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雨的話︰可能有些親發覺昨天章節內容斷了,這里小提醒一下完整版在昨天章節最後一頁的題外話的鏈接里,雨傾情奉送啊!如有打不開的可以加我的扣扣︰二三三四一五零七零零
「填了韻瀾軒,為何?小乞丐們你如何打算的?」賀蓮小手擋著他如雨點般落下的吻,暗嘆一個病號能病出像他這般有活力的——少~。
姬羨壹大腿騎著她,那縴瘦修長的腿,在她的肌膚上磨蹭個不停,「蓮兒,我很忙的,給皇帝姑父做事吃虧啊,不僅沒錢拿,還不準做不好,小乞丐的事,交給軍機情報處的人忙去吧,我韻瀾軒做我正常的生意。」
錢權相較之下,姬羨壹顯然是對政治缺乏興趣,或許是他的個性,「野」慣了,在屬于他的世界里,他便是王,黑暗之王豈會真心臣服于他人的控制。
而晁羿,也未必不知姬羨壹的勢力,與其打壓,不如為己所用,將那太陽照不到的地方,交給一個親戚,總比交給陌生人要來得安全。
只要他不存異心,又對自己有利可圖,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賀蓮才為了寧貴妃的事想到姬羨壹,而讓天晴幫忙聯系晁天策,讓晁天策聯系姬羨壹。
誰知這樣卻與天晴產生了誤會。
姬羨壹撐著側臉,手捧著她的柔軟,有些懲罰地撫弄著,「不許想別的男人!——至少在我面前。」
他也不知為何要補上後面那句,心里的那一絲不確定,令他忐忑不安,生怕隨時會拋棄他,離開他的身邊。
這一晚上,姬羨壹的手便沒離開過她,到處肆虐,眼看又要向下移去,急忙按住他的手,「我沒想男人,我在想一個女人。」
詫異劃過鳳眸,「蓮兒還有這喜好?」
「……」挑眉,揶揄道︰「果然是風月之王啊,思想都比正常人彎。有沒有男人看上過我們姬大美人?」
姬羨壹自信地一哼,好像她的懷疑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何止是有,簡直多不勝數,默涵便是其中一位。」
「默涵?」熟悉的名字似是在哪兒听過。
「嗯,他是韻瀾軒的頭牌,你有看過他表演,不過大火之後便失蹤了。他是父親做當家時買進來的,曾有機會贖身,卻為了我而一直留在韻瀾軒。」
「為了你?」
姬羨壹劉海一甩,下巴一揚,「沒錯,就是為了我,他兒時韻瀾軒有人欺負他,我幫他教訓了那個人,他便對我有了感覺。其實我只是嫌棄那個人門牙掉了,很丑而已,並不是為了他。」
「你這是誤人子弟。」
姬羨壹坐了起來,盤著腿,絲被遮住了他的私密,「我的態度很明確。」
姬羨壹那不屑的神情,被人捧為晁國新進第一美男子,眾星捧月般的受寵,豈會知道他人苦戀的滋味。
「姬羨壹,我有一件事要求你幫忙。」
「哦?蓮兒要求為夫,可是要有獻身的覺悟啊~!」大手撫上她曲起的小腿,來回磨挲著,漸漸向上滑去。
「獻你個大頭鬼,啊——!」
這廝竟然,竟然趁其不備!嗔怒的小臉泛起一片誘人的紅,話語輕飄,媚晴。
于是乎,且向波間看玉塔,不需切畔覓津徑。
「蓮兒~!」壓著她,吻干她臉上的汗水,卻是越吻越濕。
「呼……,姬羨壹你到底能不能……好好听我說話!」
「蓮兒,我一直听著呢,可你方才只有哼唧,叫為夫如何听懂呢?」
「姬羨壹!還不都是因為你!」氣急,垂他的胸口!
姬羨壹吃痛捂著胸口咳嗽,臉上卻是掛著輕松的笑容,美得一塌糊涂。
無奈嘆氣,她發覺她有必要離開這張床,她才有可能從姬羨壹的魔掌之下逃月兌。
可這身上……
唉~,果然上了這廝的賊船,想下都下不來。
「姬羨壹,我想你幫我給寧貴妃發行小說。」她還是快些說吧,不然又不知被何事耽擱。
姬羨壹抬起頭,一抹差異清亮了他的雙眸,「蓮兒是如何知道我可以發行書籍?」
賀蓮露出了然在心的笑容,手臂掛上他的脖子,「宮里無論是下人和主子暗地里流行的圖冊,頁尾可是都有‘臣女’二字啊,臣女合起來不就是個‘姬’字嗎?」
「也許是巧合呢?」姬羨壹佩服賀蓮的觀察力,竟只是通過這兩個字便聯想到禁書與他有關。
賀蓮勾勾唇角繼續道︰「豈會是巧合。畫冊是禁書,若是這發行商背後沒有背景,恐怕不會那般容易流傳到宮里和民間。你本來就是涉獵多種行業,包括發行書籍也不足為奇呀。而且,監管書籍的這些大臣們,恐怕是通過策王爺幫你疏通的關系吧?你們一外一內私吞了不少錢呢!不過,皇上恐怕不會完全不知,說不定他自己還偷著看呢。」
姬羨壹是越听越驚訝,越听越驚喜,他這背後的門門道道到她那里簡直成了開誠布公的秘密。
「我的娘子果然聰明,沒白喜歡你。」笑著吻了她一口,「不過,蓮兒幸好直接跟我好了,沒去找那策王爺。」
「為何?」
「你離策王爺越遠越好。」
賀蓮聞言心兒為之一顫,天晴也這般對她說過,她雖知那王爺人品有待考量,可只是一句轉達有那麼嚴重嗎?好像這策王爺得了瘟疫一樣,定是要見而遠離之才可。
姬羨壹離開賀蓮的身,下了床,從衣櫃里翻出兩件純白褻衣,褻衣這種服飾,賀蓮壓根兒沒在姬羨壹的身上發現過。
他用褻衣擦了擦身,然後套上一件寬松的錦緞睡袍,這還是賀蓮第一次見姬羨壹穿家居服,馬尾松散了開來,那傾城的妖孽依然妖嬈,卻又多了一分隨意慵懶。
那便是方才與她在床榻上覆雨翻雲的男人嗎?有些不可置信,如夢一場般的不真實,想不到來了古代小小年紀已經和兩個男人發生了關系,而她卻不覺得很罪惡。
是她學壞了嗎?六年多了,對燻的印象逐漸模糊,雖知已與他兩世相隔,卻仍將他埋藏在心底深深地愛著,可她卻可以帶著這樣的感情與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試問,她愛姬羨壹嗎,愛這個字,很沉重,但她知道姬羨壹吸引著她,有心動的感覺。
凝視著他,卻迎來了他俯身一吻,之後他將褻衣遞了過來,「擦干淨,等會帶你去沐浴,吃飯。」
身上都是他的東西要她自己擦?不得!
不接他遞過來的褻衣,「我不擦!」
他笑,「不擦那只能等下直接抱你去沐浴了。」
她笑不出來,他沒理解她的意思。
姬羨壹果然沒理解她的意思,就這般放下褻衣獨自出外吩咐下人做事去了。
賀蓮心思非一般不悅,姬羨壹長得跟女人似得,可對了解女人方面不是一般地不細致。
甚至,還有些粗線條。
哦雷帝嘎嘎!這男人為何這般讓人又愛又恨!
「姬羨壹!」不懂就得教他,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委屈著的。
吩咐完事物的姬羨壹急急趕回來,做回床邊,「什麼事,蓮兒?」
賀蓮眉眼瞄了瞄自己身上,「我要你擦。」
姬羨壹眉心幾不可查的一蹙,腦海中閃現著一個念頭,——伺候人?伺候女人?他一個大男人要伺候一個女人給她擦身——?要是傳出去在黑道上呼風喚雨的姬少當家給一個女人擦身上濁物,他的臉還往哪兒擱?
問題是,這事兒不是他自己說,不是賀蓮說,能往哪兒傳?
「蓮兒,主臥這邊的侍女都走了,我沒法找她們來幫你擦。」
「走了?你的青青草草花花綠綠呢?」賀蓮徹底無奈了,擦個身,又不是要殺了他,硬是要費事找來侍女給她擦。
「蓮兒,我主臥這邊只有一個青青和小翠,沒有草草花花綠綠。青青走了,小翠被我分到了大堂那邊,所以主臥這邊只有男人了,蓮兒,你自己擦吧,不然等會沐浴再洗。」姬羨壹跟賀蓮商量著,孰不知他這話如同點了竄天猴炮竹,一下子把那小女人惹怒了。
「姬羨壹,你是有多厭惡你自己的這東西?還是你厭惡滿身都是你的東西的我?讓你給我擦你會得傳染病還是怎麼的?」
這丫頭怎麼又跟他發火了?姬羨壹愣愣地看著她,燭燈映照下毫無半點遮掩的身子到處是她們恩愛後的痕跡。
心上下打鼓,面子和娘子之間面臨了一個不小的難題,他都已經為了她做出多少違背自己的事了,不能再這般慣著她了!
姬羨壹暗自做了決定。
可,決定是用來打破的。
他還是妥協了,娘子能暖被窩,面子不能。
賀蓮目的達到了,心情好得不得了,什麼事也願意配合,他讓她去沐浴,她便去沐浴,不過得讓姬羨壹給她洗腳;他讓她吃飯,她也乖乖去吃,不過得讓姬羨壹給他親手撥蝦殼。
原來得寸進尺可以讓心情如此舒暢,難怪姬羨壹常對她做這種事。
*
皇宮和姬府成了兩點一線,她早上出宮去姬府,晚上宮禁前再趕回去。
賀蓮還未覺得折騰,姬羨壹倒是先不滿意了。
以權謀私,聯系敬事房的人,暗中給賀蓮使點絆子,以失職的理由罰她面壁思過,打掃佛堂。
那佛堂像是宮中被人遺忘的角落,工作性質只她一人,連失蹤了恐怕都無人知曉。
再派路昭偷偷帶她出宮,不領出宮腰牌,于是乎,小蓮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皇宮里,消失了。
賀蓮也發覺自己墮落了,之前去內藥房的那些雄心壯志也不見了,成天跟姬羨壹溺在一塊,還是床頭上。
這一天傍晚,姬羨壹拿回來一個盒子,他迫不及待地牽著賀蓮的小手在床邊坐下,欲給她展示他新得到的寶貝。
打開來一看,她眼楮都快直了……
漆木盒里靜靜躺著一只大號翡翠葫蘆,通透的色澤,優雅的形狀。
大大的水眸中充滿驚奇,「姬羨壹,你這是……」
姬羨壹得意地一笑,合上蓋子,合上盒中所有的翠色。
「是否覺得這葫蘆眼熟?這支葫蘆和那袖珍翡翠葫蘆共是一對母子葫蘆,形狀一模一樣,同出一個原材料和同一工匠之手,在流落到晁國時不慎分開。現在兒子壞了,我把娘贈送給你作為補償,希望你不要再覺得有愧于贈送那小葫蘆之人,而是珍惜我這位送大葫蘆的人。」
抿嘴淡淡笑了笑,她豈會听不懂姬羨壹所表達的意思。
不過她對那送小葫蘆之人——四殿下,念更大于愧,不知他在行宮的生活可好。
「姬羨壹,帶我去行宮吧,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接過那盒子,賀蓮笑眯眯的說,有些撒嬌的味道。
姬羨壹似察覺了什麼,看了看她,然後神色嚴肅地問道︰「蓮兒想去行宮的真正原因是?」
「我想去找寧貴妃要稿子,這樣你好幫她發行啊。」她也不確定這是否是真正去行宮的原因,不過她知道這是最合理的理由。
姬羨壹聞言神色並未改變,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只要是她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只是要是她求他的,他什麼都可以做,即使,可能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蓮兒若是隨我去,不能以太監的身份。」他抓起賀蓮的小手在大手里握著。
「那要以什麼身份?」
他垂首吻了吻她的小手,那很久未出現的邪肆笑容溢上臉頰,「以我姬羨壹女人的身份。」
手,一顫。
他是想要她以女兒身的身份去行宮?這個瘋子!
剛要反駁,他立即補充道︰「不過你要適當的喬裝一番,讓外人不能一眼看出你是誰。」
隨即摟上她的腰,褪去她肩頭的藕荷色背子外紗,吻著她誘人的鎖骨。
賀蓮深一呼吸,承受著他的吻,腦中卻在思考他的話。
喬裝打扮不難,她的化妝技術可是一流的,換一個眼妝,整個人都會變得不同。
只是,「若是普通人問起,我可以說是隨你而來,但若是不小心撞見了皇上或者殿下,他們一定會追根到底問我的出身。」
他的吻變得濕潤,吮吻著她的香肩,手臂,拉下抹胸露出一只雪玉瑩白,輕柔的。
用他那致命薄唇燃滅她想著別的男人的念頭。
「你就說自己是林丞相的養女便可,其他我來安排。」
「什麼?那我豈不是要跟林時歸那廝做兄妹,我才不干,唔……」清脆的聲音被那薄唇封在了口里,深吻襲來,被迫與他的滑舌相纏。
「姬……羨壹,嗯……,我不要做林時歸的親戚,給……唔……我換個。」她不明白為何姬羨壹總喜歡在她說很嚴肅的事情時踫她,這讓整個對話都嚴肅不起來。
姬羨壹離開她的唇,嘴角還留有余香,舌忝了舌忝唇瓣,似在回味,「換成我買來的婢女,成功爬上主子床,上位成我姬羨壹最寵愛的女人?這反而更合情合理呢。」
「去死!」做爬上主子床的婢女,她寧可當林時歸的干妹妹。
第二天一早,姬羨壹集中精神開始處理未來半個月的生意,把要見的人統一召集在一起,坐在大堂排隊,每一刻鐘換一個人與他談,該簽合同簽合同,該撥款撥款,總之是忙中帶序,一切井井有條。
剩下並不是急于處理的事宜他都一並交給了生意上的大管家來幫他完成,隨後他派人捎了一封信去林丞相府,知會了林丞相一聲他有干女兒了。
而賀蓮這邊,也是忙個不停,她為自己選了一套不符合她本人風格的純紅色襦裙,腰際,袖口和抹胸的邊緣滾著黑色花邊,整體給人感覺就是一個詞——妖艷。
對著銅鏡轉了轉,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不喜歡,但是配姬羨壹還挺搭的。
找來小翠為她梳頭,她便對著鏡子化妝,這里雖是古代,可在化妝品方面已經發展得相當不錯,昨晚的試練讓她今早還不至于手忙腳亂。
「蓮姑娘,你本人的樣子已經很美了,其實不用……」小翠梳著頭發,有感而發,忽覺自己說錯了話,到嘴邊的話又給憋了回去。
賀蓮倒是喜歡她直腸子性格,她笑了笑,從鏡中望著小翠,「我這是配合你家少主,偶爾走一走不同路線,也是另一種體驗。」
說完便繼續專心描繪,她給自己畫了一個韓式眼妝,又圓又大的杏仁美眸,被純黑的眼線一拉,即刻變成了狹長又帶著幾分凌厲的鳳眸。
打深眼窩,高亮鼻骨和眉骨,等一切完成之後,看起來仍是果裝,可整個人卻變了樣子。
小翠橢圓臉盤驚訝的下巴快月兌臼了,「蓮姑娘您是怎麼畫的,我都快不認識你了,不過還是很好看啊!」
「有空教你,你給我梳的頭發也很好看,竟然跟你的一樣……」她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這小翠可能看她化妝看入了神,一時忘記給她梳成了丫環頭。
小翠險些急哭,趕緊給賀蓮改發型。
到了快出發前夕,姬羨壹進來看她,站在外室隔著紗簾,他竟看到一位紅衣美人,隨意而帶著分慵懶的發髻,青春又透著一股成熟的韻味,不可思議,不可置信,這是他的蓮兒?
愣神之後,是大步走進內室,美,又驚艷了三分。
他掛著他標準的完美笑容,眸子中卻盡顯柔情,「這位美人,你我雖素未謀面,但在下對美人一見傾心,敢問美人可否讓在下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