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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芸疑似仙人的消息,整個符宗也只有頂尖的幾個人知道,下面的弟子可不清楚。而雲派的名聲,也是近幾年伴隨著貢獻制度飽受爭議的出現在各派弟子嘴里。
對那些天之驕子們來說。
墨螺山在哪個旮旯?小地方能出什麼大派?雲派肯定是得了仙府遺址,才有那麼多寶貝,按理來說必須上交符宗,而不是作為雲私產,用來拉攏人心,否則置符宗于何地。
對于這種不守符宗規矩的小派,應該蕩平宗門,殺雞儆猴,免得其它門派有樣學樣,體統何在?
雖然機巧老祖的一句喊話,讓人知道雲派也有了練虛強者坐鎮,但心中不平,瞧不起雲派的還大有人在。
于濤就是徹頭徹尾的符宗至上主義者,天雷門千秋萬代,一統七聖神州
出使雲派,就是為了宣揚符宗之主的威名。
壯哉,我大天雷門
貢獻堂前,高大玉碑上的最新貢獻兌換表上下滾動,看得人眼紅心熱。
于濤就是其中一個,心中深恨雲派不懂規矩,不但傷了師兄,還只派一個小小築基期招待他們,口中便無遮攔起來。
神符?我天雷門才配擁有仙訣?化外之民不配修煉法寶靈器靈丹……全部都該上交符宗
招待于濤一行的是冰清,雲派的資深弟子,自從凌芸接任掌門後,一心修行,在年內築基成功,有丹藥相助,現在離結丹已經不遠。
冰清示同為女子的凌芸為偶像,于濤口出狂言,她自然就要反駁,雙方爭執起來,冰清實力弱,被一掌打傷。
執法隊趕到,雙方對峙,戰爭一觸即發。
雷鳴老祖與機巧老祖斗嘴過招然後協商,最終決定讓小輩們上武斗台。
于是,形勢變成符宗使者與雲派弟子的比試。
演武場的武斗台上,有人上有人下。
總的來說,符宗派來的人都是年輕一輩高手,最差也是金丹期,除了雷鳴老祖外,還有一個返虛期高手坐鎮。
因為打著年青一代弟子交流切磋的名義,雲派也只能在五百歲以下的矮個子里挑高個,別說返虛期,連煉神期也找不出來一個,最好的也不過是李斌之流。贏了大部分金丹期的比試後,面對符宗的煉神高手,已經連續輸了多場。
「還有人嗎?來呀本少爺時間寶貴再不上就不奉陪了什麼雲派?哈今天以前,少爺我還沒听說過……」
台上的煉神期高手囂張狂笑,他手上已經敗了五個對手,等級差距在那里,在對方也有神符自保的時候,想越級挑戰,是很難很難的。
李斌模了模袖中的降神符,這個人手段太惡劣了,出手狠辣,凡敗者,丹田必受重傷。
「我去……」
唐軒攔住他︰「不行,你是執法隊的首領,絕對不能敗,降神符我也有,我去對付他。」
兩人還在爭執,就見一道劍光破空而來,朝台上的人射去。
「轟」
煉神期高手揮舞錘子,砸向劍光。
劍光一閃,化作數十道,刺向他面門。
金光一亮,煉神期高手身前初見符光流轉的防護罩,劍光嗤嗤幾聲,消失不見。
「符宗盧少卿,敢問是劍宗哪位朋友在此?」
煉神期高手手持紫金錘,一臉凝重,揚聲問道。
「貢獻堂九千七百四十一號賀雲,前來完成辛卯年甲子五號任務。」一道青影越空而至,落到武斗台上,來人一襲青衣,持劍而立。
盧少卿上下打量來人,頓時放松了姿態,諷刺的問︰「劍修什麼時候變成雲派的打手了?就算你們劍修號稱同階無敵,但想以金丹修為挑戰煉神前輩,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賀雲毫無表情,劍不出鞘,只是右手食指中指並指為劍,指向盧少卿。
「請指教。」
盧少卿氣得大笑,早听說劍修最是狂妄,今日一見果然開了眼,一個金丹期就敢不用劍拿手指跟他這個煉神期前輩比試。
「小輩狂妄今天就讓你知道符修的厲害」羅少卿揮動錘子︰「千符陣,去」
無數道符光射向賀雲,將賀雲困在中間。
「嗤嗤嗤嗤嗤」
符光、劍光。
武斗台邊緣透明禁制上出現流動符文,場內流光溢彩,華麗耀眼。
「賀雲是誰?」
李斌跟唐軒面面相窺,兩人都不知道門內有這樣的高手,而且還是劍修高手。
「是貢獻堂的弟子。」夏和寬走了過來,他身後跟著辛陽。
辛陽得到消息後,以總管事務的玉印,直接下發了懸賞——維護門派尊嚴,打敗侮辱本門之人,金丹期價值一百貢獻,煉神期價值一千貢獻。
貢獻堂如今有數十萬弟子,雖然沒有加入雲派,但可以說是雲派的外門弟子,只要貢獻達到一定程度,築基期以上,願意加入雲派的,雲派來幾個收幾個。本門弟子的貢獻兌換有八折優惠,所以願意加入的散修還是很多,其中不乏真正的天才高手。
賀雲就是其中之一,雖然只是金丹期,但他來自劍宗,是同階無敵的劍修。
「賀雲是劍宗九劍門的弟子,來墨螺山采藥,遇到想要搶劫他的人,反被他劫殺,繳獲本派對外公布的貢獻兌換表,那上面有不少劍訣。年前他想闖貢獻堂搶劍訣,被陣法困住了,我用鏟除一個百人小派並活捉對方金丹門主也就是瀘定長老為代價,換取他的自由。」
「不過他看上了五行劍訣,主動加入貢獻堂,已經兌換了金陽劍訣和碧水劍訣,打敗盧少卿,累積的貢獻可以拿到青木劍訣了。他現在才四十歲,已經快要到煉神期了,境界足夠,只差靈力累積,如果有靈力結晶相助,隨時都能進階。這樣的天份,只比掌門差一點……」
夏和寬介紹著賀雲的資料,語氣頗為得意,拉攏一位前途無量的劍修,是很值得驕傲。
「轟」
台上炸了開來,李斌拋出一印,玉印騰空,化作數丈方圓,停在武斗台上空,鎮壓住將要破碎的禁制。
千符陣破碎,賀雲從飛揚的碎符紙中走出,手中的劍依舊沒出鞘,只是右手中指沁出了血滴。
「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那我就要出劍了。」
賀雲左手一震,劍出鞘,平平的懸浮在他身前,右手抬起,將指尖的血抹在劍鋒上,然後手一指,劍隨手勢,同時指著盧少卿。
「能破本少爺的千符陣,算你還有點本事。」盧少卿祭起紫金錘,雙手掐訣,袖中飛出十道金光︰「試試本少的十方天符陣。」
「我自一劍破之。」賀雲手一揮︰「金陽浩浩,碧水滔滔,去」
飛劍破空,化作兩條龍,金龍咆哮,碧龍回應,夾著烈陽焚地巨*滔天之勢,撲向盧少卿。
十方天符陣尚未來得及成型,就被擊散。
賀雲騰空,化身為劍,沖向盧少卿。
「人劍合一。」
「住手」
大喝聲響起,高空一只靈力形成的拳頭出現,轟向賀雲。
李斌手一動,懸空的玉印移了位置,對上拳頭。
拳頭破碎,玉印後退三尺。
「嗤」
台上已經塵埃落定。
賀雲持劍而立,劍尖滴落血滴。在他對面,是四肢筋脈皆斷的盧少卿。
近戰,公平打斗,劍修號稱無敵不是沒有原因,符修還是適合遠遠站著丟紙符,最好身邊有人貼身保護,那就近乎不敗了。
「好大的膽子」
武斗台上,多了一個人,來自符宗的返虛期強者。
賀雲眯起了眼,握緊手中的劍,謀算出劍的最佳路線。
「虛元子前輩。」李斌跳上武斗台,手托玉印,行了個禮,站在賀雲身邊︰「公平比試,外人不得插手。」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老夫說這話?」虛元子冷哼。
「憑晚輩的修為,自然沒有資格跟您說這話。不過,」李斌語氣強硬了起來︰「我掌管雲派刑罰,前輩身在本派,還望不要破壞本派的規矩。比武是你們要求的,贏的時候,我們也沒有為丹田受傷的同門插手,怎麼盧道友斷了四肢筋脈,前輩就忍不住了?」
「你……」虛元子惱羞成怒,就要出手教訓李斌。
「前輩還請考慮清楚了再動手。」李斌手指一頂,玉印懸浮在他頭上,罩下青光,將他和賀雲都遮在里面。
「這是鬧什麼呢?公平比試,都是正道中人,總不至于輸不起就以大欺小仗勢欺人。」機巧老祖笑呵呵的站在虛空︰「既然結果都出來了,散了吧,都散了吧。」
雷鳴老祖黑著臉站在他身邊,朝虛元子沉聲喝道︰「帶那丟臉的東西下去。」
兩個老祖插手了,虛元子充滿殺意的瞪了眼賀雲李斌,拎著盧少卿離開。
「多謝道友了。」李斌松了口氣,收回玉印,這可是控制冠雲峰陣法的掌門子印,如非必要,他還真不想動用。
「一千貢獻。」賀雲淡淡回答,持劍歸鞘,望著虛元子離開的方向,微微皺眉。
虛元子對他起了殺心,這是個麻煩。
李斌點了點頭,拿出一張神符︰「虛元子對道友起了殺心,此是降神符,可引天將附體,還請道友收下。」
賀雲搖頭,看了看手中的劍︰「多謝,我有一劍足以,誰想殺我,我就殺誰。」
李斌心中嘆服︰這就是劍修,一劍逆天。
「喂,你叫賀雲是嗎?」。明月蹦蹦跳跳的過來︰「你很厲害啊,只比主子差一點點了,老夏說你境界已經到了煉神期,只差靈力累積了,對嗎?」。
賀雲看看明月,再將目光移到夏和寬身上。
暴露別人的修為,是得罪人的事。
夏和寬做了個賠禮道歉的姿態,明月卻拿出一個儲物袋,塞進賀雲手里。
「剛剛謝謝你了,那個盧少卿太討厭了,害得清風都受傷了,這是我們的謝禮,你早點達到煉神期,把虛元子壞蛋也打敗吧就算貢獻堂沒有這個任務,我私人出兩千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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