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二婚 074 洞房花燭夜

作者 ︰ 哇頭嘎

都散了,偌大的套房只剩下兩人,陸向北伸手輕輕一推,就把章小念推倒在沙發上。他跟著上前,章小念不是沒看到陳靜和陸夏至他們出去時曖昧的眼神,新婚之夜接下去要發生什麼,她清楚的很。

可是現在?在沙發上?身上還有厚重的妝容沒卸,這是不是太快太急切了些?

本能的伸出雙手想要推拒。

「那個等我換個衣服,洗個澡……」說話都帶著結巴說不連貫,陸向北知道她是誤會自己了,他只不過是想幫她月兌掉累人的高跟鞋而已,既然這個小女人如此急切,那他順勢逗著。

身子匍匐上沙發,膝蓋抵住沙發腿,雙手撐在章小念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她鎖進懷里的小女人。

含笑狡黠且深邃的眸子,黑色的迷離若迭像是此時一般,吸引著女人的目光,章小念微仰著腦袋看著逐漸靠近的男人,在章小念看來,此刻的男人,像是一頭靜待獵物上鉤的獅子。

「我說我現在就迫不及待了呢。」陸向北的語調曖昧輕柔,帶著誘哄,低啞透著冷硬的性感。

章小念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自從知道周佑天過去的那些破事後,她對于情事本身就帶著某種抗拒,尤其是最後那次周佑天對著她硬來,疼的她渾身發顫,現在還記憶尤新。

周佑天對于章小念心理上造成的打擊那是不小啊。

她在擔心,擔心如果在面對陸向北的時候也是如此那怎麼辦?

不再是小姑娘的她明白,性在夫妻生活中代表的意義,性生活不和諧的婚姻那是不完整的。

眼看著男人的唇就要落下。

「可是,可是我……。我還沒有準備好!」聲音酥儒松軟,就是有些沒有底氣。

陸向北深邃的眸子似乎能看進章小念心里頭去,被陸向北熾熱的眸光那麼直勾勾的盯著,章小念忍不住的撇過頭去,沒有勇氣與他對視。

看到章小念眼里的遲疑和憂郁,陸向北放棄了逗弄她的心思,低下腦袋,輕柔的唇輕輕的印在章小念的額頭。

「逗你玩的,只是幫你把鞋子月兌了,穿了一天也夠嗆了吧。」陸向北收回壓在章小念上空的身子,屈膝蹲在她跟前,伸出雙手,輕柔的為章小念把鞋子拉下,大掌的熱度,溫熱的揉按著她的腳踝,粗糲的手指為她坐著按摩。

坐在沙發上享受著陸向北嫻熟的手法,時而輕時而重的揉捏,緩解全身的疲憊。

閉目,真的是累。

章小念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問自己,剛才為什麼就不接受呢,她有什麼好別扭的,什麼樣的心里障礙是克服不了的,憑什麼要讓周佑天來影響到她今後的人生,影響到她的生活,她的婚姻呢?

如果不逼著自己走出一大步,全靠陸向北往她這兒走,她舍不得。

睜開眼,垂眸就看到陸向北蹲在她跟前,垂著腦袋為她揉著腳,按壓小腿,舒緩疲勞,一整天累的不光是章小念,作為新郎的他肯定更累。

收起腳,陸向北的大掌握住,抬頭微眯著眼,帶著探詢的瞧著章小念。

「怎麼了?」慵懶的聲音帶著大地初醒的清潤。

章小念移開眼眸,此刻認真為他的男人,太過俊逸,問章小念話時略略頷首,眉眼間的笑意如拂過的夜風,令人舒服極了,暈黃的燈光灑下,撲灑在他的發絲與肩頭,而她白瓷般的肌膚在光芒中好似通透,他的一舉一動都優雅極了。再配上他的溫柔和淺淺的笑,讓章小念移不開眼,都忘了自己最初叫他是想要與他說些什麼的了。

「嗯?」陸向北鼻子輕哼出一個調調,打斷了章小念看痴了的思緒。

怔了怔臉色,章小念收回眸子,略帶尷尬的說道︰「那個,我們還是先洗澡吧,很晚了,明天還要開始蜜月。」她的語調,柔情的仿佛涓涓溪水。

陸向北的嘴角泛起柔軟的弧度。

「好!」

膝蓋抵在沙發邊緣上,探向前的身子,一條手臂拖住章小念的膝彎彎,另一條摟住她的脖頸,將章小念攔腰公主抱似的從沙發上抱起。

「啊……」略帶驚訝的叫聲被章小念壓得很低,沒有想到陸向北會如此突然。

肩上披著的西裝外套隨著陸向北步子的移動,在去房間的路上掉落,高開叉的旗袍垂著,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陸向北的手觸模在章小念白瓷般滑女敕的肌膚之上。

心下滑過難耐的悸動,章小念發覺自己的身子酥酥軟軟,對于陸向北的觸踫不但沒有感到厭惡,反而帶著一種別樣的期待。

未進主臥室還不知道里面別有洞天,浪漫溫馨的設計。

床上灑滿了各種顏色的玫瑰花瓣,床旗上放著個托盤,托盤里放著一瓶紅酒,兩個透明水晶高腳杯,造型獨特。一條性感的蕾絲邊近乎透明的絲質睡衣就疊放在托盤邊,似乎已經為這一對新人準備好了今晚洞房花燭的全部準備。

一路將章小念抱進浴室,這房間的設計,內衛只用一塊落地玻璃將床與浴室隔開,在浴室里頭你的一舉一動只要在臥室就能夠看得清楚明白。就連快遮擋的浴簾都沒有。

這是酒店專門的蜜月套房,就是為新婚小夫妻制造浪漫與刺激的。

房間再酒店的頂層,與主臥室相連通的門開到外面的小陽台上,這個小陽台說是說陽台,可就是一個小型的陽光房,用偌大的玻璃全方面封閉,周圍一圈的玻璃是特殊材質,在里頭可以清楚的看到窗外面的風景,但在外面卻看不見里面,**絕對好。

唯有頂端的玻璃是透明的,天窗還帶遙控,能夠搖開。

這座高樓,居高臨下,能夠將悉尼夜晚的景致盡收眼底,甜蜜的小兩口還可以在這里靜躺著看滿天的繁星。

小陽光房里放著一張偌大的KINGSIZE蔚藍色水床,上面鋪著溫馨的床單,也是特別提供給喜歡找刺激打野戰的小夫妻,在這里尋找這溫馨情趣。

被陸向北放到臥室的大床上,章小念粗粗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就已經發現了無數的曖昧。就連床頭櫃上都提供著杜蕾斯。

「喝一杯?」陸向北晃了晃手里拿起的杯子。

章小念瞥了眼床上放的葡萄酒,Ch•teauMoutonRothschild1982年的葡萄酒,極其珍貴。

葡萄酒不是越陳的就越好,而是要看那年份,葡萄的品質產量和釀造工藝,而82年的Ch•teauMoutonRothschild恰恰物以稀為貴,那一年分的葡萄又是極好的,所以這酒是紅酒珍藏愛好者最中意的藏品。

對紅酒在留學時章小念還是略有研究。

「酒店真是大手筆。」章小念語氣略上揚的說道。

陸向北已經打開了瓶塞,往醒酒器里倒上了半瓶,邊倒邊說︰「這酒是我的藏品,今天咱們新婚的日子拿來助助興的。」

這一解釋讓章小念皺了皺眉,他難道不怕晚宴上被大家灌醉嗎?喝的還嫌不夠要到臥室里來助興?

不過說實在的今天這小兩口在晚宴上還基本都沒怎麼喝。

「先去洗個澡吧,洗碗恰好可以品了。」陸向北搖晃著醒酒器里頭的紅酒嗓音略帶沙啞的性感。

將床上的托盤端至床頭櫃上,站在床沿,自己自顧自的開始月兌起衣服來,伸手接著襯衣扣子,一顆一顆的,背對著章小念,虎虎生威的後背上肌肉均勻的紋理叢生,精壯的身材成一個矯健的倒三角,每一寸肌肉皮下蘊藏著危險的力量。

在陸向北文質彬彬的外表之下,蘊藏著是如此一副矯健的好皮囊。

看的章小念微張著嘴巴,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周佑天也經常去健身房鍛煉,身材也算是中上等,可跟陸向北的比起來,那差的就不是一星半點。

視線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他的左肩上,一道猙獰的傷疤,從肩胛骨一路向下一直劃到腰部以上,像一條盤龍盤踞在陸向北的左肩,讓整個後背變得更加冷硬。

忍不住的站起身來,走到陸向北的身後,左手不受控制的覆上陸向北左肩上那道猙獰的疤痕。這道疤痕還泛著血印子,結痂未月兌落,顯然還是新傷,並未完全好頭。

如此長一條,當時該有多疼!

輕輕柔柔的觸覺,順著疤痕的走勢,從肩胛骨往下走。陸向北的肩膀微顫,手上解皮帶的動作頓住。

「疼嗎?」帶著心疼,搖曳的嗓音。

轉身,不讓她看到那道猙獰的傷疤,抓住章小念的雙手,將他們聚攏到胸前,雙手緊握住,腦袋低垂,唇輕觸在她的雙手上。

「不疼,小傷!」陸向北掩飾著,這道疤痕就是在伊朗印上的,汽車側翻,汽油泄漏,一旦溫度過高或遇到火星就會自動爆炸,千軍一發之際爬出車窗,被砸碎的車窗玻璃刮到。

外面拖拽陸向北出去的安爾並沒有發現他的肩膀被玻璃卡住,狠狠的將他拖拽出去,一道口子深可見骨。當時染紅了整件襯衣,褲子上身上,就連短褲上也全是血跡。

就是有蘇倫這個神醫在,兩個多月能夠恢復到如此也純屬不易。

「是不是出去的時候弄傷的,你到底是做什麼去的呀?」章小念急于想要知道,他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危險。

聲音急切,原先淡然的聲線驟起怒意。

與她的擔憂害怕比起來,陸向北反倒像是沒事人一樣,這傷仿佛不是在他身上的。

「真沒事,這才只是個開始。」陸向北由衷的說道。確實這真的只是開始,伊朗的這單生意不算成功,但也不能夠算失敗,這次的生意也算是打到國際市場去了。

武裝恐怖分子這麼一出,也能算是因禍得福。

他們的信譽有了,不但保證軍火質量,還幫著端掉了一群武裝分子,伊朗政府的全部損失都由陸向北全權負責。這單生意沒賺上前,還傷了自己,可是總算賺到了信譽。

要知道這生意最初想要坐做起來,信譽絕對是最重要的。

「才只是開始,那以後還會遇到什麼?」章小念擔憂的問道,聲音提的有些高。

雙手被陸向北緊緊握在懷里。

「相信我,因為有了你,我不會讓自己再有事,我也會盡全力保護你。跟了我腥風血雨免不了,槍林彈雨可能會環繞在周圍,你怕嗎?」陸向北認真的問,弄黑的劍眉下細黑的深邃神秘的眼瞳,閃動著認真的光芒。

他依舊擔心章小念無法適應他的世界,一條黑暗的道路。

一雙大大的眼眸,好像蕩漾著水色,一片的純潔干淨透亮,在她的眼里,倒映著陸向北的影子。

在她的整個瞳仁里,就只包容著陸向北這個男人。

問的認真,她答得同樣認真。

「不怕,我相信你,可是你一定要答應我,時時刻刻都要保護好自己,還有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告訴我,不可以隱瞞,不管做什麼,一定要帶著我,就算是刀山火海,只要你去,我就去!」

這樣的盟誓,對誰都不曾有過,托付出去的心毫無保留,只想與他同進退共生死。

也許現在章小念還不明白她今後將會遇到的都是些什麼,可是此時此刻,在這個浪漫而溫馨的新婚之夜,她只想要向她的丈夫表明自己的心跡。

「啊……。」又是隱忍的尖叫聲,陸向北總是突如其來的將她攔腰抱起,惹得章小念剛才還是豪情萬丈,壯志沖天的架勢,一下子驚嚇萬分,還不敢扯著嗓子交換。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寶貝,**一刻值千金,這些話咱們有的是時間說,今晚我們還是做些正經事吧。」正經事被陸向北用這麼不正經的調調說出來,那怎麼听都不像是正經的了。

羞紅的臉,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將臉深深的埋進陸向北健碩的胸膛,做烏龜,不願再抬起頭來。

陸向北為章小念打開花灑,將她放在花灑下,他可是穿著旗袍,發飾還都戴在頭上呢。

濕身誘惑,旗袍被水打濕,將她玲瓏剔透的身材體現的淋灕盡致,發濕有幾縷鬢腳緊貼著臉龐,無聲的誘惑。

撇過頭,在圓形大浴缸里也開始放水,浴缸邊的花籃里全是各色的玫瑰花瓣,嬌艷欲滴。

滴上幾滴精油,「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陸向北褪下了西裝褲,全身上下就剩下最後一條遮擋物的時候扭頭問章小念。

她伸手抹著臉上的水,因為水的沖刷,臉上的妝容都花了,黑色紅色的水順著她的臉頰滑下,此刻的章小念可是一點兒都沒有了美感,甚至看不清楚她真實的小臉蛋兒。

「我自己來。」

章小念略帶局促,陸向北腿修長而有力,站在浴缸邊,大腿上矯健的肌肉,看的人血脈噴張。

就剩下一條薄薄的短褲,他的雙手已經準備褪下。

趕緊挪開視線,可是有時候還就是管不住自己,不由自主的朝陸向北那兒看去,光無一物的身材,真是好到爆。

臉刷的一下紅透了,紅到脖子根,好在好在淋著水,誰也看不清楚。

看的著迷,都忘記了手上該有的動作,陸向北見她不動,大步上前,大有要幫著她的意思。

章小念一看走進的男人,吞咽了下口水。

「我自己來,自己來!」快速的把旗袍給月兌了,這就不需要再勞駕他了。

動作迅速敏捷,陸向北是故意逗她,這下子倚在淋浴門邊,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一副美女沐浴圖。褪下絲襪的動作優雅而嫻熟,就像是六七十年代的女人。

又是突然的攔腰公主抱,這回章小念沒有再尖叫出聲,這麼幾下都已經習慣。

被陸向北放進了放滿水的大浴缸里,飄滿花瓣,帶著玫瑰的清香,水溫恰到好處。

她以為男人肯定會與她共浴,沒想到陸向北自己走進了淋浴沖頭上,水溫調至冷水區,就著冷水沖著澡。

現在的最低溫度可是才十幾度,房間也才二十多度的樣子吧,他洗冷水澡能受得了嗎?

章小念擔心著男人,陸向北的戰斗澡已經沖完,圍上一條浴巾,走了出去,一會兒進來時將原本放置在床上性感的蕾絲睡衣丟在了浴缸邊。

站在章小念眼前的男人,一頭黑亮的頭發利落的豎在頭頂,未干的水珠順著他光潔而寬闊的額頭卑微的劃過臉頰,高挺的猶如歐洲人的鼻梁下,肖薄的唇角微微上揚起來,稜角分明的側臉,猶如精雕細刻的藝術品一般華麗,卷長睫毛的剪影印在完美的臉頰上。

讓她的喉嚨一緊,那種感覺章小念明白代表著什麼。

「我在外面等你!」聲音低啞,且曖昧輕柔,優雅輕緩的說道。

半眯的眼帶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在他的眼里,章小念看到了**,也許他剛才沖的冷水澡,是——滅火!

想到這種可能性,章小念又是恨不得把腦袋鑽進浴缸里。

在里頭磨磨蹭蹭了好久,原想等到水失去了溫度才起來,哪里知道這浴缸是恆溫的,等了半個多小時泡在里頭溫度如初。

陸向北的耐性極好的,期間沒有對她有過任何催促,坐在床上抿著小酒,悠然的鋼琴曲在房間縈繞,是不是的扭頭看一眼浴室里泡在浴缸中的章小念。

這個設計挺好,能夠實時的關注到浴室里頭人的一舉一動。

短短的時間陸向北已經動了心思。

回家把任何一處的宅子都設計成這般,臥室的內衛用玻璃隔開,增加情趣也很方便。

若是章小念知道就因為她在浴室里頭磨蹭了這麼久,讓陸向北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只怕她得悔死。

瞥一眼,章小念從浴缸上起身準備拿毛巾擦身子,毛巾離得有些遠,站在浴缸里要探著身子才能夠夠得著,陸向北長腿優雅落地,放在紅酒杯,走進了浴室。

章小念背對著浴室的門和玻璃坐在浴缸里的,都忘記了浴室和臥室只隔著扇玻璃,里頭的舉動在外面都瞧得清楚,當她起身夠毛巾時,發現坐在床上看著她的陸向北,一個激靈,差點兒沒腳下打滑摔在浴缸里。

陸向北直接拿了塊大浴巾,在章小念光果的身上擦了兩下,將她整個裹進了浴巾里,直接抱出了浴室。性感的蕾絲睡衣被丟棄在一旁。

男人未發一言,章小念也安心的躲在陸向北的懷里,乖乖的一句話不說,這時候誰也不願意出聲打破曖昧的氛圍。

從浴室出來,抱著軟得像一團棉花似的女人,走到床邊,陸向北準備將章小念放置在床上,走得急,膝蓋撞上床沿,身子前傾,差點兒將懷里的章小念拋出去,他自己整個身子都往前壓。眼看著兩人就要雙雙跌倒在大床上。

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章小念下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肌膚的親密緊貼,莫名的讓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想放聲尖叫,無法言喻的空虛,全面襲擊了她的大腦。

她的身體很誠實的傳輸到她的大腦里,她想了,很想!那種空虛感是跟周佑天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

一雙狼性的眸子熾烈地盯著滿臉酡紅的女人,像豺狼盯著自己獵物。

陸向北銳利的視線,帶著**的眸子,有些不似平日里的他。

被他壓著,章小念有些不安的挪動了子,小腰兒地扭動,長發鋪陳,「那個……」吐氣如蘭,是想要打破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用她想,已經不給了她說話的機會,滾燙的吻落下,深吻淺啄,從眉尖,眼角,耳垂,脖頸,一串串細細密密蔓延開來,越過高山,探入溝壑。

陸向北的吻,讓她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他的小心,他的用心,他的隱忍,章小念都能夠感覺得到。

閉上眼楮,放空腦袋里所有的思緒雜物,這種時候去想周佑天是對陸向北的一種褻瀆,她不要,所以閉上眼,享受著陸向北給她的溫暖,配合著她的吻,細細密密的。

在章小念的身上,一步一步的攻城拔寨。

一串串酥酥麻麻的觸感傳來,她快要不能呼吸了,理智在迅速地剝離,全身的細胞都在他唇舌上跳舞,體內的欲火,讓她難耐迷茫地渴求著更多的填壑。

陸向北似乎很有耐性,一點點的來,在章小念的身上四處點火。

強烈的自我掙扎,和隱忍,章小念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輕輕的,像是在給他瘙癢,微微的疼痛,激起了男人更深層的**。

陸向北古銅黝黑的肌膚上溢滿了汗水,急促喘息著,面臨崩潰的邊緣,不是他真的自制力有多強,他知道章小念心里的疙瘩心結,也許對于這些她帶著排斥,所以他不急于一時,慢慢的,一點點的攻池掠地,讓她拋開所有的戒備和心結,全心全意。

他下定決心要把這份折磨提升到臨界點,讓她享受到更多快樂。

章小念的眼楮里全是不正常的盈動,濕濡的嘴唇泛著無聲的邀請。

這種美妙的感覺她從未體驗過,陸向北像是個中高手,帶動著她身體全部的感官。

她的小臉紅得通透,那份痛苦的渴求,那可怕的空虛感吞噬了她全部的神經,茫然又無助地抓緊這根救命稻草。從未有過的渴求,像是沙漠中迷失的旅人。那份急切。

「嗚……」難耐的聲音帶著誘哄。

喉嚨一緊,這一聲徹底粉碎了陸向北全部的堅持,興奮地低吼一聲迅速佔領了渴望得讓他疼痛的領地。不願意再折磨她也不願意再為難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他的佔領來的重要。

「啊!」

瞬間的滿漲,讓章小念秀眉蹙起尖叫了一聲,盡管她已經有過一次婚姻,可她無法立即適應他的尺寸。

半年未行房事,她如處女般緊致。

「痛……」

低下頭狠狠賞了女人一個深情的舌吻,吻去她唇間溢出的痛苦吟哦。

「乖!」在她的額上輕輕的吻,她的好小,使得他的動作有些困難。

滾燙的兩團火焰,在包容和填滿之間高頻率的活塞運動,結果是一陣瀕臨死亡的窒息感直襲而來,弄得在他懷里的章小念知所措,雙手無處安放,緊只得緊地攀附著男人壯碩的身體。

如此完美,酣暢淋灕的,這種兩人交融時心里極致的滿足感,讓陸向北越發憐惜起這個嬌柔的新婚妻子來。

視線模糊不清,所有的感官像被吞噬了一般。

「向北!」模糊中,章小念喊叫著他的名字,想要證明他在,佔有她的男人是陸向北,她的丈夫!

「我在!」

像被強力電流擊中了身體,陸向北忍不住顫抖,女人奇異的溫軟將他牢牢地吸附著。

章小念只覺得自己思想混沌,完全找不著北了。

在第一波**來臨之際,章小念飄忽了意識,在她的耳邊,男人因為請動,性感沙啞帶著**的嗓音說道︰「我愛你!」親吻她晶瑩圓潤的耳垂。

戰火一觸即發,從大床,到陽光房里的KINGSIZE大水床,到貴妃椅,再回到大床,四處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

饜足的摟著她酣然睡去。

……

陸向北一晚上的勞作,讓章小念累得睡到日上三竿開睜開眼。

「醒了?」陸向北趴在床沿看著睡眼惺忪的女人,昨天自己一時之間控制不住,那美妙**的滋味,累著了。舍不得叫醒她,等著她睡到自然醒。

「嗯!」抓著被子,睜開眼就能夠看到陸向北讓她的心底生出更多的滿足感。

輕柔的吻帶著薄荷的清香,他的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味道,夾雜著煙草和古龍水,讓人沒有半分厭惡,只想要鑽進他的懷里,汲取更多。

溫暖的早晨,陽光灑進臥室,溫馨的早上,身邊有心愛的丈夫陪伴。

怎麼就不知道原來可以這般甜蜜,心里被裝得滿滿的,眼里也只剩下這個男人。

「可是現在幾點了?」

刺眼的陽光,似乎不像是早上的。趴在床沿的男人,也是穿戴整齊,起床已經很久的樣子。

章小念這才想起問這個問題,她會不會睡得太久了。

今天原定計劃一大早跟雙方的家人一塊兒吃個早飯,然後就開始他們的蜜月之旅。

計劃一個月的蜜月之旅,從澳洲開始,周游十五個國家。

「沒事,他們都很理解。」陸向北嘴角含著滿滿的寵溺,眼眸中含著淡笑。

曖昧不明的話,一大早他去餐廳時,滿臉的精氣神一臉饜足的模樣,讓家里兄弟好一陣打趣。明知故問新娘怎麼沒有出息。

他的一句累著了,就連老爺子都跟著哈哈大笑。

陳靜更是在一旁說道︰「年輕就是好,可也別太累了,適當的需要休息休息。」這般教誨,惹得宿醉剛才還在揉著疼痛腦袋的陸向南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嘴里說著︰「小嬸嬸,你這是想要笑死我嗎,年輕哪好了?也就是向北哥精力足些。」

接著是一頓打趣,桌上的章國強夫婦臉色有些暗淡。

這頭一天大早上的就不起來見家長公婆實在是有些說不下去。

閔谷雨臉上諂諂的準備開口,她的家教甚嚴,小念也不該是這麼不懂事的孩子,怎麼就!

還未開口呢,陳靜就已經看穿了閔谷雨的顧慮。

連忙說道︰「親家母,你呀別怪小念這孩子,是我們家向北不好。年輕人嘛,難免睡得多些,我們先吃,先吃!讓孩子好好休息,昨天忙了一天,她最累。」

陳靜永遠都是如此善解人意,得體的說道,解了章家人的尷尬,還為章小念說了話。

「是我故意沒叫她的。」

陸向北的話也是給閔谷雨一顆定心丸。

心里想著,幸好沒拉她一塊來,指不定得被他的這幾個兄弟姐妹調笑成什麼樣子呢。

他倒無所謂,就是章小念臉皮薄,听到這些話,只怕現在臉得紅得滴血了。

「十二點四十幾,爺爺他們都包機回國了,兩趟飛機,要回去的親戚朋友都回去了,還有些是準備留在這里玩玩的,自行回去的。」陸向北告訴她的不光是時間。

章小念一把將被子拉起,蒙住腦袋。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丟臉丟到國外來了。

這像是個什麼樣子!

「可是你早上怎麼就不叫我呢!」還是忍不住的帶著責怪,她自小就是個懂禮數的,不說事事做得盡善盡美,但也不能如此不懂規矩,讓人落了把柄啊。她可是新媳婦,要是叫人瞧不起了怎麼辦。陸家人會怎麼想她啊。

「爺爺都能理解。」陸向北把老爺子都搬出來了。

「趕緊起來吧,一會兒我們還要去蜜月第一站呢。」陸向北岔開話題,要不然章小念得愁死,知道她是個懂事的女人,陸向北只是心疼她,不願意讓她那麼累。

有時候人太懂事就需要委屈了自己,陸向北不願意讓章小念委屈自己。跟了他,他肆無忌憚不講規矩禮數,他的女人也可以,誰敢有異議!

……

漫步在位于黃金海岸的中心位置的沖浪者天堂,這里的海岸線平直寬廣,白沙灘足有百多米寬,岸邊海水很淺,海灘上孩子們在玩沙,百年好合的老夫婦們在攜手散步,勇猛的人們在沖浪,慵懶的人們在曬日光浴,這是一個逍遙的地帶,時光在此當真放慢了腳步。

陸向北時刻都牽著章小念的小手,在手中揉捏把玩。

走過的白沙灘留下了他們一長串的足印。

「你說我們到了他們那個年紀還會像現在這樣嗎?」章小念帶著艷羨的看著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一對外國老夫妻,花甲之年還能夠攜手漫步在海邊,怎麼能夠不讓人艷羨。

飄逸的長裙被微風吹起,柔兒長的發拂過臉頰。

「一定會!」陸向北答得認真。

牽著她的走繼續往前,「要不要玩一些刺激的。」陸向北指著在勇猛沖浪的人們,這里是沖浪者的天堂,來這里若是不沖浪,這不是白玩了嘛。

「我不會。」帶著渴求,對于刺激的游戲,章小念也想要挑戰,可沖浪需要技巧,她游泳都只會個狗爬式的,還怎麼玩沖浪呀。

「走,我教你!」

拉起她的手,大步向前跑,被他牽著,帶著在沙灘上盡情的奔跑,這種肆無忌憚的模樣已經好久都不曾有過了。

只見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了沖浪板,在車里換上了泳衣,章小念手里的連體泳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換上身。

這套泳衣花紋是不錯,可款式未免也太保守古板了些。

看著沙灘上盡數的比基尼,章小念實在沒法說服自己換上這麼土的泳衣。

「不準備下水嗎?」陸向北換好了衣服問道。

這身泳衣是他特意準備的,才不願意自己老婆的好身材讓別人窺伺了去。這個月復黑的家伙,有時候特別的小心眼。

「可是……」

「可是的是,就這麼一件。」陸向北搶先一步。

章小念欲哭無淚,就知道是他故意的。

不情不怨的還是換上了,他手里就拿著一塊沖浪板,跟在陸向北的身後,被他牽著手再次步入沙灘,章小念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似乎所有人的視線都沖著她來的。

用一種近乎奇怪的視線在瞧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

拉著陸向北立馬就跳進了海水里,春天的海水還帶著些微涼,好在是下午溫熱的陽光照耀。

章小念想要學沖浪,陸向北認真的教。

要學會沖浪,首先需要學會用人身沖浪,陸向北帶著章小念游泳離開海岸邊,需要到遠離海岸等待大浪。

游泳需要的是耐力,沖浪需要的是勇氣,一個浪頭打過來弄不好人就是要沉下去的。

游到一半時,章小念覺得心里慌慌的,看著漸行漸遠的沙灘,她有些怕。

她的游泳水平不佳,如果遇到意外她會拖累陸向北,這是在海里不必陸地上。

「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不想學了。」章小念看來眼遠處,稀稀落落的有幾個沖浪愛好者在等著海浪。

「行!」陸向北看了眼她,章小念的唇有些發白發紫,那是泡在海水里,游了這麼遠的路程累的。

拖著她的手,離海岸線已經有段距離了,是他考慮不周,章小念的水性並不好,不該這麼貿貿然的帶她下來。

讓她趴在沖浪板上,陸向北拖著她游回岸邊,章小念不願意,這樣會消耗掉陸向北更多的體力。

「我可以堅持的。」她不想做後腿,所以想要讓自己強大,就必須要迎難而上。

「可以堅持嗎?」陸向北側臉略帶擔憂的問道。

含笑點了點頭,「可以,我並沒有那麼弱。」全靠毅力在堅持,可不想第一次出來就拖陸向北的後腿。

這次回去該要好好的鍛煉鍛煉了,體力真心差。

「好,堅持,快了!」陸向北鼓勵著她,實在不行再請身邊的沖浪者幫忙。

點頭,章小念現在一點兒也不害怕,在陸向北的身邊就沒來由的安心。

眼看著就要上岸,離海岸邊還有一百多米的樣子,從岸邊朝陸向北他們的身邊緩緩游過來一群人,成群結隊的,並不像是普通的游客,各個都帶著潛水鏡。

「你看!」章小念首先發現那群人,起初還未注意,現在發現他們全都是往他們這邊游來的,估模著也就三十幾米的樣子,還在向這邊聚攏。

也許是陸向北肩上的疤痕讓章小念的心里不踏實,她就是忍不住的開始懷疑。看到一點兒的風吹草動,就有些草木皆兵的意思。

陸向北一心想著帶章小念上去,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麼一伙人,經章小念一提醒,倒是全身戒備起來。

細看過去,確實不似一般的游客,各個都像是訓練有素。

陸向北扭過頭看了眼身後,屏氣豎起耳朵听著。

海面帶著波浪,他知道小波浪過後會有一個巨大的浪頭,他們要等的是時間。

「他們可能是沖著我來的,我們現在往後游,你趴在沖浪板上我帶著你游,節省時間,到時候等到一個大的海浪撲過來,你就緊緊的抱住沖浪板,其他的交給我。」陸向北在章小念的耳邊小聲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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