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光明眼鏡店開張之後,其低價策略,把縣城的大部分生意都攬了過來。同城的另兩家眼鏡店,客人是日漸稀少,一個月後,其本上沒有什麼生意。
其中一間名‘亮點眼鏡店’的老板張元,在大伍經營眼鏡店多年,自然清楚是什麼導致了自己的眼鏡店沒了生意。他去過新光明眼鏡店對比過價格,新光明的價錢比亮點低了將近一半,知道這樣下去,要麼自己也把價格全面下調,要麼只有關門的份兒。張元想著有什麼法子可以整倒新光明,亮點就不用把價格下調,又能恢復生意。
張元有個堂弟,名叫張斌,是個混混。一日,堂兄弟兩個喝酒,張元盡在唉聲嘆氣,張斌問道︰「哥,你嘆什麼氣?」
張元說道︰「過段時間,我只怕要出去打工了!」
張斌說道︰「你一直生意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出去打工?」
張元說道︰「以前是好好的,現在眼看是做不下去了!」
張斌問道︰「什麼原因?」
張元說道︰「城東那邊開了一家新光明眼鏡店,專賣假貨,價格只是我們的一半。顧客又不知道,就全去了他那兒,現在我和另一間天青都幾乎沒生意了!」
張斌說道︰「你也賣他一樣便宜不就行了?」
張元說道︰「我做眼鏡生意那麼多年,從武漢到大伍,還沒有人賣那麼便宜的!是那新光明姓羅的不懂規矩,進的假貨才能賣那麼便宜,我們做正品的,那有可能賣那麼低的價格!」
張斌問道︰「哥,你想怎樣做?」
張元說道︰「我知道兄弟在大伍是叫得上號的人物,就看兄弟肯不肯幫哥了?」
張斌說道︰「不知那姓羅的什麼來頭?」
張元說道︰「我了解了一下,姓羅的家人都是單位的,他剛從深圳回來,沒什麼特殊背景。」
張斌問道︰「他家人不是公安的吧?」
張元說道︰「我已打听過,應該不是。」
張斌說道︰「不是公安的就行,如果他沒有什麼背景,我會弄得他的眼鏡店做不下去。」
張元舉起杯,說道︰「那這杯酒是哥敬你的,來,兄弟,干杯。」
兩人踫了杯,把酒一干而盡,張元繼續加酒添菜,堂兄弟兩個喝了個痛快。
酒後,張元拿出五百元,說道︰「兄弟,拿去請你的兄弟們吃頓飯,事成之後再作酬謝!」
張斌說道︰「自己兄弟,也不講什麼錢不錢的。」拿了錢,自去找他的狐朋狗友,商量對付新光明眼鏡店的辦法。
平日里和張斌混在一起的,有六、七個人,他們听了張斌說要對付城東新開的新光明眼鏡店,一個叫「竹竿」的瘦高個獻計道︰「如果我們沒有好的理由去找碴,人家肯定會報警,讓警察把我們盯上就不那麼好辦事了。不如我們找人去他店里配副眼鏡,然後把眼弄紅腫了,就說他們的眼鏡有問題,光明正大的去敲他一筆,有了那樣的理由,就算他報警咱們也不用怕了。」
張斌說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咱們能夠弄錢,幫不幫堂哥,以後再說!」
「竹竿」說道︰「如果第一次能敲到錢,以後每隔十天半月就另找幾個人又去敲他,那就會財源滾滾來了。」
張斌說道︰「你這小子還真有辦法!那誰去配眼鏡?」
一個叫「地瓜」的矮個子說道︰「竹竿就有些近視,就讓他去。听說那間眼鏡店有很多美女,一直沒去看過。如果把那兒的老板趕走,留下那些美女給我們就好了。」
張斌說道︰「那天等你有了錢,還愁沒有美女,想辦法多弄些錢吧!」
計議已定,張斌與他們去吃了一頓飯。第二天上午,「竹竿」和「地瓜」去了新光明眼鏡店,「竹竿」配了一副淺度近視的眼鏡,「地瓜」則忙著看美女。
值班的是劉曉艷,「地瓜」見到她美麗的臉容,性感異常的身材,看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一直盯住劉曉艷在看,直到「竹竿」配完眼鏡,叫他走都還不肯走。
「竹竿」拉了他出門外去,說道︰「那小妞確實漂亮,我看著都想上,但你只管盯著她看,讓她記得你,來搞事的時候說你撒流氓,就不好說了。不如看能不能把老板趕走,我們把眼鏡店接管了,多出些工資請她,到那時想不給我們上都不行了。」
「地瓜」听了,才肯跟著「竹竿」回去。兩人回到張斌家里,「地瓜」把在新光明眼鏡店見到的美女說得只有天上才有,想把老板趕走接管眼鏡店,順便接管美女的想法說了。
其他幾個人听了,也都躍躍欲試,想既能賺錢又有機會佔有絕色美女。「竹竿」說道︰「方法是我想出來的,如果計劃成功,我要先上。」
張斌說道︰「還要先辛苦你把眼楮弄紅了,再去實施計劃。」
他們說好了,過一天就滴些醬油到「竹竿」的眼里,就去實施敲詐,幾個人都發起了財色兼收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