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等閑之人,硬受了秦壽生這樣勁道十足的一掌,別說是五髒六腑,奇經八脈,即便是整個人,都會四分五裂,尸骨無全。%&*";可再看秦東,哪怕秦壽生連吃女乃的力氣都用了上,卻始終不能撼動秦東一分一毫,更不要說是讓他四分五裂了。那瘋狂灌注入秦東體內的仙力,就好像是瓢潑大雨滴落在了浩渺海洋之中,連哪怕一點點兒的風浪都沒能激起來,便消失無蹤。
慢慢看出了蹊蹺,龍清空倒是不急了,只是心中的震驚卻是越發的強烈,望向秦東的目光,也逐漸的亮了起來,而且越來越亮。當他回頭去看蘇紅袖的時候,蘇紅袖更是一臉的淡定從容,絲毫也不奇怪,龍清空的心登時徹底松弛了下來,這才明白,秦東原是深藏不漏。
「秦壽生,你在搞什麼鬼?」特使甲望著秦壽生和秦東,一臉的好奇。說實話,此時兩人的舉動,實在是有些曖昧。
秦壽生的一只手掌,緊緊的貼在秦東的胸口,時不時的顫抖摩挲,不知道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景,保準會誤會。
「我……我也不知道,有鬼!」秦壽生用盡了渾身仙力,整個人幾乎要虛月兌了,可秦東卻仍舊沒事人兒似的,冷笑連連的望著他。這讓秦壽生的心中直有些發毛。
「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是你太弱了!」秦東眉毛驀然一挑,剎那間,一股霸道至極的勁力,登時爆炸般的擴散開來,秦壽生仙力損耗嚴重,本就有些發飆,再驀然受此一震,整個人立時控制不住,直向後倒飛了出去。
這一飛不要緊,兩位特使連同飛雲洞,凌元門的弟子,一個個全都傻了眼兒。這挨打的沒事,怎麼打人的反倒飛了出去?一個個將目光投向秦東,對秦壽生的話有些信了,還真是有鬼!
秦東的修為豈是秦壽生能相提並論的?這一反彈之力,可謂十足,秦壽生飛出了十余丈,砸落在地,那一張臉,比白紙還要白上三分。
都說風水輪流轉,這話真是一點兒也不假,剛才秦壽生還一出手便將一名凌元門弟子劈倒在地,好不威風,這才隔了多久,同樣的命運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洞主!」秦壽生的一干屬下,大驚失色的涌了過去。秦壽生本不想太丟人,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可他才剛動了一動,體內的五髒六腑,連同七經八脈,便一同傳來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秦壽生咬牙堅持了一秒,便噗通的一聲又癱坐在了地上,只得乖乖的借助弟子的力量,重新站了起來。有此可以看出,秦東對他是一點兒也沒客氣,那一彈之力,怕是得有萬鈞之中。
「難道咱們看走眼了?」特使乙的目光在秦東的身上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兒,轉頭對特使甲吶吶的說了一句。
特使甲的眉頭早已經皺了起來,能不動聲色的將一個仙君二品之境的高手傷的如此厲害,自然不可能是普通貨色。
「年輕人,看你的修為不俗,定是出自名門。說說吧,你的師門是哪一門哪一派,被到時候大水沖了龍王廟,那該多尷尬。」
秦東不禁發出了一聲冷笑,原來這仙界的仙人也不能免俗,和天上天界的那些人一副德性。先是以貌取人,等發現奈何不了人家了,這才想起問人家的師門,借故親近,委實令人反胃。
秦東冷哼了一聲,對兩位特使道「你們兩個先在一邊兒呆著,等我與飛雲洞算完了賬,再找你們!」
「听你這小子的口氣,是要將我們和飛雲洞一鍋端了?」特使乙冷笑了一聲,面露譏容。
秦東也不隱晦,很是干脆的點了點頭,道「是有這個打算!」
「哈!你好大的口氣!在這年頭,敢這樣招惹我們穿雲閣的人,還真是很少見。」特使乙冷笑了一聲,面色突然一正,盯著秦東道「小子,我看你修為不錯,將來大有前途,只要你向我們兩人道歉認錯,今天的事情便揭過去了,而且我們還會將你引薦給我們閣主,如今穿雲閣初得天下,正是用人之際,對你來說,機不可失啊。」
「哈哈哈……怎麼,你的意思是要我與你們一樣,做穿雲閣的狗?可惜啊,我與你們不同,生來身上就少了一根賤骨,你的好意我也只能心領了。」
「兩位特使,你們听听,這小子滿嘴胡說八道,對兩位毫無尊敬可言,更對穿雲閣語出不遜,真是豈有此理,兩位特使,還不將他碎尸萬段?」
秦壽生傷在秦東手中,自然對他恨之入骨,听兩位穿雲閣特使的意思,竟是對秦東起了愛才招攬之心,心中大是焦急。要是秦東真的進了穿雲閣,受到重用,那他的仇,怕是一輩子也別想報了。于是,秦東話音剛落,秦壽生便忙不迭的火上加油,對兩個特使大加鼓動。
兩位特使的面色也確實變得極為難看。想兩人在穿雲閣中佔據高位,走出穿雲閣,無論對誰稍加辭色,對方立即便會謙卑的迎上來,像秦東這樣不識時務的主兒,還真是沒有遇到過。
「秦壽生,都到了這般田地了,你還如此執迷不悟,看來我就算是想要留你一條狗命,怕也是不成了。」秦東望著叫囂不已的秦壽生發出了一聲冷笑,轉頭看向飛雲洞的一干弟子,高聲喝道「你們都給我听著,今天便是秦壽生的死期,飛雲洞的覆滅之日。我願意相信,你們這些人,不過是因為一時牛屎蒙了眼,這才錯投了飛雲洞,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願意立即退出飛雲洞的,我保他安然無恙,還可以替你們引薦,讓你們加入凌元門。如果你們錯過了這個機會,哼哼……那一切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大言不慚!大放狗屁!」听了秦東那威脅意味十足的話,秦壽生氣的直如惡狗狂吠。「有穿雲閣的兩位特使在,哪里輪的到你如此囂張?」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兩位特使算是被秦東徹底頂在了牆上。特使甲眉頭一皺,望向特使乙問道「這小子不除,定是個禍患。是你出手,還是我出手?」
兩人之中特使乙的修為稍次,可也沒將秦東放在眼里,冷笑一聲,道「殺雞焉用牛刀?我出手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