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二婚 084 章小念救了大家

作者 ︰ 哇頭嘎

陸向北看似撇著賭桌上正在作戰的尹濛灝,實則余光始終注視著周圍,郭政和容易也已經往陸向北他們這邊靠,就在斜對面的大富豪桌上玩著。看似並無異樣。

當然被蒂姆盯上的遠不止陸向北和蘇倫,機場都能查到,尹濛灝,郭政,容易自燃一個都不會放過,好在安逸安爾還在外面,並沒有全部被一網打盡。

受到陸向北的消息立即調動人馬,陸向北他們雖然羽翼並未豐滿,可以說還很女敕,可畢竟是想要做大事的,來到這地盤,要說地盤上一個自己人都沒有他就敢貿貿然前來,那就是傻。

陸向北的勢力存在于哪里,那就是他曾經當雇佣兵時積累下來的經驗,根據經驗通過自己的手段從新組建的一個雇佣兵小隊。

當然也可以叫做是外籍兵團,因為他的這對雇佣兵人馬,不光是只為社會人士服務,還為一些國家政府服務,處理國家的一些棘手不方便軍隊出手的暗殺活動。

雇佣兵一直以來都被看作是一群「要錢不要命」的烏合之眾。在很多人的理解中,雇佣兵給其他人帶來的只有死亡和痛苦,而促使他們打仗的惟一動機就是錢。

陸向北訓練出來的這支雇佣兵隊伍,用郭政的話說,那全部都是武藝高超的亡命之徒。

基本上只要是陸向北會去的國家都會有所安排,人員並不多,那樣隱秘起來都很容易,一般情況下一個國家就只放三十個雇佣兵。

這三十個雇佣兵可以敵過一個團的兵力都不止。

容易見賭場的賭客已經在暗中慢慢疏散開去,洛克菲勒家族也真是大手筆,這一批人退出去一晚上的損失得有多少?根本無法預計,少說得有一兩個億。

拉斯維加斯賭場一天的金錢來往最起碼**個億,那可不是說的人命幣,真正是來的美金的。若是踫到豪賭的顧客,光一個人都能輸掉一兩個億。

容易離得陸向北並不遠,確定陸向北能夠看清楚他嘴巴的開合之後,竟是在用唇語與陸向北交流。

這些對于他們來說都只是小兒科而已。而且就算是賭場有人會唇語也不一定就能看得懂中文的,他們的唇語里也不光全部都是一五一十的敘述,里頭還帶著些暗號。

所以絕對安全,即使有人能看明白他們說的全部東西也猜不出來全部的含義。

出來混,萬事都要小心,這一次是陸向北他們大意了。

慕小七接到陸向北從賭場傳出的消息後,立馬向慕當家的報告情況,按照她的想法肯定是要出去救的,可是她的想法沒用,好不好完全是看慕當家的怎麼說。

進去站立在書桌前,慕當家的躺在躺椅上一臉閑適,本就需要歷練,這不還省了他的人力物力財力,有人幫他出手了,要是陸向北連這點兒都處理不了,如何能坐上慕家當家的位置?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嘛!

見老爺子不說話,慕小七有些焦急,呼吸聲不似平日的有條不紊,略帶急促的呼吸聲,慕當家的耳朵是多靈敏。「你是不相信你七哥的能力?」

慕當家的話語里略透著些微不滿,陰惻惻的語調。

成何體統,這還是他慕家的子孫?就為了這麼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連呼吸都調整不到位了。

最重要的是什麼?最重要的就是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倒。

「當家的小七知道錯了。」慕小七一听慕當家說話的腔調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自己錯在了哪里,她太心急了。

慕當家的連眼皮都沒抬下,平穩的語調無波無瀾,光听一點兒都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知道錯就好,別再有了下次。」揮了揮手就示意慕小七退下去。

慕當家也就是看得起慕小七才會出聲提醒她這麼多的,要是換做其他子孫他連說都懶得說,這些東西還需要他再三強調嗎?看來是家族斗爭還是不夠激烈。

「那到底……」慕小七最後離去前,扭過頭還是多問了句。

要是換做平日里你就是拿手撬開慕小七的口她都不能多問這麼一句,畢竟現在有危險的是陸向北,是她最親近的哥哥,在慕家子孫中慕小七也沒有其他要好的兄弟姐妹,就是跟陸向北最好。

慕當家的連波瀾不驚的話都懶得說,他不說就代表著不需要,道理很簡單。

這一點慕小七不會想不明白,她故意裝傻想不明白,也就是想要讓慕當家的多想下,多為陸向北爭取個救星。

明知道不可謂而為之的最後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當人群疏散的差不多時,章小念掛斷了電話。

電話能夠打這麼久,不光是許宇萱告訴了她周佑天要結婚的重磅消息,也不是許宇萱在與她聊丈夫的婚外情,而是許宇萱說前幾天在插座里看到她的姐姐和一個男人前後走進包廂。

這按道理來說也正常,章小想是做什麼的?

在公司雖說她是財務部經理,主管公司財務的,但她拿也就是兼任的公司公關經理著。要說她姐姐跟一男人進茶座那再正常不過,可不正常的還在後頭呢。

進去沒多久就從茶座的包間出來了,許宇萱倒是想要去打招呼的,可是章小想的眼楮紅紅的,根本就沒有瞧見許宇萱,其實章小想就在許宇萱那桌走過,按道理不至于。

章小念的幾個朋友章小想都認得。再說許宇萱也是知道章小想的,她在名媛圈子里就算是女強人的代號,跟男的進去之前臉色就不對,蒼白的很,一點笑意都沒有,那哪里像是招呼客人來洽談生意的?也沒听章小念說過章小想有男朋友了,在章小念婚禮上兩人還見面含蓄過的呢。

當時章小想進去的時候許宇萱也沒多大在意她的臉色不好,出來的時候就連眼楮都紅了,許宇萱怎麼能瞧不見呢。

就是在前天看到的呢,發現章小想不大對勁,跟她一塊兒的男人倒是一表人才,沒多仔細看,也沒多大看清楚,給許宇萱的感覺就是個雍容悠然的男子,依稀還記得那天男人穿的是黑色休閑裝,墨黑的修身效果是極好的,讓男人看起來更加的豐神俊朗,清俊中,幾分儒雅。

男人儒雅許宇萱見得也是多了,但是這男人的身上還有著歲月沉澱下來的一種滄桑,看著年紀並不大,但絕對不是等閑,還記得男人的臉色似乎也不是很好。

這一點全加一塊兒就出問題了,許宇萱連茶都不喝了,當時她就跟她媽一塊兒喝茶呢,也就是隨便說說。許宇萱也是厲害,自從出了那個小明星事件之後,她沒跟老公攤牌鬧僵,只是將小明星給她看的東西都交到了老公面前,讓老公自己去想。

兩個人的感情依舊,只不過許宇萱說回去了幾天就越發的想念起西沙市來,在南方城市再也不可能認識像是在西沙市這麼好的朋友,更是沒有親人在身邊。許宇萱對她老公說是寂寞了。

可能就是知道自己犯的錯誤了,老公也真是很好,現在是南方和西沙市兩邊跑,回西沙市也不再是許宇萱自己回來了,每一次他都跟著許宇萱一塊兒回去住個三四天的,然後兩個人再一塊兒回去。

反正現在交通發達就是方便,許宇萱也算是想通了,以前是一門心思就支持老公的事業,到頭來換來的就是丈夫有可能出軌的危險,所以說啊,女人有時候還是自私一點的好。

當你全心全意為丈夫服務的時候,他不一定就能看得到,當你偶爾的抓住時機為自己爭取謀利的時候,反而丈夫會越加的多看你幾眼。

當時就想打電話問問章小念她姐是怎麼一個情況,可最終還是忍住了,人家現在在蜜月呢,再說她也沒有弄清楚。

許宇萱是拋下一起喝茶的母親,自己跟蹤了上去,兩人都沒有走遠,並肩走進了茶座邊上的希爾頓大酒店。

這算是什麼?許宇萱當時都愣住了,一男一女進酒店開房間還能是做什麼?

反復思量了,今天恰巧給章小念打電話干脆就把知道的都給她說了。

要不然章小念跟許宇萱的一個電話也不能打這麼久,打的蘇倫都快沒有了耐性,倚在牆壁上幾乎要閉上眼進入夢鄉了。

見章小念出來,蘇倫迎上去︰「我的嫂子,你終于打完了。」

章小念眼楮抽了抽,她沒覺察到蘇倫跟著她呢,這可是女廁所門口誒。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外邊。」章小念看一眼也能明白蘇倫怎麼會等在這里的,除了陸向北的命令,還有誰能夠差遣得了他。

「嫂子跟我出去。」蘇倫這時候臉上的嬉笑也掩去了,這期間開始時是有人過來借用廁所,並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站在門口的蘇倫的,而後一直到章小念電話打結束了都沒有一個人進來過。

沖著這一點就有蹊蹺,蘇倫沒有立馬把章小念拉出來是不想打草驚蛇。

說話間朝著章小念眨巴了下眼楮,嘴角上翹的弧度依舊,像是帶著笑意,但是畢竟章小念與他們的相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對于蘇倫慣用表情也很熟悉,他這幅模樣一點兒都不正常,像是有什麼事情的一樣。

章小念從他的臉往下看,自從跟了陸向北之後,她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貿貿然,也都不會開口問,不懂的就開口問是最愚蠢的,你听到的答案不一定就是正確的,要學會的就是會帶著眼楮去觀察。

目光逡巡到蘇倫手的位置,他五指岔開,做著搖手的姿勢。

唇語她是沒學會,簡單的一些暗號章小念還是懂的,要不然陸向北有事沒事跟她說的那些不就白費了嘛。

章小念猛然抬頭,她擔心的是陸向北,若是有危險,陸向北還在賭場大廳呢,不是比他們危險更大嘛。

「我們現在就回去。」章小念輕聲問,她不清楚哪里就有監視探頭,也不敢確定周圍是不是已經被人監視了。

蘇倫依舊用手做著手勢,告訴她,他們不回去了。

帶著章小念去了賭場大廳,此時還算是人丁興旺,疏散想要不打草驚蛇,就不可能大批量的疏散,就只能夠一點點的,現在正是賭場生意好的時候,里面有一兩千個客人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有客人在蒂姆不大可能會派手下動手,畢竟能夠來這里的客人也都不可能是等閑,萬一在火拼中傷了一些政府要員,會比較麻煩。

當然如果實在不得已的話,蒂姆也不會管那些。

就是傷了一個政府要員又能夠拿他怎麼樣?他們洛克菲勒家族難道是白坐上三大家族的位置的嘛。

帶著章小念的他經過陸向北的位置,路過時用春園告訴了他,先帶著章小念出去,讓他們緊隨其後。

蘇倫可以帶章小念從小門走,那就會打草驚蛇引起蒂姆的注意了。

你想啊,原本好好的在打電話的,打完電話不會大廳去直接從邊側小門走了,難道還沒有蹊蹺嘛。

再說他也是為了通知陸向北,他接著章小念準備出去了,讓他少了後顧之憂的。

見到蘇倫和章小念現在還平安,陸向北拉著尹濛灝就起身,他一局正玩到興頭上,湊近他的耳邊說了句,他們先走,讓尹濛灝結束了手里的一局牌就趕緊跟上。

起初玩的正起勁的尹濛灝只覺得人突然變少了,但還沒有意識到這群人就是沖著他們來的。

一听陸向北這麼說,就知道大事不好,怕是要出事。

他也是見慣了市面的,要說幾個人中除了陸向北,誰經歷過的黑道搶戰廝殺最多,當屬尹濛灝了。

點了點頭,應承下來了。

陸向北一離開座位,另一邊的郭政和容易已經不再玩牌,而是以觀眾的身份站在邊上看的,立馬緊跟在陸向北的身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全身戒備的跟著。

蒂姆從屏幕上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邪肆的笑意掛在嘴邊,「行動的夠快的,我的人才疏散了一半他們就發覺了。殺!」

蒂姆最後的指令發出,立馬賭場大廳里‘砰砰’兩聲槍響,子彈穿破牆壁的聲音。

「啊……」

「救命啊……」

「殺人了,啊……。」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

一時間大廳里一片混亂,見過世面的還好,尤其是一些前來過把毒癮的四面八方的游客。

而那些最先被疏散掉的當然都是政界要員,把持經濟命脈,有一定人際關系和地位的人物,留下的大部分都是未見過世面的游客。

場面越是混亂倒越是陸向北希望看見的。

乘著混亂,陸向北大步跨到章小念身後,他們已經來到了大門前。

就是兩扇雕花大木門,豪華氣派的赤紅色油漆耍成,長寬長度都有五米,厚度目測都有四十公分左右,外面還有一層雕欄大鐵門,同樣氣派逼人。

現在的問題是兩三門都已經被牢牢鎖住。

另一邊郭政和容易,見客人驚慌場面混亂之際對視一眼,加快速度跟在陸向北的身後,尹濛灝也趁著亂丟下牌局,沖到陸向北的身後,嘴里還念念有詞︰「我操你二大爺的,五百萬美金就這麼飛了,夠狠的!」

這麼一搞賭資肯定是沒有了呀。

賭場又不像銀行保險公司出了意外全部換給你,賭場是事後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可想而知,就光這一晚上的贏利可都不是小數目了。

大家都追隨在陸向北身後,有的時候能當領導者,自然有領導者的實力和手段。

「門打不開了,門打不開。」前方奔奔跑的想要打開大門的一些客人們,見大門根本打不開,頓時更加的慌亂起來。

場面越加混亂,槍聲再次響起。

蒂姆繼而又下令了,殺還是要殺,但是能捉活口的先捉活口,等到弄清楚了再殺也不遲。

「崩了它。」郭政從上衣口袋里就掏出了手槍,就要破壞門鎖。

在視屏影像里看到掏出來的像是口紅一樣的東西,里面當真是打出了子彈,一干安保人員都來不及驚訝經過檢查無法藏匿槍支的所有人中,為什麼有人依舊帶進來了槍支。

子彈打在鎖孔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章小念站在比較靠前的位置,她第一個出聲阻止︰「不行,這是控制門鎖,用槍肯定不行,有誰會最簡單的開鎖的,就是開最簡單門鎖的方法。」

章小念是怎麼懂這些的,和她半路出家所學的工業設計還真是分不開的。

工業設計當然有教過門鎖的設計,而所有鎖的設計,再高檔的也都是有鎖芯的,只要能夠找到鎖芯,找一個會開鎖的,只需要一根牙簽就能夠輕易的把再高科技的東西都打開。

「讓開。」陸向北烏黑的劍眉一掃,大掌一揮。眼里帶著欣賞,章小念不再是需要他時刻保護的女人,關鍵時刻她比誰的腦袋都要來的清楚。

一個未經歷過這樣場面的女人,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抱頭大叫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何況還是要想到如何解決的方法,更是難上加難。

陸向北伸手指向落在最後面的尹濛灝,大家也都往後看,不錯尹濛灝是開鎖高手。

只是大家心里也在擔心,這鎖真的像是章小念說的那樣,簡單到只需要一根牙簽或是頭發上的卡針,只要夠細的東西就能夠打開嗎?

尹濛灝也不多話,他知道現在就是要用得著他的地方。只是對于這鎖說的是容易,找鎖芯又是難事。

趁著混亂陸向北又吩咐到︰「通知安逸安爾,出現在外接應,不行直接炸門。」他們手里的通信工具就是媒人的一枚手表,看到他們的操作這讓章小念覺得很是驚奇。

蒂姆想要看清楚他們在做什麼,奈何場面還是狗混亂的。

這第一次的槍聲若說是他的人開的,那第二次就絕對不是。

為什麼蒂姆會說要留下活口就是他認為,這對人馬當真不簡單,如果能夠留有己用,那爭奪洛克菲勒家族的當家定然是不成問題。

他現在沒有行動就是在等著看他們想要如何逃月兌。

原本這里就不是狙殺陸向北他們最好的地方,這個賭場可是他的大本營,誰願意因為要抓住某個人親手毀了自己的大本營的?

這時候的章小念就派上了用場,說實話章小念對自己能不能找到鎖孔也沒有信心。

她在腦海里回憶,回憶老師上課所說的,她是記得的,任何東西外表再復雜繁冗,但是最最主要的位置一定是固定的,一般的鎖鎖芯在哪里,那高檔鎖的鎖芯肯定不會偏。

「在這里,需要把這個蓋子崩開!」章小念點了一個位置,她對自己所學的東西又絕對的信心。

章小念在學習上就是有一個好。

要麼就是不感興趣不愛學就是渾渾噩噩的混日子,絕對不會在學習上多話一點點的課余時間,可是一旦是她自己想學的東西,認真要去學的東西,她一定是特備的認真用心,那些東西當真是讓她記到心里去的。

「動手!」陸向北對郭政怒了努嘴,郭政二話不說,對準了章小念剛才指的地方就是一槍。

所有藏鎖芯的部位都是最脆弱的部位,章小念抓住的就是這一點。

果真,槍聲落下,一塊板子就掉落了下來,鎖芯出現。

尹濛灝雙手快速的穿插,頃刻間只听乒的一聲,門鎖開啟,這鎖真的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容易和郭政就連出去前都不忘給章小念豎起一根大拇指。陸向北在懷里攬著章小念往外沖,身後的游客們像是蜂擁而上,差一點兒章小念就被擠出了陸向北的懷里。

好在郭政他們緊緊跟上,要不然真得沖散了。

蒂姆在屏幕前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楚,里面誰是出謀劃策的軍事他明白。

「去查這個女人。」他要知道的不光是章小念是陸向北妻子這個事實,以前還做過什麼?

按照蒂姆的想法,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等閑。

為什麼蒂姆不著急,不光只有這麼一道木門。身後還有一道雕欄鐵門,上頭的鎖是最最簡單的也是最最普通的鏈條鎖。

其實有時候往往最簡單的鎖就是最難打開的。高科技發達的今天,很多東西還是古人創造發明的更實用。

「他們怎麼不開槍!」容易時刻謹防著身後,不見一人狙殺。

「你會在你自己的家里亂打槍嗎?一天不營業的損失是多少?他們只會選擇狙擊手爆頭,可是我們一直在不規則的移動,他們爆不到。」

陸向北解釋,他做過雇佣兵,明白如何爆頭,自己知道的東西肯定不讓他發生,座椅對他們的訓練,就是不乏不斷凌亂移動,對手想要爆他們的頭都不可能找準位置。

狙擊手絕對不開沒把握的搶,一旦沒有擊中,很有可能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尹濛灝的手有些打顫,這看似最簡單的鎖,竟然讓他第一次就沒有勾開鎖芯,平時都都可以游刃有余,面對生死關頭怎麼就掉鏈子了呢。

汗水讓整個手都濕漉漉起來,心里記掛著一分一秒的消失,尹濛灝的手也開始不自覺的起來,總是拿捏不好力道,在最後一道門鎖上耽擱著。

「不要慌。」伴隨著酥軟棉質的聲音,一雙手搭在他胯下的肩膀上,尹濛灝扭頭往後看了章小念一眼,見她神色不變,沒有一點的驚慌和恐懼,要說這里最該害怕和驚慌的應該是章小念,可她卻比他們任何人都鎮定,這樣的認真,在這一時間讓尹濛灝的心沒來由的平靜。

就連章小念都不慌張,她可是被他們認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現下可都是她出的主意啊。

看著監控屏幕的蒂姆,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啪,輕微的響聲在摒住呼吸的寂靜聲中,顯的那麼的清脆和動听。

陸向北拉住章小念的手,第一個沖了出去,郭政容易緊隨其後。

沖出去後,蒂姆的人可就不再客氣,在里面沒法槍襲,出了這道門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一出門就听到槍火的交戰聲,陸向北明了這是安逸安爾帶人來營救了。

安逸駕車安爾在車上伏擊,一見到陸向北他們沖出來後,第一時間駕車沖破槍林彈雨飛馳了過來,身後的一輛車接下了郭政他們。

在瘋狂的槍擊聲聲中,陸向北將被他護在胸前的章小念首先推進了車子,他也快速的鑽了上去,迅速的離開了現場。車子都是特殊的防彈材質經過特別改裝的,用蘇倫自己的話說那就是「蘇倫出品絕對精品啊!」

雇佣兵到底不比一般的軍隊,都是最好的狙擊手,爆頭那叫一擊一個準。

並沒有過多戀戰,陸向北坐上車就要求安逸發布命令立馬撤退,這些強兵悍將他可不想損失了。

這一次告訴陸向北,他的人手還太少,急需要資金來擴充兵力,要不然就只有挨打的份。

在里面是不慌張,因為就那麼兩聲槍響,在靶場上章小念听到的槍聲都習以為常了。但是出來後就不同了,那是真正的槍林彈雨啊,子彈就從自己的臉頰邊飛過去的,那能一樣嘛?

半天回過神來的章小念,頭埋進陸向北的懷中,想著剛才的經歷好驚險,差點就沒命的驚險。這還只是一個開始,以後的路可能比這個還要刺激驚險,章小念她都要接受。

心里是有驚嚇,可是她知道自己要學會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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