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副駭人至極的場景,一把宛若小山般的巨刀從半空中攜帶著無上威壓劈落而下,將地面劈出一條長約數百米、寬約三米的巨大黑洞洞的巨坑,坑的周圍有無數道巨大的裂口延伸向遠方!「野獸」熊慶春連哼都沒哼一聲,
直接被巨刀壓成了一團肉醬,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刀之威,竟至如斯!
等沉煙散盡,聯合化工廠被夷為平地,一個高約三十多米的巨型金黃色的龐然大物赫然站在聯合化工廠的最中央,姜華則靜靜的站在那龐然大物的下方,眼中氣象萬千,滿是森寒的殺意。金黃色的龐然大物,是一個人形的怪物,
高足足有三十多米,生有兩顆頭顱,手中提著一把長達數十米的巨型長刀,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如神似魔!
下一刻,巨大的人形怪物消失了,姜華毫發無損的從聯合化工廠的最中央走了出來,他的手里抱著昏死過去的蕭沅梔,有一股淒涼的氣氛在彌漫。
「從今往後,我們之間再無任何瓜葛!」姜華把蕭沅梔輕輕地放在地上,溫柔的整理好她凌亂的秀發以及破爛的衣服,就像是從前一直都在做得那樣。可惜的是,物是人非,姜華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姜華,蕭沅梔也不再是以前的蕭沅梔了,從今以後,她們就是路人,再無聯系!
「再見了,我曾經最愛的女孩!」姜華的眼中滿是決絕,轉過了身子。
「你們所謂的‘神’組織,在我的眼中什麼也不是,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連根拔起,斬盡殺絕!」募的,姜華森寒的目光注視著遠處越一百多米處的一個攝像頭,殺氣滔天。
空間漩渦浮現,姜華一步邁入了空間之門,消失不見。
市中心的一棟別墅內,一身白衣、飄飄若仙的「落葉」,雙眼死死的盯著電腦屏幕,身子在不住的顫抖著,姜華的表現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壓力,讓她感到恐懼。
「竟然比‘光之天王’還要強大,他究竟是什麼人?」「落葉」緊緊地咬著銀牙,心中無比的恐懼。
「我們的組織恐怕真的要有大難了。可我們的首領卻早在十幾年前就失去了蹤影,而‘四大天王’卻一直都在明爭暗斗,這樣下去,組織遲早都會衰落的!」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我們是‘神’的子女啊?!」「落葉」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心中痛苦的說道。
其實,「神」組織的頹勢,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顯露出來了。「弒神」組織莫名出現,而且他們的首領強大到了讓人戰栗的程度,短短的時間內,組織在美國境內的所有據點幾乎都被拔出了個干淨,組織在美國幾乎已經名存實亡了。而作為美洲負責人的「暗夜之王」卻一直按兵不動,讓人費解。
姜華走之後沒多久,就有大批的警察趕到了現場,映入他們眼簾的,除了被夷為平地的聯合化工廠之外,就只有昏迷的蕭沅梔了。而當他們看到那條巨大的深坑之時,忍不住連靈魂都戰栗了,這真的是人力所能做到的事情嗎?機警的高隊長以最快的速度下達了封鎖現場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入,尤其是各種媒體的記者。然後他又將這里的情況通報給了國家安全局,憑直覺他認為這件事情不是他所能解決的了的。果然,
沒過多久國家安全局就派來了專門的人員接手了這個案子,並且嚴厲的警告所有警員,不準將這件事情透漏給任何人,否則將以「泄露國家機密」的罪名逮捕!
「東來,這件事情你怎麼看?」聯合化工廠的廢墟之中,站立著兩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他們全都不過二十歲向下,但眉宇間卻又一股逼人的英氣,讓人不敢直視。其中一名身穿警服的年輕人蹲在那條巨大的溝壑跟前,臉色非常的凝重,他對著另一人說道。
「祁璇,這是刀痕!」被稱作「東來」的年輕人身穿一身牛仔服,配以高大的身形和英俊的面容,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他的眼楮死死地盯著那條巨坑,臉上滿是駭然之色,說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
「什麼,是刀痕?這怎麼可能?」祁璇霍地一下子站起來,用不敢相信的神色看著東來,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道︰「如此巨大的刀痕,這怎麼可能呢?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夠做到的!」
「祁璇,我們走吧,這件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應付的了得。」東來看著長達數百米的巨大刀痕,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威力如此巨大的一刀,若是對著劈將而下,自己能夠躲得開嗎?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東來決定趕緊離開現場,請另外的高人前來助陣。
「竟然使用了‘須佐之男’,我是不是有些太小題大做了?」姜華踏出空間之門,與自己的影分身重合之時,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華子,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姬天成敏銳的感覺到了姜華的回歸,連忙關切的問道。
「恩,都解決了。」姜華對著姬天成笑了笑,說道。
「那就好。」姬天成說道︰「你沒有遇到什麼可怕的敵人吧?剛才我听到了一連串巨大的爆炸聲,還以為是你在于別人戰斗呢。」
「沒事的,那點小事還難不倒我。」姜華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那件事情跟蕭沅梔有關,所以對姬天成的問話回答的都有些模糊。
「咦!我們的高考狀元,你終于笑了,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突然間,一個非常好听的女生從對面傳來。
姜華一抬頭,這才發現他的對面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美艷不可方物的方箌雨。此刻的她笑顏如花,美麗的大眼楮眯成了一條縫,望著姜華笑著說道。方箌雨的旁邊坐著歐陽文靜,她也用疑問的眼神望著姜華。
「已經在火車上面了嗎?」姜華這時才發現他已經坐在火車之上了。
「華子,剛才你怎麼了,怎麼一上火車就愁眉苦臉的,一言不發?」姜華的身後傳來了李仙的關切的聲音。
「哦,沒什麼,剛才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姜華對著兩人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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