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加入碧幽宮?
「什麼話?」宋南通一呆,腦海中隨即回想起秦東先前要他退出碧幽宮的話。心神為之一震,忍不住對秦東月兌口問出「你與碧幽宮有仇?」
宋南通這一問,讓蒼傲,醉叟兩人也是不由得吃了一驚。聯想到那名二級修士的淒慘死狀,要說秦東與碧幽宮沒仇,恐怕沒人會相信。
秦東輕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宋南通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碧幽宮里,有一個叫司馬尋的人嗎?」
「有!是我們碧幽宮的少宮主。怎麼,您跟他……」
秦東的面色一冷,幽幽的道「他動了他不該動的東西,我要他的命!」
「什麼!?」宋南通聞言大為驚慌,不由自主的向後連退了幾步。
司馬尋是碧幽宮宮主司馬金雲的獨子,天賦極高,人又聰明,很是得到司馬金雲的寵愛,已被指定是碧幽宮下一任的宮主。秦東要殺他,那就是與整個碧幽宮為敵。
碧幽宮隱于大陸之北,北燕國周圍的十幾個小國,都受其挾制,玄月城所在的後秦國,也不例外。
碧幽宮的名聲不傳于三大帝國,但在這里卻猶如天一般的存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怕。正因為深知碧幽宮的厲害,此時听說秦東要與整個碧幽宮為敵,蒼傲與醉叟才會顯得如此震驚。
蒼傲與醉叟只知道秦東十分厲害,但卻並不真正知道秦東厲害到何種程度,而對碧幽宮多年養成的敬畏之心,幾乎已是本能,只覺得秦東與碧幽宮為敵,直和自尋死路無異。
「秦大俠,不知道司馬尋動了什麼不該動的東西,讓您如此惱火?」蒼傲問道。
秦東劍眉一豎,氣勢自然席卷開來,讓宋南通,蒼傲幾人不由連打了幾個哆嗦。
「司馬尋他動了我的女人!」
蒼傲與醉叟听了,眉頭直皺,為了一個女人,便要欲強大的碧幽宮為敵,在兩人看來,未免有些不智。
蒼月在一旁听了,卻是眼中神采連現,女人終究要比男人感性,直為秦東的情深意重而感動,同時也暗暗的有些嫉妒那個可以讓秦東如此深愛,如此不顧一切的女子。
司馬尋仰仗著司馬金雲的寵愛,在碧幽宮里向來是無法無天,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終于惹火燒身,在外面給碧幽谷樹下了一個如秦東這般的強敵,宋南通心中一陣七上八下,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
蒼傲與醉叟對秦東沒有信心,那只是因為他們的眼光尚未達到,對與宋南通同來的那名二級修士的勢力也並不清楚。
宋南通則不一樣。通過秦東與那名二級修士的一戰,他雖然無法估模出秦東修為所處的真正境界,但卻已看出,秦東比起碧幽宮的宮主司馬金雲只強不弱。憑據很簡單,以那二級修士的修為,司馬金雲絕對做不到像秦東那般,揮揮手便將其斬殺。
秦東的修為夠高,手段又夠狠,宋南通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件事,難道……真的就沒有轉圜的余地了?」宋南通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
秦東的氣息一冷,森森的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宋南通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被凍僵了,一邊連打著冷顫,一邊說道「我……我願意退出碧幽宮。」
「哈哈哈……」秦東聞言仰天狂笑幾聲,道「英明果斷!你是不會為今天的決定而後悔的。」
秦東回身坐到了桌旁,面色一沉,凝聲問道「司馬尋回到碧幽宮了嗎?」
宋南通急忙輕輕俯身,恭敬答道「還沒有。少宮主……哦不,司馬尋一個月前,在護法吳道子的陪同保護下,離開碧幽宮,四處游玩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你估計他大概什麼時候會回來?」秦東的心情有些緊張。他本以為司馬尋抓了秦飛燕,會立即返回碧幽宮,所以才直接撲了過來。可听宋南通的意思,司馬尋挺喜歡四處游玩,萬一他要是不回碧幽宮,而是帶著秦飛燕東逛西逛,過上個一年半載的才回碧幽宮,那弄不好,人命都搞出來了。
宋南通接下來的回答,讓秦東放了心。
「應該就在最近。因為碧幽宮三年一度的‘選秀’就要舉行了,司馬尋是絕不會錯過的。」
「選秀?」秦東的眉頭皺了皺。
宋南通點頭道「不錯。每隔三年,碧幽宮便會組織一次選秀。從碧幽宮外圍女弟子中,選出一批容貌嬌美,修煉天賦又高的,分派給碧幽宮中的修士作為妻妾,用來繁衍後代,為碧幽宮補充新鮮血液。」
弄明白碧幽宮所謂的選秀,秦東冷笑了幾聲,對碧幽宮更是厭惡。將女人隨意分派,當做生育機器,如此不尊重,簡直令人發指。
「司馬尋生性好婬,一定會趕回來參加選秀大會的。」
秦東抬頭看向宋南通,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也是一名修士,這麼說,你也有資格參加選秀大會咯?」
宋南通面露苦澀的道「我剛突破先天桎梏一二年,這是我第一次獲得參加選秀大會的資格。」
「你很期待?」
宋南通搖頭發出了一聲輕嘆,道「參加選秀的女子,未被選中的還好,可以逃過一劫。可一旦被選中,生下一子半女,撫育至七八歲的年紀,適合修煉之後,就會被強行分開。每當看到這種骨肉分離,母子抱頭痛苦的畫面,我就對這選秀大會,打從心底里厭惡。」
看的出來,宋南通所言都是出自真心,秦東輕點了點頭。
「有件事我希望宋前輩能夠幫忙。」
宋南通一听,面色一陣惶恐,趕忙道「不敢不敢!您的修為遠高于我,應該是我的前輩才是。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
秦東笑了笑,道「我想加入碧幽宮,需要你替我引薦。」
「加入碧幽宮?」秦東這話不止讓宋南通,蒼傲與醉叟也是滿頭的霧水。前面還說要與碧幽宮為敵,現在卻又要加入碧幽宮,一時搞不清楚,秦東到底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