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寵——娘子狠彪悍 94 干爹?干你妹!

作者 ︰ 一土雨

誰能相信,方才還如外交史節般親和的姬羨壹,現在卻如同暗夜的修羅般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

而那眼底唯一流露出的一抹柔情,卻是送給了身形矮小,瘦得像個女人般的太監小蓮子。

他笑看著賀蓮那張疑惑的小臉,「小蓮子,你是沒有猜到,還是不願意去相信?」

目光驟然變冷,伸出手臂,瞬間把小彥子拉到賀蓮的面前,按跪在地上,而這一系列動作,除了他袖子甩動了兩下,身子是紋絲未動,連視線都未曾離開過賀蓮分毫。

賀蓮震驚了,她震驚的不是小彥子會陷害她,而是不明白為何姬羨壹會如此幫她。

「姬少當家,饒命啊!奴才是冤枉的!」從姬羨壹腳底下傳來小彥子顫顫巍巍的求饒聲。

賀蓮聞聲望去,一下子明白為何姬羨壹能抓住真正陷害她的元凶。

方才的注意力,只放在與她針鋒相對的小川子身上,並未對身邊的人有所警覺,如今一看,那小彥子的袖口上沾著一小塊米黃色的粉末。

她蹲了下來,抓起他的袖子,冷冷地問,「小彥子,你為何害我?」

小彥子一驚,知道自己露了馬腳,那陰郁的臉上露出原本的猙獰,「哼,你這種人憑什麼一來就得到大家和總管的喜愛,甚至搶走了我的小川子!」

啊?他的小川子?

小彥子扭曲的臉上,眼淚縱橫,他嚷道︰「小川子以前一直對我很好,你來的當天,他就踹了我,之後連話都不跟我說一句,這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陰毒的人耍了手段!」

听到這里,賀蓮似乎明白了,小彥子對小川子的感情似乎不太一般,她只是單純出于想擺平地頭蛇的想法賄賂了小川子,誰曾想她此舉是搶了小彥子的——愛人。

愛人因妒成恨,忍辱負重棲在仇人身邊,尋找報仇機會,想一次性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若是今日沒有姬羨壹,她可能會因為使用了宮內禁藥而遭到蔣總管的嚴懲,甚至有可能小命不保。

「你為何要幫我?」考核結束後,小彥子和小川子被宮衛帶走,其他人回房休息,賀蓮被姬羨壹單獨留下談話。

「你當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姬羨壹雙腿交疊坐在桌邊品著茶,時而目光落在那嬌小的身影上。

「記得什麼?」

「我。」

疑惑地看了看他,「也許我們見過面,不過听四殿下說韻瀾軒大火我被煙嗆到了導致失憶,所以我並不記得姬少當家你。」

姬羨壹聞言眯緊眸子,判斷著賀蓮話語的真實性。

片刻,笑容浮上他絕美的臉,他輕撥了一下長長的劉海,悠然起身,走到賀蓮面前。

賀蓮整整矮了他一頭,嬌小一只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你問我為何要幫你?」他鉗起賀蓮的下巴,揚起她的小臉對著自己,一抹邪魅的笑容浮上嘴角,「因為你是我的。」

語畢,姬羨壹落下一吻,唇瓣輕觸的瞬間,賀蓮腦海有如電光火石般閃爍,雅致的房間,三人圍桌暢飲,男男肉搏表演,之後……,之後是什麼,之前又是什麼?

深深記得那桌邊,有她,有策王爺,還有——眼前吻著她的,姬羨壹。

她的思緒一直被腦海中的片段影響著,險些忘了有一雙柔軟溫熱的唇貼著自己,那雙唇動作輕柔,緩緩地輾轉著,毫無唾液的潤滑,好像兩片粘膩的果肉,每一次旋轉都會將她的唇瓣勾起。

他的吻很認真,很細致,甚至……,包含著一些賀蓮不理解的情緒在里面。

她是他的?她何時成了他的?

突然,他的手猝不及防地附上她被白布緊裹的柔軟,指端尋到那白布的邊緣隔著衣服擠了進去。

賀蓮頓時心里一驚,猛地將他推開,震驚地望著他︰「你知道我是女的?」

「你說呢?」姬羨壹那張白皙的臉頰已浮上一抹紅暈,將他傾城的容顏點綴得更加妖嬈,他邪邪地一笑,眸中閃爍著絲絲曖昧不明的幽光。

賀蓮心里突然有一絲慌,總覺得天晴對她隱瞞了什麼。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說我是你的?」

姬羨壹交疊雙手在胸前,靠坐在桌子邊緣,「告訴你可以,不過你得付出相應的帶價作為交換,回答我,你為什麼離開翊和宮。」

是要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賀蓮勾勾嘴角,好,就陪你玩玩。

「冒犯了皇後,被罰。回答我,你為什麼知道我是女的。」

「因為你喝醉了,當著我的面月兌了衣服。回答我,四殿下知不知道你是女子。」

在他面前喝醉月兌了衣服?賀蓮眼角直抽,她不會那麼失態吧。

「四殿下不知道。」沒人要求她必須講真話,她也沒必要如實告訴姬羨壹,她繼續問道︰「回答我,為什麼說我是你的。」

「因為你喝醉了之後和我發生了肌膚之親。回答我,你喜不喜四殿下?」

當賀蓮听到「肌膚之親」四個字時,腦袋嗡的一聲,一下子懵了。

「你,你說什麼?我們有過肌膚之親?」

姬羨壹哼笑,「小蓮子,你破壞了游戲規則,游戲結束了。」

賀蓮從他姬府離開後,他思咄很久,小蓮子消失了一夜回來之後,情毒解了,衣服換了,理應有的纏胸不見了,還有她身上消散不去的恨意,恐怕是遭致不測,而今,她失了憶,與其讓她成天在疑惑中度日,不如坐實了這個責任,省得她胡思亂想,反正以後她也是他的。

即使,最後一個問題,他沒有得到小蓮子的答案,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賀蓮不知自己此時是何心情,原來那醒來之後身下的不適感真的是和人發生了關系造成的,心頭的疑問有了解答,反而卻沒有釋然的感覺。

望向姬羨壹,他認真而堅定的神情,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她真的只是喝多了和他發生了一夜晴?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如果他撒謊,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女的。

「呵,為何苦著一張臉,跟我有肌膚之親你覺得很虧嗎?」姬羨壹點了一下她微蹙的眉心。

打開他的手,翻白了他一眼,「誰知道你干不干淨!」

姬羨壹一愣,有多少女人像蒼蠅一般地纏著他,甚至犧牲色相來勾引他,只要他想要,哪個女人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等著他的臨幸,可這小丫頭,竟然還挑三揀四嫌他是不是干淨的。

摟上她的縴腰,拉進自己的兩腿之間,鎖在懷抱里,想給她一個懲罰之吻。

「唉——!等等。」賀蓮小手封住他的唇,煞有介事道︰「可能我們真的發生過什麼,但是不代表我們以後也會發生同樣的事,我想說,這只是一個錯誤,請你不要誤會。」

她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她也很憋屈,可自己喝醉了鬧得事兒,她又能怎麼樣呢,只能委屈自己吞了。

「哈哈!」姬羨壹仰頭大笑,錐形的耳墜晃得極為肆意,就像他的笑。

「好,希望你可以一直抱著這種心態來對待這件事,一直,記住了麼!」而心里卻暗自問著︰等你真正想起當晚的經歷,你還會如此坦然嗎?小丫頭!

他放開賀蓮,起身向門口走去,忽然,他停下腳步,回首,道︰「我過些天過來接你去姬仁堂,還有,你小心蔣總管。」

說完姬羨壹便離開了,留下賀蓮呆呆地望著門口思考著他的話,什麼一直保持這種心態,什麼小心蔣總管,他都在說些什麼?蔣總管又怎麼了,難道會害她?

壞了!賀蓮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忘了說,她把想求姬羨壹幫忙給寧貴妃發行小說的事給忘得一干二淨!

還好他過些日子還來,只好等下次見面了。

賀蓮躲過了一劫,順利當上了副內監,由于大家對姬羨壹的忌憚,也不敢公然反對賀蓮,便默默承認了賀蓮的地位。

搬家前在原來的房間最後一晚,屋里突然少了兩個人,顯得清靜了不少,小離子平日話很少,雖然他一直是站在小川子那邊的,卻從未主動找過賀蓮的麻煩。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在房間里各干各的,他躺著看書,賀蓮收拾包袱。

無意中見到身上戴的玉佩,想起太子,他現在應該在行宮和姬琳美女共同享受美好的時光呢吧,將那塊玉佩拿起,放下,再拿起,最後還是扔進了她放值錢玩意兒的袋子里。

第二天一早,蔣總管早早在房間里等待賀蓮的到來,他率先接過賀蓮手里的包袱放到床榻上,模了模賀蓮柔順的頭發,「小蓮子以後在雜家這里就當作自己單獨的房間,別太拘束,想怎樣都行。」

賀蓮畢恭畢敬道︰「謝謝,蔣總管。」

「對了,」蔣總管坐到床榻邊,一手搭在床榻上的矮幾上,眼角的魚尾紋在看著她時更細更深,「行宮那邊傳來消息,主子們打算在行宮度過整個酷暑,所以我們要加派些人手去行宮那邊,配合御膳房,時刻照料主子們的身體健康,例如……榨個芹菜汁之類的。」

賀蓮輕輕一笑,臉頰上的酒窩深陷,給人甜甜的滋味,她說︰「蔣總管見笑了,事實上是小蓮子忘了那薯蕷粥的配方是什麼才想到的芹菜汁。」

「哦?」蔣總管饒有興趣的傾了傾身子,湊近了坐在矮桌另一邊的賀蓮,「這不是更證明了小蓮子反應快,懂得隨機應變嗎?雜家的眼光不會錯的,雜家打算過幾天帶著你一起去行宮,你一定會是雜家的好幫手。對了,你叫雜家蔣總管也太生疏了,都在一個屋檐下住,雜家一直孤零一人,想收個義子一直沒尋得滿意的,雜家這一見到小蓮子,便喜歡得不得了,不如小蓮子認了雜家這個干爹如何?」

賀蓮一听,一直提著的心落了下來,之前一直惦記著姬羨壹的話,小心這蔣總管,還以為這蔣總管對自己有何目的,原來是看上她想收她做義子而已,便放心了不少。

賀蓮識趣地起身,叩拜,「小蓮子求之不得,拜見干爹!」

想當初她的干爹都是父親生意上的伙伴,非富即貴,誰能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會認了一個太監做干爹,她親爹肯定會氣死。

「好,好,快起來。」蔣總管急忙拉她起來,模模她的頭發,握握她的小手,眼中滿是喜愛之情。

賀蓮被他模得有些受不了,抽出他手中的小手,搪塞道︰「干爹我去做事了。」

原來副內監的差事比賀蓮想象的還要清閑,那些她平日要做的事情,換成了別人做,她只負責監督便可。

她這輩子想做一頭勤奮耕地的牛的願望是注定實現不了了,當著各種苦逼的身份,到頭來日子還是一天比一天過得舒爽。

每天晚上,賀蓮都會很狗腿兒的先給蔣總管鋪好寢具之後才獨自睡下,蔣總管平日工作繁忙,要做最後審查核對工作,因此總是最晚回到房間,往往此時她已經睡了。

蔣總管動作很輕,她甚少有被吵醒的時候,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腰側癢癢的,似乎有條蛇正沿著她腰側的曲線一路向臀的方向滑去,賀蓮猛一睜眼楮,回頭望去,蔣總管正趴在她身後,拿著被子一角的手背正輕輕放在腰際。

驟然變冷的目光,嚇了蔣總管一跳,趕忙收手,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小蓮子,看你被子都掉了,干爹幫你蓋上,不然該著涼了,嚇著你了吧。」

賀蓮逐漸平復了呼吸,心想,或許他是不小心才踫到自己的,可能她多心了。

久久才重新睡去,蔣總管沒再有逾越的動作,便也放心了下來。

和蔣總管住在一起最大的好處,便是清靜,人少了,蔣總管又忙,她每天不必為纏胸和洗澡的事發愁,只要趁著蔣總管不在的時候便可悠閑完成。

搬來五天後的一晚,蔣總管說要去御膳房和萬總管商討去行宮派人手問題,要很晚回來,讓她先睡。

賀蓮可樂壞了,這下可以盡情泡個溫水藥浴。

吹熄了蠟燭,以防外面的人見到屋內的身影。

在木桶里倒滿溫水,灑上菊花,木香等香噴噴的藥材,看著木桶里香煙裊裊,心情是說不出來的舒暢。

褪去綠色的太監長袍,外褲和褻衣,小手一挑,衣服以一道美麗的弧線被拋到床榻之上,解開裹胸布,月兌去小褲褲,放在木桶邊放浴巾的小凳子上。

十四歲的少女,女敕得如同一朵剛剛盛開的鮮花,搖曳著那完美的身姿。

漂亮的瓜子臉,波浪般及腰的烏黑長發,遮住了她敏感而優美的後背,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和高聳于胸前的柔軟如新長出的女敕肉般白皙嬌女敕,將那縴瘦的身形勾勒出一道美麗的S型。

抬起一條長腿,試探著水溫,然後緩緩放入水中,優雅的動作,窈窕的身姿,魅惑眾生。

全身放松躺進浴桶,只露出脖子以上,那被燻得通紅的小臉洋溢著滿足的微笑。

她時而撩動水花,時而攪動花瓣,時而伸出那條縴長的美腿,看著那帶著水珠的花瓣從腿上緩緩滑下。

那種美是讓人心曠神怡的,忘記時間的,更是令人垂涎欲滴的。

平日將骨子里的媚掩藏頗深,只將自己爺們兒的一面,冷靜的一面示人,細想之下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正當她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時,突然,門扉的響動聲令她心下一驚,急忙拿過浴巾塞到水里遮擋在胸前,警覺地望著門口,只見那門瞬間大開,是一道逆光的身影,中等挺拔的身材——屬于蔣總管。

「干爹!你不是去御膳房了嗎?」賀蓮放低了身子,驚訝的看著蔣總管。

「小蓮子,你在沐浴?怎麼不點燈呀?」蔣總管邊柔柔的說道,邊直朝她而來,根本沒有要去點燈的意思。

「干爹,我剛好洗完了,你能出去一下嗎,我好出來。」賀蓮有些緊張。

「跟干爹你還害羞什麼,」蔣總管略綿細的聲音此時帶著一絲沙啞,他在木桶邊蹲下,對著她笑,那和藹的笑容驟然變得猥瑣異常。

「讓干爹來給小蓮子擦身吧,也好增進增進我們父子的感情。」

賀蓮忍著厭惡,使勁兒往桶邊靠,躲著他湊近的**的臉,「干,干爹,不用了我自己擦,你能不能先出去,你在這我害羞。」

「別怕,小蓮子,」他又湊近了一分,眼角的魚尾紋張牙舞爪著宣泄著他心底的婬欲,「其實干爹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了,干爹從未見過像你這麼漂亮,可人兒,又聰明的小太監,來給干爹親親。」

他一下子撲了過來,還好賀蓮事先有防備,身子用力往後一仰,一個躍身從水里跳了出來,按緊唯一可以遮身的白毛巾蹦到床上。

蔣總管不死心,又撲上了床,差點模到她的腳踝。

他婬婬一笑,「這腿可真美呀,小蓮子你果然是極品,你別跑,別害羞,到干爹這來。」

「蔣總管,不要這樣!」賀蓮緊緊盯著他身子壓著的衣服,想辦法讓他移開,好有機會把衣服穿上。

賀蓮在床榻上來回躲著,那蔣總管**燻心,完全失去了理智,一直追在賀蓮後面。

她只顧著讓蔣總管別壓著她的衣服,不想自己卻是退到了牆角,蔣總管一下子飛撲上去,手臂撐著牆面,堵住她的去路。

他婬邪一笑,「小蓮子,你是雜家親手提拔起來的,犒勞犒勞干爹也是應該的,別害羞,現在這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乖乖把毛巾拿下來,讓干爹好好疼疼你。」

他罪惡之手就要向她胸口的毛巾探過來,賀蓮美眸一眯,與此同時,房頂上,一個黑衣人也正在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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