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死不瞑目,他讓奴婢告訴您,他會在奈何橋上等著您,娘娘您說,您的那杯毒酒,里面到底放的什麼,怎麼那麼厲害呢……」
「娘娘,皇上一直跟奴婢夸說,他最愛看娘娘您跳那支翩鴻舞……」
「娘娘,皇上說……」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然而卻沒有半點女子該有的甜糯嬌軟,尖利怪異得仿佛釘子刮在鐵片上的聲音,一聲聲刺著江小寒的耳膜,江小寒努力的想要看清說話的人,眼前卻是迷霧茫茫,白皚皚的一片。
「娘娘,皇上死的時候七孔流血,好慘啊,可是他卻還是想著您,他不恨您,他死前一直一直的叫著您的名字,寒妃,寒妃,娘娘你听見了嗎,娘娘……」
「啊……,」江小寒大聲的叫了出來,也終于被驚醒,翻身坐起時,她的喉嚨中還帶著驚慌慘叫後的尾音,臉上粘粘膩膩,此時正是盛夏,床頭風扇呼呼的響,吹得身上一陣的涼,她這才發現,睡衣不知幾時已被汗水浸濕,也不知道是熱出來的,還是被夢里的情景嚇出來的。
揉一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江小寒擰亮了床頭台燈,柔和的橘色光芒讓房間變得溫馨寧和,她又躺了下去,然而翻來翻去,卻再也睡不著了。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八次做這樣的夢了,每一次的夢境都不同,但每一次,都有一個極滲人的聲音叫她,「娘娘……」
「娘娘,那不是古時皇帝的妻妾才有的稱呼嗎,哦,對了,還有那些王爺郡王爺們的老婆……」江小寒喃喃自語,她想,是不是自己宮斗小說看得太多太投入了,自己也做起了那娘娘夢來?
只是,這夢里的情形,為什麼跟連續劇似的,一出一出,每天都不一樣,卻又分明是同一個人在演的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頭緒,江小寒索性不想,她閉了眼楮開始數羊,一只兩只三只……,往日里睡不著時,用這個辦法,準好使。
這一次也果然好使,在數到第三百六十八只時,江小寒就又睡了過去。
「那些不過是個夢而已,沒有什麼關系,」陷入黑甜夢境時,她迷迷糊糊的這樣告訴自己。
倒也沒有再繼續那個夢,只是等到再醒來時,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七點二十分,江小寒慘叫一聲扔開手機,仿佛被蠍子蟄了的般的跳起,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洗臉刷牙穿衣服換鞋拿包找鑰匙,等她終于站到公司的打卡機前時,就見前台的小姐正無限同情的看著她,「江小姐,你今天的工資又沒有了。」
(此文前面的情節在寫完後,我才發現竟然和皎皎的問鐲很像,但是想來想去,好吧,我就是借鑒抄襲她的吧。另外,親們不許罵我另外兩個文更得那樣慢,卻又來開坑,話說,那兩個文最近真的很卡,而我又不能就坐在電腦跟前發呆,所以煙就用這空閑寫了這個,大家可以先不看,因為那兩個文會是主要更新的目標,這個文不會是坑,但是隨時會停,有言在先,慚愧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