越眉頭一挑,似乎在說,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當所有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靜下心聆听著這美妙的琴聲時,突然,清揚動听的琴聲突然停下,而大殿內的燈光突然黑了下來,就在大家有些驚慌時,燈光再次亮了起來,不過在大殿內的舞台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個大鐵籠,而且鐵籠里面竟然有四名穿著妖艷的女子。

殿內抽氣聲開始連連不斷,隨著振奮人心的音樂的開始,鐵籠內的四名妖艷女子也開始舞動起來,女子都帶著眼罩,讓人無法看清她們的容貌。

只見那四名女子衣著性感妖艷,整齊有序的跳著辣舞,她們盡情扭動著腰身,嘴上都掛著嫵媚的笑容,盡情的擺動著她們的妖色,每一個舞步每一個動作都極其的妖魅和誘惑。

這可是和現代的鋼管舞有些相似,能不嫵媚才怪。

慕容越勾唇淡淡的笑著,目光一一掃看著沉醉在其中的官員們,但也有些面色極其難看的官員,還有些毫不受影響的官員,至于那些官家小姐早就在那四名女子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羞澀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一眼,但也不排除有個把特別的。

「如何?這個禮物可喜歡?」

「如果是你跳,我會更喜歡。」楊睿澤密音回答著。

「你真想看?」

「恩。」某人眼中充滿了希望和期待,可惜最後卻被澆了一桶冷水,「可惜我不會。」

楊睿澤沒有半點失望的神色,只是淡淡的揚起嘴角,他就說嘛,越越的禮物怎麼可能會沒有作惡成分,看著那些滿臉黑炭的老臣,再看看那些不敢抬頭的官家小姐們。這才像越越的風格嘛。

而此時,鄧玉禪也已經悄然回到位置上,至始至終都沒有人發現,不過當然要除掉一些人了。

「對于那男人,你接下來打算如何做?」慕容越收回臉上的笑容後,輕聲問道。

「如何,效果還不錯吧。」鄧玉禪沒有回答慕容越的問話,而是換了話題問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們倆是什麼人。」慕容越得意眨了眨的雙眼,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既然禪不想說,她又何必緊追不舍呢。

鄧玉禪心神意會,勾唇笑著,「最後的好戲就看你的了。」

「不過我倒是擔心有些人沉受不了,被嚇破膽。」

「你會擔心?那可就稀奇了。」

「呵呵,被你看穿了。」

對于那些辣舞,楊睿澤從未正眼看一眼,只是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似乎在想著什麼讓他高興的事,只見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甚。

激動人心的辣舞將宴會的氣氛飆到最高,就在大家沉寂在辣舞中時,大殿再次漆黑了起來,只不過這次眾人並沒有上次的緊張和害怕,因為他們知道,這又是慕容大人玩的把戲,肯定一會又有什麼驚人節目的了。

可是,這時間似乎有些太長了,難道是他們想錯了?沒有驚人的節目了?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而他們的耐性也慢慢的磨掉,就在最後一點耐性被磨掉之前,漆黑的大殿慢慢的亮了起來,只是燈火有些昏暗,突然,一聲「啊」的慘叫聲劃破這安靜昏暗的大殿之內。

「鬼,有鬼啊……」

眾人怔怔的回過神,有些木然的抬頭望去,不看還好,一看,膽小的直接暈了過去。

只見一只貞子裝扮的「鬼」正在大殿內四處飄蕩著,雖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但她的打扮就已經將那些膽小的官家小姐嚇暈了,就連一些膽大的官員也只打著寒顫,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深怕自己會被這鬼魂給抓走了似的。

也正是因為他們過于害怕,絲毫沒發現異樣,為什麼這里的慌亂沒有引來外面的侍衛?還有,他們的皇上為什麼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一臉笑容的看著這一切?

最後,不知是「貞子」覺得不好玩了還是覺得發現更有趣的事,只見她直接飛到一臉平靜慵懶坐在位置上楊睿澤身上。

楊睿澤勾唇淡淡的笑著,任由著這只所謂的「鬼」調戲他,撩撥他,沒有一絲的反抗和害怕,甚至連貞子就要張口咬他時,他還是一副微笑,任人宰割的模樣。

他的配合倒是讓某人不高興了,只見某人一聲「不玩了」,原本昏暗的大殿突然明亮了起來,而那只嚇人的「鬼」此時正一臉惱怒的看著他們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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