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喜極而泣!
金陽是楚鐵漢的貼身侍衛,可為什麼卻會替殷非傳令,楚珊琪陷入一團迷霧之中。難道金陽叛離楚鐵漢,轉而投靠了殷非?楚珊琪忍不住這樣懷疑,一顆芳心也懸到了嗓子眼兒。
這里遠離金夏國皇城,已經不再是楚家的勢力範圍,在這里,楚珊琪完全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全無依靠。不要說楚珊琪,還只是一個女孩兒,就算是換做那些久經江湖的人精,恐怕也不能做到坦然吧?
一行四人,一路沉默,一直到流雲國皇宮。
皇宮前負責警戒的依然是金夏國士兵,只是兩個龍套並不知道,這些士兵如今已經不再听從修羅地的命令。
暢行無阻的進入皇宮,金陽不動聲色的將兩個龍套帶到了,皇宮偏殿的一座廂房內。
「你們兩個在這里等著,我去向殷將軍稟報!」金陽冷冷的道。
「那就有勞兄弟了!」龍套甲忙不迭的彎腰稱謝。
金陽冷笑了一聲,一指楚珊琪道「你跟我走!」
還沒等楚珊琪張口,兩個龍套便先急了,龍套甲說道「兄弟,這不大好吧?地皇命令我嗎親自將這丫頭送到殷將軍面前,所以……」
金陽眉頭一皺,沉聲罵道「混賬!殷將軍就在正殿等候,難道你不相信我?」
龍套甲趕忙道「兄弟誤會了,只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金陽便發出一聲冷哼,滿是不屑的道「放心,我不會搶你們兩人的功勞。你們的賞賜,一分也不會少。」
听金陽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兩個龍套心中雖然不願意,卻也沒了法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楚小姐,請吧。」金陽的聲音放柔了一些。
「不!我不去!」楚珊琪十分清楚,見到殷非,她會受到怎樣的折磨,立即滿是排斥的喊了起來。
「臭丫頭,公子叫你去,你敢不去?」龍套乙一聲怒喝,揚手要打。
楚珊琪此時全身修為被封,無力抵抗,嬌軀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臉上涌出一片惶恐與委屈。
金陽猛然快踏一步,沖上前來,在龍套乙的手掌即將要落下來的瞬間,抓住了其手腕。
龍套乙的修為不錯,但也僅僅只是不錯而已,面對金陽這個楚鐵漢的貼身侍衛,還差的遠。金陽只是略微一用力,龍套乙的臉上便布滿了痛苦之色。
「王八蛋!殷將軍看中的女人,是你的髒手能踫的嗎?」如果不是還沒有得到楚鐵漢的指示,金陽這一刻便已經下殺手了。
將龍套乙教訓了一通,金陽看都不看他那滿是憤恨的臉色,轉身對楚珊琪說道「楚小姐,您放心,殷將軍是不會傷害你的,跟我走吧。」
金陽的嗓音十分柔和,眼楮里更是藏著一絲恭敬。讓楚珊琪一刻忐忑恐懼的心,平靜了不少。終于點了點頭,跟在金陽身後走了出去。
兩人一走,龍套乙便捂著被金陽快要生生捏斷了的手腕,怒罵道「什麼玩意兒,如果不是在流雲國,我一定廢了他!」
龍套甲對金陽的態度也有著一肚子的怨氣,帶著一股子醋意道「人家是公子身邊的近臣,難免要囂張些。別管他了,等從公子那里領到了賞錢,我們立即回皇城逍遙去。像流雲過這種小地方,以後求著我,我都不來了!」
提到賞賜,龍套乙來了興致,嘿嘿的笑問道「你說,公子會給我們多少賞錢?」
龍套甲帶著一臉猥瑣貪婪的笑容,道「公子早就對楚家丫頭心癢難耐,這次賞錢一定少不了,我們就等著吧!嘿嘿……」
「我認得你!」楚珊琪跟在金陽身後走出沒多遠,便張口說道。
金陽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也認得小姐您!」
楚珊琪蹙眉道「你明明是楚鐵漢的貼身侍衛,為什麼要為殷非做事?難道,你背叛了楚鐵漢?」
金陽並不急著解釋,只是笑著道「很快小姐就會明白。」
楚珊琪想了想,帶著一絲絲的懇求道「不管你現在是在為誰做事,你以前總是我楚家的家臣,相信楚鐵漢待你也不會差。請你看在這情分上,放我走吧。殷非他根本就是個畜生,我要落在他的手里,就全毀了……」說到最後,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傷心,楚珊琪的嗓音一度顫抖起來,听在人的耳朵里,好不讓人心疼。
金陽回頭沖她一笑,道「小姐放心,殷非他絕對不會傷害您的。」
「為什麼?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就是個……」
「因為殷非已經死了!」不等楚珊琪把話說完,金陽便大聲的說道。
「死……死了?這……這怎麼可能?」楚珊琪吃了一驚,差點兒沒咬著舌頭。
金陽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只帶著楚珊琪,來到了楚鐵漢,連浩龍所在的皇宮正殿。
「楚爺,是金陽!」來到正殿門外,金陽大聲喊道。
「楚爺?」楚珊琪心中一愣,表情有幾分迷惘,又有幾分驚訝。
「進來!」沒過多久,正殿中便傳來了楚鐵漢的嗓音。
楚珊琪從來也沒有覺得,楚鐵漢的嗓音竟然會如此的動听,直如天籟。還不等金陽做出回應,楚珊琪便忍不住一把推開了緊閉的大門。
大門洞開,楚珊琪第一眼便看到正俯身在案上,與連浩龍商量著什麼的楚鐵漢。眼淚瞬間失去了控制,猶如決堤的洪流,滾滾而下。嘴唇不停的哆嗦著,想要呼喚,卻因為太激動,連一絲一毫的嗓音都發不出來。
「那從修羅地來的兩男一女帶來了?」楚鐵漢沒有抬頭,隨意的問道。
金陽笑了笑,道「楚爺,您看看,誰來了。」
楚鐵漢這才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到竟然是楚珊琪,楚鐵漢立即大吃了一驚,手里握著的筆,月兌手而出,啪嗒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小姐!?您……您怎麼來了?」楚鐵漢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沖了過來。
「鐵漢叔叔……」楚珊琪一聲悲鳴,終于忍不住嗚嗚的哭了出來。似乎要將這麼多天來受到的委屈,一股鬧兒全都宣泄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