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虎模,求收藏推薦,慰籍我幼小受傷的心靈啊)
自從我擔任Elder/sister後,宿舍又另外分配了,我搬到新的宿舍住,不再是和小雅住在起了,剛開始我還不適應,幸虧雅還在隔壁,她還會經常來幫我,這讓我倍感幸福。每當我說雅,有你真好,她就會板起臉給我講大道理,企圖掩飾她的害羞。
還有另一個幸運就是Elder/sister勉強就算學校的吉祥物,沒有實質的義務,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是我經常走的小路,偶爾會突然跳出幾個路人甲乙丙,甲想要和我握手,乙在考慮要不要握手,丙就是冷眼外加哼哼,表示她也要。雖然二郎神有3只眼,但是我就兩只手啊。結果就是我們4個一起合照,她們終于美滋滋的走了。
然後,你懂的,她們又擺網上了。我只能改道了,因為那條小路已經人滿為患了。
在大家眼里Elder/sister應該是完美,可我從來都不覺得。而今天是注射乙肝疫苗的日子,教室的走廊都有白衣天使在穿梭著。然後老師跟我們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同學們便排隊到固定點打針吧。
只要你乖乖的坐下,露出手臂給護士姐姐,讓她輕輕地扎上就一針就完事了。可有人乖乖打針,不代表所有人都會這樣的,包括前任Elder/sister朱學姐也做不到。我看到她後第一感覺就是逼急的兔子也是會咬人的。朱學姐看著護士姐姐拿出的小小針筒,嚇得花容失色,她極力掙扎,連老師也上陣幫忙了,可惜被她咬了手。她像個兔子想躲在桌子下,可桌子太窄,鑽進去很容易被老師再次抓到,她把自己關在教室後面的儲物櫃里面。現在好了,她現在終于可以像烏龜縮進殼了,你怎麼戳也沒用了,說她,她掩耳盜鈴。說真的,我是第一次見到朱學姐那樣驚慌失措,就連上次她辯駁輸掉也沒有現在這樣子,真想知道她以前是怎麼逃過打針的。不過如其擔心這個,倒不如更好奇老師是怎麼勸服她出來打針。
只見文清老師很淡定地清場,把剩下要打針的人轉移到隔壁去了,就剩下她和護士兩個人。那朱學姐現在不就是甕中之鱉,可惜看不到老師的怎麼捉的,因為她倆把窗簾拉上了。
「每次都這樣,真沒趣」排在我前面的小丸子攤了攤手,一副司空見慣的唾棄。
「君琛,听你的語氣,你好像什麼都知道哦」排在我後面的琳琳好像聞到八卦的味道,也湊上一腳。
「是啊,琛琛,我也想知道」好吧,我承認我也好想知道。
「沒什麼,都是陳年舊事了不值一提」听到我們說感興趣,小丸子馬上轉移話題,「下周我們萬聖節怎麼過啊?」(小丸子啊,陳年舊事,你不是才10歲啊)
「別轉移話題,除非你和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琳琳挑了挑眉,在用激仗法。
可是這招對小丸子的無效,為什麼呢,小丸子不應該是天真無邪的嗎,怎麼君琛同學那麼的深沉,平時還嫉惡如仇,白白浪費了小丸子的臉了,小心你的花輪同學被嚇跑了。
(妍兒,沒有花輪同學啦,這是我們的零紀年劇本。)
就在我們都認為小丸子不會「訴密」時,結果她說了,還把我們雷到了。
「朱惠雯是我的表姐,以前我就知道她怕打針,其他我不清楚,你們也別八卦了。」
「哦。」
「知道了。」
听到我們的保證,小丸子終于恢復原樣了,不再深沉狀。
此時,文清老師和護士終于出來,她倆的表情很疲憊,咦,怎麼朱學姐的身影呢,難道老師被學姐搞定了。可我們文清老師是我們學校的「治愈手」,什麼難搞的小孩,一到她手上,馬上就服服帖帖的了。這會老師是遇到黑馬了,搞不定這個怕打針的小孩了。
看到老師那麼傷神,我不自覺說了一句,誰可以幫老師解決這個問題呢?然後杯具又重演了,小丸子,你那麼多變是為何,我剛剛只叫了你一次琛琛啊,你用得著這樣回報我,居然高聲跟老師說我自願去勸朱學姐打針。
名人的光環是有代價的,我身為Elder/sister沒有退路,那就勇往直前進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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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教室,我只覺得一片昏暗,畢竟四周的窗簾都拉攏了,連眼前這個深藍的儲物櫃也變得幽深起來,真適合演鬼片的氛圍哦。啊,跑題了,我是來勸學姐的。可是我怎麼勸她,叫她別怕,其實打針不可怕,可怕的是拿著針筒到處游蕩的護士姐姐,啊,好像這樣說她會更怕吧;那還是嘲笑她,說她連低年級的學妹也比不上,居然還躲起來打針,羞羞臉,呃,我這樣說的話,怎麼都像小說里惡毒女配們常干的事呢。唉,真是傷腦筋。
當我擺著苦大仇深的臉譜時,那櫃門悄悄滴打開了,有一只手慢慢探出來,好像鬼片的出場鏡頭啊,雅蠛蝶,朱學姐,我是無辜的。接著我听到一句仿佛是從——呃還是朱學姐說的聲音了。
「我想去洗手間。」學姐扭扭捏捏的爬了出來,一臉羞澀。
我還能怎麼說,需要我陪同嘛?
我無奈指了指那邊,看著甕中的鱉飛快滴遁走了。不過我也算不用絲毫力氣就把學姐勸出來,就差打針了。筒紙們,**尚未成功,仍須努力啊。
學姐去完洗手間後,她又回來了,她該不會又想鑽進去吧,這絕對不行,我可等不了她下次去洗手間了。我連忙擋住櫃門,不讓她靠近。看到我這樣,她竟無視我,若有所思坐到旁邊凳子上。好吧,不鑽櫃子是好事了。
「學姐,你為什麼那麼怕打針呢?」
我試著跟她聊下,客套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她就哭了,還哭得梨花帶雨,很傷心的樣子呢。額滴神啊,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干啊,她怎麼就哭了,千萬不要說是我弄哭的。
「學姐,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我們換個話題?」
「不要」我被拒絕了,她還在哭。
「那你繼續哭,我不打擾你。」投降ing。
「什麼,我沒有哭,你才哭,你quan家都在哭」她這回已經是歇斯底里地吶喊。
「好吧,是我哭了,你沒有哭」
「…」
良久,學姐終于止住了哭聲,她背對著我擦眼淚,可是手帕都被她的眼淚弄得濕透了,又沒有紙巾,她顯得很狼狽。我把口袋的紙巾遞給她,她勉強接受了。因為那是飯堂送的紙巾呢,不過能用就好,管那麼多干嘛
整理好儀容的學姐又是一個光芒四射的美*女了。她見我一直站著,皺眉示意我坐下。為了勸服學姐打針這個**,我努力坐在她旁邊了。我容易嗎我。
「知道我為什麼哭嗎?」。
「不知道。」我果斷搖頭。
「因為你問我,為什麼怕打針?」
「這?」
「從來都沒有人關心我沒有怕打針這個問題,她們從來都只會騙我說,打針不痛的,不然就是拿誰來跟我對比,要我學她們,做榜樣。」學姐說著鼻音又開始重了,眼淚又在打轉了,「討厭,我為什麼要學她們,我本來就不想做榜樣,我討厭打針,討厭打針怎麼啦,你們都騙我。討厭——」
「學姐——」
「現在你也要來騙我,是嗎?」。說著說著,學姐還是忍不住哭了,那豆大的淚珠再次滑過她的臉龐,滴到她的手表上,在滑到地面綻開。
「不是。」我再次拿出紙巾,輕輕地擦**的眼淚,「我為什麼要騙學姐呢打針確實是有點點痛。」
「是嗎呃,我其實不怕打針的,真的」
「嗯」
見我點了點頭,學姐含著淚,又低頭訴說,「我,我是怕,怕打針之後就見不到媽媽和爸爸了。嗚嗚——」
這,這關打針什麼事啊?學姐
「以前我很小的時候,女乃女乃生病在院了,我去看她,可是,嗝—」她哽咽著,聲音有點顫抖,「我們都沒有說到幾句話,醫生就來了,我看到他們給女乃女乃打針,嗚—最後媽媽告訴我,女乃女乃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
「學姐——」
「都是他們害的,如果不是他們打針,女乃女乃就不會離我而去的所以,我不要打針,我堅決不要啊」說到著,學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憤怒。這孩紙被附身了吧?
「學姐—」
「嗯?怎麼了?」她不解,扭頭看我。
「我想跟你說,前面有3個班已經打完針了,都完好的坐在外面,你要不要去看下」我一把拉開窗簾,指了指外面,「她們都沒有事。」
學姐看到外面的同學有說有笑的,突然明白了什麼,臉色一青一白的。
「所以,學姐,其實你不用擔心的,打針真的只是痛一下下,不會——消失的」
「啊——」
吼叫過後,學姐終于乖乖去打針了。我看得出她還是很別扭,不過她至少願意打針了,這是好事。
終于完成任務了我終于可以休息了吧。
「同學,你別走啊,就是叫你啊,你站了那麼久,還沒有打針呢?剛剛那個最怕打針的同學都乖乖打針了,就差你了」
我都說了,打針不可怕,是拿著針筒到處走的護士姐姐才可怕,特別是她笑著的時候。
PS︰弟弟說我肥了,意思就是說我寫的書完全沒有動腦,哦滴腎,這絕對是心寬體肥,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