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章神秘女人!
「什麼?哥,你的意思是說,在楊小姐體內做手腳的人是凌先生?」米芬又一次被驚了住,大眼瞪的溜圓。
秦東道「目前他的嫌疑最大,不過我手里並沒有證據,一切只不過是我的猜測。但是沒關系,到底是不是他,今天夜里,一定能見分曉。」
「可……可如果真的是凌先生,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米芬心中盛滿了疑惑,吶吶的問道。
秦東輕皺了皺眉頭,幽幽的道了一句「會知道的。」
逐月族的晚宴十分豐盛,好酒好菜,足以令眾人食指大動。但可惜的是,楊尚飛心中一直牽掛著楊心,並沒有心思陪秦東喝酒,整個晚宴的氣氛卻是一般。眾人簡單的吃了一些,便散了。
晚宴一散,楊尚飛便又陪女兒去了,秦東和莊虎,米芬三人,則在逐月族人的帶領下,大體的參觀了一番逐月族的駐地,便一起返回了秦東的房間。
「哥,你說一切都會在今天晚上見分曉,怎麼還沒動靜啊?」米芬側耳仔細傾听著門外的動靜,一臉焦急的問道。
秦東笑了笑,道「殺人放火的事情,自然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現在時間還早的很呢。」
「殺人放火?」米芬的一雙眼楮就如同打開電閘的燈泡,陡然亮了起來,滿是興奮和刺激的盯著秦東,問道「哥,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殺咱們?」
秦東苦笑道「有人要殺我們,你好像還挺高興?」
米芬攥緊了一雙粉拳,嬉笑著道「那是當然了,多刺激,多帶勁吶!」
秦東听後,直忍不住笑了起來,有些溺愛,有些無奈的輕輕刮了刮米芬的鼻子。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打發著漫漫長夜,就在米芬耷拉著腦袋直打哈欠的時候,秦東閑散的目光突然一凝,輕輕推了推米芬和莊虎,輕聲道了一句「好戲要開鑼了。」
這輕輕一句,立即便將米芬的瞌睡蟲盡數趕走,米芬幾乎是觸電般的彈了起來,這就要沖出門外去,被秦東及時的一把給拽了住。
「傻丫頭,別亂來,听我吩咐!」
雖然有些不大甘願,可米芬還是老實了下來,重新落座。
‘嗖’!正當米芬又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一聲銳響,帶起一道勁風,一個小小的約莫彈珠大小的紙團,直接射穿了木質的房門,直奔秦東而去。
這小小的紙團,在急速飛行之中,其上竟然隱隱透顯出一抹紫紅色的光芒,顯然凝聚著某人極深的靈力,米芬本想伸手去接,看到這抹靈光,心神一緊,不由自主的將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秦東也沒有去接,只是微微一側身,讓紙團貼著他的臉龐飛了過去,當的一聲,釘在了他身後的木牆上。
「什麼人!?」米芬一聲怒喝,飛身掠出門外。她剛一出房門,恰巧看到一條瘦削的黑色身影,猶如鷹隼般沖天而起,一個呼吸不到,身形便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米芬怏怏而回,對秦東道「來人的修為極高,只怕遠在我之上。不過應該是女的,她掠走之後,空氣中留下一陣脂粉幽香。」
「是個女的?」秦東聞言不由得一愣,這顯然與他的料想不符。
「不錯!她那種香味,的確只有在女人的身上才能夠聞到。」米芬又回想了一下,肯定的點頭說道。
秦東輕皺眉頭,站起身來,將嵌入木牆中的小紙團,輕輕摳了出來,展開一看,紙團上寫著一個地址,就在逐月族駐地的附近。秦東仔細看了看紙團上的筆跡,清秀端麗,確實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
「哥,難道不是那個凌先生?」在她的印象中,秦東似乎還沒錯過,可是這一次……
秦東長吸了一口氣,道「她邀我們到這個地方赴約,等見了她,自然就知道了。」
「東哥,只怕有詐啊。」莊虎不放心的道。
秦東哈哈一笑,振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詐來!」
來到紙團上所寫的地址,只見周遭盡是參天大樹,郁郁蔥蔥,好在勉強有幾縷月光,透過繁密的樹葉照下來,否則四周漆黑一片,伸手難見五指。
秦東打量了一眼四周,微微一笑,對米芬和莊虎開玩笑的道「這還真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呵呵……」
「既然知道,你們怎麼還有膽子來?」秦東的話音才落,一個透著幾分嫵媚和柔情的嗓音,便徐徐的響了起來。只是這嗓音仿佛來自四面八方,讓人完全辨識不清對方所在的真正方位,乍一听上去,很是令人毛骨悚然。
「哼!裝神弄鬼!有膽量就現身一見!」米芬環顧四周,嗓音不忿的嬌聲喝道。
「小丫頭,女女圭女圭家要溫柔些,切不可凶巴巴的,到時候只怕沒有男人敢要你。」
「才不用你來操心!」米芬大窘,惱羞的喝道。
「咯咯……好可愛的丫頭!」這神秘的嗓音雖然是讓人捉模不定,但卻並沒有什麼惡意。
「既然約我們來了,還請閣下現身一敘吧,也好讓我們當面聆听教誨。」秦東淡淡的笑道。
「雖然是我約你們來的,但我不會現身見你們。我將你們約到此地,只是告訴你們,馬上離開逐月族,越快越好,否則只怕性命難保。」
「呵呵……閣下是在危言聳听?」
「小伙子,以我的年紀,足可以做你們的娘,可沒那閑工夫,來逗你們玩兒。逐月族有你們招惹不起的人,我不想看到你們死在他的手上。所以,听我一句,快點離開這里,越遠越好。」那神秘的嗓音中,透露出三分迫切,听的出來,她似乎是真的為秦東他們好。
「你說的那個我們招惹不起的人,是凌先生嗎?」秦東微微一皺眉,放聲問道。
「不要問那麼多,你們馬上離開!」神秘嗓音突然變得尖銳嚴厲了起來,將米芬嚇了一跳。
秦東本來還懷疑,這一切只不過是凌先生在故弄玄虛,可听到這里,卻覺得實在是不像。如果真是凌先生,他大可不必如此麻煩。既然不是凌先生,那這神秘女人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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