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鈴子還有點懷疑這地方不對勁,但因為急于找工作所以就踫踫運氣試試,現在听惠子這樣說,由原先的疑問變成了氣憤了,
「既然如此,那就更加要去啦,像這樣的混混加騙子肯定要抓他們去坐牢的,我爸爸是警查,你放心,我們先進去看看,如果有一對勁的地方,我們就報警,這樣也就解救那些像我們這樣受苦受難的女同胞啊,以我們兩個人的身手,對付像你們這樣的小混混是小case啦」,邊說邊按起了門鈴。
本身惠子還想阻止,但門鈴已經按了,想阻止也來不及了,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啦。為了保險起見,她把自己的手機設了錄音。
門一打開,出來了一個約30歲左右的男人,更加讓他們反感的是,這個男人竟然變態到不穿衣服,只穿了一條四條型的短褲。
三個人相互對望了一秒,
鈴子看著如此不注重儀態的人,愣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你們就是這樣子上班的嗎」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眼神道︰「你們是來面試的吧,我剛不小心衣服被咖啡燙濕了,你們先進來,把門關好」男人邊說邊準備拉她們進去關門。
我靠,鬼才相信你說的話呢?如果說衣服是你不心被咖啡燙濕了,那為褲子呢?你可不要告訴我,是你自己午睡尿床尿濕了吧。
「等等」惠子迅速沖到男人面前阻止他伸過來的手,滿面鄙夷道︰
「你們是什麼公司,別告訴我,你這兩室一廳就是一個公司吧,外加一個果半身的員工吧,我家的廚房都比你這公司大呢」
我可不是忽悠你的,楊天翼給我在市區的房子,比這要高檔,豪華多了。和這相比,向簡直是天堂。
男人的眼眸子驀地騰出一抹寒冽︰「你進來看看就知道了」話還沒落音,趁鈴子她們不注意,馬上就把門關了,再反鎖。
鈴子想阻止也來不及了,馬上轉頭去開鎖,可是鈕了幾下,卻始終打不開。
「小妹妹別急,這是密碼鎖,你開不了的」濺男人輕描地勾著唇角,說的倒是很輕松,看著他這一副表情,鈴子真恨不得馬上一拳湊過去。
又想到上次大樹下和車上在楊天翼那里沒佔到便宜,但至少在楊天翼面前,自己擠兩點眼淚,說幾句好听的求饒話,那個暴君還會放了我,再加哄哄我,會溫柔的給我擦眼淚。
可是眼前這個垃圾可沒那麼好說話呀,直覺告訴自己那絕對不是兩點眼淚和幾句好听的話可以擺平的,弄的不好真像惠子說的那樣先奸後殺。
我才17歲呢,只能智取,他NN的長的獐頭鼠目,三分人像,七分鬼像,不說話還說,一說話,一張嘴那暴牙凸眼塌鼻梁了。
看姑女乃女乃我怎麼收拾你。
鈴子冷然的盯著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小妞長的倒眉清目秀,溫柔可人呀,只是這脾氣可不太好,不過沒關系,等一下哥哥會好好的教教你」男人馬上表現出一副猥瑣大叔的表情,色咪咪的眼神。
「那請問你是如何的教我們呢」鈴子怒目而視的望著他。
正在這邊火藥味十足的時候,一個門打開了,卻听到了
「啊,,不要啊,我求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
「我才22歲,求求你們呢」
「不啊……不要啊」
「啪」的一聲之後
卻听到了一個男人︰「濺貨,叫你還叫,再叫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我不要啊,求求你們啦」。
鈴子拉著惠子順著慘叫聲,走進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