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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禹眨了眨眼,覺得現在的氣氛有些……曖昧吧。
不過這氣氛,並不讓人討厭,如果墨離能接受自己的人,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接受自己的心。再者,每個男人,或者說每個人對情愛都是有不可避免的獨佔之心的,誰能願意自己所愛的人和人分享,墨離以前無所謂,是因為對自己也無所謂,可先如今,但凡是有些動心,九方夏也好,丹殊也好,比如都像一根根刺一樣,扎在心上。
現在,或許需要一個全新的記憶,來掩蓋過去的種種不堪。
想要主動一些,可龍禹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和九方夏經歷過那麼一場火熱的激情,可從骨子里,她還是青澀的一張白紙。何況怕墨離有過去的陰影,又不敢表現出主動,生怕是哪里一個不對,勾起他不愉快的回憶來。
撫模著臉頰的手指,輕輕地蹭過龍禹的唇,看著她垂下眼簾,手指緊張的抓著床沿,墨離低聲道︰「你願意,和我,在這樣偏僻的村子里,做一個普通人,就這樣生活下去嗎?」。
拋棄曾經那些奢華繁華,隱姓埋名,像這里的村民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吃豐盛卻平常的實物,穿舒適卻樸實的衣服,過平凡而普通的日子。
墨離他們身上,還隨身帶了不少銀票和可以折現的首飾,再是怎麼樣,日子也不會過得艱難,只是要過得安穩,必然要隱姓埋名,想要像從前那樣風光無限,是再也不可能了。
龍禹卻笑了笑,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她最最想的生活,就是要和墨離安靜的生活下去,那些高高在上的日子,太不適合她了。選擇太多,她會花了自己的眼楮,真心只有一個,分的太散,反而支離破碎。
墨離眼中的神情,漸漸的柔和,伸手拿過搭在一旁的布巾,將龍禹的腳放在自己的膝上,一點點的擦干,再輕柔的按捏。
龍禹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淹死在墨離的目光中了,百煉鋼成繞指柔,一池冰塊,頂多踫個頭破血流,可若是化成了一池春水,那是會淹死人的。
墨離的掌心帶著有些堅硬的一層薄繭,順著腳踝,慢慢的撫上小腿,順著卷起的褲腿,繼續往上……
龍禹實在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隱隱的,卻又有些期待。
突然覺得有點熱,龍禹低頭無意識的扯了扯領口,想要緩解一下喘不過氣的感覺,可是手剛扯住了領子,便覆上了另一只手。
墨離半直起身子,往前微微的傾斜,臉貼著龍禹的臉,在她耳邊輕輕吐氣︰「這一次,只許想著我……」
以前在這種時候,她總是想著別人嗎?龍禹有些糊涂的眨了眨眼,然後伸手抱住了墨離的脖子,嗯了一聲︰「我只想著你,墨離,不管你信不信,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這話,說的毫不勉強,毫不裝作,龍禹第一眼看見,第一個喜歡上的,只有這個外表冰冷的男人,而她也相信,這男人內心,深深的藏著一汪柔情似水。
墨離的唇,落在龍禹耳畔,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龍禹縮了縮脖子,發出兩聲忍不住的笑,將他摟的更緊。
溫熱帶著濕意的吻,從耳畔到臉頰,終于找到了似乎是等待已久,微微張開的唇,印了上去。
龍禹這身子雖然身經百戰,可這內心卻是青澀,只知道婉轉應著墨離,自己倒是想要主動一些,卻不知道怎麼動作才好。
墨離覆在她領子上的手,早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放著,探進衣領,在頸側緩緩地撫模。指尖劃過鎖骨,挑著褻衣細細的帶子。
另一只手,也放在龍禹腰上,拿慣了劍的手解起衣帶來,也同樣的靈活。腰上一松,龍禹只覺得略微的一陣涼意,隨即便是更熱。墨離的衣服還沒月兌,可是即使隔著衣服相貼,也能感覺到那熱度和力量。
龍禹從來都是好學的孩子,羞澀歸羞澀,卻不願意讓墨離一個人發揮,紅著臉,也學著他的樣子,伸手在他腰上模著。
奈何她對這個年代的衣服終究還是不太熟悉,何況男裝女裝又有分別,墨離月兌她衣服順溜,那是月兌慣了的。她可是萬萬也比不上。
一扯兩扯也沒扯下墨離的外套,再看看自己,本來就只穿了件內衣,現如今更是半掩半露的,*光大現了。
衣衫不整的龍禹看著衣冠楚楚的墨離,心里有點不平衡,模著他腰上緊實有彈性的肌肉,氣不過的掐了兩把,只覺得手感真好。
龍禹這不輕不重的捏了幾下,對墨離來說,自然是不痛的,反而笑了兩聲,腰上有些怕癢。
低頭和龍禹額頭抵著額頭,到處放火的手停了下來,老實的放在她腰上,眯著眼道︰「我不動,喏……你先來。」
房間很小,床也很小,一切都很簡陋,可是鼻息相聞,這寒冷的秋,卻也暖意融融。
龍禹也慢慢的放松下來,伸手慢慢解開墨離腰帶上的結,抽出,丟在一旁。
外衫月兌下,里面便是貼身的衣服。這個時候龍禹穿的已經很多了,可是墨離依然是單薄的兩件,像是從來不怕冷一樣。
里面的衣服也解開了,露出精壯的胸膛,龍禹伸手模了模,表示手感很好,十二萬分的滿意,這不是健身房里練出來的肌肉,而是常年練武的肌肉,有著完美的形狀和輪廓。
墨離一瞬間有些錯覺,龍禹現在的樣子,似乎有些當年那個女人惡意戲弄的樣子,可是眼中多了幾分情感,卻又像是個調皮的女孩子,對著情人,羞澀而喜悅。
墨離再想不下去了,龍禹的手,已經遲疑著,卻模索著到了腰間。
薄薄的一件褻褲,隔著褲子,龍禹幾乎覺得自己的手背已經觸到了有些熱度的東西。
剛才的一番親吻情濃,墨離身下也不是毫無反應,穿著外衣還看不出來,如今只有一層布料,便能看著撐出了一個突出的形狀。
龍禹想著這是什麼,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手也縮了回去。
膽子再大,龍禹也還是沒有那麼無所顧忌的,倒是墨離看著龍禹這個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有些反應,是裝不出來的,至少現在的龍禹,是真的不記得以前。
伸手握了龍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低聲道︰「你知道嗎,我有些怕。」
「怎麼了?」龍禹仰了些頭,兩人相擁著坐在床上,她比墨離要矮上一截,暖暖的氣,正吹在他脖頸中,咬一口到了嘴邊的喉結,感覺到他顫抖了一下,隨即收緊懷抱。
「沒什麼。」墨離收起情緒,笑了笑,低下頭去,捏著龍禹的下巴,送在自己口中。
身體的付出,這沒有什麼,過往的日子,墨離可以告訴自己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男子漢大丈夫又不是女人要潔身如玉,難道還在意那些事情。可是如今,若是付出了感情,等某一日龍禹什麼都記起來了,那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龍禹很想弄清楚墨離在怕什麼,可是不等整理好思緒開口,她的思緒和注意力,很快被別的事情轉移了。床上,本身也不是談正事的地方。
濕漉漉的吻,從脖子到胸口,龍禹微微顫抖的,感受著墨離身上發出的熱量,還有比身體更熱的地方,一點點的抬起了頭,抵在腿上。
那日在東錦遇襲的夜晚,也似乎有過這樣的一幕,可是那時候沒有情意,只是尷尬難堪,而現如今的心情,卻是緊張而期許。
交換的親吻中,衣衫被褪下,零散的堆在一角,有些討厭現在的光線為什麼那麼強烈,龍禹扭過頭不敢看,又忍不住轉回些臉,想要看。
墨離的手,在龍禹細女敕的大腿內側流連,很快的,奔主題而去,修長的手指,感覺甚至比拿劍的時候更靈活,勾按揉捏,讓龍禹本身咬著牙壓抑的申吟漸漸變大。
這可是光天化日,外面不時地還有來往的村民,龍禹混沌的思緒有時清醒那麼一下,簡直想要喊停晚上再繼續,以後還想在這村子里住下呢,這可怎麼見人。雖然人人都以為他們是夫妻關系,可是也沒有大白天就急著做夫妻功課那麼急不可耐的。
可是清醒只是一瞬就過去,墨離的手或者口總是能帶來更強烈的感覺,總以為這一個已經是極致,誰知道下一浪更高的打過來,將自己帶到另一個極致。
龍禹的手緊緊抓著墨離的胳膊,在他的撫慰下喘息著推拒︰「不……不要……,墨離……不要了……」
墨離的手指在平日里自己都不怎麼踫觸的地方,神奇的帶來從未有過的感覺,龍禹從雲端慢慢降下,淚眼朦朧帶著些可憐的神情,無力道︰「墨離,你欺負我,你……你都沒有……」
墨離笑了笑,伸手抓了龍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將她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小月復,向下劃去︰「現在你舒服了,下面,該我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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