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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易水寒這貨真的是一個話嘮。
一路上,他把所有能想到的問題幾乎問了個遍,從夏鷗為什麼那麼關心蟲洞到北雁南飛和卡瑪是怎麼認識的,無論是和他有關的還是無關的,他都沒放過。
夏鷗不喜歡八卦的男人,尤其是像易水寒這種名字很酷但行為很雞婆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手里掌握著蟲洞的第一手資料的話,她早就一個劈腿把這貨劈出百米之外了。
不光是夏鷗,想把易水寒這貨劈死的人還有奼紫羅蘭。
尤其是在听到易水寒問自己和零下一度之間的孽緣的時候,奼紫羅蘭恨不能用自己的青岡把這個猥瑣男碎尸萬段,剁成肉醬,包成肉包子拿到街上打狗。
姑娘一英姿颯爽,溫柔嫵媚的靚女子,怎麼會和那種無恥下流的臭流氓有什麼關系?奼紫羅蘭心中恨恨地想,然後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座城池和零下一度兩個人的身影。
一樣的玉樹臨風,一樣的風流倜儻,只不過,一個回頭時風輕雲淡,一個回頭時板磚兒齊拍。
瘋了,我一定是瘋了奼紫羅蘭用力搖了搖頭心中念道。
想到一座城池還情有可原,可想到零下一度那家伙就有點兒莫名其妙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
「真想不到,你就是那個能夠瞬移的家伙。我在聖火的時候就听說過了,神風出了一個女變態,能夠瞬間移動,片刻秒殺六個高手。」
易水寒一邊催促著自己橫行的紅毛兒螃蟹追著夏鷗的棗紅馬,一邊兒忍不住感嘆道。
這貨在說話的語氣上實在是很欠揍,好好的話不會好好說,明明是女刺客,卻偏偏要說成女變態。知情達理的人會理解成他是在表達自己的激動崇拜之情,可一般人就只能理解為這家伙剛剛睡醒,骨頭欠收拾了。
「哦?是嗎?大陸通道還沒打開,你是怎麼听說神風這邊的事的?」
夏鷗沒功夫計較易水寒說話得體不得體的問題,她更關注的還是有關大陸穿越和蟲洞的問題。
「嘿嘿,我在這邊兒有個很奇葩的朋友,那家伙平時不喜歡打怪升級,就喜歡收集各種名人的八卦。」
易水寒撫模著坐騎紅毛兒螃蟹堅硬的外殼,把左邊嘴唇吊得老高道。
「你那個朋友是天機組的干部吧?」
奼紫羅蘭回頭看著易水寒問道。
當初她在打听有關夏鷗的消息的時候就是通過這個組織來收集信息的。雖然她對這個組織的內部情況也不是很熟,可是她卻知道這個組織的收費那是變態的貴,一份兒稍有價值的情報就能要到幾百金的價格。
簡直就是坑爹啊
每次想到當初自己在天機組購買到的那份情報,奼紫羅蘭都忍不住憤慨一番。
那次她是花了五百金的價格購買的有關夏鷗的情報,可是無良的天機組給她的信息竟然只有夏鷗的一些基本信息,多一點兒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後來她和夏鷗提到此事的時候,夏鷗總是很郁悶地說,早知道你把五百金給我,我把個人屬性欄給你看一下就好了,也省得你費那麼多功夫,而且還害我為了和你斗氣花五百金買了一把天價追風草。
「對對對,就是那個破組織,好像他還是個會長呢,真沒想到那種貨色也能當會長」
易水寒挑了挑眉毛道,然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夏鷗笑道,「不過,像你這麼不靠譜兒的女人都能當會長那他那種家伙能當會長也就沒什麼稀奇的了。只能說神風這塊兒大陸本身就不靠譜,專門培養你們這種不靠譜兒的會長。」
「真不知道像你這種長舌男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聖火那邊兒的人還真是好脾氣,居然能夠一直容忍你這種家伙的存在。如果你是出生在神風大陸的話,估計你一出十級就被人給砍出游戲了」
夏鷗還沒說話,奼紫羅蘭搶先替她出頭道。
「你沒听他說自己是游戲里的旅行者嗎?那意思不就是說他在聖火大陸的時候每天都在到處跑嗎?像這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人,估計也很少有人能夠執著地成天追著他跑吧」
夏鷗回頭看了奼紫羅蘭一眼玩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所謂的旅行,就是以四處觀光為名來躲避因為長舌惹下的各種仇家啊」
奼紫羅蘭恍然大悟,看著易水寒不停地點頭壞笑。
「太過分了,你們兩個太過分了這是侮辱,赤果果的侮辱我的人格和尊嚴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你們必須向我道歉,不然……不然我就……」
易水寒的臉突然變得比他的坐騎紅毛兒螃蟹還紅,他氣嘟嘟地表達著自己的委屈和憤慨,卻因為一時不知該拿什麼來威脅夏鷗他們而無法把自己想說的話表達完整。
「不然你就怎麼樣?跟我們翻臉,然後開始你在神風大陸的逃跑,哦不,是旅行計劃嗎?」。
奼紫羅蘭終于發現了易水寒的軟穴,于是毫不猶豫毫不客氣地對準它一頓猛戳。
不得不說,這姑娘是很愛記仇的,剛剛易水寒把她和零下一度生拉硬扯到一塊兒讓她很不爽,這下子突然有了報仇的機會,她才不會輕易放過呢。
「不然我就……我就不走了,你們自己找蟲洞去吧,陌上桑下,茫茫無邊,你們兩個就好好到那兒去鑽草叢,找妖風吧」
說完,易水寒還真像個小孩子似的把紅毛兒螃蟹停下了。
說不走就不走,這個男人還真是說到做到
夏鷗和奼紫羅蘭一開始還以為他只是開玩笑,隨便說說的,可是看到他把坐騎停在路邊開始吃零食,喂螃蟹之後,她們才悲哀地發現這貨是認真的。
天下之大,還真是什麼奇葩都能遇見。
就這麼一個整天對別人指指點點,八卦完這家八婆那家的長舌婦式人物,居然沒有絲毫被人貶損的覺悟和勇氣,才被說了這麼兩句就受不了來脾氣了。
和著在這貨眼里全天下的人都是生來被他鄙視被他嘲笑被他偷窺的,就他自己是需要被保護被尊重的。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丫你是州官嗎?極品
夏鷗和奼紫羅蘭無奈地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神中看到相同的感慨︰這貨絕對是一極品,超級大極品
「喂,易水寒,旅行者,旅行家,大旅行家,不要生氣了,是我們不對,不該拿您老人家開玩笑,拜托您行行好,趕緊上螃蟹跟我們一起趕路吧。」
雖然夏鷗很煩易水寒這種矯情的行為,可是沒辦法,為了蟲洞,為了林辰,她也只好忍辱負重了。
大概是覺得夏鷗道歉的語氣不夠真誠,易水寒連頭都沒回,喂完自己的螃蟹之後,就蹲在地上畫圈圈兒看螞蟻去了,徹底無視夏鷗和奼紫羅蘭。
「我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奼紫羅蘭有些不耐煩地掃了一眼易水寒道,她和夏鷗不一樣,蟲洞對她來說可有可無,易水寒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沒有利用價值,就沒有百依百順的必要,尤其是對這種極品。
夏鷗很贊同奼紫羅蘭的感慨,可此時此刻,她也只能在心里為她拍巴掌喝彩了。
要是她敢在臉上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同感的話,那跟前蹲著的那位還不得立刻轉頭走人啊
「那個……易大帥哥,易大少爺,易大學者,您大人大量,大人不計女人過,我們兩個小女子剛剛不小心說話冒犯了您偉大的人格,還請您多多見諒」
夏鷗無奈地嘆了口氣後,走近易水寒身邊低三下四道。
別讓我等到你需要我的那一天,不然你就死定了,隱藏在姑娘那歉意微笑下的是這樣的潛台詞。
「哎……你們兩個快來看,這些螞蟻好奇怪哎」
易水寒突然回頭,像個剛剛發現了一大堆玩具的小男生似的看著夏鷗和奼紫羅蘭喊道。此時此刻,他的目光中沒了絲毫的矯情和委屈,有的只是興奮和激動。
什麼情況?一個螞蟻就把問題解決了?這貨到底是要鬧哪兒樣啊
夏鷗實在有些搞不懂易水寒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剛剛還在為自己受到的「委屈」而憤憤難平,這才過了幾秒,居然就一本正經地看起了螞蟻。
這貨神經也太大條了吧,看會兒螞蟻也能把在意的事兒給忘掉?
夏鷗苦笑著看了奼紫羅蘭一眼,然後凝著眉走到易水寒的身邊俯身和他一起觀察起了螞蟻。
「無月,他瘋就行了,你還真跟他一起瘋啊」
奼紫羅蘭可沒什麼心情看螞蟻,她站在原地像看傻瓜一樣地看著夏鷗和易水寒喊道。
「羅蘭,你也過來看看,這些螞蟻真的有點兒奇怪哎」
夏鷗陪著易水寒看了一會兒螞蟻之後,突然也變得很興奮,她回頭朝奼紫羅蘭揮手喊道,像是真的有什麼好東西要和她馬上分享。
「呃……」
奼紫羅蘭有些疑惑地看著夏鷗,心想這姑娘不會是真的瘋了吧然後,見夏鷗一直用那種很真誠很熱情地目光看著自己,她心下一橫,朝夏鷗她們走了過去。
「無月,你到底想讓我看什麼?」
俯身看著光禿禿的地面,奼紫羅蘭感覺自己有點兒像個白痴,在確認地上什麼都沒有之後,她忍不住向夏鷗問道。
「羅蘭,是我對不起你」
夏鷗突然回頭愧疚地看著奼紫羅蘭道。
「嗯?」
奼紫羅蘭不知道夏鷗在說什麼,這時候卻見易水寒愉快地起身,昂頭挺胸,得意洋洋地坐上了自己的紅毛兒螃蟹。
「哎,這都能讓我騙到,智商這種東西,有時候,有些人,還真是能夠低得無下限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