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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從來就沒有這樣半夜三更不回家,並且還不留消息的事情發生,陳強心里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拿起手機,按了下搜索鍵,很快找到省公安廳廳長李政洋的電話。
「老李,急事……」陳強分管綜治工作,所以可以說也是李政洋的直接上級。
見陳強開始介入此事,並且直接調用了這麼大的陣仗,蔡樂怡從擔心變成了揪心。
交待完李政洋,陳強和蔡樂怡相對無言,此時說什麼都不對,他們只是靜靜地坐著,見蔡樂怡的手在微微顫抖,陳強上前一把攬住妻子的肩膀道︰「沒事的,叫老李會快點。他們的技術手段多。」
半個多小時後,李政洋的電話回過來了。
「哦,這樣啊,我明白了。你盡最大的力量想辦法。」陳強的語氣十分嚴肅。如果沒有了自已的親人,他現在的一切都算什麼呢?
在陳強心里,沒有什麼比老婆孩子更重要的了。
「老李怎麼說?」蔡樂怡只听見陳強單方面的吩咐。
「他說找到了佳佳的手機,但是被扔在了半北坡上。她的車也在那里,但是人不見了。」
陳強的表情十分地凝重。
「什麼?」蔡樂怡听到這個消息,簡直如天打九雷劈。
半北坡她知道,那里是通到家里的另一條路,不過經過一個小小的丘陵山坡。周圍林密草深,平時車輛比較稀,不知道佳佳為什麼要走那條路?夜半三更,她的膽子也太大了。不好,人車分離,手機也被扔了,難道……
「呃。老大,她好象醒過來了。」阿棍道。
彭佳悠悠醒轉,這樣的經歷對她來說是第一次,所以才在猝不及防之間,被著了道。看來自已遇上的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了。彭佳不由地心里暗自苦笑︰看來前生那個不能扶摔倒的老***教訓還是應該記住的。不過,現在應該改成,不能同情半夜里車壞在路上的人了。
不過,這一醒轉,耳邊的聲音卻是很熟,好象在哪里听過似的。畢竟身為播音員。彭佳對聲音還是十分地敏感的。
在看到說的人之後,彭佳立即醒悟過來。這個人竟是那天去打她討水喝的電工。雖然當天並沒有看到他正面的臉孔,但他的聲音和身形那是跑不掉的。
「你們,把我抓到這里來干什麼?」彭佳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虛弱無力地問。
她現在手腳都被用繩子捆住了。不過身上還好,並沒有被侵犯的感覺。她偷偷地試了下繩子,綁得很緊很結實,這根繩子的張力是……
彭佳在心里默默地計算著,同時臉上卻做出畏懼的表情。
「大主持。那天是你送你伯伯陳民離開你家的吧,現在他們在哪?」
「報告廳長,車里發現一個竊听器。」刑偵人員連夜對彭佳失蹤的現場進行了偵查和取證。
「報告廳長。沒有發現血跡和尸體,也沒有發現打斗的痕跡。但是在前方五米處,發現一輛車拋錨的痕跡。」
「報告廳長,拋錨的車經鑒定是一輛國產suv盛大牌的,盛大牌的suv新款在全市銷量不會超過一千輛,我們將逐一進行排查。」
……
一條條的線索都匯總起來。
田港省公安廳長李政洋的臉從接到省委書記陳強的電話之後,就一直沒放松過。如果陳強的千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自已這個公安廳長就得引疚辭職了。
當然,辭職還是小事,就怕,對自已整個家族都不利呀……
別看李政洋位高權重,調動得起一幫武裝力量,但是,如果真地從這個職位上退下來,所謂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他自已的那幫人手都還沒安插好呢。
這個時候掉下來,跟著他的那幫人都得遭殃……
所以,他連夜駐守在彭佳失蹤的現場,半步也不敢離開……直到刑偵人員收集好所有的證據和線索之後,再三確認沒有遺漏之後,他才沉聲道︰
「回廳里,連夜召開案情分析會。」
……
彭佳不由得一陣奇怪,這些人費了老大的力氣,把自已綁架來,難道就是為了問自已伯伯陳民的事情?陳民怎麼看也不象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們那麼大費周章的樣子啊?
再一想那天陳民父子仨人倉惶離開自已的家,好象是父親陳強說了一句︰有人向保安問起他們。
高高壯壯、手上有刺青……想起父親描述的這幾句,彭佳再看看眼前這些人,站在自已面前的那個高高壯壯的大漢,手腕上正是有一個刺青。
莫非,就是這幫人一直在打听陳民的下落的?
「你們找他們干什麼?他們已經離開田港了。」彭佳裝出恐懼的表情,小小聲地道。
「什麼?離開田港?去哪里?」虎哥一听急了,如果離開了田港,那麼他們將再次失去陳民父子仨人的線索,華夏國這麼大,茫茫人海,哪里找去?
「你們找他們做什麼?我伯父一向是個老老實實的農民,不象和你們有冤仇的樣子,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彭佳內心一陣汗顏,如果下次周星星導演需要一個女版的羅嗦唐僧,自已似乎完全能夠勝任哦!居然對這幫綁匪開解心事。
「你伯父老實?哈哈哈!他要老實,我們金三角幫的堂主虎哥就不會被逼在這里呆了那麼久了。你伯父可比老狐狸還要奸滑。」凌小軍恨恨地道,其實他離開金三角那里那麼久也是有擔心的,好不容易在虎哥手下混了個軍師的地位,離開那麼久,誰知道里面又有什麼變化。
金三角?嗅著這些人身上濃濃的叢林匪氣,彭佳總算明白了自已遇到的是什麼人。可是,伯伯陳民居然是他們苦苦追擊的對象,這也太讓人大跌眼鏡了吧?
彭佳百思不得其解。
「不跟你廢話了,告訴我們陳民在哪,我們就放了你。」凌小軍簡直是哄孩子。
「我是真的不知道。」彭佳說著話,卻注意到,在這個房間的正面牆上,有一面半人高的玻璃鏡子,這個鏡子掛得很怪異,讓彭佳想起了警方辦案的刑訊室。
「哼,你不說,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阿棍,你不是說很久沒有嘗到女人的滋味了嗎?你那里是不是象棍子一樣了?」凌小軍邪惡地看了一眼彭佳,轉臉對阿棍道。
「其實呢,我也很久沒有把過妹了,這個妞長得真漂亮,我舍不得讓給你。」凌小軍對阿棍道。
「切,你們都忘了老大我了?」虎哥自然懂得這是凌小軍營造恐怖氛圍的手段,他也不失時機地插上一句,但安知里面沒有什麼真正實際的內容呢?
三條大漢說話話,還真地往彭佳跟前湊,她都能聞到他們身上濃濃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了。
「呃,你們玩夠了吧?」
這冷靜甚至帶著冷酷的聲音響起,讓屋里的這三個大漢楞了一下。長期叢林生存的經驗讓他們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
彭佳雙腿用力向外一掙,「崩」地繩子應力而斷,甩月兌了腳上的繩子,彭佳站了起來,雙手向外一翻一掙,手上綁的繩子同樣應聲而斷,變成一截一截地從手上掉了下來。
「呃,小軍,你沒把繩子綁好吧?」阿棍傻傻地問。他也是特種部隊的,見過空手連開十塊磚頭的,但是那麼堅韌的尼龍繩,如果讓那位連開十塊磚頭的老兄象彭佳這麼掙開,那還真是沒辦法。
所以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凌小軍沒綁好繩子。
「不會啊,我綁的是水手結,非常結實的。」凌小軍下意識地回了一句,看到彭佳的舉動他也有些短路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只是一個弱質的女流之輩,怎麼可能做出這樣手崩裂尼龍繩的舉動。
不對,看來這條尼龍繩準保是偽產品……
不光是屋內三條大漢看呆了,就在屋外,透過那道特殊的玻璃幕牆察看屋里動靜的周招財也驚呆了,他突然感覺事情有點不妙,于是便把手放在了一個按鈕之上……以備隨時按動那個按鈕。
「兄弟們,上,一起按住她。一個女人,還怕了她不成?」喊話的是凌小軍,他可不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沒有阿棍那有點二的所謂榮譽感,才不管對方是不是女人呢,他講究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
「好,一起上,誰先搶到她就是誰的,哈哈哈!」阿棍從彭佳的動作被懵住中清醒過來,嘴里發出了不干不淨的「嘖嘖」聲。「小妞,身材很正點啊!如果再溫柔一些就好了!」
「你不是主持人嘛?怎麼能那麼凶?你的觀眾都會被你嚇跑了。」虎哥不緊不慢的說,到這個時候,他倒是不急了。就那麼一個弱質女流,如果三個戰斗經驗豐富的大男人都對付不了她,那麼他們也就不用在金三角里混了。
彭佳搖搖頭,道︰「你們真是夠渣的!」隨即,發動了她的攻勢!不過,她剛剛飛起一腿,就覺得有些不妙……(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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