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菊艷紅 除夕

作者 ︰ 北江漁隱

第二天上午,曉艷和曉紅起床後,洗漱過,吃過早餐,兩人到街上逛了一圈回來,又買了些糖果餅干,給小羅嘉買了個拔郎鼓,就回來了。文字首發此時羅毅已起床吃過早餐,姐妹兩人就說道︰「羅毅哥,送我們回去了。」

羅毅說道︰「在我這里吃了晚飯再回去?」

曉紅說道︰「爸媽說不能別人家里吃年夜飯的。」

羅毅說道︰「可這里是我的家。」

曉紅說道︰「雖然是你家,爸肯定要打電話來催,還是送我們回去吧!」

羅毅說道︰「好,你們收拾好東西沒有?」

姐妹兩人都說道︰「收拾好了。」

羅毅回房中穿了大衣,姐妹兩人到他的房間望了一會兒小羅嘉,與大姐道別了,又與羅正鈞,羅大媽道別過,拿了各自的用品,向樓下走去。

羅毅拿了車匙,隨後也下了樓,開了車門,三人上了車,羅毅開動汽車,向坪鄉方向開去。

沿路依然是人潮洶涌,購物的、剛從外地回來的人,充斥路上。但見人人面上都是容光煥發,滿是喜悅之情……

羅毅把車一路慢慢的開到坪鄉,在岳父家外面路邊停了,與曉艷、曉紅下了車,向屋子走去。

進了屋,見到楊桃正在廚房殺雞,羅毅就問道︰「菜都準備好了?」

楊桃說道︰「殺了雞就好了,他在樓上喝茶。」

羅毅與姐妹二人上了樓,見到劉根正在打電話,在說著還債的事。姐妹二人各自回房,羅毅就在客廳坐了,待劉根打完電話,羅毅問道︰「錢還清了沒有?」

劉根說道︰「全還清了,我讓給我借過錢的人,春節來吃頓飯。」

羅毅說道︰「那以後就輕松了。」

劉根說道︰「可不是,負了這麼多年的債,現在總算是輕松了些。曉紅還在讀書,如果她能考上大學,也是不少的負擔,還要等她畢業出來工作,才能真正放下擔子!」

羅毅說道︰「有我們在,曉紅讀書的事,你不用擔心的。」

劉根說道︰「還算曉菊有眼光,會挑夫婿,這坪鄉的郎婿,你算是有本事的了。」

羅毅說道︰「我其實也很普通。對了,我昨晚和曉菊商量了今年回娘家帶條羊回來,初二那天要叫會殺人的人來幫手。」

劉根說道︰「殺羊的人不難找,我提前和他們預約就行,我還準備請人吃飯要多買菜,看來連買菜的功夫都省了。」

他們喝了杯茶,楊桃走了上來,說道︰「準備吃午飯吧?」

羅毅說道︰「才吃過早餐不久。」

劉根說道︰「年節總是要多吃的,咱們喝兩杯去。」

他拿了一瓶‘糊涂仙’酒,與羅毅下了樓,到飯廳坐了。楊桃開了火鍋,叫了曉艷、曉紅下來,又吃起了火鍋……

劉根與羅毅把一瓶酒喝完,回到二樓,喝了杯茶,羅毅說道︰「我回去了。」

劉根說道︰「好,這時候我也不留你,回去小心開車。」

曉紅在上廁所,曉艷送羅毅出去,到了路邊,羅毅說道︰「好久沒機會和你親熱了,好想親親你。」

劉曉艷說道︰「一天到晚淨想著那事!」

羅毅說道︰「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身材長得那麼**,我不想都不行!走,上車,咱們找個地方去?」

劉曉艷說道︰「這什麼時候?沒來正經,才不理你!」

說完,她轉身向家里走去,羅毅上了車,把車往前開了數百米,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把車在路邊停下,拿起手機接听了,是李志華打來,就問道︰「志華,回江漢油田可好?」

電話那頭的李志華說道︰「還行,回去他對我也比以前好了。你呢?」

羅毅說道︰「還是一樣,看看店,打打麻將,除夕了,準備好菜了沒有?」

李志華說道︰「他說到飯店吃,他現在有事出去一會兒,我就打個電話給你。」

羅毅說道︰「我還好,回去好好跟他過日子,只要他對你好,你就別想其他的,知道不?」

李志華說道︰「你知道我的性格,只要他不再花,我也不會胡思亂想,除了你!」

羅毅說道︰「你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好男人!」

李志華說道︰「我也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說實在的,經過了那麼多,我和他也回不到從前了,不過能過還是會好好和他過的。」

羅毅說道︰「那就行,別對別人要求太高,省得自己太累!」

李志華說道︰「我也知道,可性格是難以改變!」

羅毅說道︰「過個好年,祝以後過得幸福!」

李志華說道︰「你也一樣!」

羅毅說道︰「我在開著車,不和你多說,新年快樂!」

李志華說道︰「開車小心,新年快樂!」

羅毅放下手機,想起另一個手機,就從儲物櫃中翻了出來,開了機。見到里面有幾條信息,有三條是劉就娣發來,有五條是劉曉紅發來,有一條是朱慧的,都是多日前發來。他草草瀏覽了,把信息全刪除,把手機放回儲物櫃,開動汽車,向縣城方向開去。

羅毅回到家里樓下,把車停好,進文具店向李志台問了聲好,就回了二樓,見到母親正在廚房里忙著,就走了進去,問道︰「媽,今晚都吃些什麼菜?」

羅大媽說道︰「還不是和平時差不多,現在過年和平時都沒太大分別了。」

羅毅說道︰「我覺得有分別!」

羅大媽問道︰「能有什麼分別?」

羅毅說道︰「以前過年你給我買新衣服,現在那有給我買。」

羅大媽笑道︰「小孩子才買新衣服過年,你女兒都有了,還要媽給你買,真可笑。」

羅毅說道︰「不是說兒女多大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的嗎?」

羅大媽笑道︰「那當然,你如果想穿新衣服,我明天和你爸去買套很喜慶的紅衣服給你穿。」

羅毅笑道︰「那就不必了。媽,給些錢你過年派紅包。」

他拿出一疊十元的新鈔票,說道︰「這是一千元,到銀行兌好新的,方便你們包紅包。」他把錢塞進母親的上衣口袋里,又拿出一疊新鈔票,說道︰「這是給你爸的。」

羅毅走進父親的房間,見到他正在翻衣櫃,問道︰「爸,你在找什麼?」

羅正鈞說道︰「在找一個銅錢,我看到電視上說一個明朝的銅錢很值錢,我記得有那麼一個,想把它找出來,可就是找不到。」

羅毅說道︰「爸,電視里很多那種類型的廣告都是騙人的,你可別上當。」

羅正鈞說道︰「騙不騙人我會分辯的。」

羅毅說道︰「爸,這里有一千元新鈔票,是給你包紅包的。」

羅正鈞說道︰「我有錢,你自己留著吧!」

羅毅說道︰「你再有錢,這些是兒女的一份心,你就收下吧!」

羅正鈞接過錢,繼續去找銅錢。羅毅回了自己的房間,見到妻子和女兒都在睡覺,就到客廳坐下,拿出手機,拔通了林鋒的電話,問道︰「林老板,在哪里?」

林鋒說道︰「在家。」

羅毅問道︰「我們自己的羊賣不賣?」

林鋒說道︰「本來是不打算賣,怎麼啦?」

羅毅說道︰「我大年初二要買一條,你幫我找一下。」

林鋒說道︰「我們自己的不賣,也可以幫你找得到,你放心好了,要多大的?」

羅毅說道︰「一百到一百二十斤。」

林鋒說道︰「行,你初二來養殖場來拉就行。」

羅毅說道︰「好。」

林鋒說道︰「今晚有沒有節目?」

羅毅說道︰「你的小青呢?」

林鋒說道︰「回家過年去了。」

羅毅說道︰「你問一下李衛國,有節目再給電話我。」

林鋒說道︰「好。」說完收了線。

羅毅翻看了一下,電話找了條較有趣的賀年信息,給親朋好友、情人們群發了,放下電話,看了一會兒電視。這時,劉曉菊從房間走了出來,問道︰「羅毅,幾點了。」

羅毅說道︰「牆上那麼大個鐘你不去看!」

劉曉菊望了一眼,說道︰「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要給寶寶洗澡了。」

羅毅問道︰「寶寶醒了?」

劉曉菊說道︰「醒了。」她回房間拿了寶寶的換洗衣服,去沖涼房放好熱水,回房間抱了嬰兒,說道︰「羅毅,來幫一下手。」

羅毅隨他到了沖涼房,幫手拿著衣服毛巾,看著妻子幫寶寶洗澡。寶寶似極為享受洗澡,一邊洗一邊笑,劉曉菊說道︰「寶寶長大了看來也是很多干淨。」

幫寶寶洗完澡,兩人手忙腳亂的給她穿上衣服,劉曉菊把她抱回了房間。羅毅也回房間,找了換洗衣服,到沖涼房美美的洗了個澡。回到房間,劉曉菊說道︰「我也去洗澡,你看著寶寶。」她拿了衣服,走去沖涼房。

羅毅逗了好一會兒女兒,劉曉菊洗了頭和身子出來,拿風筒吹干頭發,說道︰「可以準備過年了。」

這時,羅大媽已備好菜,到了羅毅的房間,說道︰「可以吃年夜飯了,我已奉了神,羅毅,你到樓下去燒兩掛爆竹。」

羅毅到客廳的櫃子里找出兩掛爆竹,找支香煙點著,到樓下把爆竹點響了,回了二樓,和劉曉菊抱了嬰兒到客廳坐下,說道︰「開始吃年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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