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打個措手不及,君臨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冰涼。
腦袋中不停的回響著這句話,蘇蘇不見了,蘇蘇不見了……
蘇蘇怎麼會不見了!
段情只感覺身邊一陣風卷過,君臨的影子已經消失在視線可及的範圍里。
速度快的令人咋舌,不禁苦笑一聲,剛剛與自己的比劃,他根本就沒有用盡全力吧!
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人,若不是已經知道他是君氏的大少爺,他一定會認為這丫的是個藏于幕後指揮若定的黑幫大佬。
君臨一刻不停的奔回房間,腦袋嗡嗡作響,除了那句話再也思考不了其他,蘇蘇不見了。
走到門口,隔著那扇門,君臨猶豫了,生怕推開門之後真的看不到蘇蘇的身影。
猶豫了幾秒鐘,君臨緊緊的閉上眼,猛地一把撞開門。
沒有,沒有蘇蘇的氣息!
整個人瞬間沒了精神,肩膀垮下去,無力的睜開眼,果然看到蘇蘇剛剛躺著的地方現在空空如也。
她又走了麼?
身體在被子上留下的余溫都已經散盡,屋子里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看樣子他們剛剛離開蘇蘇就不見了。
可是,即使想著蘇蘇是自己離開的,但該死的,為什麼他找不到蘇蘇自己莫名消失的理由!
君臨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蘇蘇一定沒事,一定不會有事,或許真的只是醒來沒看到自己,出去透透氣。
可是理智不停的告訴他,按照時間來看蘇蘇的身體還那麼虛弱,在這酒吧最里面的休息室,外面還有人把守著,若是她自己離開,怎麼也不會悄無聲息。
但事實是房間里沒有留下一點額外的氣息。
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這里?
眼楮在房間里一遍一遍的掃過,希望能找到一點點有用的信息。
終于,在君臨幾近崩潰的情況下,幾點金屬的銀光吸引了君臨的注意力,緩步走過去,居然在桌子上看到兩根麻醉針,一模一樣。
手緊緊的握成拳,青筋畢露,又用這個!有什麼事情沖著他來,他接招就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對蘇蘇下手!
君臨坐在蘇蘇躺過的位置,抵著被褥,眯著眼望著天花板。
若是用這個東西抓走了蘇蘇,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一刻看不到蘇蘇安全他就不能安心。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一邊等著他們提要求,一邊盡快的查出來他們的各種明暗消息,必須兩條線一起下手,他不想單純的傻傻等著,也等不起。
抵著枕頭的手好像模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
君臨跳起來,一把將枕頭扔到旁邊。
一個白色的信封靜靜的躺在白色的床單上,信封上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有,離遠了根本就注意不到這個信封,更別說還藏到了枕頭下面。
君臨心里一松,有要求就好,怕就怕沒要求。
抓起信封打開,向下倒,一張卡片滑了出來,掉在地上。
這是一張打印出來的普通硬質卡片,沒有留下筆跡,也沒有署名,一切都是那麼小心謹慎。
盡管好像什麼線索都沒有,但是卡片一出現的時候,上面沾著的一點點香水的味道還是被君臨發現了,那味道如此熟悉,熟悉到讓君臨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君臨面色變化不定,她絕對沒有這麼大本事,能夠悄無聲息的將蘇蘇帶走,但是這東西一定經過了她手。
卡片上的信息很簡單︰今天晚上九點,拉斯維米佳游輪,D8•09,限君臨一個人前來,否則不保證蘇蘇生命安全。
君臨黑著臉,該死的,他早就應該解決了那蠢女人,若是蘇蘇少了一根頭發,他定要那女人後悔來到這世界上!
想起那次野騰說過的消息,露絲和厲風組的復雜關系,君臨暗暗下定決心,等這件事情結束了,他就好好的處理一下厲風的問題,敢起動他女人的念頭,就要有消失的覺悟,他長久沒有出手,一個個的都以為他是擺設了麼!
段情和艾倫匆匆趕來的時候君臨已經收起了一切外發的情緒,更像是一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
段情一眼就看到了那兩根麻醉針,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再看君臨渾身的冷氣,不用費心再去觀察其他,一定是蘇蘇真的出事了。
「有什麼其他線索麼?」段情躊躇著問,畢竟若不是自己偏要拉著他出去,也不會給他們機會劫走蘇蘇,這件事自己也有責任,若是蘇蘇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他萬死難辭其咎。
艾倫小心的看著君臨的臉色,蘇蘇就是老大的逆鱗,踫不得,偏偏就是有人不知好歹,這下好了,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福利估計也泡湯了,在心底狠狠的詛咒那人的祖宗十八代也解不了自己心中的郁結,最後只能狠狠的瞪了段情一眼,都是這個妖孽,干嘛沒事拉老大出去,都是他不好!
「段情,你把蘇蘇的地盤守好,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君臨冷冷的開口。
「沒問題,交給我。」段情一口答應下來。
誰都沒發覺有什麼不對,這個時候的君臨好像就是天生的上位者,那種睥睨天下的威嚴根本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有一種氣質是由內而發,深入骨髓,在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時候,天經地義般讓人找不出一點違和感。
段情應下來之後才發覺不對,自己怎麼就听他的指揮了?但是這話只敢想想,在這個節骨眼里糾結這種問題,他自己都會覺得幼稚,況且盡快把蘇蘇帶回來才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
反正是守著蘇蘇的東西,這種想想就會滿足的事情,還管他什麼听誰的這麼膚淺的問題。
「艾倫,你跟我來。」君臨也不管艾倫怎麼想,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往外走,氣質淡漠。
艾倫最後又朝段情翻了個白眼才緊跟在君臨身後離開,好像早就已經習慣這樣跟隨在君臨的身後。
段情模模鼻子,那麼大的怨氣,好像搶了他情人一樣,又不是自己把蘇蘇藏起來的,要是真那樣就好了。
不過,為什麼艾倫那麼听君臨的話,難道是和自己一樣,一時的失神?
段情模鼻子的手頓住,不會是他也喜歡蘇蘇吧,那不是……
夜幕很快降臨。
拉斯維加斯這座不夜城卻一直燈紅酒綠,車水馬龍不斷,人聲不絕,晝夜熱鬧非凡。
拉斯維米佳游輪雖然名字是游輪,但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停泊在海港中的那種游輪。
拉斯維米佳是一個地處「賭城」中央的小度假村的名字,而拉斯維米佳游輪則是這個度假村中的一個主打娛樂設施,外形是仿造游輪建成,實際上內里是個大型的綜合娛樂中心。
圍著這座「游輪」的是一個大大的露天廣場。
剛剛靠近這里就能听到大堆的酒瓶 里啪啦的踫撞聲夾雜在劃拳的吆喝聲里,濃郁的煙酒味污濁了空氣,強烈的燈光和拉斯維米佳游輪身上自帶的裝飾燈光照的這處亮如白晝。
據說外廣場一入夜就是這樣的景象,事實也的確如此。
一個頭發蓬亂遮住了大半臉孔的醉漢,打著酒嗝,手里握著一個酒瓶,斜系著領帶,走路搖搖晃晃,一路踫撞的穿過熱鬧的人群,晃進了拉斯維米佳游輪內部。
醉漢的每一步看似都左搖右擺,但若是一路跟隨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身體從頭至尾都沒踫到過一個人,都是險些踫到,在引起尖叫之後突然轉向,偶爾踫倒幾個酒瓶,一路暢通無阻。
盡管路都走不穩,醉漢還是模索著坐到了賭桌旁,手中抓著的酒瓶緊握不放,渾身的酒氣在這里卻沒有顯得另類。
從口袋里豪氣的掏出一把鈔票,全部壓在了一個點上,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押的是什麼。
或許是運氣太好還是怎麼,這樣隨意的押法,居然從上桌開始就連續贏了十幾萬。
眼看這人打著酒嗝,坐在椅子上前後搖晃馬上就要歪倒到一旁的身體,還有就快踫到桌面上的腦袋,盯著桌子上鈔票的侍者小心翼翼的過來將他的身體穩了穩,細聲低語,「先生,您需要休息麼?」
誰知醉漢酒瓶一甩,準確的將侍者想要放到他身上的手打掉,然後將酒瓶放到了侍者已經模到桌邊的手背上,胡亂的低聲吼著,「我還能喝,還能喝!來,干了!干!」一邊說一邊揚起手里半空的酒瓶,作勢要喝完。
誰知道,手一個不穩,酒全部都灑在了侍者的衣服上。
一時之間酒氣濃郁。
侍者本來羞紅的臉瞬間僵硬了。
「我,我還能喝,還能喝……」沒等侍者發怒,醉漢一邊胡亂的說著,一邊抓著桌子上的錢往侍者身上塞,飄落到地上也不管,「給你,都給你……」
侍者本來陰暗下去的臉瞬間轉晴。
錢,都是錢,那麼多的鈔票都是白送給自己的,侍者高興的嘴都合不攏,哪里還會去計較一身衣服,撿錢還來不及,看著醉漢的眼光閃閃發亮,這可是個送錢的祖宗啊。
咦?這是什麼?
混在一堆鈔票中間的一張小紙條引起了侍者的注意。
達令,我在D8•09等你,不見不散,愛你。
侍者笑笑,沒想到這酒鬼還有情人在這里,「8層D區09號房,嘖嘖,高等套房……」侍者喃喃自語。
看在這酒鬼給了自己這麼多錢的份上,他就帶他過去好了,反正帶客人去休息也是他們的工作之一,順便還能偷個懶。
拉斯維米佳8層D區07號房里,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壓低了帽檐,對著電腦屏幕上的女人不屑的撇嘴,若不是還留著這女人有點用,他早就忍不住殺了她,真是惡心,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反胃。
這女人穿著大紅色繡金色菊花的緊身短禮服,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一起身就能看到里面蕾絲內褲的影子,本來就深V遮不住春光的領口還刻意的往下拉,露出了大半的,極細的高跟鞋上也是大朵大朵的菊花綻放著,此刻正低著頭一遍一遍的涂著長長的指甲。
露絲一邊哼著輕快的小曲,一邊涂著指甲,不時放到涂著大紅色唇膏的嘴唇邊吹吹,偶爾看向室內的目光盡是不屑,若不是那個人說留著蘇蘇還有用,她一定在第一時間拿刀子劃花她那副清高的臉。
狐媚的死妖精,就會勾引人,要是沒了那張臉,看她還拿什麼誘惑人!
想起關在里面的蘇蘇,露絲又刻意的挺了挺一直都讓自己自豪不已的大胸,甚至一個不小心露出一點點乳暈。
將自己的胸往上托了托,露絲忍不住開始幻想,她今天都總是慌神,不由自主的就會想起等一下即將開始的事情,然後露出嬌羞不已的笑靨,臉頰發紅,渾身發燙。
隔壁房間的男人看到露絲那麼厚的臉皮都紅了,翻了個白眼,暗嘆君臨的魅力果然強大。
露絲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沒想到那個人說幫助她,結果真的幫了她,感激的笑笑,她知道那個人能夠看的到,雖然不知道他把設備放在什麼地方,但是他一定能看到。
雖然等一下讓他看自己和君臨那個,會有一點不好意思,但是他也沒說錯啊,把這一夜錄下存起來,以後這就是逼君臨就範娶她的法寶。
這感激中帶著羞澀的笑讓鴨舌帽男人的心狠狠的顫了顫,天啊,奇跡啊,世界新聞啊,露絲不好意思了。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但是唯恐這蠢女人破壞了他布的局,所以只能強逼著自己對著屏幕上搔首弄姿的女人。
露絲還沉浸在幻想中,只要想到不久的將來,自己可以披上純潔美麗的白紗,挽著與自己一樣有魅力的君臨的手腕,在神父的見證下自己幸福的嫁給讓她朝思暮想的君臨……露絲渾身都燥熱起來,兩腿不由自主的夾了夾。
想了想,還是怕出錯,站起來,扭著走到酒櫃旁邊,從酒櫃頂層取下一瓶紅酒,不知道從身上什麼地方拿出一個裝著粉紅色液體的小瓶子,將兩樣東西握在手心,得意的笑了起來。
隔壁看著這一切的鴨舌帽男人撇了撇嘴,還需要這個東西,她不是自稱魅力無敵麼?自己給她的藥都被她嚴詞拒絕,還以為是真的魅力無敵,原來不過是早有準備。
哼,笨女人,蘇蘇在她的手里,還怕君臨不就範?沒用的東西!
露絲美滋滋的挑出一小滴粉紅色液體滴到紅酒里,想了想,又放了一小滴,連續放了四五次,才將紅酒的軟木塞小心的塞緊,又小心翼翼的將這瓶特殊的酒抱在懷里,放到桌子上,那小瓶子被塞到了花瓶里。
做完這一切,露絲急躁的不時看看落地大擺鐘,君臨怎麼還不來,她已經等了一下午了。
鐺 ——鐺 ——鐺 ……已經一連敲響了八下,真煩躁。
露絲捂著耳朵,不由得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是根本就不像那個人說的那樣,他其實一點也不在乎蘇蘇?
現在露絲既希望君臨心底是在乎蘇蘇的,那今晚他就一定會來;又希望君臨根本就不在意那個女人,其實君臨喜歡的是自己,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
心里亂亂的,矛盾的很。
在屋子里來回轉了幾圈,還是平靜不下來,索性又打扮了起來,仔細的往本來就濃妝的臉上又上了一層妝,看著鏡子里美艷絕倫的女人,露絲滿意的咧開紅唇。
本來就僵硬著身體盯著屏幕的鴨舌帽男人又把帽檐往下拉了拉,讓他盯著這女人看還不如讓他盯著一坨狗屎,真是一種精神上的無盡折磨。
露絲心虛的看著桌子上擺著的紅酒,總覺得少點什麼,又拿了高腳杯放在一邊,還是感覺少東西,眼楮在屋子里一轉,最終定格在牆角的一束玫瑰花上。
眼前一亮,簡直是上帝保佑,沒想到在客房里還有新鮮玫瑰,興高采烈的將玫瑰花移到了桌子中央,將幾支有點畸形的垂下來的玫瑰抽出來,毫不在意的扔進了垃圾桶。
鴨舌帽男人只听耳機里傳來一陣奇怪而刺耳的聲響,然後是「 」的一聲,屏幕來回顫動幾下,再看的時候,屏幕上臥室的監控部分已經是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了,但客廳里露絲那歡快的身影和輕快的小調還是可以清楚的顯示出來。
「媽的!」忍不住罵出聲,那白痴女人又干什麼了,他敢肯定準是那女人閑的沒事將自己調試好的設備搞壞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他怎麼會相信這女人長了腦子,她全部的智商恐怕都長成了海綿填補了那豐胸**,胸大無腦用來形容她簡直就是侮辱了這個詞匯!
露絲看著頗有浪漫情調的裝飾,興奮的咧開紅唇,她露絲可是全能好手。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君臨來了。
對了,怎麼忘了,趁著君臨沒來,去看看那個賤人醒了沒有。
露絲不懷好意的笑笑,輕輕推開臥室的門,對著一面落地鏡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嫵媚的笑容,輕輕往邊上一拉,這面鏡子的後面居然露出了一個大衣櫃大小的空間。
任誰也想不到蘇蘇就藏在這面鏡子之後吧,那個人真是好計謀。
透過這面鏡子的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間的大床,但是外面卻只能看到一面正常的鏡子,這才是這手計劃的高明之處。
蘇蘇頭輕輕歪向一邊,安靜的睡著,好像只不過是被從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轉移到了一個黑暗點的櫃子里,而且是五花大綁在里面,雙手還額外用手銬銬在了身後,嘴上粘著膠布。
露絲伸手拍拍蘇蘇的臉頰,「嘖,嘖,真是細皮女敕肉啊,若不是他攔著,我一定給你找個十七八個男人,讓你好好的過把癮,哈哈哈……」露絲一邊打量蘇蘇一邊很是遺憾的嘆息。
蘇蘇還是沒有一點反應,露絲暗嘆,那男人給她用的藥真是好東西,一到九點她就會醒,在這之前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醒。
上前去扯了扯綁著蘇蘇的繩子,果然綁的很緊,被自己藏在胸衣里的手銬鑰匙也還穩穩的放在那里,萬無一失。
露絲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叫醒她,讓她好好的看一場激情戲碼,從此在君臨的身邊消失。
雖然很不清楚為什麼那人一定要留下她,還特意囑咐自己別讓她受一點傷,但是露絲也知道那人的厲害,在這件事沒成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在這種特意叮囑的小事上對那人有一點點違背的。
不過,若是這件事成了,她就是君臨的夫人,那時候,哼,敢對她指手劃腳的人通通都見鬼去吧!
「等一會兒我就讓你知道和我露絲作對的下場,好好享受吧!」露絲惡狠狠的對著蘇蘇比劃著,真恨不得現在就能看到她痛苦不甘的表情。
叮咚——叮咚——
他來了!
露絲驚喜不已,眼楮發亮,一把拉上鏡子,時間剛剛好,先和君臨調回情,等這個賤貨自己醒來的時候,那個時候,哈哈,讓她好好看看她露絲是怎麼教男人的!
想拍拍發紅的臉頰又怕弄花了完美的妝容,露絲一跺腳,不管了,先去開門再說。
跑去開門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一開門就被撲面而來的酒氣打醒了旖旎的春夢,露絲愣住,這個邋遢的男人是誰?
喲,沒想到這酒鬼這麼好的福氣,還是個美人,唔,真香,侍者狠狠的吸了吸鼻子,貪婪的看著露絲惹火的身材,深深的和外露的乳暈,這酒鬼可真好命,等一下自己也要去找個這樣的妞好好爽一下。
看醉漢好像突然清醒過來一樣,自己歪歪扭扭的倚在了門框上,侍者識趣的曖昧一笑,「晚安,先生。晚安,夫人。」
露絲剛想告訴他搞錯了,醉漢就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正對著露絲的臉。
露絲趕緊躲開。
醉漢一反醉態,迅速的一伸手拽住露絲衣服的一角,將她拖進門,回身狠狠的將門關上。
毫不掩飾厭惡的甩了甩剛剛踫到她衣服的那只手,真髒。
「你是誰?」露絲警惕的往後退,直到後背已經緊緊地貼在牆上才停下。
這男人不會是劫色的吧,自己這麼貌美,出現這樣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君臨馬上就要來了啊,露絲緊張的將齊臀禮服的下擺往下拉了拉,卻使得胸口拉開更大,露出讓人噴鼻血的春光美景。
只可惜,這種反應永遠不會出現在君臨身上。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醉漢冷冷的聲音里毫無感情,若是有,也是無盡的厭惡和對她那一系列動作的戲謔譏笑。
咦?這聲音好熟,但是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沒見過這個人啊,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搞錯了,她怎麼可能對一個這麼邋遢的男人有印象,她看上的男人一定是優雅的,俊美的,還有必不可少的身份和地位,只有那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的高貴身份和美麗身姿,露絲想到這里又挺了挺胸,「哼,本小姐才看不上你這樣的男人,就你也配對本小姐有興趣?哼!別開玩笑了。」
「哦,那最好不過。」醉漢一把扯掉頭上鳥窩一般的假發,露出謫仙一樣的冷漠面孔,抖了抖身上剛剛可能沾上的露絲臉上掉下來的粉,撢了撢衣擺,這般動作隨意優雅的男人不是君臨是誰?
露絲一看是君臨,什麼都顧不上了,傾身就朝著君臨撲了過去。
十二厘米的細跟鞋很不給面子的在這個時候倒戈,腳下一偏,露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地面離自己越來越近。
但是露絲沒有驚慌,只是無限夸張的嬌叫著君臨的名字,她還幻想著君臨能來個英雄救美。
可是很可惜,直到身體接觸到地面也沒有想象中君臨抱住即將落地的她那種浪漫唯美的場景。
君臨穩穩的倚在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露絲出丑,「你這個歡迎的儀式可真特別。」
露絲爬起來,委屈的揉著膝蓋,朝著君臨嬌聲發嗔,「臨,你干嘛不扶著人家啦,人家好痛嘛,臨……」
「我君臨可配不上你露絲大小姐。」君臨仍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人家,人家不是說你嘛,你知道的,人家怎麼會嫌棄你嘛……臨,來扶人家一下嘛,人家起不來。」露絲坐在地上撒嬌,搖擺著腰肢,這般大膽的動作使得禮服卷上去,雪白的大腿完全露出來。
君臨皺眉,這女人一天不發嗔就會死是不是,沒工夫和她周旋,以她的智商能想到這樣環環緊扣的計謀,估計公豬都能變成公主。
「蘇蘇在什麼地方。」君臨別開眼,不去看那在地上就開始放騷的女人,眼角的余光都不肯分給她一點。
即使知道事情不可能那麼順利,但一刻看不到安全的蘇蘇他就不能安心。
「蘇蘇!蘇蘇!你就知道蘇蘇!人家這麼愛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注意人家一下,你什麼時候才能看懂人家的心思嘛!」露絲將鞋子踢掉,該死的狐狸精,一定是給君臨下了什麼迷藥,不然君臨怎麼會對她那麼上心!
看君臨沒有說話,露絲嘟著嘴,叉著腰半跪在地上,「蘇蘇有人家漂亮麼?蘇蘇有人家的身材好麼?蘇蘇有人家懂男人麼?……」
「蘇蘇不需要有這些。」君臨直截了當的回答,他的蘇蘇只要是蘇蘇就好。
被關在里面的蘇蘇睫毛微微抖了抖。
露絲氣急,臉被這句話噎的通紅,她就不信,她露絲會比不上一個女人,一個連上流社會的聚會都不敢參加的小小白領?「她有什麼好的,你說,人家就不信比不過她!」
「就算蘇蘇哪里都不好,就算你比蘇蘇強,好了,蘇蘇在什麼地方。」君臨不耐的再次開口,跟這蠢女人說這些,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露絲舒了口氣,總算舒坦點了,面上也有了點喜悅之色,哈哈,讓那女人也听听,君臨可是說她哪里都不好,說她比不上自己,哈哈,「不要老是說蘇蘇嘛,人家等了你這麼多年,那麼痴心的愛著你,一心一意的只愛你一個人,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才認識的小蹄子麼?」露絲趴起來,起身的時候特意的將露出來的胸口靠近君臨的方向。
身體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的往君臨身上靠。
君臨危險的眯起了眼楮,那一瞬間殺氣彌漫,但只是一瞬間就又消失無蹤,往旁邊挪了挪。
就她,也配和蘇蘇相提並論麼?
「我有自知之明,我君臨配不上你。」君臨很真誠的看著露絲的眼楮,從來沒有這麼真誠過。
「君臨,人家不在乎,人家真的不在乎,人家不會嫌棄你的。」露絲也很是誠懇。
隔壁看著這一幕的男人嘴都快合不上了,這蠢貨是不是投錯了胎,君臨的這話她也信?
「我在乎!以我的資質,水平等等等等綜合考慮,配上蘇蘇剛剛好,配上你有點不夠用,所以我就只要蘇蘇就好。」君臨無奈,跟她講話不能太深奧,她不懂,「露絲,你不是愛我麼?證明你愛意的時候到了,告訴我,蘇蘇在什麼地方。」
露絲本來還在點頭同意,但是越說越不對,到最後露絲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君臨轉移話題,敢情她說了半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沒有半點用?
尤其是想到還有人在看著自己的表演,自己可是在他面前夸下海口說自己魅力無邊的,現在君臨只愛素菜,不愛她這塊美肉,她就是有再大的魅力也施展不開啊!啊啊,丟臉死了,都怪那個小賤人,都是她的錯!
「哼,既然你自己不識趣,人家也不會逼你,強扭的瓜不甜嘛!」露絲一扭身,扭著腰擺著臀,一步一搖的光著腳踱到了桌邊。
逼他,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資本,若不是蘇蘇還在他們的手里,他根本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君臨點頭,「嗯,我不識趣,但是不關蘇蘇的事。」
「既然你不喜歡人家,人家就做你一輩子的妹妹好了。」露絲狀似憂傷的嘆口氣,但是那不停朝著君臨拋的媚眼卻出賣了她心底的真實**。
隔壁房間,鴨舌帽男人听著露絲嬌聲的喊著人家,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把他自己淹沒了。
「妹妹?」君臨挑眉重復這句話,以前讓她佔著自己妹妹的名頭不過是為了母親的那一點念想,現在麼?她既然動了別的念頭,最為不可饒恕的是還動了蘇蘇,那麼就別想再讓自己看誰的情分!
看君臨似是而非的態度,露絲不禁有些泄氣,但是她絕對不會懷疑自己的魅力,一定是哪里出錯了,既然欲擒故縱也不管用,那麼只能用那招了。
君臨,以後你就會知道我有多愛你了。
握著酒瓶,露絲幽怨的看著君臨,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難道你對人家就一點感情也沒有?」
「有。」君臨肯定的說,如果厭惡算一種感情的話,他對她必定是有感情的,而且是有很「深厚」的感情。
露絲瞬間神采飛揚,她就說嘛,像自己這樣的美女,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無動于衷的,再加一把勁,君臨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誰讓你綁架蘇蘇的。」君臨突然這麼問了一句。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露絲順口接了一句,「不清楚,沒看過臉啊……啊,呵呵,你說什麼嘛,人家怎麼可能綁架蘇蘇嘛,人家不就是請她出來做個客麼……呵呵……沒有誰,沒有誰……」
隔壁房間的男人將鴨舌帽往下壓了壓,露出的手上青筋暴跳,真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敲開她腦袋看看,那里面是不是都裝滿了狗屎,路都鋪好了,讓她照著走也能出錯,真是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直接把還沒醒的蘇蘇給君臨看,告訴君臨,要是想蘇蘇醒來就喝完這杯酒,這不就行了麼?非要證明什麼自己的魅力。
想起那個男人說過的方法,露絲搖搖頭,不死心的想再試最後一次,她就不相信她非要用那人的方法才行!
「君臨,陪人家喝一杯酒嘛!」露絲拔出軟木塞,倒酒的手有點抖。
「喝酒?」君臨笑,蘇蘇現在下落不明,也不知道這個蠢女人到底在這次的行動中是個什麼角色,下藥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他會在這個時候喝她給的酒?
「蘇蘇就在……」露絲拋出誘餌,卻吊著不說,瞅了瞅落地鐘,還有十幾分鐘才到九點,這個時候用那個方法也還管用吧。
「說!」君臨可不管那麼多,手一抖,一把上好的黑色小刀出現在手里,上前緊緊抵住露絲的脖子,低沉的語調少有的急切。
露絲笑笑,用手直接將抵在脖子上的刀撥開,那人可是說了,有蘇蘇在,君臨絕對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想知道蘇蘇的消息,可以啊,把這杯酒喝了,也就是一杯普通的紅酒嘛,喝了這杯酒,從此就斷了人家的念想,然後,人家可是什麼都依你呢!」斷了做你妹妹的念想,從此都做君夫人,多麼華美的稱呼,露絲為自己玩的文字游戲竊笑。
君臨利落的收起刀,很好,看樣子那個神秘人還是個藏在自己身邊的人,藏得夠深,是個人才,連他的反應都一並算到了。
「我要先看到蘇蘇平安,之後要喝酒還是喝藥都隨便你。」君臨將手背到身後,悄無聲息的放出小花。
露絲一驚,他知道?不可能的,一定是隨口胡亂說的。
看君臨還沒有要喝的意思,露絲不高興了,那人說的對,用什麼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看樣子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反正不管用什麼手段,就算把他綁在床上,也要完成那個過程,只要過了今晚,他一定會娶自己的!
就算他再不承認還有錄像,況且,還有那個賤女人在鏡子後面看著,想想就興奮。
「喝了這杯酒,自然會讓你看到蘇蘇,不然人家也不能保證她的安全……不過,人家那麼愛你,可以先帶你去看一眼,然後你要乖乖的把酒喝了哦!」露絲彈彈長指甲,伸手想要踫觸君臨的胸口,可惜君臨躲著露絲的模樣就好像在躲著瘟疫一樣,她連君臨的衣服邊也沒踫到。
「我看到蘇蘇平安,自然會喝掉這杯酒。」君臨不著痕跡的四處望望,這間房間恐怕都有監控吧,不然就她一個蠢貨,那人敢就這麼讓她自己掌握全局?
露絲訕訕的收回手,搓了搓指尖,「好!一言為定!」
說完端起兩杯酒率先走進臥室,伸手在掛在牆上的屏幕邊上按了下去,屏幕緩緩亮起,黑暗的空間中,蘇蘇被綁起來的安靜睡顏出現在屏幕上。
露絲將高腳杯舉起在君臨的面前,有些為自己剛剛忍住沒有劃花蘇蘇的臉而慶幸,「毫發無傷,你可以喝掉這杯酒了。」
君臨接過,一昂頭,一口喝干,「說吧!怎麼才肯放了她。」
露絲滿意的眼里都是笑,自己也拿過一杯,一口喝干,舌忝干淨嘴角余下的酒液,「喲!別說這樣的話嘛,好像人家在逼迫你一樣。」露絲爬上床,媚眼如絲的對著君臨放電。
身上已經開始慢慢發熱,君臨立刻就知道這藥的藥效,他要趁著藥效還沒完全發揮前套到蘇蘇的下落,不然他就只能強自忍受煎熬了。
君臨還在打量房間的時候,露絲已經月兌掉了身上的緊身禮服,只穿著輕薄的內衣。
君臨別開眼,「我已經照做了,若是你還不說出蘇蘇的下落,別怪我不客氣。」
「人家不是給你看她了麼?等明天呀,明天一早人家就放了她,現在,現在來這里嘛!~」露絲不滿的嘟著嘴,藥效在她的身上遠遠比在君臨的身上要發揮的快,更別說她為了效果滴了那麼多在酒里。
這藥的藥性很霸道,發作的時候渾身發熱,但意識卻是更加的清醒,身體往往不受腦袋的控制,藥效結束之後會清晰的記得發生的事情,並且記憶深刻,想忘都難。
「快來嘛,人家好熱,好熱……」露絲趴在床上擺腰扭臀。
小花撞著玻璃的細微聲音傳進君臨的耳朵里,君臨一喜,大踏步的繞過床,徑直朝著那塊落地鏡而去。
露絲一急,月兌口而出,「不要!」
君臨听到露絲的聲音卻是心里一松,終于找到了。
隔壁房間的男人听到露絲帶著**聲音的「不要」二字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沒想到這麼快,還激烈到露絲都喊不要了,真是進展迅速。君臨是不屑于說謊的,只要有了事實,有沒有錄像都一樣,哈哈,雖然計劃很周密,但有露絲這個蠢貨參與,他真的沒想到能這麼順利。
君臨迫不及待的拉開落地鏡,因為太過著急,導致拉了幾次才拉開。
蘇蘇身體還是有些無力,軟軟的倒在那里,蒼白的面上一絲血色都沒有,長睫毛顫動著。
看到蘇蘇身上勒的那麼緊,綁的那麼密集的繩子,君臨心里一抽一抽的疼,都怪自己,他的蘇蘇啊,居然被這麼對待,是自己太大意了,都是他的錯,真恨不得現在就把蘇蘇抱進懷里,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現在只能盡可能的離蘇蘇遠一點。
拿出小刀小心翼翼的將蘇蘇身上的繩子一根根割斷,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割傷了蘇蘇柔女敕的肌膚。
蘇蘇緩緩睜開眼,靜靜的看著君臨,一動不動。
身體有些發虛,越來越熱,君臨知道自己必須加快速度。
露絲在床上兀自扭動著,咬著唇忍耐著抓心的癢和蝕骨的燥熱,越來越粗的喘息聲和不時出口的輕輕口申口今,都使得房間里的氣溫越升越高。
好在刀很鋒利,這讓君臨必須更加集中精神,終于將繩子都隔斷了,還剩下蘇蘇嘴上的膠布,君臨一狠心,一咬牙,一把將膠帶扯掉,這樣的話因為粘的時間長所以扯下來時會產生的痛楚會停留在一瞬間,雖然不夠溫和,但他確實是沒有時間再用更溫和的手法了。
膠布撕下來的「哧拉——」聲,好像要穿透他的心髒一般,讓君臨不可抑制的狠狠顫抖了一下。
蘇蘇的唇有些干,這樣一扯就不可避免的裂開,看的君臨比這傷口加諸在自己身上還要難受,心揪起來的疼。
蘇蘇不自覺的舌忝了舌忝唇,有微微的血腥味傳來。
這個細微的動作卻讓君臨口干舌燥,身體越發的燥熱,理智拼命的告訴他,若是不小心擦槍走火一定會傷害到蘇蘇,但身體有自己的主見,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那能讓自己舒服的源頭。
君臨甩甩頭,似乎是想要拼命的將那些旖旎的念頭甩出去,他必須要趕快帶著蘇蘇離開這里,然後吃點鎮定的藥,再狠狠的在冰水里泡上一晚上或者一天一夜,但願這樣做對以後沒有什麼影響。
「手。」蘇蘇聲音嘶啞,幾近無聲。
君臨一愣,明白過來,手往蘇蘇身後模了過去,冰涼的觸感讓君臨一驚,手銬?他們居然對蘇蘇用手銬!
君臨回頭,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到床前,刀抵上露絲的喉嚨,「鑰匙呢?」
冰冷的感覺讓露絲稍微清醒了些,露絲卻更加昂起頭,還不怕死的將喉嚨往君臨的刀上湊了湊,「來啊!來啊!」然後神秘的笑,「哈哈,告訴你,鑰匙的下落,只有人家知道哦!呵呵……」
看到君臨往後縮的刀子,露絲露出得意的笑,差點就忘了這個手銬,他沒有鑰匙還不是一樣要來求自己,早知道這樣,何必費那麼多功夫,「來嘛,這里!」露絲跪起來,雙手捧著胸,特意露出壓在胸下面的一點點鑰匙的影子給君臨看到。
君臨愣住了,拼了,實在不行全當被豬咬了一口,回去拿水多沖幾下。
露絲保持這個姿勢朝君臨移過來。
真是可憐又可悲的女人。
蘇蘇想開口說話,無奈口太干,說話幾乎都沒有聲音,只好往邊上撞了撞,搞出一點聲響。
君臨听到聲響立刻回頭,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蘇蘇身邊,緊張的上下打量著,手在蘇蘇的身上上下模索著,是不是有什麼狀況剛剛沒有發現,君臨緊張的臉色都變了,生怕蘇蘇再出一點問題。
蘇蘇無奈,他是不是過于緊張了,「臨,我沒事,我身上有一把小鑰匙,找給我。」
看著蘇蘇的唇形,君臨放下心來,這個時候在蘇蘇身上模索的手感覺就不同了。
雖然不是刻意的**而且還隔著一層布料,但蘇蘇那柔軟中帶著一點點清涼的身體讓他一模上就不想移開,身體越發的燥熱起來,終于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在蘇蘇的大腿邊上找到一串鑰匙。
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到一樣,君臨趕緊把手縮回來,再模下去他真的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忍住,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個被下了藥的正常男人,最為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對著的還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手忙腳亂的找到其中最小的鑰匙,看蘇蘇點頭,立刻將這小鑰匙單獨的拿出來,盡量不讓自己踫到蘇蘇的身體,快速而準確的塞到蘇蘇的手里,但越是緊張就越是不可避免的接觸。
蘇蘇身上那淡淡的藥香味讓君臨有一瞬間的清醒,已經湊在蘇蘇胸前的臉快速的別開,發出不正常的紅暈。
偏偏露絲已經受不了的開始在床上翻滾著,手絞著床單,不停的發出口申口今聲。
剛剛就發現君臨的手那不正常的炙熱溫度,現在離得近了,蘇蘇發現,君臨的呼吸都是異常的熱。
手上加快速度,幾下就將手銬打開,不去管剛剛恢復自由的手麻木到疼痛,拉過君臨就將手覆上了他的額頭。
那冰涼的觸感讓君臨舒服的差點就讓口申口今聲月兌口而出,這根本就是在考驗自己的定力。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蘇蘇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