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吉祥,你們別光站著,也吃啊。」池嫣然招呼起白芙和吉祥來了。
可是白芙和吉祥都搖搖頭。
「你們倆在竹葉閣怎麼就不拘謹了,如今在我娘家。也當自己家好了,趕緊坐下來,別假客氣了。」池嫣然揚聲喊道。
白芙和吉祥聞言之後,面面相覷,這才規規矩矩的坐在了池嫣然他們一桌上。
池嫣然還為白芙和吉祥各夾了幾筷子紅燒肉。
「大小姐,你這樣是會喂胖我的。」白芙看著菜肴堆積如山的小碗,小臉皺成一團。
「對啊,大少女乃女乃,吉祥可吃不了那麼多。」吉祥是一瘦弱的小書童,所以他搖搖頭說道。
「你們多吃點,現在的你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呵呵,當然等我的酒樓開了出來,有你們使力的地方。」池嫣然將筷子輕輕的放在桌上,揚唇笑道。
在池嫣然說了這個理由後,白芙和吉祥只得皺著眉頭吃了下去。
一桌子菜很快吃的杯盤狼藉,池嫣然幫著池大嬸收拾了起來,自然白芙也沒有閑著,先端著碗去洗碗了。
一個時辰後,池嫣然他們出了池宅。
外面依舊飄著細碎的雪花,撲面而來如鹽花一樣,洋洋灑灑在空中翩然墜落,落在松樹上,落在馬車外廂上,雪白的如被鋪了一羊毛毯子一般。
「相公,你如何有裝修酒樓的銀子呢?難道是動用你的月銀?」池嫣然很好奇,因為在她的印象之中,端木凝風多半是在吃藥,哪里有空去打理生意呢?
「不是,我有辦法。你不用操心,娘子,你為我做了很多,我如今身子的情況好些了,但是我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完全好了。」這是端木凝風保守的說法。
「哎,你擔心什麼啊。我給你吃了那洗髓丹之後,你難道沒有覺得,不光你的臉色紅潤,而且你走路的步子也頗為的輕盈,而且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輕功又精進了不少?」池嫣然侃侃而談道。
「這倒是的,嫣然說的話有道理,要不,你親自為我把脈吧,看看我是不是好些了?」馬車上,兩人挨的很近,此刻他將白皙修長的手伸到了池嫣然的手里。
池嫣然的芊芊玉手仿佛被觸電了似的,想要伸回,可是想起自己如今應該將端木凝風當做患者看待。
于是她鎮定了下情緒,適才仔細為端木凝風號脈。
「啊——相公,你已經完全好了。」池嫣然懊惱自己的粗心大意,自己不就是現成的大夫嗎,這麼久以來,她都忘記幫他把脈了,也是啊,他那病很久沒有發作了,她哪里會想到主動去幫他號脈呢。
「娘子,你說什麼?」端木凝風有點不相信,于是他問道。
「我是說,你這身體完全好了。」池嫣然輕輕的靠近端木凝風,那溫熱的氣息撩動了他那如墨的鬢發,唇角揚起,那是幸福的笑容。
「真的嗎?」端木凝風好奇道,他想在一次確定。
「是真的。我們晚上……晚上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樣了。」池嫣然一邊說一邊羞澀的紅著妝容精致的小臉,她說完,且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