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子,乖乖過來給爹疼,有糖吃!~」
晁羿此時就像是個誘拐小女孩的壞蜀黍,嘴角勾著壞壞的笑意,望著瑟瑟縮縮窩在角落里的小身影。
小丫頭一雙修長白皙的美せ腿蜷起,令人向往之地若隱若現,小手緊攥著衣襟,瞪著驚恐的眸子,那可憐的小模樣,惹人憐愛,卻又極具誘惑地引人想撲上去狠狠疼愛一番。
裝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兒,晁羿好笑地搖了搖頭。
知道小丫頭並非真的害怕,定是也覺得有趣,配合著他玩著老鷹捉小雞的游戲。
伸出大手,柔聲誘哄道︰「小不點兒,听話,到爹爹懷里來。」
小臉往旁邊一側,「你先給糖,我再過來!」
晁羿一愣,大手僵在空中,小丫頭緊接著委屈地嘟起小嘴,「爹爹騙人!想空手套白狼,不厚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否則我喊人了!」
晁羿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妖精,想不到勾搭人的手段比他還高明,越是嬌滴滴地喊著不讓靠近,越是勾得他心癢難耐,腿腳不听使喚地向她爬去。
這是比直接赤膊對陣還要令人回味,心神蕩漾的交流,閱人無數的晁羿頭一回體會這樣的樂趣,簡直妙不可言。
心跳在加速,大手不由自主地鉗住小丫頭細小的腳腕,那鬼靈精趁其不備將穿著鞋的小腳猛地往上一抬,險些把他保養極好的俊朗臉頰踹出個鞋印子。
還好,男人躲閃及時,順便將她往自己方向一拉,把那條不乖的長腿掛到自己肩頭,小手固定在頭頂,誰處在優勢一目了然。
手腕像被銬住了一般絲毫無法動彈,小丫頭看奸計沒得逞,又耍賴裝可憐,「皇上欺負老百姓,沒天理。」「朕是親自體察民情。」另一只手為她月兌去鞋襪,一雙肉感十足的小白腳丫露了出來。
「民女身體倍兒棒,皇上不必多此一舉。」
小丫頭似乎還未意識到自己頻臨被o的處境,還和那一身邪氣,痞氣,好せ色之氣的俊美大叔耍著嘴皮子,以為這樣就能逃過那三十三點三三次的昏死幾率。
晁羿聞言曖せ昧的一笑,俯首湊在她耳邊,「不多舉,讓朕舉一次便可。」
同時整個身子貼上她,那繃著的欲せ望毫不避諱的蹭著她腿兒,言下之意顯而易見。
丫頭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流氓皇帝,騙子爹爹~!」
來回擺動躲著他,無意的磨せ擦卻是無形當中給男人帶來別樣的刺激和塊感。
「小不點兒,小妖精!」忍不住喚她,親她,沿著頸項優美的曲縴一路吻下去,把她的當作之前吃的多汁葡萄一般,盡情的吸允,肯咬,品嘗。
小丫頭無疑成了以身犯險失敗的典型例子,不過話說回來,以身犯險嘛,不獻身怎麼知道那是險呢。
腿兒倏地一張,在晁羿的詫異中將他圈住,讓兩人毫無間隙的相貼,祈求道︰「爹爹,蓮子知錯了,放過蓮子吧。」
心底某處一瞬觸動,明知有詐卻是不忍心對她做得更多,「小丫頭,不喜歡讓朕疼嗎?」若是她實在不喜歡,便也不再強求。
帶著軟糯的語氣,小丫頭看似為難的說道︰「喜歡,不過……」
眸中閃過一瞬精明,緊接著用她那巴西柔術中的翻身*,一下子反騎到了晁羿的身上,眨了眨眸子,「不過我喜歡在上面,給大叔檢查身體。」心里一蕩,晁羿深呼吸了口氣兒,這倒是一個不小的驚喜,「狡猾的小丫頭,你能吃得下嗎?」
賀蓮傾子,嫵媚地一笑,小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游移,「試試看。」
蘿莉反擊戰正式開始,若說大叔經驗豐富,小丫頭算起來不是閱男無數也是經驗有五,沒怎麼主動伺候過人,但也知道如何讓男人谷欠罷不能。
如蜻蜓點水般濕潤的吻落在男人的唇上,耳後,和胸膛。
帶著小手指尖上的熱度劃過他線條優美的肌理,跟隨著他的喘息上下起伏。
前所未有,從未體驗過的塊感流竄全身,晁羿幾乎在小丫頭的愛撫中融化,心被填得滿滿的,垂眸望著她光潔的額頭,顫動的睫毛,還有那探出來的小舌頭輕觸著他的肌膚……
簡直如夢一般,無法分辨是船身搖晃的太厲害導致的眩暈,還是這刺激太過激烈一時無法適應。
「蓮子,要了朕!」低沉的話語月兌口而出,卻是令他心里一驚,他晁羿竟然也有去求女人恩愛的一天,而這感覺卻又是無法言喻的好。
「想要嗎,羿?」小丫頭咬著下唇輕聲地問,那由下而上的勾せ魂眼神是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的誘惑。
點了點頭,深沉地望著她,望著屬于他的小丫頭,小寶貝。
可愛,撩人,風情萬種。
他豈會不想要!
難以想象他們竟是認識了那麼多年,那年她只有八歲,他一眼挑中了她,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這期間走過彎路,有過波折,甚至還曾毫不避諱地當著她的面和別人……,而最終,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
如今想來是無比後悔,真想褪了一層皮把自己的過往一筆勾銷,想讓自己的身與心只屬于她,只歸她一個人所有。
小丫頭緩緩向下移去,同時褪下那「顫抖的小白」拿在手里晃了晃,然後遞給他,「我來嘍~!」
晁羿一手接住,嗅著屬于她的味道,小丫頭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甚至衣裳都還完整地穿在身上,卻又是與他隱秘相貼,令人忍不住去想象那令人遐せ想的地方,將會是怎樣的狹小和溫熱。
陡然,半闔的眸子睜開,詫異地望她,「小丫頭你做什麼?」
不理解,「坐呀~!」
「可是朕沒有帶……」晁羿垂眸看了看他們相觸的地方。
賀蓮一愣,同時也看了看,呀,她給忘了~!
在這美好的過程中賀蓮幾乎已經忘記了那無法逾越的隔閡,似乎與他在一起成了理所當然,順其自然,無可厚非的事情,以致于他驀然間提起那個東西,反而有種掃興的感覺。
賀蓮這才意識到原來她竟然如此坑爹!
關鍵時刻戛然而止,非得難為人一番,如今卻是把自己給坑了••!
趴在晁羿的身上,窩他懷里哼唧著。
撫著小丫頭的背,「小寶貝,怎麼了?」
安靜了許久,只能听到船只搖曳,湖水蕩漾的聲音,賀蓮這心里很不是滋味。
「對不起。」
一直是她理所應當享受著他的忍讓和寵愛,第一次站在他的角度去想,賀蓮覺得很對不起他。
「以後莫要對朕說這三個字。」
「為什麼?」
晁羿意味深長的一嘆,「即使你犯了錯,也是朕未看管好你,那也是朕的責任。」
「晁羿……」此番話雖然有些霸道,然而賀蓮听了卻鼻頭陣陣發酸,她從未想過一個狂傲不羈,暴虐無常的男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竟有些無所適從。
她對他,是愛情嗎?
賀蓮自己也不清楚。
或者更多的是源于對他寵愛的依賴,被他整個人的魅力所吸引吧?
對一個人的感情,可以是慣性,忍痛戒掉也不是不可能,可為何不能讓這種慣性持續一輩子呢?
此時,晁羿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子下,從床榻邊梳妝桌上的抽屜里又拿出一個木盒。
唏噓,「又一盒?羿,你到底在這船上藏了多少這玩意兒?」
見他緩緩打開,一股清新的薰衣草香味飄了出來,她很愛的味道,也是他和太子最愛的味道。
晁羿神秘的一笑,「只要可能發生的地方都有。」
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流氓皇帝!」
就不該對他懷有一絲希望,覺得他的愛情既偉大,又神聖,男人都是一個樣,尤其在榻上,腦子里想得都是一件事兒,上她,上她,還是上她。
不矯情了,來就來麼~!
于是乎,身兒躺好,眼兒闔好,腿兒張好,等著他伺候了。
「羿~!」小丫頭驕聲喚了他的名字。
從頭麻到腳後跟,骨頭酥了一半,另一半全碎了,發自心底最寵溺的聲音,晁羿回道︰「嗯?」
「服侍不好,你這皇帝也不用做了,知道不?」
晁羿仰天大笑,連船身也跟著晃了晃,「好,小妖精!」
*
賀蓮進步了,今次用了半盒,比上次多兩個。
身子也不如之前抖得那般嚴重,甚至可以開始享受這一過程。
還好晁羿沒那麼變態真要把那一整箱用到她身上,他說,不著急,那些是回金豪山用的。
人那,都是在適應中茁壯成長,逐漸強大的,如今,在听到那一箱子龍套時,已經不覺得恐懼了。
兩人在游船的內寢窩了一整晚,無論湖面冷風吹得多烈,也無法讓這充滿璇旎之色的內寢溫度降低分毫。
「羿~!」
晁羿滿足地吻著她的額頭,雙臂緊緊摟著她,「何事?」
「其實……,以後不用那個也行的。」小手罩在他臉上來回摩挲,從小就有個習慣喜歡把手放在自己或者別人的臉下面壓著,很舒服。
晁羿看了她一眼,確認她是認真的,心里竟產生一股莫名的感動。
欣慰的一笑,輕啃了一口她的鼻尖,「以後再說。」
不是他不想摘,只不過他扔未原諒過往的自己,只有等他自己也釋懷的那天,才可毫無保留的與她徹底相融。
就,當作贖罪吧。
*
于此同時,金豪山上。
尉遲塵和閆棋子一同吃著早飯,尉遲塵看起來面色極為不好。
「尉遲兄,你擺著這副嘴臉都三日了,臉拉得和金豪山一般長,是我做的膳食不和你胃口還是怎的?」
啜了一口氣,尉遲塵放下碗筷,「閆棋子,你說身為一國之君是否該一言九鼎?」
「那是自然。」
「他明明和我說借賀蓮三日,如今三日期限已過,為何還不現身?」
閆棋子︰「……」
「閆棋子,你說賀蓮跟隨皇上去了三日,之後回來會不會同我們說以後便離開金豪山,去宮里生活?」
閆棋子︰「……」
「閆棋子,你說賀蓮會不會把我們忘了?」
閆棋子︰「……」
「閆棋子,你倒是說話啊,啞巴了!」他尉遲塵好不容易耐下性子和閆棋子聊上幾句,他還擺上譜一句話不說了。
尉遲塵不耐煩地筷子拿起,放下,再拿起,再放下,閆棋子盯著他惴惴不安的臉,陣陣無語。
他不是不想說話,他是幾乎不認得尉遲塵這個人了。
原先多沉穩,灑月兌的一個男人,雖說對尉遲塵這個人印象不好,卻是無法否認他的出色,做事嚴謹,並親力親為,野狼幫無堅不摧的寨防和幫眾巡邏機制,一度讓閆棋子懷疑他曾經在兵營里呆過,「和龍戲班」的表演事宜,雖不擅長卻是積極與大家配合,挑不出半點毛病。
這樣一個男人,賀蓮走的這三天,像失了魂似的,整日焦慮不安,板著臉不見一絲笑容。
如今像個婆娘一般跟他絮叨,這讓他如何作答?
「興許是有事耽擱了,妹子不是那樣的人。」閆棋子安撫道,其實他心里也沒底,不過,若是妹子真心懷念宮廷的生活,他也會替妹子高興,衷心祝福她。
「可那是皇上啊,他不會強迫賀蓮留下嗎?」
閆棋子眉心一蹙,啪地筷子一摔,「你有完沒完!煩死了。」
終是忍受不了滿是醋味的尉遲塵,鬧得他心情也不好了起來,有時候寧可變回他們之前針鋒相對的時候,起碼周圍還算安寧。
*
直到翌日傍晚,晁羿才帶著賀蓮從裕州城趕了回來,小丫頭面若桃花,精神頭十足,嘴角始終洋溢著笑容。
尉遲塵見到賀蓮,提起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趁著晁羿在屋內休息的空檔,拉賀蓮出來單獨說著話,「賀蓮,這幾日……,你還好嗎?」
「很好啊~!」小丫頭笑容燦爛,回答的聲音也極為干脆,讓人听了也不由得跟隨她的心情高興起來。
「哦!」尉遲塵點了點頭,吞吞吐吐的模樣顯得有些猶豫。
「你找我有事兒?」
「沒,沒什麼,我只是來看看你。」深深地望著她,只短短三日不見,卻是有如隔了十載,無論怎麼看也看不夠。
「哦,那我進去了。」
趕了整日的路,小丫頭著實有些累,想轉身回屋去。
這就沒了?
尉遲塵,望著那步伐輕松,波浪卷發輕揚的優美背影,心中浮現如墜入無底深淵般的失落感。
陌生,距離,感受不到她重見自己有任何喜悅,平淡得連老朋友都算不上。
難道,她真的要離開了嗎?
「賀蓮~!」他還是忍不住叫了她。
正欲開門的賀蓮聞言轉身,星光籠罩下的她依然神態祥和,眼神嬌美,「還有事嗎,塵?」
「你……,會離開這嗎?」其實他想問,你還要我嗎?
自從見到賀蓮以後,他的人生開始有了目標,重心也逐漸偏移到了她身上,若是她真的離開,他該如何是好?
賀蓮看了看他,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是她小日子過得太滋潤,此時腦子里只容得下那勾人的大叔,好像把別人的感受全部忽略了。
向尉遲走來,主動牽起他的大手,他的手有些冰冷,不是他慣有的溫暖。
「我不走,金豪山是我的家呀。」
另只手緊攥的拳頭一瞬間松了開來。
「太好了。」他也只是淡淡的回應,盡量符合兩人之間此時的氣氛,然而他的心已無比激動,仿佛黑夜一下子變成了白晝,溫暖的陽光包圍著他。
*
一晃,又一個月過去,金豪山上的人似乎已習慣了一個天王老子住在這里,行動也不再顯得拘束。
這期間,晁羿除了晚上陪伴賀蓮,白日便批閱天晴派人送來他無法決策的加急奏折。
晁羿發現,那些折子上分明已有了天晴的批示,並處理得相當完美,卻還是要費二遍事送來給他一閱。
起初,還覺得天晴是對他身為父皇的尊重,折子一多,晁羿便發覺有些不對,那些折子里明嘲暗諷他這個當皇帝的在外流連不理朝政,大臣們多有抱怨,希望他能盡快回宮。
可自己兒子他還不了解?
還不是在怪他把他趕回都城去不讓他過來?
不過听聞太子即將歸國了,天晴那臭小子應該不會覺得太悶了。
可別到時候一股腦的回來,再把他給逼回去。
朝政啊,他是越來越無心應付了,誰讓那溫柔鄉著實令他流連忘返呢。
與此同時,賀蓮也從天晴那里得知太子就要回來了,心情多少有些激動,不知道那笨蛋知道她沒死會不會樂瘋了。
姬姬那夸張的金燦燦的信也是穩定地保持每周送來,信上說,小白的病情有些嚴重,暫時留在姬府讓府里的大夫為他調理身子,听聞最近天鷹幫在都城的活動比較頻繁,路昭被派去處理相關事宜,也是一時半會過不來。
賀蓮還將她在裕州城巧遇天鷹幫的趣事告訴了姬姬,姬姬得悉之後大吃一驚,沒想到一直沒想通大當家豈是如此輕易現身被他所殺,竟是從賀蓮這邊得到了答案。
不過,從那次之後,姬姬的信就改為三日一封,每一封信必是追問她為何會出現在裕州湖上,當時是和誰在一起。
怕姬姬忍不住殺過來,賀蓮還是隱瞞了她和晁羿之間的事情,平均沒三封才回復他一封,里面只有三個字,「我很好。」
這日晌午,賀蓮和閆棋子照例開了一個晨間早會,對賬目,建設等進行一番探討。
當論及要在山上開什麼風格的餐館時,二人出現了分歧。
「我喜歡簡單,但是好吃的平民家常菜肴,要讓客人來金豪山有家的感覺,自然是家常菜最好。」賀蓮說道。
閆棋子不以為意,「我倒是覺得應該出其不意,提供一些平時吃不到的更有特色。」
二人爭執不下,這時晁羿突然出現,「不如讓朕派差人派御膳房萬公公過來,幫你開宮廷酒樓吧。」
閆棋子兩手一拍,似恍然大悟一般,「皇上,英明啊!」
靠!「棋子哥,你個馬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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