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帝後 219 偽君子?真歹毒?

作者 ︰ 絔兒

隨著小四從偏門進入到香滿庭內,這庭內庭外簡直兩般風景,令幾人都是一陣感慨。

庭內奢華鋪張,庭外龍蛇混雜;庭內舒適逸爽,庭外渾水模魚,如此豈不是兩般天地?

小四帶幾人找到張五爺,也就是張曉波後,急匆匆離去了。

當張曉波看到小四時,神色之間的狠辣勁一瞬不漏被納蘭銘風看在眼里,那是張曉波下意識的眼神,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會暴露在別人眼里。不是讓小四去辦事嗎?怎麼折回來了?不過在他看到應兆天時,立馬又轉化得十分和煦。

「應大人,什麼風把您這尊大佛吹到在下的服裝展會上來了?張某真是受寵若驚阿。」展會對于商戶是難得一見的機會,但對朝廷官員來說,誰會把一個小小的展會放在眼里?所以見應兆天出現,張曉波很是奇怪。

「本來是想到洛縣玩兩場的,不過正巧遇見你們開展會,也就順路過來瞧瞧。」說完,應兆天四處看了看,甚是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張家不愧有綢緞之神的封號,這派頭快要堪比皇宮盛宴了。」

「呵呵,應大人過獎了,這小小場合怎麼能跟皇宮相提並論?莫要折煞了在下。」張曉波雙拳抱握,稱不敢當,見應兆天身邊有幾位溫文爾雅的男子便開口問道︰「這幾位是?」

「都是我的朋友,邢公子,納蘭公子,趙公子。」既然邢炎說了不揭穿身份,應兆天也不敢不從。

張曉波听了應兆天的介紹,簡單又簡短,明白他不願多說,而從應兆天的神色間不難看出他對幾人的恭敬,想來這幾位的權勢不小啊。能讓大燕國一等侍衛,皇宮城門領,燕三帝近身隨從的應兆天也地頭三分的人必定官職不會小于三品,那可是響當當的高官了。恩,看來定要好好招待幾人才是。

張曉波熱絡的為幾人介紹展會,應兆天不冷不淡回應著,趙天宇等人也是不說話,只听。

這張曉波,交際手腕甚是高明,難怪野心勃勃了。就不知張家其他幾位公子如何?

刑炎看著香滿庭里形形色色的人,除了張家,司馬家的綢緞、服飾別具一格之外,也有少數其他家族的可以吸引眼球。而因為張家作為此次展出的東道主,無疑亮點是最大的。看找他們協商訂購的人就知道,接踵而至的客人是一批又一批。

天宇等人找借口說欲欣賞服飾便各自分開,張曉波因一人不能分飾四人,只得命了得力下屬陪同。

展會委實大了些,足足有兩層樓,每層樓均是一個院落的標準。趙天宇和刑炎兩人向二樓走去,一左一右參觀著展會。

前方一個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吸引了天宇的目光,男人正在跟某人洽談,似乎兩人是老朋友,也不知怎的男人突然拂袖而去。好大的脾氣……如此盛大場合發脾氣似乎不正常?大家都是談生意的,談不攏大不了閃人,至于發火麼?

有了這疑問,天宇向一旁小廝詢問,小廝因為主子的特意交代,對趙天宇是畢恭畢敬的回答。

原來是司馬家家主,這就難怪了。

天宇三兩步走上前,來到留在原地的另一男人身旁,開口道︰

「這司馬家主怎的發如此大火?難的這麼愉快的日子卻被他掃了興。」

「可不是嘛。小兄弟,你說他怪是不怪?」男人似乎有一堆怨氣需要發泄,見有人問自己,也不留余力的抱怨。

自己是誰?那司馬流又是誰?不就是服裝巨子麼,他還是茶商霸主呢,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悶氣了?

「就是,奇怪之極,听說司馬公子出事了?」天宇說的當然指被張老爺現場抓住私奔未遂的司馬公子,那司馬公子在張家豎著進去可是橫著出來的。也為此,司馬家和張家從暗地的爾虞我詐直接進化到明里的怒目相視。

「可不是?我剛剛也就問他司馬梵谷是不是終身癱瘓了,他就馬上變臉走人……」中年男子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意識到自己話過了遂住口。

天宇見男人欲言又止,知道他不會提供更多的消息便離開了。

不過心里卻是對男子一陣月復誹,司馬家主不生氣才怪,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誰見了能受?天宇再度搖搖頭,對男子的行徑頗為不贊同。典型的落井下石,非君子所為,不值得欣賞。

看樣子,司馬家主應還在憤怒中,不然也不會經別人一提就象戳中傷疤一般反應激烈。

見司馬家主憤然離場,不覺讓天宇想到張老爺,果真是心狠手辣之輩。打殘了司馬梵谷卻說司馬梵谷誘使七小姐偷取家中絕密資料,人贓並獲之下一同抓了司馬梵谷到張家。當司馬流趕到張家要人時,司馬梵谷已只剩半條命了。

大家都知道,兩大家族撕破臉斗爭,不見點血是難以滿足群眾看戲的,所以,為了給司馬家一個交代,張老爺活活杖死了七小姐。

另一方,張老爺真的是如此歹毒的心麼?說來七小姐的死,也挺戲劇化。事情大概是介個樣子的︰

原本張家與司馬家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家族,本持著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必定十倍還之的理念,兩家在洛縣相安無事的過了些許個年頭。至于什麼原因那就說來話長了……(省略)

所以當張老爺現場抓住女兒吃里扒外,把家族絕密信息偷給司馬梵谷時,整個人被氣蒙了。二話不說,將兩人押往張府。一回府,見夫人哭哭啼啼說女兒離家出走了,張老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命人各杖兩人一百棍,而且必須听到響聲,如果听不到響聲就要僕人的命。所以下人們很是害怕,于是乎就非常賣力的執行家法。

司馬梵谷是男子還好,勉強能撐過去,可是七小姐不同啊,細皮女敕肉、嬌柔縴細的千金小姐,怎受得住如此酷刑?所以當七小姐奄奄一息,張夫人哭著去求張老爺時,張老爺彼時正想不通,自己怎的生了一個這麼蠢的女兒,死了活該……于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越想越不通,再于是乎,張老爺給氣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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