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 (14)是否是那封‘燕’之王?

作者 ︰ 冉冬夜

喜寶雖然被朱管家‘可信’了,但卻沒有完全被那主子取信,結局就是她被趕出了自己的房間,被迫去朱管家現在的宅院住一宿。

她的院子、她的屋子都被征用了……

喜寶離開前,站在屋子里猶猶豫豫的不想走,你妹的,這屋子里有她的一些諸如戶口啊、為數不多的母親給的金銀首飾啊、她新購買的一些醫書啊等等她覺得對自己來說比較私密的東西……

雖然很不想將自己的家給人家住,但是她還是恭順的淚流滿面的離開了。臨出門兒時,偶回頭還看見那男子捏起了她放在桌上的宣紙,紙上有她隨意涂鴉的一些圖案。

喂不要一派屋子主人的模樣,隨便亂動人家東西啊……

就這樣在心里哀嚎著,喜寶走了。

躺在朱管家新宅的客房里硬邦邦的床上,喜寶忍不住開始回憶今晚發生的一切。

首先讓喜寶串聯起來的信息,是那塊兒玉牌和‘朱’這個大姓。

那玉牌上雕刻著一只展翅飛翔的燕子,張口鳴叫,振翅昂頭,姿態很是不羈高傲。燕子……燕……

然後是跪拜禮,朱管家他們顯然把那男子尊重到了天上去,單膝跪拜禮本身非常不常見。那是屬于軍禮的,軍營中的軍人們穿著甲冑,雙膝跪地很難站起,單膝便是方便領命和行動。且單膝也是給當軍人的士兵們一個尊重,算是成全軍人的傲氣。

但實際上,即便是單膝跪,也是很大的禮了

軍人,高地位,燕子牌,姓朱……

這些和在一起,很難讓喜寶不想到一些端倪,只是越想,她卻越覺得後怕。

她抿著嘴唇,大喘了幾口氣,心想幸虧朱管家及時趕她走,不然一直在那屋子里呆著,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听到了什麼不該听的,以後上了賊船,想離開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拍撫了下自己的胸口,喜寶只覺得心里慌的狠。

合肥縣和明朝都城應天非常近,這位朱姓拿燕子牌的主子受傷來合肥縣,到底是做什麼受的傷?

這是1392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喜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難以睡著,只覺得自己本來平淡的小日子突然被打破了,心里一陣陣慌亂,覺得有些怕,有些興奮,更多的是不安……

接近凌晨時,喜寶才睡著,結果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

如今白姆媽白把式也被送到了朱家宅子,是客人了,白姆媽還好奇的想問為什麼,喜寶只一句話交代︰「什麼都不要問,當這幾天什麼都沒發生過,什麼都沒看見過,回去後,繼續過我們的日子,你們私下更不要討論這幾天的事兒,管住嘴巴。」喜寶說的時候語氣嚴肅的很,不是勸告,而是命令了。

白姆媽和白把式立馬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夫婦倆私下都不提這茬,跟喜寶一樣,就呆在朱家宅院里,當休息了。

這一休息就維持了兩周時間,喜寶倒也呆的住,需要什麼就跟朱管家院子里的人說,反正又沒人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只是為了避嫌,還是不要出門見一些閑雜人等比較好。

半個月之後,喜寶終于可以回自己家了。

屋子里的東西一應給換了新的,那位受傷的男子自然再也沒見到過,朱管家也是只字未提,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喜寶也是聰明的不吭聲。

朱管家經了這事兒,對喜寶倒更加另眼相看,這孩子不僅討喜,更懂得分寸,知道進退,連自己院子里的白姓夫婦,也是管的嚴嚴的,他派人跟了幾天,真是一點兒事端都沒給他生,安分的很。

回到自己院子里住了一周,喜寶便開始行動,她自己買了點兒禮物,便跑到朱管家院子里求情去了。

合肥縣最出名的大夫朱雲都能被朱管家輕易請來,那找個差不多點兒的醫館,把她安進去,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吧。

飯桌上只有喜寶和朱管家兩個人,朱管家歪著頭看著喜寶,猜測她是否看出那日的主子是誰,喜寶裝傻嘿嘿直笑。

她知道朱管家讓她看見主子,又見了燕子牌,還知道主子中毒的事兒,實際上這些秘密一過腦子,就夠她死的了。這麼大的事兒,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過去,朱管家總會覺得有點兒心里不穩當。

喜寶想了想,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也不好,朱管家到底不知道她心里是怎麼想的。若完全裝的茫然不知,又不符合她平時給朱管家留下的機靈印象,抿了抿最長,她看著朱管家的臉,一咬牙,干脆真誠以待︰「朱伯伯,不瞞您說,對于前些日子的事兒,我有些猜測。不過喜寶是個明白人,知道朱伯伯為我擔的保,我如今才能安然在這兒坐著吃喝。您放心,我雖然小,卻不傻,不該知道的,我會一直不知道下去。」

朱管家點了點頭,話沒有說清楚,大家卻全都明白了。

喜寶又補充道︰「白姆媽和白把式兩夫婦,他們兩個單獨呆著的時候,也不會輕易議論什麼的。」她這是把自己院子里的人也保下了。

朱管家看著喜寶,孩子雖小,卻也明白仗義,他這一兩年,倒沒看錯人。

「這我倒是放心的,只是日後你若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輕易出頭。」朱管家嘆了口氣,她雖然扮了男裝,卻到底是個姑娘家,怎麼能屋子里有個男人衣衫不整,她也不知道避嫌。

喜寶看朱管家欲言又止的神色,猜出了個大概意思,她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些感動,她如今尚未見到自己肉身那母親,來到這里的一年近兩年時間,朱伯伯儼然就是自己的親人依靠。

她站起身一挪地方,便坐到了朱伯伯身邊,正色道︰「朱伯伯我知道您真心待我好,但是如今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母親本來也是小家碧玉,為了養活我務農看著長工,在鄉下也受盡了苦。我們家里沒有男兒,只有我能扛起家里生計。可是若要有吃有喝,我想了經商,但那卻不是我最想做的……」

朱管家點了點頭,看著喜寶,等著她後面的話。他瞧著喜寶的樣子,顯是已經有了主意。

「商人家女兒,將來也定是要被人瞧不起的,與我今日又有何相干?」喜寶搖了搖頭,「朱伯伯,我想去學醫……」

朱管家眉頭一皺,「學醫?女兒家如何學醫?」

喜寶抿了抿嘴唇,「男大夫為女病人看病,懸絲看診也是一樣的,就算這世上容不得女人拋頭露面,我做了女菩薩,即便不如悶在宅子里的賢淑,但我沒家沒產沒父兄,這已經是我能走的最好的路了。」

朱管家看著喜寶白女敕的一張小臉兒,嘆了口氣,心里頓生了無數憐憫,好好一個姑娘家,偏如此孤苦無依,他就算有心幫襯,自己一個外院家奴,又有什麼能手?

模了模喜寶的頭,朱管家柔聲道︰「你是想去醫館學醫吧?那城中的大醫館雖然賺的多,可人手雜,你進去也未必能學到東西,還不如到了差不多些的醫館,哪怕醫館規模小點兒,手底下的小工少,你眼明手快些,也總能學到東西,到時候,就看你的造化了。我這幾日,便幫你打點一番,你也好做做準備了。」

喜寶眼圈兒立即便有些熱,他們非親非故,朱伯伯真是好人。她抿著嘴唇,忍住沒開口說什麼感激的話,挑起個笑容,表情便立時明朗起來。

朱管家見喜寶這樣子,心里又酸又軟,這孩子總是貼心又堅強。

在自己屋子角落撿到的一塊兒玉片,朱棣的。難道是自己母親給她的家當里的?她看著那玉潤澤光亮,本身色澤等各方面都顯示著是上品。正想著白姆媽找她有事,她隨手放在自己的小兜子里,隨即就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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