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帝後 307千古謎案。誰來破?

作者 ︰ 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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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听爹如此一說,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失落,語氣甚是無力道︰

「爹,你問過銘風了嗎?」。

銘風,真的有妻子麼?

那她要怎麼辦?

她不想放開納蘭銘風啊。

「這個爹倒沒有問,不過爹認為他應該娶了妻。」見女兒傷神,豹子王也跟著心情壓抑。

哎,如果納蘭銘風不是吳國世子,王豹定綁了他給女兒做夫婿。可,他是啊,讓王豹如何能強?莫說不敢搶了,就算女兒嫁過去,也不見得會幸福。

這種注定了悲劇的結局,王家的女兒承受不起。

所以豹子王會阻止女兒的一再淪陷。

「爹,既然不清楚的事,女兒為何要去考慮?」碧玉樂天派的想著。

如果銘風真的成了家,她是否還願意嫁給他做小妾?

這個答案,她自己也不知道,碧玉只能先逃避。

「玉兒。」王豹模了模女兒的頭,嘆口氣,深知碧玉需要一段時間思考。

不過,王豹顯然覺得給碧玉思考的問題不夠,又道︰

「你想嫁入皇宮麼?」

「爹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爹不是一直知道女兒不願意象表姑姑那樣生活麼?」或許有很多女子對皇宮的奢華夢寐以求,對碩大的權勢渴望不已,對數不盡的金銀珠寶愛不釋手,但卻不包括王碧玉在內。

碧玉自小被爹疼愛,過慣了無拘無束的日子,也享盡了逍遙的自在,讓她改變生活方式,如同表姑姑那般,即使是艷冠群芳的鳳凰,也是被折了翅的,她萬般不會同意。

否則,依她已經及笄的年歲,早已經入宮了。也就因為碧玉不願意,王豹才沒有勉強她,讓她自個兒選夫婿。

可……碧玉選的夫婿確實是人中龍鳳沒有錯,但……

「爹知道,可是玉兒,你有沒有想過納蘭銘風的身份?如果他是皇子呢?」

「銘風怎麼可能會是皇子嘛?大燕國的皇子復性南宮呢。爹,您就別為女兒擔心了,反正女兒決定了這輩子非銘風不嫁。」

「玉兒,納蘭銘風他……」王豹欲再勸解女兒,似乎想到納蘭銘風並沒有承認其身份,如果自己就這樣阻止,是不是對女兒不好?

還是等他確定了納蘭銘風是誰再說。

或者納蘭銘風雖然復性納蘭,但也有可能只是吳國官員呢?

豹子王僥幸的想著。

彼時,讓他糾結萬分的思緒也終于有了絲松動。

「銘風怎麼了?」見爹不說話,碧玉好奇的問。

「沒什麼。玉兒,你最近幾日都不可出府,知道嗎?」。

「知道了。」碧玉忍不住吐吐舌,「爹,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她不要一直見不到銘風,如果銘風被其他女人給拐跑了,碧玉就欲哭無淚啊。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等風波過了再說吧。好了,玉兒,你今日也有些累了,先歇歇,爹還有事情要做,晚點再回來看你。」

告別了老爹,碧玉甚是無聊。

嗚嗚,好想銘風啊,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怎麼辦,才剛與銘風分開,碧玉就泛起了思念之情。哎呀,羞死了。

想著今日被銘風抱了那麼久,碧玉禁不住覺得自己全身發熱,滾燙滾燙的。好似納蘭銘風的手臂還在緊緊擁著她,讓她臉紅心跳。

這種心里麻酥酥的感覺,讓碧玉無處發泄,最後只得趴在床上,臉陷入被子里,雙手拿被子把頭捂著,直呼羞臉。

丫環進來的時候就是看見自家小姐這麼一副羞人的姿勢,哪里還有平日里潑辣味兒?純粹一甜蜜小姑娘。

恩恩,看來愛情的威力不可謂不大啊,可以讓一頭母老虎溫順似小貓。

如果誰的女人猛如虎豹,不是說她真的就那般凶猛,定是因為沒有遇見一個讓她溫柔的男人。

納蘭銘風離開王家府之後,直奔了皇城,他知道這事必須得盡快讓燕三帝知道。否則拖延久了,對王豹一家人,對碧玉,極為不利。

當納蘭銘風策馬狂奔時,身後有一匹馬,用比他還快的速度追趕著。來人停在他前方,阻止了銘風的前行。

銘風見是刑炎的侍從,正奇怪之際,侍從下了馬,走過來遞給他一封信,說是刑炎讓他務必交到納蘭銘風手中。

銘風把信拆開,字跡十分潦草,想必是在情急之下所寫。而信的內容,對他此次面見燕三帝,甚為重要。

看完信,銘風燒了信件,讓侍從回去轉達謝意,便和自己的兩個侍衛離開。

當納蘭銘風到達皇城時,夜幕已經降臨,所幸不算晚,遂進宮面聖燕三帝。

至于納蘭銘風到底與燕三帝說了什麼,無人可知。只知最後的最後,南宮九王爺三世子被去了手足一事成了千古謎案。

因為燕三帝深知自己皇弟脾氣,會尋仇,所幸當天晚上下旨讓他翌日清晨,與武逸然一同趕往邊疆守衛國土,一年之內不得返回。後來的後來,九王爺三番四次向燕三帝尋不滿,要撤查此事。燕三帝實在無奈,放下狠話說再提此事,就罷了九王爺的皇族籍貫。九王爺被嚇得不輕,不明白為何皇兄會慣著外人不許他尋仇?也不明白皇兄為何讓他吃了這一大憋氣?

當然,他所有的不明白,燕三帝也不可能答覆,所以九王爺直到死也沒明白為何高高在上的他會受冤屈?

兒子去青樓沒犯法,頂多說出去名聲上不大好听,可去ji院,不就是為了找ji.女的麼?王碧玉敢去ji院內堂,就不能怪別人錯把她當ji.女給辦了,就算兒子真把王碧玉怎麼了,也沒有半點責任。最多,看在衛淑妃的面上,把她娶回家當小妾,也是對她最好的交待。

可,兒子不僅人沒踫上半分,還被砍去了手足,怎不叫九王爺氣憤?多大點事兒?至于讓人變殘廢嗎?

彼時,南宮九王爺的臉,已經丟的不知往哪兒擱了。真恨自己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個畜.生,不給他長臉也就算了,還盡是給他丟臉。

九王爺一生沒如此失顏面,難道半輩子的崇高地位,就毀在兒子手中?讓他一世英勇情何以堪吶?彼時,南宮九王爺在邊疆火氣甚大,于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終于,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九王爺做了一個泄憤的決定。明的不行,暗的總可以吧?

當然,這一系列都是後話了。

不過,這一次硝煙,終究是被無聲無息給按了下來。

是夜,納蘭銘風連夜又趕回了洛縣。

與他爽朗的心情相同,燕三帝情緒也是大好,這種好心情甚至讓伍媚兒納悶。

最近皇上總是莫名其妙高興,莫非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似乎最近特別多喜事呢,臣妾見皇上龍顏喜笑顏開,皇上能告訴媚兒是什麼事嗎?也讓媚兒與皇上一同樂一樂。」平日里的燕三帝,總會因為朝中大臣不順其意而大發雷霆,近日卻接連春風拂面。不得不讓媚兒好奇。

「哈哈,媚兒,這是秘密,朕還等著某日給你驚喜呢。對了,欣兒呢?」恩,心情好的時候,看看閉月羞花的美女,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這麼晚了,欣兒身體不太舒適,臣妾讓她先睡下了。」

「恩,天色也這麼暗了?媚兒……」說著,燕三帝極具情色的把手探入伍媚兒衣襟中。

媚兒也十分熟練的替燕三帝寬衣。

這是她自與他幽會之後,第一次侍寢南宮徹。

其實很多時候,媚兒在取悅南宮徹的時候,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那個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永遠也不可能給她名份的男人。

千秋宮內,上演著一幕幕色。

另一頭的南宮欣兒,並不是象伍媚兒說的已經就寢。

她躺在床上沒有錯,但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所幸披了件大衣出門結結悶。當走到外屋時,見隨寢的丫丫睡得正香,欣兒也就沒有喚醒她,不過念念去了哪里?

興許也與她一般,睡不著覺吧?

不去想念念,欣兒小心翼翼把關好門,走出寢室,深深吸了口氣。哎,沒想到深秋的夜晚,有些風涼,欣兒把外衣裹得嚴嚴實實,才感覺沒那麼冷。

欣兒因為了無睡意,漫無目的的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彼時丫環和太監基本已經睡了,只剩下在宮中當值的侍衛。原來,遼闊的皇宮,夜晚是如此寂靜,比王府還冷清。

冷清麼?是的,沒有哪兩個字比冷清更適合南宮欣兒此時的心情。

她有親生父母,卻因為一紙聖旨,成為人人羨慕的公主,從此親人如隔世。她有舒適的,不比宮殿差的閣樓,卻要住進看似華麗,看似金壁輝煌,實則如牢籠一般的金屋。

哎,她不願意的,一萬個不願意離開父王母妃。

可是她能怎麼做呢?

父王都沒有辦法,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欣兒想到這,不禁抬頭看了看天空。

不知,父王、母妃是否已經就寢?他們可想念欣兒?

九哥也回國了吧?他以後會對雨燕姐姐好嗎?

雨燕姐姐一直不快樂,九哥會讓雨燕姐姐快樂起來吧?

逸然哥哥呢?如今回了邊疆守衛大燕國嗎?

真可惜從未看到過逸然哥哥穿軍裝的樣子,一定很迷人吧?

欣兒把思念的人全部又加深了一次記憶,最後的最後,她想起了未婚夫婿——趙天宇。

正當欣兒害羞之際,前方一個人影打亂了她的思緒,那不是念念嗎?

欣兒走上前,看見念念用樹枝在地上寫著曉字。

寫了又劃,劃了又寫,如此反復。欣兒不明所以,遂喚著她。

想來念念是沒想到身後會有一個人,所以當她听到聲音時,忍不住顫了顫。萬分害怕的起身請禮。

語氣里,仍掩不住瑟瑟發抖。

「念念,你寫曉字干嘛?不睡覺嗎?」。

「回公主,奴婢白日里學了這個字,怕忘了,所以晚上練會兒。」念念反應敏捷的回答著,說完話,似乎人輕松很多。

「公主,夜里涼,您還是回屋里休息吧。」隨後體貼的又道。

「恩。」欣兒點頭,差不多也有了絲睡意。

只是,念念說的話,欣兒在心里疑惑。

一個人會因為寫字而時不時溢出笑意麼?顯然不可能。看念念的筆鋒,也根本不象一個剛學會寫曉字的人。

那麼她為何這般遮遮掩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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