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就這麼個漂漂美眉竟然說人家手中拿著大便,豈不是連帶著侮辱人家嗎?
不知道人家怎麼想的,反正我已經羞愧的五體投地了。[我搜小說網]
只是,認知是相對的。我以為我在侮辱人家,人家卻毫不在意。
「沒錯,這的確是排泄物,因為我們需要的草菇只有山洞中才有,而正如大人所見,里面早已有了主人……」說著說著,這位妹子酋長情緒低落了下來,很顯然這個叫草菇的玩意對她們很重要。
我是多麼想拍著胸膛對她說︰「妹子啊,放下心吧,老哥幫你趕走那孫子,讓你們進去痛痛快快的取草菇!」
但是想一想那個猙獰的爪子,我就像大冷天玩野戰,有心力不足。
不過想一想也是,這玩意很重要,甚至看妹子酋長的神情這玩意已經到了必不可少的地步,不然也不會讓人進去送死。
「哦,你的意思是,取這個糞便是為了里面的草菇?」
「嗯。守護獸的幼仔必須用含有草菇的一種藥才能成活,不然……」我已經明顯感覺到我們倆的談話陷入了冷場,這讓我感覺很壓抑。
不過經她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這些凶猛的女人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大團的紅光,不,現在應該叫願力了,原來是為了守護獸。
「不過,什麼叫守護獸。」我無知的問道,畢竟每個人都有一團願望,這讓我很好奇,難道守護獸比黃瓜還更得寵?
這妹子酋長明顯震驚了一下,接著略帶怒氣的問道︰「大人,請問你是在調侃我們嗎?」
我次奧!我沒調侃啊,我真不知道什麼叫守護獸啊!
「如果是的話,我們部落雖然不一定會給大人帶來多大的傷害,但是我想大人一定會很麻煩的!」妹子的威脅讓我感到手腳冰涼,靠,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妹子你听我說。[蟲不知小說網]
只是妹子似乎真的認為我在調侃她,在妹子酋長的一聲令下,她們瞬間從鄰家女便成了一身煞氣的終結者。
單看模樣,每個男人都認為,自己就算在弱也不可能打不過一個女人吧?畢竟做為大老爺們好歹也有幾十斤的肉在那兒放著呢。
可惜,我知道,別說幾十斤,就算幾百斤都一樣,在她們手下,不是變成死的,就算變成殘的。
現在唯一令我心安的是,這些彪悍女中只有酋長大概知道我在什麼位置,而其他人一概不知,不過就算酋長知道我在哪兒也無所謂,因為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兒。
到現在我唯一知道的是,我進入異界後,身體還留著俺的地盤,不然我也不敢上課進異界,其次,俺在異界唯一有的就是一雙眼楮,和一只隨時能召喚出來的大手。
敢問,這些人怎麼給我帶來麻煩?用石頭往天上丟?還是跳個火辣的舞蹈讓我被欲火燒死……
「邪惡了!邪惡了!鄙視你啊楚門,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邪惡呢?」
我可不想被一個靚麗妹子給仇視了,所以我想辦法解釋︰「別!听我說,我真不知道!我才剛來這里!」
妹子酋長身軀一震!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涌上心頭。
過了好久,妹子才略微不安的回應道︰「原來是這樣子啊,真是很抱歉,看來大人是剛蘇醒……」
蘇醒?難道是唱歌的那個?算了,就算我的好奇心在強烈,我也不敢問了,只得裝糊涂嗯嗯啊啊的混過去了。
大概這酋長也看得出我不想談這方面的話題,也就沒像我一樣刨根問底。
談話是結束了,而我沒有忘記來這里的目的,要知道我可是來尋找商機的,現實生活讓我的財政拮據,我得找一個來錢的門生。
只是當我的目光掠過這群女人的居住地,眼楮里忍不住的酸了一下。
這里哪有糧食啊,都是肉。難道讓我賣肉啊?我又不是屠夫,再說了,現在人們都怕肉里添加什麼有害物質,賣肉我又沒有許可證,更別提這些肉還不是豬肉。
這個想法自然被我否決,那我賣什麼?我明白這里是一座寶山,肯定有我需要的,但我卻不知道到底如何挖掘這座寶山,誰讓我天生缺少經濟頭腦呢。
看著酋長妹子白芷的皮膚,還有那潔白的眉毛,潔白的頭發,處處透露著聖潔與美,哎,要是在我住的地方,肯定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存在。
不過話說,這妹子怎麼都是白的?白癜風?不能夠吧?我見過白癜風,膚色很不均勻,而這個妹子看起來就是白色,就像雪人似的。
難道說白化病?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給妹子瞎提意見:「你不要在陽光下待著,陽光對你沒有好處。」
妹子收到我的念頭後很激動︰「感謝大人,感謝大人。」
而我卻莫名其妙的看到酋長妹子身上升起一些願力向我飄來。
這也行?那我得仔細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得到一些願力。
咦?這時,我看到一個年齡約十來歲的小姑娘在一旁發呆,當然,不是這小姑娘的容貌吸引了我,而是她手腕上的東西。
貌似是金子做的手鐲。
「能讓我看看她手腕上的東西嗎?」我給酋長發過去一個念頭,酋長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隨後招手讓那個小姑娘過來,摘下她手腕上的手鐲,期間沒有一絲的猶豫,而那個小姑娘也很配合。
看來這個酋長威信很大。
「你把它放地上就可以了。」我對不知道怎麼把東西交給我的酋長說。
待手鐲放在地上,我發動了技能「大手」。
每一次發動大手的時候我都情不自禁的YY,這個畫面實在太拉風了,總感覺是混世魔王要出現一樣。
只見大地之上平白無故的起風,天空的雲也被莫名的力量聚在一起,黑壓壓的雲朵之上迸濺著閃電,這些都讓我心中升起莫名的滿足。
一只巨大的手掌從雲朵之中伸出,兩指雖然粗大,能輕而易舉的捏死一頭野豬,但卻靈活的將很小的手鐲捏起拖入雲中。
而後,我手里一沉,多了一個黃色的手鐲。
「是金的嗎?」我咬了咬,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