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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場子?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張奕接到電話,立馬開著自已的霸道就往康熙會所里趕去。
但是等他趕到康熙會所,卻發現砸場子的人不在了,自已的場子已經被砸了一半臉面。
「這是怎麼回事?」張奕氣得牙癢癢的,開這種娛樂場所的人,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張奕雖然在電視台混吃等死,但經營起自已的會所又是另外一種風貌。所以一看到自已的臉面居然被人狠狠砸了一巴掌,不由得氣得五內俱焚。
**,公安局那幫兔崽子不說了,只有過年過節收節日費時來得勤,現在出了這麼大的打搶案居然沒見一個動靜。而自已的保安隊伍更是吃干飯的,居然任別人狠狠地摔了自已一巴掌。
看到會所門臉上的鋼化玻璃被砸爛,張奕可是心疼得一哆索,要知道,這會所節後剛裝修開業,裝修費都還沒撈回來呢,就遇到了這麼大的問題。更讓張奕心煩的是,如果不找出這問題的根源,老是受到同樣的騷擾,那麼會所的生意就會大受影響。
「老板,我們也盡力了,可是誰知道,對方來了兩輛豐田車,一車上都下來十幾個人,個個拖著用自來水管做成的砍刀和長槍,咱們可都只是拿著根警棍啊,誰敢上前啊?」保安隊長哭喪著臉,回憶剛才的場景,他還嚇得兩腿有點哆索,如果不是他帶頭跑得快,自已這幫兄弟早就在對方的砍刀之下全軍覆滅了。
當然,也不排除對方是拿刀嚇唬一下,但是,這刀子要是在誰身上劃幾下那也受不了啊?保安隊長總而言之還是慶幸自已跑得快,這里薪水雖然高,但也不值得為了一個月一千多元皮開肉綻去賣命。
「那你有沒有模到對方的一點底細啊?」張奕憤怒地想,這該死的保安隊長該找個借口把他開除了,居然連臉面都保不住,還當什麼隊長?
「老板,那場面太混亂了,誰還顧得上查對方的來歷啊。而且人家也沒有舉著布條打著牌子來喊口號。」保安隊長心想,哼,我又不是公安局的,哪里去查對方?
「切,出去出去,問了半天,啥都沒問出來。」張奕氣呼呼地把保安隊長趕出門去,一坐在沙發上,兩只腳翹得老高,就擱在茶幾上,正生氣呢,現場經理鄭逸飛進來了。
「怎麼樣?你呢,了解到對方什麼底細沒有?」張奕問鄭逸飛,但心里全然不抱希望。
「咳,我剛才在監控里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臉,後來我想起來了,那人不就是咱們最紅的頭牌黃珍妮的小白臉嘛。剛才您來,我不在,我就是去找黃珍妮了解情況了。」
說實話鄭逸飛不管說話走路都有點娘,但好在為人辦事細心,要不張奕也受不了一個一米七幾的大男人伸出蘭花指、還經常性地扭扭小蠻腰的勁。
「那黃珍妮說什麼了?」張奕一听事情有了眉目,頓時也來了精神,把雙腳從茶幾上拿上,就倒了杯茶給鄭逸飛喝。
鄭逸飛接過茶,裝著不經意地放在茶幾下,並不敢踫茶杯。這茶杯剛才被張逸的腳底板蹭著,那得多髒呀,以鄭逸飛娘們勁的潔僻來說,那絕對是受不了的。
「老板,黃珍妮說,她的那個男人是福青幫的。」
「啊?福青幫?」張奕知道這個福青是最近崛起的一個幫派組織,他們好勇斗狠,以地下賭場和娛樂會所銷售K粉、搖頭丸為主營業務。「可是福青幫一向和咱們沒有交集啊?為什麼來會所里打砸?」張奕覺得奇怪了。
「老板,都是一個利字啊。往常咱們做夜總會,來的客人里,找他們購買那些粉的不少。」
鄭逸飛這麼一說,張奕就明白了。反正每個娛樂場所里,吃吃粉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自從自已開起高級VIP後,由于要憑卡進入,就擋住了那些賣粉人的自由進出的腳步,轉而這一塊的生意就沒了,听說這幫里也是劃片給手下的小嘍羅們管理的,象自已這條街上,一共有三間娛樂會所,少了自已這家規模頗大的夜總會的生意,自然會讓管這片的小嘍羅利潤下滑,不好向上級交賬,所以就來打砸泄憤了。
想通這一節,張奕可郁悶壞了,黑的不行,咱就通過白道來把他們一窩端。
張奕叫鄭逸飛附耳過來,然後對他說了一段話,鄭逸飛不斷頻頻點頭,表示心領神會。
當天晚上,就在張奕這個康熙會所所在的這條街上,一個神秘的舉的人把電話打進了市公局的緝毒熱線里。
「紅顏夜總會有人在販毒吸毒!」這報案人也不細說,「卡」地就掛上了電話。
紅顏夜總會和張奕的康熙會所在同一條街上,這里自然也是福青幫手下的地盤。
順著這個舉報電話提供的線索,似乎早有準備的市公安局緝毒大隊連同配合出戰的武警戰士,把紅顏夜總會包圍得水泄不通,而福青幫在里面賣粉的人都被抓了個正著。
隨著當晚連夜突審的成功,市公安局反黑組也立即出動,將福青幫的總部包抄了。
還真是不虛此行,反黑組在福青幫的總部里搜出大量來不及銷毀的毒品往來的賬單,還有大量的賭資收入……
「小張,多虧你提供了這些重要的信息啊,要不然我們也沒辦法破獲這個大案。哈哈,我一定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
給張奕打電話的市局副局長、分管刑緝毒和掃黑工作的蘇迅喜出望外,沒想到張大公子為了給自已泄憤,提供的這條線索竟然讓自已破了這個大案,這一年的工作總結都好寫了。蘇迅樂不可支,趕緊打電話給張奕致謝。
「迅哥,你可別暴露了我這個目標,不然我就不得安寧了。」張奕依舊是翹著二郎腿,架在茶幾下,腳尖不時隨著說話得意的語氣抖動著,如果用放大鏡看的話,一定能看到他鞋尖上的粉塵落入茶水杯中。
「明白,我們這是例行行動嘛,呵呵。下午我就開新聞發布會,請市電視台做一條新聞,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們身上。」蘇迅給張奕吃了顆定心丸。
為破案線索人保密,這是對雙方都有利的事情,蘇迅正在擬著下午新聞的發言稿,斟酌著怎麼把這個案子的破獲盡數說成警方布控多日立下的功勞,反正張奕還怕人知道是他提供的線索呢,蘇迅更樂得把所有的領導功勞都攬到自已的頭上。
不過,張奕的擔心也是有道理的,因為福青幫雖然總部被搗,但還仍有部份漏網之魚。
黃珍妮的小白臉趙重新就是其中一條大魚。
其實說起來,趙重新明的身份雖然是黃珍妮的男朋友,不過,由于黃珍妮是康熙會所里的頭牌,所以大家都認為趙重新是黃珍妮象所有的小姐那樣,在伺候完客人後,回家需要人伺候、排遣寂寞而包*的小白臉。
其實,趙重新的另一個身份是網上通緝的殺人犯,他在老家由于結伙搶劫,把一個的士司機刺死了,別的同伙落入法網,他卻逃之夭夭,投奔了初戀情人黃珍妮。
黃珍妮在會所里混久了,膽子也麻了,並不忌諱趙重新殺人犯的身份,反而幫他搞了一套能以假亂真的身份證。當天晚上公安局的行動,趙重新正好在黃珍妮那里過夜,逃過了一劫。
不過,和黃珍妮的對話卻讓他了解到,今天有人向黃珍妮打听過他。由于是現場經理,黃珍妮也沒有避諱,只說自已男朋友是福青幫的,以她的想法,開娛樂場所的,和幫派之間其實是互相幫襯的關系,共生共榮的,如果說自已有一個男朋友在幫派里,也能增加一些自已的份量。只是她沒想到,就因為自已一句話,害得福青幫的老巢被公安局一窩端了。
她沒有這種意識,但一直游走在法律邊緣、且手上有一條人命的趙重新卻有這種意識,他當即醒悟到一定是今天砸康熙會所的事發了。
真是大意失荊洲啊!
既然被打草驚蛇了,由于手上有一條人命在,趙重新打算拔腿走人,但是臨走之前,以他眥睚必報的性格來說,害得他在福青幫的安樂窩蹲不成的人,他是一定要狠狠報復一下的。
張奕第二天到會所時,會所被砸壞的地方都已修葺一新,不由心情大好。他才不象蘇迅那樣貪什麼破獲之功,誰敢惹他,黑白兩道他自有辦法來對付。
如果黃玨見到眼前神采奕奕的兒子,沒準會一時認不出來。因為這和在她面前蔫蔫的兒子的形象差得太多了。要是張奕能在他**那擺出這副精氣神來,沒準黃玨就更支持他的事業了。當然,黃玨就算不支持,他們的血緣關系擺在那里,別人也懂得支持。就象這次剿滅福青幫,如果換成別人,公安局沒準理都不會理……
只是,張奕沒有想到,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事是他做的。世界上蔫壞的聰明人可不止他一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