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菊艷紅 敘舊

作者 ︰ 北江漁隱

到木屋邊,已聞到炖雉雞的香味,林鋒走了出來,看了裝魚的桶,說道︰「抓了這麼多,成績不錯!」

李衛國說道︰「把魚宰好,用油炸了下酒。文字首發」

他和羅毅去提清水到屋邊洗了手腳,回來見林鋒已在宰魚,就去找了兩把小刀,遞了一把給羅毅,說道︰「幫手宰魚。」

羅毅說道︰「沒做過,不會。」

李衛國說道︰「學一下就會了。」

羅毅說道︰「真的不會!」

林鋒說道︰「他就會泡妞!讀書的時候,每次聚餐,那次不是我們做活,他就和女同學**!」

羅毅說道︰「你以為你沒有和女同學調過情!」

林鋒說道︰「哪一次?」

羅毅說道︰「那麼多,我怎麼記得了!不說的人想得更多!」

林鋒說道︰「你口才好,我說不過你!」

埋首只顧宰魚,沒多久,三人就把魚全宰好了,林鋒把魚拿去用清水沖洗干淨,回了廚房。

李衛國和羅毅把粘板、刀拿去洗了,用洗潔精把手洗干淨。聞到廚房傳來炸魚的香味,就進了廚房,見到林鋒已起了油鍋在炸魚,炸出的幾條小魚金黃金黃色,很是誘人,兩人拿了就吃了起來。

只幾口,兩人就把那幾條小魚吃了。林鋒每炸出一條,兩人就往嘴里送,好一陣子裝炸小魚的盤都空著。林鋒大聲抗議道︰「都給你們兩個吃了,還要不要下酒?」

李衛國笑道︰「能剩下的就用來下酒吧!」

林鋒放下手中的筷子,把兩人推到廚房外,說道︰「你們洗碗筷去,我炸好魚就吃飯了。」

李衛國和羅毅去拿了三套碗筷洗了,見廳中的台面上放著炖雉雞。李衛國把蓋掀起,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兩人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在廚房的林鋒見了,說道︰「兩個餓鬼象八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

兩人才不管他,自顧自的埋頭吃了一陣子,解了饞,才放下筷子。羅毅說道︰「有這麼香的雉雞肉,喝些酒更來勁。」

他去櫃子里翻了一下,見到只有幾瓶二鍋頭,就大聲的說道︰「林鋒,除了二鍋頭,還有沒有其它酒?」

廚房里的林鋒大聲應道︰「就只有二鍋頭,你可以不喝。」

羅毅說道︰「不喝是不可能的,少喝。」拿了一瓶二鍋頭出來。

見天色陰暗了下來,羅毅和李衛國把碗筷、酒、炖鍋全搬到塘邊的的台上。兩人坐了,倒好酒,羅毅對著廚房說著︰「雉雞肉快吃完了!炸好沒有?」

話音剛落,只見林鋒已端著盤子走了出來,他邊走邊說道︰「你們兩個把雉雞肉吃完,就別想再吃炸魚。」

李衛國笑道︰「我們剛才已吃過了。」

林鋒走近台面,看見炖鍋里還有很多雉雞肉,才把手上的一盤炸魚放到台上,坐了下來,三人端起酒碗,李衛國說道︰「來,為我們畢業後能再次野炊干杯。」

三人踫了碗,林鋒把半碗酒全喝了。見李衛國和羅毅都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碗,林鋒說道︰「不是說干杯嗎?你們兩個快喝!」

李衛國說道︰「你以為人人都象你,能把二鍋頭當水喝。」

林鋒說道︰「說了干杯,把這第一碗干下去,後面的隨你們。」

羅毅說道︰「你先等著,等到我們練得能把二鍋頭當水喝就一碗一碗的和你干。」說完,忙著吃菜去了。

林鋒見糨不過二人,也自顧自的吃起了菜。三人吃了一陣子,李衛國問道︰「怎麼不見你請的那位大叔?」

林鋒說道︰「他去放羊,帶著午飯去的。」

李衛國點了點頭,三人又起碗,喝了一口酒,羅毅說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如果現在身邊有個美女就好了。」

林鋒說道︰「就想著女人,羅毅,這些年泡了幾個妞?」

羅毅說道︰「現在很多女人都很隨便,說實在的,二三十個是有的。很多也很漂亮,可是都沒有當初和梁憶文的感覺了!」

李衛國說道︰「十多年了,心中還想著梁憶文?」

羅毅說道︰「初戀的感覺是最美好的,你的初戀羅老師呢?」

李衛國笑道︰「別提了,前段時間我還見過她,當年那麼好的身材,現在腰粗得竟然象水桶一樣,真不知道她老公是怎樣養的她!」

羅毅笑道︰「如果你還有當年的感覺,水桶腰也會看得很美的。」

李衛國說道︰「可這里不是印度!確實也沒了感覺,現在見羅老師,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想當年追她追得那麼辛苦!」

羅毅說道︰「你本事,把老師都能追到手。」

李衛國笑道︰「不是你們慫恿,我那有那個膽量!」

羅毅笑道︰「嘿!泡了老師還把責任推我們身上!當年不知那一個說過‘如果每節課都上英語課就好了’,如果不是見你上其他課都在發呆,才不去管你!」

李衛國笑道︰「我考不上大學,有一半責任是因為羅老師,我真沒心思上其他的課!」

羅毅說道︰「李所長今天怎麼改姓‘賴’了,什麼責任都往別人身上推!你別說‘沒和羅老師結婚也是因為羅毅他們’!」

李衛國笑道︰「羅毅,確定是因為你,要不是當年你老是慫恿我把她上了,惹惱了她,她也不會和我分手!」

羅毅舉起碗,說道︰「‘賴所長’,來,我敬你一杯!為你的真能賴敬你!」

李衛國笑道︰「當初是真以為要強上她才分的手,真有點怪你淨出餿主意。後來想想,如果一個女人真愛你,有什麼不可以給你做。和她分手,其實是她根本不愛我,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主要是因為和男朋友分了手,找個人安慰一下而已!」

羅毅又舉起碗,說道︰「這才是人話,來,為了都沒能把初戀上了干杯。」

三人舉碗喝了一口,羅毅說道︰「林鋒,你高中畢業才談戀愛,也沒把初戀上了?」

林鋒說道︰「我們才不象你那麼壞,兩個人出去連手都沒拖,一個月後她就出去打工,後來就跟了別人了!」

羅毅笑道︰「真笨,你如果把她上了,她就會跟著你了!」

林鋒說道︰「你那麼聰明,怎麼不把梁憶文上了?還讓她給跑掉!」

羅毅說道︰「對于女人,我這一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做這件事!主要是當時才讀初二,年齡太少,不懂,也沒那個膽量!我一直後悔到現在!」

李衛國舉起碗,說道︰「來,為羅毅也有因女人而後悔干杯!」

三人喝了一口,這時,李衛國的手機響了,他接听了,是派出所的人打來,有事要他回去處理。

他們把碗里的酒喝完,又吃了些菜,李衛國放了碗,說道︰「所里有事,要回去了。林鋒,你把養殖場做一份方案,再準備一份協議,做好來找我和羅毅。」

林鋒說道︰「好的,我盡快完成。」

李衛國和羅毅去換回褲子,拿了自己的行李,去上了車,啟動汽車,向山下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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