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語阡一回到房間就快速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簡單的拿了幾件自己的衣物。來到化妝櫃前,拿起桌子上的飾品,打開抽屜不經意間就到了那條紫色的手鏈。這條手鏈是上官語阡和慕容夜在三亞玩耍時一起撿的貝殼串成的手鏈,上官語阡把手鏈拿起放到自己的面前。
拿起紫色的貝殼手鏈,上官語阡就不禁想起在三亞時和慕容夜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猶豫了片刻上官語阡還是把它裝到了包包里。打開門剛準備下樓離開,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慕容夜。
「你回來了?」
慕容夜聲音充滿了滄桑的說道。
「嗯,回來拿了點衣服,我想回家住一段時間。」
上官語阡冷聲的說道。上官語阡也沒想到慕容夜會在家,平時的這個時候,慕容夜肯定是在班上的。其實也是上官雄告訴的慕容夜,上官語阡今天出院,一定會回家拿些衣服和一些自己生活上的用品的。所以慕容夜是特意等在這里的。
「我知道。」
慕容夜聲音充滿了滄桑的說道。上官語阡見慕容夜沒有再說什麼,拿著自己的包包就向外走去。可是剛走到門口,慕容夜還是忍不住抓住了上官語阡的手腕說道︰
「語,在給我一點時間,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向你解釋清楚的,在最後相信我一次好嗎?我會把一切的事情都解決的。」
慕容夜看著上官語阡眼中充滿了悲傷,就是希望上官語阡能在最後相信自己一次。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月,如果你能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內,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解決清楚的話,到時候你再來找我吧。」
上官語阡背對著慕容夜說道,伸手把慕容夜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果斷的推掉,然後拿起自己的包包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慕容夜看著上官語阡的背影,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的離開了。
卻無力阻止。而上官語阡剛才所說的一個月的期限,正是上官語阡和慕容夜滿一年婚姻的期限。再有一個月就是倆家老人,約定的期限了。也是上官語阡和慕容夜婚姻盡頭的期限。
也許他們會繼續走下去,也許他們就要分道揚鑣。所以慕容夜一定要在這一個月內解決好所有的事情。才有可能挽回上官語阡的心。上官家的別墅,上官辰逸知道上官語阡去慕容夜的別墅收拾行李去了。
所以瞅著上官語阡不在的時候。
書房,上官辰逸看著上官雄一副很沉重的模樣說道︰
「爹地,我覺得那個紅瑤很可疑?可是我查了她半個月,也沒有查到她半點資料,只有她在a市的近幾個月的資料。她的以前就好像是空白一樣。」
上官辰逸說著就把手中關于紅瑤的資料扔到桌子上。
「嗯,我也知道那個叫紅瑤的很可疑。從來咱們家第一天做客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女孩不簡單。她的靈敏性倒像是一個殺手。」
上官雄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上官辰逸問道。
「我也只是懷疑而已?並沒有足夠的證據。在加上小語也是很反對我去調查她的朋友,我看小語那麼信任她,也就放低了警惕。不過你是為什麼懷疑她的。」
上官雄問道。
「你還記得半哥多月前,我去法國給你拍的那副山水畫吧。那天下午法國大使館的凡爾納就死在那個拍賣會的現場。而且我和那個女殺手見過面了,她蒙著面我只是感覺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後來在法國的機場上。
我是確實看到了紅瑤了,可是我問她她卻不承認她出現過在法國的機場上。所以我才找人去調查她,可是卻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上官雄听到上官辰逸的話,不禁沉思了一會說道︰
「反正小語也好要回來住了,在我們身邊還是比較放心的。還有在沒有搞清楚那個紅瑤是什麼身份之前,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也許她的身份也會給我們帶來什麼用處也說不定。」
上官雄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說道。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上官辰逸叮囑的說道︰
「這件事情一定要對小語守口如瓶,做了這麼多也是要看小語的心情決定的。我听說上回小語因為一個叫孫敏的女孩已經被傷過一次了,我不想再讓她收到傷害。也不想讓她知道她交的朋友都是有目的而為之的。」上官雄和上官辰逸做了這麼多,也就是避免傷害上官語阡罷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讓小語知道這些事情的。但是,那個,爹地我可以問小語的真正身份嗎?為什麼您從小就對小語所有交往過的朋友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的調查了一遍又一遍。我不明白?」
其實上官語阡的身份困在上官辰逸心中已經好久了,今天終于問出了口。從小上官雄就對上官語阡寵愛有加,但是卻對他身邊的朋友是調查了一遍又一遍,這讓上官辰逸心中很是困惑。一個普通的千金交朋友至于這麼慎重嗎?還是自己的父親上官雄在小題大做。上官雄听到上官辰逸的話,思緒不禁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是一個明朗的下午,
「阿雄,你知道嗎,宣宣這回又給我生了一個女兒哦,到時候你帶逸兒來,我給他們倆定女圭女圭親。」
冷陽開心的說道。「好啊,不過你不是很忙嗎。你研究的東西已經研究好了嗎?」
上官雄笑著問道。冷陽和上官雄算是一對發小,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他們的關系好到已經可以同穿一條褲子。
但是後來上官雄去當兵了,當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回來。上官雄回來時已經結婚生子,而冷陽也是已經結婚生子了。但是再次見面並不影響二人的兄弟關系。
「還沒有研究完,這回我看到了自己的女兒,下回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了,我要進研究室閉關研究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你要照顧好我的女兒啊。」
冷陽托付的說道。
「你放心,我會派人來保護他們的,我是不能照顧他們,我還要保護你的。」
上官雄說道。
「阿雄,謝謝你。」
冷陽感謝的說道。
「我覺得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家人,因為我的研究室我經常都不能跟他們在一起,我陪他們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
一提到自己的家人,冷陽就會感覺很抱歉。不禁有些悲傷的說道。
「別難過,研究室是你一生的夢想,我想你的家人一定會支持你的。」上官雄安慰的說道。
「嗯。」上官雄回憶起過去和冷陽在一起快樂日子。過去的話仿佛還猶言在耳,可是如今卻也物是人非了。冷陽,上官語阡的生父。而上官語阡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是上官雄。樓下的上官語阡拖著行李來到了客廳,看到張嫂不禁就問道︰
「張嫂,我爹地呢?」
「哦,老爺和少爺在書房呢。」
張嫂笑著回答到。
「哦,那我上去找他們。」
上官語阡笑著說道。然後提著自己的行李就向樓上走去。可是剛上樓就看到了站在了書房外面的張伯。
「張伯,你在這做什麼啊?」
上官語阡驚訝的問道。上官語阡的突然喊叫,不禁讓張伯呆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哦,沒什麼。水管子壞了,我上來想要拿板子的。」
本來張伯被上官語阡突然的喊叫嚇了一跳。然後立馬整理自己的慌張,很鎮定的說道。
「板子?板子不是在樓下的倉庫嗎?」
上官語阡感覺今天張伯很奇怪。
「小姐說的對,瞧我這記性。年紀大了,很多事情記不清了。」
張伯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
「呵呵~,張伯說的是什麼話,我還有的時候忘東忘西呢。」
上官語阡一點也沒有懷疑張伯的話,笑著說道。畢竟張伯在上官家帶了接近三十年了啊。在上官辰逸沒有出生之前,張伯就已經是上官家的管家了。
「那沒事,我就先下樓了。樓下的管子還在漏水呢,我要是在不去修理就要發河了。」
張伯笑著說道,然後不禁快速的下樓了。房間中的上官雄,猶豫了半天,想著把上官語阡的身份告訴上官辰逸也好。
剛想開口,就被上官語阡的聲音打斷了。等到張伯走後,上官語阡悄悄的來到書房的門口,想听听里面的上官辰逸和上官雄在說什麼。
而書房里的上官辰逸和上官雄听到外面沒有了聲音,知道一定是上官語阡耳朵貼在門口,想要偷听他們說話。這是上官語阡小時候最喜歡玩的游戲。最喜歡趴在書房偷听上官辰逸和上官雄之間的對話。
上官辰逸笑了笑,走到了門口,打開門,
「哎呦。」
上官語阡貼的門太近,又被上官辰逸突然的打開門,不禁摔倒在地。「哥,你干什麼啊?」
上官語阡從地上站起來,模著自己的不滿的說道。‘真的是很疼呢?’上官語阡在心里說道。
「上官語阡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偷偷模模的躲在門口干什麼。」
上官辰逸雙手交叉,一副審訊的口吻。
「什麼偷偷模模啊,這是我家,我是正大光明。」
上官語阡強詞奪理狡辯的說道。
「你明明就是偷听,你還有理了。」
「你,爹地,你看哥拉,我才剛回家,他就又要和我吵,又要欺負我。」
上官語阡被上官辰逸說的實在是沒了詞了,不禁就對上官雄撒嬌發出求救的信號。上官雄听到上官語阡撒嬌的聲音,不禁立馬就心軟的說道︰
「瞧你們兄妹倆,一見面就吵了不停,不見面就想個不行。」
「誰會想他啊?」
上官語阡嘟著嘴不承認。
「你去夜兒那里把行李都拿回來了?」
上官雄看著上官語阡的行李不禁問道。
「沒有只是帶了幾件衣服回來而已。」
上官語阡回答到。
「你打算在家里住多長時間再回去?」
上官雄關心的問道。
「嗯?這個就不一定了,也許是一個月,也許就是一輩子了?」
上官語阡雙手交叉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叫也許一個月,也許就是一輩子啊。你這話說的倆者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上官雄是沒有听明白上官語阡話里話外的意思。
「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上官語阡笑著說道。然後轉頭就對上官辰逸說道︰
「哥,我回來住了,你還住抱龍明珠別墅啊。不回來住啊。要不然我一個人在家多無聊。」
上官語阡以為上官辰逸一定會答應自己,搬回家住的,可是沒想到上官辰逸居然拒絕了自己,這讓上官語阡感覺很驚訝。
「嗯,暫時不回來住。最近公司挺忙的,住在抱龍明珠別墅比較方便。」
上官辰逸邊說邊看向自己的手表,發現已經是中午12點了,不禁就對上官雄和上官語阡說道︰
「爹地,小語我還有事,就不在家吃午飯了,我先走了。」
上官辰逸說著就焦急的走了出去。
「唉~,哥,哥。」
上官語阡對著上官辰逸背影喊道。
「什麼事啊?這麼急?就是公司著火那天,也沒見你這麼急過。」
上官語阡從來沒看到過上官辰逸這麼焦急過。不禁出聲嘟囔的說道。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瞪大自己的眼楮,看著上官雄就驚訝的說道︰
「爹地,我哥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上官語阡不太確定的說道。
「誰知道呢,反正最近總是這樣的匆匆忙忙的,都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上官雄笑著回答到。
「不會真的是談戀愛了吧。哈哈~,太好了,改天我一定會突擊抱龍明珠別墅,看看我未來的小嫂子是什麼樣的。」
上官語阡開心的說道。
完全沒有想到她看到小嫂子的時候,不是開心到笑而是驚嚇到臉白了。
上官辰逸開車疾馳的回到別墅,打開門,就迫不及待的三步並兩步的上樓,一推開房門就看到床上被子高高的隆起。
不用看也知道莫雪柔還被包在被子里。上官辰逸笑著上前,輕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害怕莫雪柔這樣捂著自己會讓她呼吸不順暢的。
「就知道你不會起來吃午飯的。」
上官辰逸一副很了解莫雪柔的樣子。通過這個半個月和莫雪柔深層次的相處,上官辰逸終于知道為什麼莫雪柔除了臉上有些胖胖嘟嘟的嬰兒肥以外,其他部位都沒有一點的肉。
因為莫雪柔是超能睡的,可以從早上一直睡到晚上,然後起來吃一點飯,繼續睡。上官辰逸都有點懷疑,這麼能睡的莫雪柔以前的那一個月早上都是怎麼起來的。
可能也怪上官辰逸,這幾天晚上壓根就沒有讓莫雪柔好好的睡過覺。天天晚上折騰著莫雪柔。誰讓莫雪柔的滋味該死的美好。害怕莫雪柔總是這樣有一頓沒有一頓的吃法,胃會受不了。所以這幾天上官辰逸中午都會很準時的回家叫醒莫雪柔起來吃飯。
上官辰逸坐在床邊,看著莫雪柔因為睡覺的問微張著唇,紅紅的嬌唇簡直就是在勾引上官辰逸在犯罪。上官辰逸不禁低頭就吻上莫雪柔的唇,還用力把莫雪柔的舌頭吸到自己的嘴中。
「嗯……」
莫雪柔因為呼吸不暢發出痛苦的申吟。上官辰逸離開莫雪柔的唇,抬頭看著莫雪柔,本以為這樣莫雪柔會醒來,誰知道莫雪柔又轉了一個身繼續睡。
于是上官辰逸趴在莫雪柔的旁邊,就拿起莫雪柔的頭發,不停的用頭發來掃著莫雪柔的鼻孔。莫雪柔迷迷糊糊,感覺鼻子癢癢的,不禁出手打斷了上官辰逸的手,嘴里還念叨著︰
「雷恩,你別鬧了。再讓我睡會。」
然後莫雪柔就繼續睡去。而上官辰逸在听到莫雪柔嘴中的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禁呆愣了一下。
「雷恩。」
這個明顯就是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還是一個外國男人的名字。那這麼說就是莫雪柔在法國上學遇到的朋友的了。他們是什麼關系。
上官辰逸的臉瞬間就變的鐵青鐵青的。而睡在床上的莫雪柔突然就感覺到屋子里怎麼涼颼颼的,不禁張開朦朧的眼楮。轉個身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上官辰逸,不禁揉搓著自己的眼楮,看著上官辰逸一副很困的樣子說道︰
「你回來了啊?」
然後閉上眼楮準備繼續睡。上官辰逸就那樣冷冷的看著莫雪柔也不說話。就那麼直丟丟的看著莫雪柔。莫雪柔感覺到上官辰逸注視著自己的眼神。這個眼神看的莫雪柔渾身都不舒服。
睜開眼,坐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眼楮一邊看著上官辰逸說道︰
「你干什麼這麼看著我啊?很別扭呢。都讓人沒法睡覺。」
莫雪柔不明白上官辰逸為什麼突然間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你說呢?」
上官辰逸一副鐵青的臉,看著莫雪柔冷聲的問道。
「我說?我怎麼知道你又抽什麼風了?我才剛睡醒呢,不會是我做夢又得罪你了吧?」
莫雪柔天馬行空的想著。自己還有那個能耐,可是在睡夢中就把上官辰逸得罪了。事實上她還真有那個能力,把上官辰逸在睡夢中就給得罪了。
「雷恩是誰?」
過了一會,上官辰逸冷聲的對莫雪柔說道。
「什麼?」
莫雪柔還以為是自己听錯了,上官辰逸怎麼會認識雷恩呢。
「我問你雷恩是誰,你剛才睡覺的時候喊了他的名字了。他是你的男朋友嗎?」上官辰逸很生氣的問道。一想到這個雷恩有可能是莫雪柔的男朋友,上官辰逸就氣的不行。
「不是拉,就是我的一個很普通的朋友。也不能算是朋友拉。就是……」
莫雪柔解釋的說道。莫雪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辰逸的話打斷了。
「你的一個普通朋友你會連睡覺都喊著他的名字?」
上官辰逸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一定是你作弄我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喊雷恩的名字,雷恩也經常這麼捉弄我的,所以別人一捉弄我,我就會以為是雷恩了。」
莫雪柔笑著說道。莫雪柔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啊,所以並不在意。可是上官辰逸听到莫雪柔的解釋,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更加生氣了,
「你說,雷恩也會在你睡覺的時候,上來你的床這樣對你嗎?」
上官辰逸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按耐不住。一想到雷恩也有可能像自己那樣的滋潤過莫雪柔的櫻桃小唇,上官辰逸就感覺自己要瘋了。從床上起來,站在地上,拿起莫雪柔的手機就對莫雪柔說道︰
「你應該有雷恩的電話號碼吧,你把他約出來我要找他單挑。」
上官辰逸真的是被醋意沖昏了腦袋了,居然想要找雷恩單挑。居然可以這麼幼稚。而床上的莫雪柔看到上官辰逸暴跳如雷的模樣,呆愣了一秒,然後不禁就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呵呵~,上官辰逸你太搞了,你是在吃醋嗎?哈哈~」莫雪柔捂著肚子笑個不行。
「你笑什麼?看到我這麼生氣你很高興?」
上官辰逸看著床上的莫雪柔挑眉看著不滿的說道。
「哈哈~,上官辰逸你可真逗啊。我還沒有跟你說完,就在那干吃醋。你就不能听我說完嗎?雷恩是我導師的兒子,今年才五歲。五歲哦。」
莫雪柔故意向上官辰逸強調是五歲。說完莫雪柔還不忘笑上官辰逸的大驚小怪。莫雪柔雖然跟自己的導師不是很合得來,但是卻跟他們家的兒子雷恩處的很不錯。
「什麼?」
上官辰逸听到莫雪柔的話,不禁有些驚訝。然後立馬跳到床上,
「別笑了。」
對著莫雪柔冷聲的說道。上官辰逸也覺得自己有夠丟臉的,臉不自覺的就紅了。
「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上官辰逸你真的是太好笑了。」
莫雪柔一想到上官辰逸剛才幼稚的舉動就笑個不停。「上官辰逸你臉紅了唉~」
莫雪柔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上官辰逸的臉笑個不停。上官辰逸別莫雪柔的笑整的糗個不行,低頭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抬頭就對莫雪柔說道︰
「你不停是嗎?我自然有辦法讓你停。」
說著上官辰逸就吻上了莫雪柔的唇。
「嗯……」
莫雪柔用手使勁推著上官辰逸。不是莫雪柔矯情,而是早上莫雪柔才剛起床還沒有刷牙呢。不衛生啊。可是上官辰逸才不管那些,固定好莫雪柔的頭就盡情的吻了起來。
上官辰逸一只手固定好莫雪柔的頭,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順著莫雪柔寬松的睡衣就模了進去。
一模到莫雪柔像是牛女乃一樣的皮膚,上官辰逸的手就好像是要長在了莫雪柔的身上一樣,根本就離不開莫雪柔的身上。
「嗯~」
莫雪柔還在拼命的想要推開上官辰逸,可是上官辰逸就是不給莫雪柔這個機會,把莫雪柔緊緊的摟在懷中。眼看著上官辰逸撫模著莫雪柔肌膚的手,從衣服里出來,越來越往下,莫雪柔知道上官辰逸的意圖,立馬伸手想要阻止上官辰逸。
可是莫雪柔的雙臂被上官辰逸緊緊的嵌在懷中,根本就動不了。莫雪柔的眼中充滿了恐慌,眼看著上官辰逸的手越來越向下。莫雪柔是急的不得了,嘴被上官辰逸的嘴堵住了說不了話,手臂也被上官辰逸鉗住了,動不了。莫雪柔只能是睜著眼,看著上官辰逸干著急。
而上官辰逸看著莫雪柔恐慌的眼楮,眼眉不禁高挑,一副很開心的模樣。眼看著上官辰逸的手,就要到達自己想要的地方,突然莫雪柔的肚子傳來了一陣,
「咕隆,咕隆~」
的聲音。上官辰逸听到莫雪柔肚子餓的聲音,不禁就立馬離開了莫雪柔的唇,然後把自己的手從莫雪柔的衣服里抽出來。
本來上官辰逸就沒想過要把莫雪柔怎麼樣的。只不過就是想要欺負欺負她,嚇嚇她而已。
「起床。」
上官辰逸看著莫雪柔溫柔的說道。
「不要,我不要起來。」
莫雪柔撅著嘴生氣的說道。很不滿剛才上官辰逸欺負自己的行為。
「怎麼你不起來,是想讓我繼續剛才的事情。你早說嗎?我是很樂意效勞的。」
上官辰逸笑著,然後立馬就走到床邊作勢想要撲到莫雪柔的身上。莫雪柔驚嚇的立馬從床上起來,站在地上就生氣的跺著腳說道︰
「上官辰逸你欺負人,你欺負我?」
莫雪柔眼淚含眼圈的說道。上官辰逸看著莫雪柔的眼淚,心知這個丫頭鬼點子多,這眼淚是說來就來,可是看到莫雪柔的眼淚,上官辰逸還是感覺到一種揪心的痛。立馬走到莫雪柔的面前哄說到︰
「怎麼了寶貝,別哭了。我又沒想把你怎麼樣?剛剛都是在逗你玩呢。你不是肚子叫了嗎。我就是想要帶你出去吃東西的。這怎麼還哭上了呢。」
上官辰逸一邊擦著莫雪柔的眼淚,一邊哄著。
「那你剛才還那樣對我。」
莫雪柔不滿的說道。要說以前莫雪柔還是害怕上官辰逸的,可是現在的莫雪柔是一點也不害怕上官辰逸。只要上官辰逸發脾氣,莫雪柔隨便的掉幾滴眼淚。無論是誰的錯,最後都是上官辰逸的錯。莫雪柔已經抓住上官辰逸的弱點了。知道自己怎麼做才能佔到優勢。
莫雪柔對剛剛上官辰逸輕薄自己還是有些耿耿于懷。
「就為這事啊?那還不是因為你剛才笑話我的。本來吧就是想要親親你,不讓你在笑了。誰知道吻著吻著我就忍不住了,因為你太美好了。」
上官辰逸討好的說道。
「呵呵~,」
莫雪柔一想到剛才上官辰逸吃五歲的小雷恩的醋,就想笑。不禁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道。
「好了,不哭了。」
上官辰逸看到莫雪柔不哭了,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是安定了下來。
「嗯,不過你以後不能在我剛睡醒的時候親我了。」
莫雪柔提著要求。
「為什麼?」
上官辰逸一听自己以後不能親莫雪柔了,眉頭不禁就蹙了起來。
「因為我還沒有刷牙呢,這樣多不衛生啊。」
莫雪柔解釋的說道。
「好吧。」
上官辰逸笑著答應到。現在先答應著。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被,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上官辰逸一副老謀預算的模樣答應到。
「那現在你可以進去洗漱換衣服,我們去吃飯了吧。」
「嗯。」
莫雪柔答應到,然後就立馬走進了衛生間。上官家,上官語阡的房間中。上官語阡把自己行李搬進自己的房間。把衣服拿出來放到衣櫃里。一切都收拾好了,上官語阡不禁站在房間里,觀看著。上官語阡的房間還是和以前一樣干淨整齊,因為張嫂天天都會來給上官語阡打掃的。
看著房間中的每一樣飾品,上官語阡快有一年沒有住過這件自己住了十幾年的房間了。屋子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可是住的人的心卻發生的改變。
坐在化妝櫃前。
打開包包就就看到了安安靜靜躺在里面的紫色貝殼手鏈。上官語阡拿起包包里的手鏈,放在手心里撫模著。思緒不禁就回想起早上自己和慕容夜說過的話。
「希望你真的可以在這個一個月內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好。」
上官語阡自言自語的說道。距離契約期限還有一個多月,上官語阡就是想知道慕容夜可不可以在這一個月,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好。是給慕容夜一次機會,也是給上官語阡自己一個機會。上官語阡把貝殼手鏈帶到自己的手腕上,低頭輕吻了一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上官語阡自言自語的說道。像是對著手鏈說,又像是對著遠處的人說道。
如果到時一個月到了,慕容夜還不能解決好所有的事情,那麼她上官語阡就會放棄。不會在跟慕容夜糾纏不清。她上官語阡壓根就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就讓時間做一次她的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