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策窩了一肚子氣,堂堂一國王爺,在名流貴族常聚之地被人推到河塘,弄了一臉污泥,面子是徹底丟到都城外了。
在屬于他專屬的天字號房,邊擦著臉上的污濁,邊看著賀蓮悠閑喝著小酒,心里的火是蹭蹭往上竄。不用你得意,等會更有你樂的!
天字號房,房如其主——衣冠禽獸,雅致那真叫一個雅致,再細看那櫥櫃里一個個陳列的東西,清一色性具。
「王爺真惡心!」賀蓮由衷地贊嘆他。
「你說什麼?本王弄成這樣,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兒!」小廝們端來大浴桶,晁天策也不避嫌,直接月兌光了,鑽進水里。
身材還是不錯的,要什麼有什麼,詛咒他沒有小天策!~
「我指王爺的品位,整屋子女敕黃女敕黃的,王爺弄一櫃子綠油油的玉性具,不知道還以為王爺種黃瓜呢!」
晁天策氣得舌頭直舌忝內臉頰,那些是他多年引以為傲的收藏品,竟然被這廝扁得一文不值,「你懂什麼!」
整個身子浸入水中,片刻,冒出頭來,水珠掛在他麥色的肌膚之上,透著光。
「小蓮子,你算是破了本王的先例了,本王還是第一次在韻瀾軒洗澡!」
「呦喝,原來王爺這麼不愛干淨啊,干完不洗,穿上褲子就走人吶!」
吐血!他伸出肌肉均勻的長臂,招著手,「小蓮子,你給本王過來,讓本王掐死你吧!」
房間整地鋪著地毯,出乎賀蓮意料之外,沒床,中間就一矮桌,里面有一隔間,粉色半透明薄紗相隔,該看見的都能看見。
桌上一金鈴,拿起來搖搖,沒想到把小廝搖來了,反正來了,點點吃的,「給來盤生黃瓜,不用切!」大熱的天,沒冰欺凌,吃黃瓜最解渴,還能順便惡心惡心晁天策。
晁天策臉比污泥黑,蹭地從水桶里蹦出來,小天策在空中甩啊甩,賀蓮眼直了。
這是大是小呢,還沒站起來,也看不出個實際情況。賀蓮還在研究,晁天策已飛撲了上來,一下將她按倒在地毯上。
艷樓的小廝比酒樓里的,除了多在那白淨的長相,還有就是有眼力見兒,看這倆人快赤膊上陣了,小廝也悄然退場順便關門了。
「小東西,你是不是想讓本王女干了你!本王沒干過男人,今天就在你身上破個例!」
賀蓮喝了小酒兒,上臉了,粉女敕的臉頰美艷至極,她嬌然一笑,撫模著晁天策水滑的胸膛,「王爺,沒試過的事兒多了!您怎麼不去繞著皇城果跑一圈呢?」
晁天策被模得全身緊繃,狼性逐漸被賀蓮勾了出來,他恨不得現在就將身下不听話的小東西給吃了,而且是狼吞虎咽的吃,可誰讓他還有正事要辦!
松開鉗著賀蓮的手腕,躺倒在他身側,小天策還很傲氣,站在那里跟賀蓮打著招呼。
「一般吧!」賀蓮隨口一句。
晁天策又蹭地坐起來,指著,「你說這樣叫一般!?你是見過幾個啊?」
賀蓮本想說太子的,可說了等于說漏了嘴,她可沒那麼傻,她只是挑著眉,歪著嘴,痞痞地斜睨了他那兒一眼,然後不屑的一哼~,便無聲勝有聲了。
氣煞他也!
晁天策穿好干淨衣服,看起來又人模人樣了,小廝這時候送黃瓜進來,看,人家時機掌握得多好,不過隨著黃瓜而來的,還有一個人。
少年,美少年,即使小廝在前面走,美得可以完全將小廝忽略為透明的那種美少年。十七,頂多十八的年紀,高挑優美的身材,一襲絳紅色柔緞長袍,松散地掛在如衣架般完美的身子上,長袍衣擺,大片黑色郁金香花紋隨步伐輕輕搖動。
栗色的秀發,單側長劉海伸至下巴,其余發絲一絲不苟地梳成高翹馬尾,發尾細長垂直腰際,細看之下,那頭上的固定之物,是一只黑色郁金香發簪,黑得幾乎發紫,閃著淡淡的熒光。
從少年進來,到與他們圍桌而坐,賀蓮的視線都沒有移開過他,但,只限于眼角的斜瞄,她承認她裝腔作勢,她承認她見了帥哥挪不動步子,但她絕對能裝出來對他們極度不屑一顧。
于是,換少年好奇了,他可是晁國新進第一美男吶,她為何看都不看他一眼?
怎麼樣,中計了吧!這就叫做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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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推貧嘴丫頭NP寵文,寵得無法無天,寵得天理難容盡在《不要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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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呆高智商女主,不是絕無僅有,也是世間少有,速速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