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于禁現在掌握了技能,鮑信對他的態度,馬上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再無輕視之心,是馬上拉攏。
不過,于禁听了他的一番話後,根本無比所動,只是躬身抱拳說道︰「多謝大人器重。于禁現在已與展飛義結金蘭,在他麾下,很是受用,不打算再投到他人帳下。鮑大人的一番好意,于禁心領了。」
于禁也不是糊涂人,當初自己沒有技能的時候,鮑信根本看不上他,相反倒是王鵬,對他親睞有加,結義之時,自己並未掌握技能,而王鵬卻傾心相交,現在自己有了本事,又豈能背信棄義。
「啊……」鮑信一陣尷尬,隨後干笑一聲,說道︰「你們兄弟義氣情深,本官能夠理解,無妨、無妨。對了……」他話鋒一轉,又看向王鵬,說道︰「王將軍,于禁的御兵技叫作毅重,相傳世上絕無重名的技能,可是你的御兵技怎麼也叫毅重,而且還能散發出銀光呀?」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當時見我大哥施展出‘毅重’,我突然心有所感,一下子便也領悟了這種技能。至于說為什麼是銀色的,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王鵬只能如此解釋。
「這樣也可以……」鮑信簡直都不敢相信。
「展飛,你說‘毅重’這個技能,是見于禁使用之時,突然領悟,那我見你還能同時使用子義的‘天義’,這又是怎麼回事?」這一回,是孔融站起來不解地問道。
「這個也是一樣,當時三弟力戰黃巾賊眾將,施展戰技,大殺四方,無人能敵。我看著他的戰技,不知不覺地,竟然就領悟了,跟著便能施展。到底為何,我也說不上。」王鵬辯解道。
「看到他人的技能,你便能領悟施展,真是奇才呀。我這里有一技能,不知展飛可能觀後領悟?」孔融微笑地說道。
「還請大人施展,鵬才智淺薄,可勉強一試,只是不知成與不成。」王鵬客氣地說道。他哪里有這等本事,頂多只是到了這個份上,不應承下來也不行。當然,他也好奇,孔融有什麼技能。
「老夫的技能需要有人配合,一個人是斷然不行的,不知在座哪位想要見識一下老夫的技能。」孔融說道。
「孔大人,既然需要有人配合,那就讓鮑信來配合一二吧。」鮑信大咧咧地說道︰「鮑某也想見識見識孔大人有何奇技。」
「好,那老夫就獻丑了。」只見孔融微微一笑,悠然地吟道︰「君子當以謙讓為美。」
「刷!」
話音一落,孔融的身上金光大盛,在他頭頂,也冒出兩個大字——讓梨。「讓梨」二字之上,竟然是兩顆金星。
緊跟著,孔融轉頭看向就在自己下手的鮑信,而他頭頂的「讓梨」二字,此刻也悄然飛到鮑信的頭頂。
鮑信一向驕傲,可頭頂頂上「讓梨」二字之後,神情立刻發生極大的變化,一臉的謙恭之色。
「哎呀,孔大人,您桌上的燒雞,怎麼這麼小呀。您歲數比我大,理應吃大的,我桌上的大,來,咱們倆換一下……」
只見鮑信畢恭畢敬地捧起自己桌上的燒雞,走到孔融桌前,將兩只雞對調了一下。
「這……這簡直神了……」
王鵬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鮑信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恭順,難道說,都是因為中了孔融的技能。孔融讓梨的故事,王鵬上輩子上小學的時候就听過,可他哪能想到,在這個時代,竟然成了孔融的技能,真邪門啊。
「收!」待到鮑信走回自己的桌子,孔融輕喝一聲,鮑信頭頂的「讓梨」二字,立刻消失不見。接著,孔融便朝鮑信一拱手,說道︰「多謝鮑大人謙讓。」
「啊……我……」鮑信竟然露出一臉迷茫,說道︰「我、我剛剛做了些什麼……」
「剛剛鮑大人看到老夫盤中的雞小,而自己盤中的雞大,故將自己的雞,讓于老夫。」孔融略帶得意地說道。
「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呀……」鮑信低頭看了眼自己桌上的燒雞,似乎覺得盤子擺的位置,有些變化,至于大小,他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一上桌就瞄著自己的雞瞅。坐在他下手的,是他弟弟鮑忠,他小聲問道︰「兄弟,剛剛是怎麼回事?」
「大哥,您剛剛……」鮑忠也不隱瞞,當下將剛剛發生的一切講給鮑信听。
听罷之後,鮑信沖著孔融一拱手,說道︰「孔大人的技能,令鮑信佩服之至。」
「呵呵……雕蟲小技罷了……」孔融不再理會鮑信,又看向王鵬,說道︰「展飛,老夫的技能你已看過,可否領悟,能夠施展出來?」
「大人的技能,確實厲害,令王鵬嘆為觀止,但卻無法領悟。想來,能夠領悟大哥與三弟的技能,也只是一時僥幸罷了。」王鵬說道。
「看來你也並非天下間的技能看過之後,都能領悟,真的只是僥幸。不過,即便如此,你也夠厲害的了,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老夫這里,只希望你能夠以謙遜為本,本事再大,也莫要張揚,以免給自己招來是非。」孔融和藹地說道。
「多謝大人教誨。」
潁川城內大擺慶功宴,而黑夜的星空之下,卻有一人在縱馬狂奔,這人甚是狼狽,灰頭土臉,不過他頭扎黃巾,一眼就能看出其身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儀,潁川戰敗,他只能催馬急逃,為了保命,是不管不顧,身邊的手下,全部丟了,此刻僅是單人獨馬。
放著大路,張儀不敢走,專挑小路和僻靜的地方跑,從夜晚一直跑到天亮,找個安全的地方,讓馬吃點草,自己在樹下歇會,休息半天,他在繼續趕路。
沒出兩日,他來到一個叫作繁昌縣的地方,縣城已被黃巾賊攻下,城上所插的旗幟,皆是黃巾軍的大旗。張儀騎馬趕到城門之外,守城的嘍一見他的衣著,連忙抱拳說道︰「這位大哥,不知您是哪一路的?到此見誰?」
「我是張儀,到此來見大方。」別看他一臉狼狽,可到了自家的地盤,派頭馬上就來了。
張儀的名頭,在豫州可是著實有一號,嘍一听他自報叫作張儀,連忙仔細打量了幾眼,說道︰「可是張渠帥?」
「正是本帥。」張儀正襟說道。
「渠帥快快城里請,小的這就去通傳。」
大方,在黃巾賊內部,那可是除了天公將軍、地公將軍、人公將軍之外,最高的級別了。渠帥雖然已是高層,且都有不少兵馬,但堪稱渠帥的,卻是不少,而大方首領呢,一州也就一個。
豫州的大方首領叫作波才,手下有黃巾賊二十萬,真個叫作兵多將廣,張儀在名義上,也算是波才的下屬。
小嘍連忙到縣衙,也就是波才現在的府邸通傳,波才一听說是張儀來了,立刻有請。
花廳之上,二人見面,張儀是跪倒施禮,痛哭流涕,「大方,小弟在潁川兵敗,被漢軍殺了個片甲不留,還請大方能夠發兵,為小弟報仇呀……」
「張兄弟快快起來,坐下說話。」
「多謝大方。」
待張儀到一旁坐下,波才又說道︰「前日里听說兄弟率大軍攻打潁川,並將潁川團團包圍,破城只在朝夕之間,怎麼突然就兵敗了呢?你麾下兵多將廣,盡是強將,劉闢、龔都、何曼、黃邵更是有絕技傍身,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且仔細說與我听。」
「實不相瞞,事情是這樣的……」張儀當下將戰敗的經過,詳詳細細說了一遍,從一開始兩番襲營成功,到第三次失利,還折了何曼與黃邵。最後自己親自率軍報仇,可漢將厲害,令他是一敗涂地。幾員猛將全部戰死,只剩下自己孤家寡人。
听完張儀的講述,波才不僅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沒想到漢軍之中竟然有如此多的強人,我這里兵馬雖多,但想要攻下潁川,為你報仇,怕是也沒那麼容易呀。」
「大方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漢軍將領的技能,不過是一星而已,算不得什麼。小弟之所以戰敗,全是因為先前對漢軍的底細不清楚,決策失誤。漢軍人馬不多,御兵技羸弱,靠的只是一個叫太史慈的小子,單挑厲害,我們不和他斗將,只和他斗兵,小弟和彭月兌兄都是二星御兵技,再加上大方的三星御兵技,人多勢眾,定能將他們全部斬盡殺絕。何況,即便不為小弟報仇,大方也該出兵攻打潁川,那里乃是漢軍主力所在,若不趁他們現在兵少,一舉殲滅,日後想要拿下整個豫州,更是千難萬難。而現在若是一鼓作氣,將他們殲滅,那豫州全境,便唾手可得。」張儀說道。
漢軍在他嘴里,差一點就變得一文不值。這倒也是,他急于借兵報仇,怎能把漢軍說的厲害,要是那樣,波才豈能出兵。
波才微微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好吧,我就答應與你,明日起兵,攻打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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